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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章 登徒子摸到弱陷(上)

    锦儿随同诚王,启动机关,进入“长清梦殿”的石室之中。()。

    冰雕玉琢,清宁安静。一切如旧,如梦似幻,仿佛诚府的凄草荒凉,并没有影响到这里的气息。

    微微摇曳的昏黄烛火,在重纱垂幕中,倒是显出了一分温馨暖心的感觉,却也更衬石室的寂然。

    对于此地,锦儿内心深处,虽然有些不自在的记忆,但说真心话,她是相当的喜欢这洞石室,还有那座无可比拟的地宫。

    若是不然,她也不会让邙寇与荆珀来这儿,度过余下时光。

    诚王看到锦儿再度置身在了石室之中,凝神细看着她。看着她美好难言的纤影,在这谜般的石宫之中,形同迷了途的羔羊,有些进入陷阱即将被宰的感觉。诚王的身心,不禁邪乱丛生。

    锦儿自从进到这室里面,那份不踏实的感觉就慢慢地荡开,甚至扩散到最后,有了一丝暗慌。

    暗慌?她慌什么?锦儿鄙视了自己一把。这胆量和气魄真是越来越残退了——不就是见个曾轻薄过她的无耻伪君登徒子吗?并且她还是以另外一种身份,让这伪瘾君子无法逾越的身份!

    锦儿反复自醒,她不能暴露任何的蛛丝马迹!

    石室里面的空气并不稀薄,然而锦儿一到里面,没过多久,头脑就昏沉缺氧了起来,因为她开口就向诚王问道:“那幅画像还完好吗?”

    锦儿问出这话,立马想咬断舌尖自尽而死!

    但是不知为何,她就是非常想问这个问题。似乎锦儿所关心的,不仅仅是这单纯的画像。实在是锦儿对那画中女子,从来未忘怀过。

    那位画中女子,不过是诚王的母妃,与锦儿毫无干系,锦儿怎么会忘不下她?

    若说她长得美吧,足以让人过目难忘,但毕竟只是一张没有生命的画像,还原不出几分的真实色香,何况宫中长得美的女人不可胜数,却为何对画像女子念念挂怀?

    锦儿也不能解,心下才会一直惦记。所以当锦儿意识到问错话的时候,转瞬就又安恬了下来。

    诚王的眼光却有炽烈闪动,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有些故意魅惑的性感沙哑,近到锦儿的耳旁,说道:“你怎知道这石室中有幅画像?”

    锦儿很不擅长说谎。每次被迫去说的时候,都不能经受太多的言语对话,不然很有可能就漏了馅。锦儿的冰冷寡言,却也帮她掩过了偶尔撒的谎言。

    锦儿尽力想着怎样应答诚王,却在诚王的脉脉凝视和深情耳语之下,想不出一个可靠的理由。无可奈何,只得闭口不答。

    诚王看她想躲,一只大手已是牵制住了锦儿的皓腕,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轻轻一带,就把锦儿的面孔拨得与他对了个正着。

    锦儿张腿想逃,可是周围都是布幔轻纱,缠得她迈不开脚步。

    锦儿脸上浮了浅晕,薄怒狠斥:“放开我,你不要无礼!”

    诚王笑看着她,眼神沉醉,几乎要亲到了她的脸上,热气撩人地道:“你回答了本王的问题,本王就放开你。”

    “你……”锦儿窒息难熬极了,气急无措之下,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侧过了脸不去看他。

    温度在对峙的两人之间蹿升,诚王越发难自持了。呼吸逐渐粗重紊乱,手也变换了位置,一把揽住了锦儿的纤腰。

    锦儿的脑中,不可自制回想起了初见之时,他就对她施加“残暴”的情形。更慌更怯,更想逃避。

    锦儿也奇怪了。那次在他对她无礼的现场,除了愤怒之外,她异常冷静,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一被才貌双全、地位显赫的男子抱着抵死纠缠,就摊成了泥。但若说她绝对没有任何感觉,也不妥当,因为每当事后想起,她的面色就会赧然,心里就会羞怒。

    难道她真的是个慢热型的人物,对这男女亲热之事的反应,比对感情还慢热?

    这就惨了。不说锦儿身上有“玉女封寒噬力蛊”,任何男子都不能融汇浑合了,就算真的能与男子行那等事,却还不让男子崩溃死了,自惭得恨不能发狂再上吊撞死?

    你吻着她,她完全没有反应!或者有反应吧,却是上次遗留的反应!……完全没有进入到这次的状态!

    若是知道真相的话,岂不急死男人气死男人?

    就像锦儿现在,浑然不觉诚王抱着摸着自己,意识只停滞在诚王啃咬得她遍身瘀伤的过往。合不上拍,完全不是同一节奏。

    诚王还没能像上次那样造次呢,锦儿的记忆已经走到了那次肌肤亲吻的最后。

    仿佛有寸寸疼痛从肌肤上袭来,锦儿骤然清醒过来,忽然发狠,就近踹向了诚王。

    正在温柔缠绵、企图深向发展的诚王,此惊可是非同小可——锦儿的莲足又直朝他的小腹下方踢去!

    诚王那个汗啊,你这女人,怎么老往本王的致命脆弱之处攻击!这连打法,都与锦儿一模一样,这段时日竟还用个贵妃的虚头来哄骗我!

    诚王魂不守舍,心跳加速,在垂帘层层之中却也不好闪身,又不能任她来上一脚,只得很不君子很无耻地,抬手做了一个迎接。

    他那手掌向小腹前一翻,直抓住了锦儿踢在半空的脚。

    画面就好看了。锦儿见他这般无耻,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诚王钳制得牢,怎能抽得回去?

    尴尬,绝对尴尬的姿势!

    且不理会诚王的深沉含笑、身心急剧产生的变化,锦儿这厢也失去了冷静:“登徒子,休得无耻!我是贵妃之身,你竟敢这样非薄于我!你就不怕我回到皇上那里,参你的状吗?”

    诚王才不受她威胁,眼含浓情笑意,步步向前移着,却不放下锦儿。随着小步向前踱着,那手掌也在锦儿的修长腿上,一点一点地前移。

    锦儿受不住了,这人的脸皮厚得……他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当诚王的魔掌已经从锦儿的足,前移抓到锦儿的膝盖弯时,锦儿感觉到了一种钻心的麻痒。

    记得在太后的地牢里时,荆珀挠得是她的腰侧,已让锦儿哭笑不得趔趄老远,今日诚王无意抓在她的腿弯缓缓摩挲移动,锦儿的表情已严重变形,可爱得就要憋不住了。

    锦儿悲催地想,没有料到,珀儿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虽然不是珀儿口中的什么“姐夫”,但是她还真被男子摸到了致命的死穴!

    锦儿暗骂自己,身上敏感怕痒的地方,还真不少!连膝盖腿弯都怕痒!

    看着诚王那张越来越近的欠扁大脸,以及含着坏笑的眼,锦儿只想把脚尖踢进他的眼里!让他立即变盲,再也不能那么兴致地看她!

    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锦儿的身子一软,就摇摇欲坠地站不住了。

    诚王还以为她独脚撑地太久,难以支持的缘故呢,不敢再存心挑逗勾引于她,手臂一伸,就整个把锦儿打横抱在了臂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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