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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曾想过,让你做我的情人

    <divclass="read_content">纵使知道身后有一群男人在保护她,纵使知道还有一批警方的力量在协助她,可是紧张恐惧的心理依然不断地困扰着她,她很害怕那人会对孩子下毒手,急着见孩子,所以脚步走得比往日快百倍。大文学

    气喘吁吁,爬上一个坡,站在草地上,放眼四望。东边一片林子,西边一片草地,四周静悄悄的。

    夜长安拖着一个箱子,跟在她身后。

    一只箱子各装五十万,必须要两个人运送。

    他乔装打扮了一下,穿了一套不起眼的,颜色老旧的衣服,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但他身躯高大挺拔,不论穿什么都有一股非凡的气概,与众不同。

    他低头看手表上的时间:“八点!”

    晚上八点,在这个没有路灯,只有朦胧月光的荒郊野地,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眼前视物不清。

    他一向沉着冷静的心,也显得有点儿紧张。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此刻的他,漆黑的眸子放射出两道锐利的冷光,直直盯视着前方,人来了!

    没见到孩子,只有一个男人,黑衣黑帽,立在月光下那阴影也黑得可怖!

    “钱带来了没有?”那人阴森森的开口。

    隔着大约两个姚明那么远,夜长安静观前方。

    答话的是心月:“钱带了!但我先要见到我孩子。”这是来的时候,夜长安一路提醒教给她的,她紧张得还一度忘了台词,虽然害怕,可想到有他陪在身边,壮了壮胆,又追问了一遍:“我要见我孩子。”

    那人缓缓的从裤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将一支录音笔打开,里面传出一个小孩的哭声,哭得撕心裂肺。

    心月听了心痛得一揪,眼睛模糊了,不知道他把孩子怎么样了。

    从见到他掏笔那一刻,夜长安就清楚,被人摆了一道!孩子根本就没有带来,他要的也不只是钱!

    “谁指使你来的?”夜长安突然声色俱厉地问道。

    天地一片死寂,那人被夜长安的声音震得有点不敢出声。

    紧接着,夜长安指着他后面,大声吼了一句:“警察!”

    那人回头一看,夜长安动作迅速,猛仆过去,手肘狠狠撞了一下那人胸口下方,接下来,黑影扑通倒地,夜长安趁势上前把他的右胳膊拧起来,那人吃痛,越挣扎越痛,一时力气全无,夜长安怒喝道:“说!谁指使你来的?说!”

    胳膊被他猛力拧得快要断掉,那黑衣人冷汗都冒了出来,痛得直喊饶命。大文学

    头上的帽子弄掉了,心月惊心地看见那个人竟是光头!光头!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去年的事了……她去给他送文件,后来费千帆载着她回去,路遇几个打手,领头人就是一个光头…………

    “长安,不要伤到他!”心月记得这人好像是追求过夜长佳的,连忙制止。

    那天他好像是去为佳佳打抱不平的。

    在酒店里心月撞见他与梅沙沙之间的暧昧,不想那么早回去,叫学长开车去学校里转了一圈,当时夜长佳看见他和费千帆在一起,自然又是污言秽语的羞辱她一番,以此为乐。

    怎么也没有想到,孩子被抢这事,会与夜长佳有关。

    喊出一声之后,见夜长安放缓了动作,心月急忙跑了过去,想将此人扶起来,可那个光头佬倒在地上起不来,好像被夜长安拧得太重,胳膊脱臼了似的,痛得脸孔扭曲成一团,哼哼道:“我不会告诉你们孩子在哪的,即使我死了,你们也不会知道……”

    夜长安怒火冲天,抓起他一只手腕又要拧,被心月瞪了一眼,他劲道才又松了三成。

    “先生,我知道这样做,不是你的本意,我看你长得也不像坏人。仔细看,还像一个好人,又这么年轻这么帅气,我可以预测到,在感情上,你还很痴情。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帮助你,请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做了。在这件事情上,我很敬佩你的胆量与勇气,可是你选择的方式有些不对,没有用到正道上,为一笔钱铤而走险,到头来害人害己!”蹲下去后,心月开始动以之情,晓之以理的劝说此人,毕竟他曾经是夜长佳的人。

    “少跟他废话!”夜长安将她推一边去,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剜,“听着!我只想知道,是谁指使你来的!说!再不说,这个地方就是你以后的坟墓!”

    那人没有吭声。

    夜长安一拳挥去,打在他胸口上,厉喝道:“说!”

    见他还是不松口,心里更怒,一连几个拳头打下去,将那人打得鼻血直流,但他也不肯说。大文学

    很快,费希恩带着一批大部队冲了上来,包围住了这片荒野之地,上了子弹的枪支齐唰唰地,一并对准那个黑衣人,他情知不妙,小命难保,痛苦的咳着嗽,断断续续的说:“开……开枪,打……打死我,我也不说……”

    犟种!

    费希恩手中冰冷的枪口指着那人,命令道:“带回去!”

    他手下的兵听令行事,立马将此人押解上车,夜长安怒极,在此人被带走之前,还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大嫂,你有没有事?”收队之后,费希恩将拔出来的手枪插进

    <divclass="read_content">枪套,英姿飒爽地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心月摇摇头,虽然抓到了坏人,可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孩子没有回来,下落未明,而那个人看起来,是死也不肯说的,真真让人急死了!

