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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章 登徒子摸到弱陷(下)

    诚王打横抱起了锦儿,眼里聚着月光一般的爱怜,装成无害的大好人一般,却很涎皮赖脸地问道:“是不是站不住了?那就到本王的怀里歇息怎样?”

    锦儿仍旧没有从腿弯里的酥麻昏痒里回过神来,直着心眼骂道:“无耻!不许再摸我的痒处!”

    诚王愣头愣脑地一怔,反应过来。()。原来她不是站不住脚了,而是怕痒啊……

    诚王差点失笑。纵声长笑。

    是啊,他很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一时不用考虑锦儿现在的身份,并且还无意触到了这冰山美人的致命弱点……他真就想这样紧紧地抱着锦儿笑死过去,两人合葬石穴,再也不醒!

    诚王把头一勾,细细咬了一下锦儿的耳垂下方脖颈,不等锦儿反应,又滋滋润润地覆上了锦儿的精致红唇。

    吮吸着那清凉悠长的芬芳,诚王如饮千年佳酿,醉入其中不能罢休。

    他一边吻着舔着,一边神魂颠倒地想着,若是这么亲吻着她,本王可以数十天都不吃饭!直吻到她雪融成水,娇弱脱气地跌黏在他的怀里,再也跑不出去。

    锦儿被他的唇堵着,心里一个念头绝望升起,完了!又要被这个伪色君子当成馒头啃了!

    脑袋里的空气渐渐稀薄,锦儿的恐慌、迷糊、困惑一起袭来,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种混乱得丢失理智的感觉从未有过。不要,她不能任他咬着,吃得津津有味咂咂有声!她要逃走,永不犯在这个色魔的手下。

    她费力地挣了一下身子。诚王似察觉到了怀中人儿不安分的意图,吻得更紧,恨不得永远粘在一起。

    想要更深的求索,奈何锦儿不解风情地紧闭嘴巴,一副极度困惑、极度排拒、极度不配合的样子。

    诚王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微微给她透了个口缝,同时手却又往她膝弯深处摸索,朦胧沙哑地轻语:“锦儿你怕痒啊?本王天天挠你怎样?现在就要挠了……”

    锦儿听得不甚分明,腿弯里的麻痒闹心,却是迅速传上神经线梢,比起唇瓣上的湿润滚烫都让她难以忍受,她不禁“啊”了一声以示反抗。

    正待抬起头来,斥责这个专拣人弱点欺负的登徒子,哪想诚王的舌却趁着空档入侵,毫不迟疑地翘开了锦儿的齿,与锦儿的丁香小舌纠在一起!

    锦儿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睁大了溺水一般的美目!

    他……这登徒子诚王,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滑滑软软的分外异样?跟果冻一样,却是扁扁的片状,似乎还很有力气地来回撞击游动?

    她想不出答案,只张了眼睛看着诚王的特写的脸,在她瞳孔里晃啊晃啊……

    明明是诚王在啃食她,怎么现在她的嘴里也有了东西?

    锦儿努力回想上次,那次诚王虽然整遍折磨了她全身的肌肤,但好像并没给她塞东西吃啊!

    其实上次诚王并没机会,翘开锦儿的唇。因为锦儿在感情上经历单纯,所以诚王初次冒犯她的时候,她显得清醒冷酷而且恼怒,更别说趁着她无防备,攻进她的哪处空漏了。

    何况那次诚王他们是在床上,更适合于整体的游赏。这次锦儿却是在诚王怀里,霸道式的舌战是势在必行的选择。

    锦儿此刻却生气得很,直骂诚王粗野无理、强人所难!

    她又没说要吃,为何要塞给她!又不想以往的食物那样,不想吃了可以吐出……

    锦儿暗自尝试了多次,想把那不明之物驱逐出去,但是太不正常!她每想赶走或吐掉它,它却往喉间深入弹跳一分!

    锦儿憋得脸都红了,苦恼地想,既吐不掉,要不把它吞咽了吧?想到这儿,锦儿卯足了劲,争取把它一下咽了。

    诚王忽觉吸力紧收,浑身血液直涌到了头顶尖上。他万万没想到,锦儿会从若有若无的吐纳,变得如此剧烈反应!诚王配合地把舌尖往她舌根抵达而去。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酥麻难言之感传到了锦儿的每个细胞,她难受低吟,“唔”的一声轻轻响起。

    诚王的某处要爆炸了,他沙哑地吼:“给我!我想要你!”

