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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挨训

    <divclass="read_content">心月转头看着夜长安,有点不懂,费警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文学为什么夜长安会怀疑他办案能力。

    他喝了一口茶,“去年大嫂在超市被挟持,我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把人安全地给你送回来了。你也不表扬我一下?”

    夜长安冷若冰霜:“你别邀功了!她被挟持,是那个匪徒没用,换另一个人也能把我太太安全送回来。”那个在超市的小贼,从外观上,根本不具备闯黑道的要素,如果当时不是邓娴之制止他插手,当天在超市门口,凭他的智慧,再冷静一些,不出几分钟,就能当场从匪徒的刀下将人救出。

    听他说到我太太这几个字,声音低沉柔和,心月心里不由得微微的发热。

    费希恩一向被他置疑,说多了也无益,倒也不再为自己辩护,只细心分析此案件,“穿黑衣,戴黑帽,开黑车,动作迅速,表明此人作案手法十分老道,不排除是黑势力的人。”

    “何以见得?”安逸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问。

    他抽着烟,缓缓道:“从作案手段来看,应该是之前,经过了踩点。准确地掌握了孩子和管家出门的行踪,摸清了路线……所以,那匪徒动手抢人,就会方便一些。”

    夜长征问:“那依你之见,这个人抢走孩子,第一时间会藏到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费希恩也想到了:“隐蔽的地方。小孩一到陌生之地通常都会哭闹不休,藏在繁华之处,一阵阵孩子的哭声传出去,容易引人怀疑。”他说的好像是这个理。

    安逸心急接道:“那还不马上派人去郊区找找,一旦发现可疑人就抓过来盘问盘问。大文学”

    夜长征笑他,“幼稚!郊区那么大,瞎子摸鱼吗?”

    “挨家挨户去搜,布下天罗地网,还怕找不出来?”安逸扬了扬眉,朝心月一笑,“是吧,大嫂!”

    心月低下头,心里不安。

    时间每过去一秒,担心的程度就加深一点。

    她迷茫的坐在那里,突然感觉到手上一紧,桌底下,一只熟悉的大手覆上她手腕,将她握在手心,仿佛想要把他的力量输灌给她,让她不要担心,有他,有他,一切有他。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陪在她身边。

    没有去挣扎,她需要这股力量,有他在,她才能真切地感觉到心脏还在跳动,生命还在继续。

    他们一堆男人,围绕着一个失踪的孩子,唇枪舌剑,争论不休。

    而他只是握住她的手,默默地给予安慰,很热,两人皮肤相贴,手指紧密交缠,渐有汗水沁出,不知是他的汗还是她的,又或许两个人都有出汗。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桌子上的男人们讨论得差不多了,有人感觉不对,安逸奇怪地问:“长安,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因为他一直没说话,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最重要的人,怎么一声不吭?

    夜长安揉了揉额角,觉得头疼!他们吵得太厉害!好像很久都没这样吵过了。

    “我饿了,拜托去吃一点东西吧。我饿得难受。”安逸揉肚皮,看了一下时间,快傍晚了。他是医生,时刻为身体的健康着想。

    担心过度,心月却感觉不到一点饿意。

    但不管怎样,饭是要吃的。不是有句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夜长安起身,带起了她。大文学

    他们转战到楼下的港式餐厅里,点了一桌子的菜:蜜汁叉烧、明炉烧鹅、原盅炖北菇、西湖牛肉羹、太白醉翁虾球、鲜柠煎软鸡、菠萝咕吐肉、蟹肉扒登苗……

    可是大家心情沉重,没有好胃口。只有安逸还算吃得下去,扒口饭,不时偷偷瞟一眼各位。

    心月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里边,夜长安给她夹过来的烧鹅,她哪里吃得下去。

    打了个电话回去,问明澈家里是什么情况。

    他说匪徒没有来电,妈妈没有吃饭,她叹气。

    一桌子的男人皆放下筷子,目不转睛,而关心地望着她。

    “大嫂,不要担心,白白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安逸柔声劝,并给她夹了一块叉烧。

    “大嫂,放宽心,你要相信我办案的能力。”紧接着,费希恩劝,也给她夹了一块咕吐肉。

    心月把筷子一放,愤怒的吼出一句:“我不是你们大嫂!”

