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真的

    “秦大哥？”赵默凡有些惊讶，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爬别人家窗户。    “小家伙，大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秦无伤神神秘秘的道。    “秦大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去，好吗？”赵默凡下意识的不想去，这里的晚上又不像现代一样灯火辉煌，晚上出门提个昏黄的小灯，可见度太低，加之周围超安静，一个人走夜路都害怕。赵默凡满上也就在院子里溜达，出门坚决不敢，搞不好出去黑漆漆的找不到北会迷路。    “这个地方只有晚上才热闹，你不去吗？”秦无伤问。    “难道是青楼？”赵默凡眼睛亮起来。    “答对了，去不去？”秦无伤问，据说陈舒航限制赵默凡去青楼，也不让天香楼的人跟她透露一点关于青楼的消息。陈舒航越不让去的地方，我秦无伤就越要带着她去。等着看陈舒航变脸的样子，一定很好玩。    “去去去，等我一会儿。”赵默凡一边说的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赵默凡规整好衣服，梳好头发以后接跟着秦无伤走了，不，准确地说是秦无伤背着赵默凡用轻功飘在屋顶山。秦无伤本来是打算抱着赵默凡的，想到这位和陈舒航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是为了安全起见背着吧。    在距离西三街不远处，秦无伤飘下屋顶，放下赵默凡，对赵默凡严肃道：“你的年龄是不允许进青楼的，为了方便起见，你就扮成我的小厮。”    “啊？为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赵默凡对这青楼越了越好奇了。    “非青楼中男人一般只有到了二十五岁以后才能成为青楼的客人。”秦无伤好心的解释，看来陈舒航保护的很好，这孩子太单纯。    “有钱就行了，我就不信这敞开门做生意的会和钱过去。”赵默凡有点愤愤不平。    呵，小家伙口气不小，秦无伤打趣道：“小凡，你有钱吗？”    秦无伤这句话让赵默凡的对不公平待遇的愤怒烟消云散。    “小凡，二十五岁之前的男人是不会到这里还得，自毁名声怎么嫁人呀？”    这句话虽然事实但是还是把赵默凡雷的外焦里嫩。“秦大哥，你好像也不到二十五岁吧？要不咱们回去吧，这样对你不好。”赵默凡站在朋友的立场上郑重的替秦无伤考虑。    “放心，我早已过了二十五岁，再说了我是江湖中人，快意恩仇，那会在乎这个。”秦无伤居然掏出把扇子摇呀摇。如果不是在这夜凉如水的秋夜里，赵默凡也会觉得秦无伤是个翩翩美男子，现在她只觉得秦无伤纯属要风度不要温度。    赵默凡随着秦无伤步上这条青楼街，一家家青楼灯火通明，丝竹喧哗，门口小倌迎来送往着男男女女，好不热闹。    “小凡，咱要去就去最好一家。就是这风月无边。”秦无伤用扇子指着前面的一家青楼。赵默凡顺势望了过去，好气派的大门，门口没有小厮，没有声音传出来，看不到里面的楼房只是一个大门，上挂书风月无边的匾表明这是一家青楼，忽略匾文还以为是那个高官世家的宅邸，深沉大气。    赵默凡急忙拉住秦无伤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    “怎么怯场了？”秦无伤看这个临时变卦的小家伙。    赵默凡不说话还是摇摇头。    “你不喜欢这家，那咱们换另外一家？”秦无伤问。    赵默凡依旧还是摇摇头。    “我没有点你哑穴，能不能别摇头说句换？”秦无伤被赵默凡的摇头动作整的很无奈。    “那个，那个，秦大哥你带够钱了吗？”赵默凡不确定的问，这么高级的场所，不能说一掷千金也得花钱如水一样，千万别到最后钱不够再把我押到这。赵默凡被陈舒航捉弄的小阴影还埋在心里，没有消去。    “哈？这个爷有的是。”明白了原来赵默凡是担心银子不够，多大点事儿。秦无伤掏出一把银票在赵默凡面前一晃，“走，跟爷找乐子去。”说完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赵默凡也跟了进去。    赵默凡和秦无伤一进门就有十四五的清秀少年迎上前来，“客人里面请。”原来迎宾的小厮都在门房里，客人进门之后才会现身指引道路。赵默凡他们随着清秀少年慢慢的前行，道路两旁的灯光明亮，边走边打量这家顶级青楼，风景不错，一进门就是花园，独具匠心，移步换景妙趣横生。赵默凡心下赞叹，这里绝对是文人骚客卖弄的最佳场所，销金窟。    赵默凡他们穿越花园走进一座小楼，优雅的琴声的不断地飘向四周，大厅里散坐着一些男男女女，相对比较斯文。赵默凡本想在一楼大厅找个位子近距离的观察一下自己好奇的青楼，但秦无伤提醒她——她现在只是个小厮，是不可和主人坐一起的，在一楼只能站着。赵默凡便随着秦无伤上二楼，进一间名为梅的雅间。清秀少年奉完茶就退下了。    “这，这就没人管了？”赵默凡十分好奇。    “是我让他退下去的，怎么小凡想让一个小倌陪陪？”秦无伤开玩笑的调侃。    “哪能，我只好奇纯粹是来看看。你别多想，真的，真的，我只是想看看传说中的青楼长什么样子？”赵默凡有点脸红，赶紧解释，说完尤怕对方不信：“真的，比珍珠还真！”    “呵呵。”秦无伤不说话只是笑着，显然不相信赵默凡的解释。真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不信算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清白。”赵默凡手握拳头，就差对天发誓了。    秦无伤彻底被逗乐了，这个小家伙真是好玩。“小凡一会儿大厅里会有表演。”    “表演？那我可得好好看了。”赵默凡拉起雅间的帘纱，往下一瞧，乐了。这个位置好，站得高可以把大厅里人们的一举一动收入囊中，赵默凡眼睛不断地逡巡着，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些客人的斯文都是假的，桌子底下小动作不断，或是手伸进小倌的衣服里，或是用大腿摸索着小官下半身总之很黄很暴力。两两感情交流之后，相偕出门而去。    “秦大哥，他们为什么都走了？刚刚不是聊得很好吗？”赵默凡指着这要出门的一对男女问道。    “他们不是走了，是去另一个楼了，做什么你应该猜得到。”秦无伤坏坏的一笑。    “这样呀。”赵默凡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自从进了这里就没有听到那种呻吟声，还以为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做的好，原来人家不在这个楼办事。赵默凡这才打量起了所处的房间，清幽，简朴，墙上只是挂了几幅梅花的字画，没有以前小说描写的颓废靡靡的大床，准确的说是没有床的存在，更像一件招待客人的厅房。    “小凡，你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楼前的门匾，这是君子楼。君子坦荡荡，那种事是不会发生在这里的。”秦无伤好心的补充一句，“小凡我有事要办，离开一会儿。这些银票你拿好除了君子楼你可别乱走，在这乖乖的等着我”    “我晓得。”赵默凡立马答应，估计秦大侠又去执行他那个神秘任务去了。    秦无伤得到赵默凡的回答以后闪身跳窗出去了。    这时候一楼的表演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