    一条黑影在静风中沉稳走来,夜长征举目一望,一片空旷,负手说道:“就这样完了,事情解决了?我还以为今晚会有一场警匪大片看。”

    随后,安逸一身亮眼的白衣飘飘若仙,出现在大家视线中,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说:“大嫂没事就好,长安你呢,也没有事吧。真好!我们大家都没事了。”

    心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瞪了这几个男人一眼,转身而去——

    “大嫂,你等等长安。”安逸声音柔和地叫。

    “住口!安逸你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下?”夜长安烦躁地训道。

    “哎,钱,钱,钱哪!你们都不要了?”安逸又叫。

    “你敢要?”夜长征睨了他一眼,“有胆子你拿去花。”

    那两箱的钱全是连号的,警方立案锁定范围之内的钞票,只要花出一张,就被警方盯上,当抢劫犯抓。

    “哎浪费钱,天打雷劈。”安逸一手拎一个箱,将两只箱子拖下去,“留着明天拿到市场慢慢花,也是不错的。”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他才不敢这样做。

    下了这道坡,坐回车里,除了费希恩开警车先走,他们都归纳在同一辆车里,夜长征掌舵。

    安逸兴致勃勃地问:“那人长得什么样?像不像黑道中的人物?”

    夜长安没有言语,只将心月揽在怀里,静静地坐在车里。

    夜长征说:“除了贼样,还能长得像什么样?”望了一眼后视镜,嘴角抽搐,提醒道:“老大,拜托,你抱着的那个女人,是我女友,请不要这么过份。他男友在开车,你就在后面占我女友的便宜。”

    “长征?你要和大嫂……”安逸惊讶的叫道。

    夜长征打断道:“住嘴!她不是大嫂。”

    “怎么不是大嫂?嫁给你也一样是我们的大嫂。”

    安逸没想到,这句话严重伤害了夜长安。

    “安逸,你再说半句,我捏死你!”夜长安怒斥道,“一上车,你就像只鸟,叫个不停!”安逸立即噤声了!

    夜长征转动着方向盘,笑道:“老大发火了,安逸,他说你是一只鸟。”

    “鸟也没什么不好……”安逸不生气,他向来都不是生气的材料,竟还唱起了歌,“不是有首歌这样唱,我是一个小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夜长征大笑。

    “我拜托你们不要再吵了!安静点,行不?”后排的夜长安狂怒!

    “唉……”一直闷声不吭的心月,终于开了尊口,“你们,我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才好。”

    “大嫂,你不要生气,白白没有事的。”安逸从副驾上扭过头,眯着眼睛笑道。其实他们也是煞费苦心,不管是什么话题都拿来谈,只是想让她放宽心。

    闹了一晚上,也没把孩子找回来,心月累极了,靠着椅背又困又倦的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在公寓里。

    很奇怪的是,夜长安也在,她不知道他怎么有勇气走进这个公寓来的,明澈不欢迎,妈妈也不欢迎,但他还是成功进了来。

    而且,是把她抱进来的,她无法想像当他抱她进门时,妈妈和明澈的表情,一定都很惊愕吧。

    “白白呢?”明澈担心的问,目光盯着夜长安,他微微低头,不知在想着什么,没有回答。

    心月摇摇头,“白白没找到……”白妈妈叹了一声。

    夜长安声音干涩的说道:“阿姨,人已经抓到了,很快就有白白的消息。”

    白妈妈看看心月,又看看明澈,让他们先行离开:“你们先回房间,我和夜先生说几句话。”

    心月低头往房间走,明澈很用力的将门关上。

    客厅里,白妈妈将一杯茶端过去,夜长安赶紧双手接住,并洗耳恭听:“夜先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我和她爸爸没有能力,给她提供最好的成长环境,但她从小,我们都很疼她。物质上我们亏待过她,但在她求学中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考上大学那一天,她爸爸为了弄钱给她交学费,翻墙入室偷别人家的东西去卖……我跟你说这些,不怕你会怎样看我,她爸爸那个人就是那样,你也清楚的。我只想告诉你,我心疼我的心月,我不想看到她再吃苦受罪,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夜长安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低着头。

    “你现在是结过婚的人,你有老婆,你有家庭,再这样和她下去对你也不好。你跟我们是不同的,夜先生!你的身份地位,是我们高攀不起的。”

    听着白妈妈这样说,夜长安心里一阵苦涩,他半天才挤出一句:“阿姨,我知道我配不上心月了,但是不瞒你老人家说,我是真的不想离开她……”

    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心月背靠在房间里的门上。

    等到白妈妈说可以出来了,夜长安已经走了。

    “妈,他走了?”

    “是,他刚走。”白妈妈望着一脸焦急的女儿,心痛地摇摇头。

    “妈,白白还没有回来,他或许有那个能力,帮我们把白白找回来,我现在下去送他。”

    她顾不得妈妈在后面说什么,拨腿就朝大门口奔出去。

    她追上了他,因为他走得慢,就在大楼门外不远的一条通道上,两排都种满了冬青,叶片在清冷的夜色下,泛起白锐的冷光。他停在那里等着她走近,心月喘息着问:“是不是我妈妈说了什么?你不要生气,老人家思想封建,心直口快,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请你别往心里去……”

    夜长安表情很冷:“阿姨说的对,我这样做,会害了你。”

    心月听了默默不语。

    他也沉默了片刻,忽然说:“我曾龌龊的想过,让你做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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