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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说要杀了小宝宝

    <divclass="read_content">心月听了停下脚步,他也停下。大文学

    一瞬间,两个人都默默的站着。

    他轻轻转了个头,低声说:“我这样想,是不是很龌龊?”

    心月没开口。

    他靠近了她,举起一只手,将她的下巴轻轻托起来。

    望着这张俊脸,她的眼神迷茫。

    他深深凝视她,做情人,他若坚持,她不会不从,可那样又有何意义?只会给她带去永无止境的伤害,与绝望,情人,永远是卑微的……他不要她卑微。他要她,要她整个人,要她这一生,他要她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女人。

    她脸上微微浮出一丝笑。

    双目对视,她看得见对方眼里的自己,那样清晰,那样恬静。

    天地很静,凝眸相望良久,彼此深情地默默无语。

    最后,他说:“心月,如果你愿意,我是真的很想把你包.养起来。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该死的想法!我怎么能这样想?”

    是,不能这样想!

    心月望着他,低声说:“我不会愿意,虽然我爱你……但我有我的底线。如果只为了爱,而做你的情人,那么,我会一辈子看不起我自己。我可以为了爱,为了你跳楼轻生,杀人放火,但,绝不会为了爱,把自己囚禁一生,卑微的做情人。”

    她可以爱得卑微,但绝不卑微的做情人。

    如果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长相厮守,那就分开默默的祝福。

    “所以,我该死,有那个想法该死!”他痛心的自责。

    “别说了。”她一眼不眨静静地望着他,“你该走了,我只能送你到这儿。”

    他点点头,转身之前,又轻声安慰道:“等白白安全回来,我就走……”

    心月微笑,背对背走远。

    在她的背后,昏暗的路上,他孤单的身影伫立着,缓缓举头,望着黑暗的天空,内心怅惘不止。

    五年,五年.

    心月,只要五年就好。相信我,做得到!

    警局里,受不了费希恩的“严刑拷打”,那人终于招了。大文学

    原来,是夜长佳叫他这么干的。

    听到他的招供,夜长安愤怒无比,一回到家,踹开门,杀气腾腾的冲进去,大手就将夜长佳从床上抓了起来,“你干的好事!”

    “哥?!”睡得迷迷糊糊间,半夜被人拖起狠揪住胸口,夜长佳被吓得害怕极了,仿佛入了鬼关门一样,睡意全无,一脸惊恐。

    “我儿子在哪里?”夜长安咆哮,“他要是少了半根毫毛,我杀了你去给他陪葬!”

    他都已经忘了,这是他妹妹!他跟疯了似的吼着要杀他妹妹!

    楼上脚步声咚咚地传来——

    邓娴之被惊醒了,一听周妈说,大少爷怒冲冲地回来要拿小姐开刀,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她提心吊胆地赶了上来,愕然的望着这个房间,惊得目睁口呆,哥哥掐住了妹妹的喉咙,凶神恶煞。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两人闹得这么凶,兄妹反目为仇?

    “长安!”她被儿子的举动,吓得心胆俱裂,声音尖锐的制止道,“那是你妹妹啊,你疯了?”

    什么妹妹?他现在心里眼里只有白白!

    夜长安更加用力,揪紧她胸衣的衣服,一只手卡住她脖子不放,怒吼道:“夜长佳!白心月哪里招惹你了?你要去抢她儿子?你把她儿子藏到哪里去了?快说!”

    “不,哥……”她闭眼,吓得脸色发白,身子一阵乱抖,眼泪都流了,“不是这样的,哥,你听我说……”

    “长安,长安,你冷静冷静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坐下来好好说。不要动武,长安,你听妈妈的话,不要动武。你爸爸常常说,好男儿要文斗不要武斗,你忘了?长安,快点放了你妹妹!”邓娴之急忙跑过来试图拉开两人,可她哪里拉得开,相反,儿子一推,就把她推开了。

    她差点被撞到墙上,好在周妈和几个佣人扶住了她,才不至于一头撞死,捡回一条小命的邓娴之,痛心地望着剑拔弩张的一面,这事怎么又跟白心月扯上关系了。

    “长安,你冷静啊!为了一个白心月,伤了兄妹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太不值得了?长安,长安,快放手,哎哟你看你妹妹快要被你掐死了,两眼翻白了呀……”

    她不停地劝着夜长安放手,嗓子都喊哑了,内心恐惧无比,她真的好怕这个儿子在一怒之下,会将自己的妹妹给活活掐死。大文学

    他从小就莫名其妙的冷,冷得让人无法靠近。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对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也还是挺孝顺的。可是现在无论她怎么劝,他都不听,她又急又痛。虽不是亲生,可也付出太多心血,手心手背都是肉。

    “长安,不要再掐了……妈妈求你,不要掐了啊!”看着佳佳被掐得好像没有知觉了,仿佛死掉了,她心痛的捶胸喊道,老泪纵横,形象全无地哭了起来,“佳佳,佳佳,我的佳佳啊……”

    她保养得极好的脸庞上被泪水洗花了,哭得声噎气堵:“妈妈救不了你啊,妈妈怎么办啊……佳佳,你不要死,你哥跟你开玩笑的……他难得跟你开一次玩笑,佳佳

    <divclass="read_content">……你不要死,你要挺住。妈现在就去找白心月,妈去找她,求得她的原谅,是我们夜家对不起她……”

    妈妈的眼泪,让夜长安鼻间猛一酸,起了恻隐之心,颤抖着手指终于松开了妹妹。他也好想哭,仓促地偏过脸,竭力隐忍着压在心头巨大的痛苦。

    哥哥一松手,夜长佳如死里逃生般,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咳着嗽。

    “佳佳,佳佳。“邓娴之跌跌撞撞扑过来,坐在床边,一手轻抚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一边焦急的询问,“佳佳你没事吧,你跟妈妈说,发生什么事了啊?你哥哥为什么时候要置你于死地?你肯定是犯大错了,不然,你哥哥怎么会……”

    “她可不就是!”夜长安冷锐的眸子充斥着血红,身上的杀气依然很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冷静,一听是佳佳干的,整个人就快要疯掉了,狂奔回来找她算账!