    夜长征轻勾嘴角,睨着对面那些蠢货,该你们被骂!

    夜长安低头沉默,也将筷子轻轻放下。

    “以后谁再叫我大嫂,我跟谁翻脸!”心月大声说道,可是那嗓子,却显得很沙哑,“我最讨厌你们这样叫!分不清状况,瞎叫,瞎叫!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和他离过婚,他又结过婚了吗?你们讨好他是不是?你们巴结他是不是?他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一个都来讨他欢心?”

    夜长安沉默中,发出低低的一声:“心月,不要冲动。”

    “没你的事!我冲不冲动轮不到你来管?”她一下子将茅头对准了他,“你叫我不冲动,我就不冲动?你以为你是谁?我就那么听你的话?你把我当谁?你结婚又怎样?难道我一定要等你?我如果愿意,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嫁人!我凭

    <divclass="read_content">什么要死死守着你!”

    众人惊愕,啉声无语。

    夜长安垂着头,听训一般,薄唇紧抿。

    “我跟你没有关系了,你回到你的洁儿身边去,没事你跑来管我的事干什么?为我.操什么心?我需要你的同情,还是你的怜悯?白白是我的,不是你的!”

    “大嫂,我有点搞不清状况,白白怎么不是长安的?”费希恩一听,惊讶了。

    “住嘴!”心月转头,战火蔓延,朝他吼道,“都说了不许再叫我大嫂!你没听见是不是?还要我重复一遍你才记得住?你还坐在这儿不动?不是说要我相信你办案能力?可是大半天过去了,你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没有?还坐在这儿吃吃喝喝?国家养着你们这一群吃货!本事全在酒桌上!”

    费希恩被她训得,嘴角抽搐,眉毛乱跳。

    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训,夜长征受不了,以她准男友自居,还不知危险来临,赶忙沉声劝道:“心月,你冷静点!”

    这一下,即刻引火烧身了:

    “冷静?我也想冷静!可是,你叫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到现在还没有白白的消息,生死难测!不知道他饿了没有,哭了没有,吃了没有?你们这些大男人怎么能懂一个做妈妈的心?那是我儿子!被谁抢了都不知道,你还叫我冷静?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如果让我杀一百个,换了儿子一条命!我愿意!我现在就去杀人!”

    她情绪激动得不受控制,歇斯底里,听得夜长征愕然!

    夜长安早就知道,别看她长相柔弱,可是爆发的时候,那股力量抵不可挡。

    现在饭桌上,每个人被挨了一顿训。

    只要谁开口,谁就倒霉。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异常安静,地板上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心月也知道自己太过份了,竟然冲着这几个男人不顾形象的咆哮如雷。她有点不认识自己,可是那一刻真的管不住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怕得罪人。

    或许,只是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个强大的男人,不管她说错什么话,得罪什么人,骂得人下不来台,而他们都能甘之如殆。

    就在众人自我检讨般沉默的时候,就在席间气氛冷至冰点的时候,就在她也不知道下一个要骂谁的时候,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身子一震,急忙打开包包。

    手机的来电显示一个座机号,无备注。

    大家一齐转头看向她的手机。

    心月提心吊胆,按下接听键,对方是一个阴恻恻的男声:“听着!你儿子在我手里,请马上带一百万现金过来。不许报警,报警就杀你全家!”

    她被吓得手发抖,脸色苍白,“是,是,我都听你的,请不要伤害我儿子……”

    电话挂断那一刻,她已近虚脱,身子一软,夜长安赶紧扶了她。

    费希恩询问交易的地点,心月先是摇摇头,不敢说,因为匪徒警告过,报警,就杀她全家。

    后在大家此起彼伏的安慰与劝解中,才慢慢的道出,在一个郊区的位置。

    费希恩马上行动:“大嫂你不要怕,随时和我保持联络。”

    他即刻调兵遣将,跟在后面不远时刻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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