    锦儿正要吞那东西,哪知到了喉处,触到该死的痒点,让她心神疏忽一颤,那个东西却又滑到了唇齿边上!

    她恰好听到诚王的宣告,忙道:“给……你!”就要还那食物给他。

    诚王却不急于接走,而是极端激动欣喜地道:“真的?真的吗?”

    锦儿暗暗气结,他可真是罗嗦!正待再说,心荡神眩的诚王由于半个不慎,被锦儿牙齿一碰,咬住了舌头!

    疼痛,使诚王在天堂水火之间跌荡起浮,好个锦儿!

    觉得淡淡的血腥在味蕾间染放,锦儿一惊,忙在诚王吃痛的一刻,脱口远离了诚王强塞的食物。

    待她定睛瞧时,只见诚王半张着完美魅惑的唇,眼光亮得异常地贪婪看她,像看一只好吃的猎物。还有一丝淡红的血痕在他嘴边残留着,宛若红砂点朱。

    锦儿的心怦怦跳起来了,她吃的是什么?是他的唇?

    锦儿越想那番场景越不踏实,窘迫得见缝就钻。直到来到了郦妃的牌位之前。

    豁然开朗,少了那些纱幔障碍之物。诚王意乱情迷之下的胡作非为,变成了虔诚和恭敬之色。

    他伏在地上,拜了三拜。锦儿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在旁边静静站着。

    只听诚王向那画像说道:“母妃,今天儿臣要向你表白一件事情。只是还没完成,就误闯了进来,还请母妃见谅,再给儿臣一时片刻……”

    锦儿看着诚王,这个自幼缺少母爱却对母亲异常崇敬的男子。锦儿心中竟有一份说不出来的怜惜与酸涩。

    锦儿不知,她那一贯清冷淡漠的眼神,此时却溢出了几分哀伤与震动之情,似乎诚王与她不知何处是共通的。

    正当锦儿思绪悱恻的时候,诚王抓起了她的手,然后把她搀在臂窝里道:“咱们待会再来,本王问你一些事情。”

    锦儿在这画像之前,内心深处有着一股原始的约束力,她不能去骂诚王,也无力反抗诚王挣脱诚王,只由他牵了她的手腕,跟着他的脚步,走过几座怪石,几重帘幕,来到了一张床前。

    诚王没有任何言语,直接坐在了床沿上面,手里依然紧握着锦儿的手。

    锦儿一看到床,出自本能,一步一步仓皇后退。

    如果诚王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尚且顾忌着锦儿的感受,努力把持着残余的理智和制力,没有太过冲动成了禽兽。但是这次就不一定了。

    一个试图把手抽出,一个握着不放。两人的手臂已经扯成了直线,中间有一搭环勉强系着,再挣就超脱了极限。

    诚王见锦儿不敢近他,长叹口气,本王在你眼里就那么魔鬼吗,竟给你留下了那么厚重的阴影!

    唉……这天下多少女人脱光了衣服,本王都没兴趣懒得看上一眼呢,偏偏就让心爱的女子像防贼一般戒备着!

    诚王好笑而又挫败地端坐周正,正色问道:“你怕什么?你是贵妃,不应该怕本王的,顶多在本王侵犯得你无可忍受的时候,去在父皇面前哭诉一番,斩掉本王的头就是。那样既能让你少了担惊受怕,又泄出了你的愤怒,也解脱了本王……岂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吗?”

    锦儿曼妙的身躯挺立在那儿,只瞪着他。

    看他哪怕有一个细小的不轨举动,她就要逃,逃到那画像前面。画像是锦儿的保护神。

    诚王见她不言,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口?是不是舍不得本王,不忍谋害本王的性命?”

    锦儿被说中了心事的几分之一,有些无奈地想:“这个诚王,还真是自恋得可以!但是他也不像自恋的人啊,甚至有时还觉得他有那么一丝丝的脆弱和自卑……”

    锦儿仍不理他。诚王可不放弃,继续唱他的独角戏:“原来还真被本王给猜中了。就冲贵妃这点厚爱,本王是不是可以更加肆意妄为些呢?”

