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见识
秦无伤走了之后，赵默凡才反应过来，这个秦无伤就是拉她来做不在场证人的，够奸滑得。他肯定是做什么违背律法的事情去了，不过貌似朝廷不管江湖中得事情。赵默凡想不通也就不想了，还是专心看表演。这么贵的地方，就是以后有了钱也不舍得来，机会难道要抓住。 台下的表演很乏味，无非是美男子或弹琴或吟诗或高歌。对于现在人们眼睛已经叼到每年春晚都不能满足的地步，赵默凡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昏昏欲睡，真是没意思，真不懂那些人怎么那么陶醉其中。弹琴俺听不懂，谈情倒是还行；吟诗俺不敢抄袭，不然绝对语惊四座；高歌，那位能告诉我，台上那位声情并茂的男子到底是唱的什么？唱歌，我看是唱戏吧。赵默凡为了不虚此行，便叫了小倌来相陪，心下得意：咱也要过左手美男右手美食的美好生活。 陪着赵默凡的小倌叫文清，狭长的丹凤眼随着眼波流转隐隐的多出几分风流，坚挺的鼻子，薄嘴唇紧抿着少带无情，月白皂袍，体态修长。美男，文清绝对称得上这两个字。赵默凡觉得自己不亏，随便一点就弄来一美男。这个美男不是小说里描述的小受型，也不是攻型。是介于两者之间，可攻可受。赵默凡心里明白在这女少男多的世界里，这样的小倌才是主菜，既可以为女子服务，也可以服务男子。青楼老板眼光深远，充分发挥每个人的特点，尽量实现劳动最大化，如果有机会将来可以和这个老板合作一把。 文清本来是抱着琴进来，赵默凡不通音律，无法欣赏，便要了一桌酒席，让文清陪着饮酒说笑。并且声明只是喝酒，不要动手动脚，更不要其他服务。 “文清不是说男子二十五岁之前是不会来这里的？”赵默凡开始提问，想为自己解一下心中的疑惑。 “是的。”文清回答。 “那我现在一看就没有满二十五岁，怎么你们还是会招待？”赵默凡问。 “呵呵，小公子，赚谁的钱不是赚呀！”文清答道，面前的公子衣着虽然简陋，但是气质绝对不是一般穷人家孩子能有，况且出手阔绰，定是富贵人家的偷偷跑出来看热闹的孩子。 “我就说嘛，有钱就行，那个家伙居然不赞同，一会儿回来就让他看看。”赵默凡嘿嘿一笑。 “为什么是二十五岁？”赵默凡一个问题接一个的抛出。 “大部分的男子都会在二十岁时候把自己嫁掉，迟一些也会二十二三的时候成亲，二十五岁以后的都是不愿嫁人或是没有女人要的，因此律法规定男子二十五岁之后可以和同性成婚，而来这里的男人大多如此想法。”文清细细的解释，果然是养在深闺里的公子，这些怕是无人给讲解。 “哦，原来如此，那是不是没有到二十五岁的男子却不喜欢男人只喜欢男人的，也会到这里来？”赵默凡好奇的假设。 “可以，小公子为什么这样问？难道？”文清颇有寓意的问。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同性。”赵默凡汗颜，被误会同性恋是不好的滴，万一那个男同志看上自己了，死缠烂打疯狂追求最后知道自己是女的会不会气的七窍生烟，为了避免这样的惨剧发生，一定要和男同志划清界线，我只想要正常的男女关系。“来喝酒。”赵默凡掩饰自己的尴尬，举起酒杯邀文清共饮。 “干！”文清不再追问，举杯即饮，豪爽大气，一杯见底。 赵默凡又尴尬的，她自己不喝酒的，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才举起了酒杯。到底是喝还是不喝，某凡犹豫了，见对方一已经喝完一杯，并把杯子倒过来，真用眼神咨询着。赵默凡只好傻笑一下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 “抱歉，我不会饮酒。”赵默凡端起茶杯，“我还是以茶代酒。”说完抿了一口茶。赵默凡不会喝酒也不敢喝酒，这是什么地方——青楼，这里的人和男男女女做皮肉生意要比普通人更容易看出她的真实性别；再者一身酒味，明天怎么向陈舒航交代，自己的青楼之行岂不是要暴露。 “小公子随意。”文清眯眼一笑，丹凤眼里风流更胜，弯弯的嘴角也驱走了冷清。 