    也许,他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家里的不满,从小带给他的压力,压抑得太久,借此事发泄。

    夜长佳面色如土,有气无力的说:“是,是大嫂,让我这么做的……”

    大嫂?什么大嫂?!!

    夜长安依然怒气冲天,一时还回不了神。

    “洁儿?!”闻听此事,邓娴之惊讶了!

    而他们现在才猛然发觉,杜雨洁一个晚上都没有在家里——她到哪里去了?

    夜长佳哭泣着,讲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

    杜雨洁在一个酒吧里看见她和一群男生在一起搂搂抱抱,并用手机拍下了照片,扬言要告诉家人。夜长佳很害怕,这事要是给爸爸知道,影响多不好,还不得要他老命。哥哥也会打死她!

    杜雨洁以此威胁,让她帮她做一件事——

    她答应了,找到那个暗恋她的光头佬,让他想办法,把白心月的儿子给抱过来。

    于是,一连几天,光老佬就在暗中展开了盯梢……

    太过份了!贼出自家人!

    夜长安打杜雨洁电话,她关机了!

    他狂躁的甩了手机,指着穿好衣服,坐在客厅沙发里,捧着脸仍旧哭泣不停的夜长佳,严肃道:“带路!”她肯定知道杜雨洁将孩子藏到了哪儿!

    夜长佳肩膀一震,哭道:“哥,我不敢……”

    “你会不敢?”她这一句,使他心头怒气立马又蹿出来了,“你连那么小的孩子都敢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夜长佳,带路!”

    他将她抓起来,就往门外推,“快走!抓紧时间!”

    “哥,我真的不敢啊……”夜长佳身子一阵颤抖,害怕的又大哭了起来,“大,大嫂她……她说,要是此事泄露出去………她会杀了小宝宝……”

    “她敢?!”惊闻此事,夜长安气愤的骂了一句三字经。

    哭得双眼通红的邓娴之一听要杀宝宝,也坐不住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都是什么事?

    又是抢人家儿子,又是杀人家儿子。媳妇儿怎么能那样做?那是犯法的呀。

    在夜长安出门后,她又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跟在后面劝道:“长安,要好好说,不要和洁儿吵啊。她拿走那个孩子,也许只是开玩笑的,她从小就爱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

    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打开车门,将妹妹推进去,夜长安一脸冰冷的开车。

    夜长佳还在哭,她太伤心了,太难过了,哥哥把她的脖子掐得痛死了。

    她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夜长安心里狂躁不安,看了眼她脖子上那一圈掐痕,怵目惊心,自己也觉得对妹妹下手太重了,不忍心地劝道:“别哭了!又还没死!”

    她止住了哭声,抽泣着。

    想到白白被抢,夜长安立即又严厉地训道,“胆大包天!什么人都敢去交往?那个光头佬是什么人,怎么认识他的?”

    “他是我朋友。”

    “什么朋友?”

    “不知道什么朋友,反正他对我很好,我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哪里人?”

    “外省人……”夜长佳擦了一把泪,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听说他家里是开采煤矿的。”

    “你少给我和他来往,那个人心术不正。”夜长安不想看到她将来死得很惨。

    “英雄不问出处。”

    “他还英雄?”夜长安嗤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到了郊区,在那一片高尔夫球草坪不远处,就是一排排幽雅的别墅。

    门禁很严,一般人进不来,在门口站岗的那批保安,全是从武警部队退役的。

    夜长安当过两年兵,不料里面竟然一个人认出他来,原来是战友,再加上他掏出自己的证件,以夜局长的身份轻松进入这里的大门,无人敢拦!

    车子在靠近湖区的一栋三层别墅停下。

    杜雨洁似乎已经做好准备,打开大门迎接夜长安。

    他几步迈入,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心底最大的怒火,已经冲妹妹发过了,来到这里,则显得异常平静。

    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杜雨洁不禁有些恐惧。

    天气太热,他脱去外套,内里是一件纯黑色的男士背心,裸露出两只性感结实的臂膀,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经常锻炼使肌肉发达,但不是很虬结,臂上的皮肤泛起键美的光泽。

    他的胸膛紧绷绷的微微起伏,端坐在一张沙发上,目光如炬,盯着杜雨洁,她只觉得无处遁形。

    这个男人,她是喜欢的。从小就喜欢着,盼望着长大,盼望着嫁给他。

    可是她如愿与他结婚了,他却碰也不碰她一下,身为一个女人她觉得受侮辱了。

    “洁儿,你想怎么样?”坐在那里良久不出声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不是很冷,还微微带着几丝触摸不到的柔和,显得他是有心与她谈判,或许,无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可杜雨洁什么条件都不要,她就要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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