    说着,还没等锦儿看清他的身法,已被欺在跟前的诚王掳至床沿,两人齐齐坐倒在了床上。

    “无耻登徒子,胆敢对我动武!还鬼鬼祟祟的偷袭,你有能耐……就光明正大的使将出来!”锦儿被他按着,挣扎不得,怒极气道。

    诚王的眼里隐着征服的笑意,温和的声音似能滴出蜜来,戏谑说道:“本王若是光明正大的动武,估计你连怎么被我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锦儿怔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又在占她便宜!

    诚王看她那嫩颜冰肌上浮上怒色,真是禁不住地眼直骨酥。诚王得意忘形之下,越发逗起她来:“不信你试试看?估计三秒之内,你的清白身子就彻底失去了,你就属于了本王。”

    锦儿真没看清,诚王的一条结实壮硕的大腿,不知何时就搭上了她的纤腿之上!

    锦儿怎经得住他这般的无耻言语和暧昧无耻之行?冷水夹杂着碎冰,直往诚王身上盖去,打击他道:“本妃的清白身子早就没了,早被皇上拿了去了,还怎么可能属于你?”

    诚王经她提醒,浑身一颤,脸色忽而黯然起来。

    锦儿看得出来,他暴躁了,他抓狂了。她也知道,不能与喝酒的人过多理会,也不能与疯狂的人过多计较。因为是在浪费心力浪费体力。

    但她被他腿上骤增的力气,快压成残废了。锦儿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乱动,怕他发起癫来。

    想想她前世里,持枪带炸药的光辉岁月,她只觉得越活越窝囊了,被欺至此还得忍辱负重!

    其实锦儿,也并非是怕诚王毁她清白,因为诚王是进不去的。一者她怕诚王再无节制的啃咬蹂躏自己,二者她怕诚王亢奋过度,在她“玉女封寒噬力蛊”的霎时冰冻之下,走火入魔,功力全失成为废人。

    诚王见她有丝惧意,见她乖巧,心里稍微平息,脸色多了一份温柔。却仍躁烦地道:“你说的是真?”

    锦儿不想他再这样迷恋着她的身子,偏过头去,固执地道:“我是皇上的妃嫔,当然属于他了。”

    诚王的腿从锦儿身上移开,一言不发地默看着她。

    锦儿心想,你就这么在乎那具身体吗?就算我真被皇上毁了清白,也不干你什么事吧?你若承受不住,可以离本妃远远的啊,为何还要握着本妃的手?

    就在锦儿失望至极,觉得诚王封建思想太重、把女子视为他的附属品的时候,又听诚王问道:“本王还是问你刚进来时的那个问题,为何知道室内有幅画像?”

    又补充了句:“这里的情况,外人从不知道……”

    锦儿不想理他,懒懒答道:“本妃以前是个道姑,做梦梦见过的。”

    诚王听了此言,端起她的下巴,直视到她眼里去:“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锦儿被迫陷入那双深情炽热又带愠怒的眼睛,再也不能说出刚才那话。

    锦儿的下巴快被他捏碎了,她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独自见他!永远不要!

    诚王看到她眼里的破碎决绝之色,心里一软,有些慌神。害怕失去的感觉,又啃噬起了他的神经。

    孤寂开始渗透,诚王心乱之下,俯首又亲了下去——是的,他不能看着锦儿在他面前,他却还产生孤寂的恐慌。

    也许亲她要她,才能在躯体的占有之中,缓解他的孤寂!紧抱着她,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占有着她,他才不觉痛苦!

    诚王带着蓄意已久的温柔,从锦儿的额头,顺着鼻梁、脸颊,进入颈子,终于衣服被剥落开来,诚王噙上了那朵嫣红的蓓蕾。

    与初次的痛有些不同,锦儿这次感到了痒,痒得酥/酥麻/麻,如同千万只蚂蚁抓在了心窝里面,乱糟糟的,比挠在腰际、腿弯都痒。

    锦儿哭不出来笑不出来,尖叫又怕引起误会,何况也不是她的风格。她只得颤着身躯,又羞又怒地道:“不要这样!不要这般轻柔,狠狠地咬吧,咬得遍体鳞伤,痛了就不痒了……”

    诚王虽然沉溺与自己的需求,毕竟却很看重她的感受。听到锦儿发话,诚王亲在那儿停了一会儿——大是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有受虐的癖好吗?