赵默凡是吃过晚饭的并不饿，眼前的饭菜虽然卖相不错，但是引不起食欲，于是就和文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文清和赵默凡越说话越觉得这孩子单纯不因世事，越来越觉得奇怪，现在的父母都是从男孩子一出生就请人教授各种技能，告诉时下的女少男多女尊男卑的局面，要他们多多学习技艺，以此能够嫁的好。这个男孩子似乎想一张白纸纤尘不染，与当下的人格格不入。难道？ 文清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谈话的时候不经意的凑近赵默凡，闻赵默凡身上淡淡的香气。果然是女扮男装的淘气孩子。 “温情公子，你可不可以带领我参观一下整个的风月无边呀？”赵默凡祈求道，“我可能以后都不能来这里了，我想见识一下青楼的全貌。”赵默凡说完就有些脸红。 “好，小公子随我来吧。”文清起身和赵默凡下楼出门。 站在楼门口，赵默凡这时才看到楼上高挂的牌匾——君子楼。 “君子楼是客人进来最先到达的地方，在这里客人可以挑选小倌，如果觉得合适想要进一步的话，就回去到后面的春风得意楼继续。”文清边和赵默凡走到一座比君子楼要大的春风得意楼门口。赵默凡心里只夸这个名字起得真形象，一听就知道是OOXX的地方，真有才。 听这里边传出的声，文清问：“小公子，要进去吗？” “要！”赵默凡其实有点胆怯，但是想到这个可能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青楼之行，就不能留下遗憾。 赵默凡刚进大厅就刺激过度了，大厅里男人和女人或是坦胸露背，或是交缠激吻，开放程度超过老美呀，幸好还没有到达最后一步。在这里见识到了现场版的同性恋接吻，其中一对长的很唯美，和符合日本漫画里的要求，赵默凡心里YY了半天。 “小公子，二楼就不要上去了，那里不方便。”文清道，心里很早就乐开了花，这个小姑娘一惊一乍的表情真是可爱。 “明白，咱们走吧。”赵默凡心里很清楚一楼大厅里没有突破的最后一道防线，绝对是留在二楼发生的。这个还是不要看了，据说看了长针眼。 春风得意楼后面隔着一个小花园又是一座精致的小楼——星魁楼 “这个一看名字就知道是花魁住的地方，看来你们这花魁的待遇不错。”赵默凡望着小楼赞叹。 “小公子很聪明，这里面住的就是我们风月无边的花魁——无双公子。无双公子平时不常见客，能入得他眼的人才能进入这座楼。”文清说道且没有丝毫的羡慕或是嫉妒的意思。 “文清公子不羡慕？”赵默凡好奇的问。 “大家都是可怜，住的再好也改变不了小倌的身份。”文清叹气。 “文清公子你们其他人住哪了？不会是春风得意楼？”赵默凡转移话题。 “不是，你看那边一片的灯火就是我们还有下人居住的地方。”文清指着西边有灯火的楼房道。“那边有点乱，小公子就不要过去了。”文清现在要诱拐这只单纯的小绵羊。 “我们就下来去哪？”赵默凡点点头，生活区不看也罢。 文清带着赵默凡没有按原路但是也在往前返回，只是越走树木越大高大，灯光越黑，直至转为黑暗。赵默凡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跟紧点，这里是为那些有特殊喜好的客人们准备的。”文清牵着赵默凡的手，感觉赵默凡的香气更胜，有种把佳人拥入怀的冲动。当然他也这样做了。 赵默凡这在思考这片林子是给什么样的人准备的，就感觉到自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干什么？”赵默凡挣扎着叫道。 “小公子你差点撞到树上，还是这样安全。”文清抱着佳人，深深地呼吸者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 “喂，我说了我不喜欢同性的，快放开。”赵默凡叫道。 “刚好，我也不喜欢同性。”说完用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赵默凡僵住了，这个家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份，好敏锐的洞察力，天香楼那帮员工和自己相处那么长时间都不知道。 一切安静了，只有小楼里飞来若有若无的丝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