    想起初次那般没有轻重,他就惭愧汗颜,发誓下次绝对以惊人的温柔攻取!她居然让他狠咬?

    听还是不听,咬还是不咬?诚王有些纠结了。

    这时锦儿哆嗦了一下,控诉的呻吟逸出了唇:“痒……”

    诚王哑然失笑,是了!锦儿怕痒,怪不得她让咬呢。诚王低低地道:“我就是要让你痒,顺道测测你的身上有几处痒穴……”

    锦儿叫苦不迭,她这是做了什么孽了!难道这个诚王,是上世冤死在她手里的魂,这世找她讨债来了!

    锦儿感受到诚王要爆破的玩意,硬如棒缒。寻回一丝理智,强忍了痒说道:“我是皇上的人,你再欺凌于我,我就……”

    锦儿找不到词了。她总不能把那些自残自尽之类的烂借口也用上吧。

    诚王哪里理会?湿湿绵绵的一路吻下。

    锦儿提起皇上,忽然想起诚王刚才的尊严受伤摸样,她道:“诚王刚刚不是还嫌弃着,……我‘**’于别的男子了吗?怎么倒吃起了别人嚼过的菜来?”

    诚王气炸,身体却更涨得难受,他猛啃了一口她的小腹,直让锦儿一阵痉挛痛苦。

    他伸手摸上锦儿的心窝,狠着声道:“你是我的,这颗心是我的……”然后又抚着锦儿的肌肤,满意地宣告:“这身子也是我的……”

    说完狠狠的誓语,诚王觉得闷气消散,畅快许多。却忽似忆起了什么。

    诚王猛地抬头,来不及了,还有正事!在母妃牌位前许诺的正事,他还没有完成!

    他压着锦儿,含了威胁说道:“下面本王问你的话,你必须想好再答。不然本王专拣你的痒处下口,让你直不起身,等到父皇捉了我们在床,到阴曹地府我再继续咬你!……”

    锦儿可不想这样被抓,然后两人同死!那她还不如不当皇上的妃子,直接陪短命的诚王死去了呢。

    锦儿头皮发麻,累得喘着气道:“快些起来!时间快要到了!”

    诚王悠然一笑:“没事!母妃那边燃着香呢,烟气还在缭绕,应该还有一些时间。就算超过一时,父皇也未必就赶来了……”

    锦儿听得呕心极了,诚王的话说得,就跟他们做了多么见不得光的事似的。

    其实诚王很无赖的,他有意带了些要挟。锦儿毕竟是个女子,他就不信一点就不在乎流言。诚王希望通过这么紧紧捏着她的把柄,再慢慢把她偷了回来。

    锦儿眼正对着诚王的**/胸膛,那胸肌晃得她眼花。锦儿恨不得拿刀割下几斤,也好出口怨气。

    锦儿觉得这镜头场景,太像电视剧里的男娼女盗,于是催促着道:“诚王还是快些问吧。”

    诚王凝视着身子下面的锦儿,面色沉重地问:“你进过这间密室?……”

    这还不是刚才的问题?!他还揪着不放了!锦儿知道他不相信什么做梦梦到之类的无稽之谈,改口说道:“皇上告诉我的。”

    诚王无可反驳。因为父皇确实来过里面,依着他对“贵妃娘娘”的宠爱,未必不会告诉于她。

    但是诚王意不在此,他的真实图谋是想让她……诚王的唇伏在锦儿的鼻尖下方,直接问道:“我不相信你是打小在寒石山里住的,然后碰上了父皇他老人家,缘化际合把你带到了宫里……”

    锦儿有些心慌,这本就是她撒下的谎言。如今诚王在这样衣衫凌乱不整的状况下逼问,不知她能撑多久。

    事关重大!千万不能三言两语就自招了。咬紧牙关,拒绝回答。锦儿抿着倔强的唇,眼神溜到了远处的帐子上面。

    诚王看她不语,低头又噙了那致命的娇红樱桃,用舌尖挑弄起来,含混不清地道:“你说不说?!……”

    锦儿一麻一痒,神经渐渐开始分崩离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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