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小二

    赵默凡经过一番言辞恳切地说辞，陈叔答应她中午练习刀工，晚上充当跑堂小二。赵默凡已成为小二以后，发现大厅里客人千百种，状况百出，笑料不断。不过三五天就看到比如某某穿着华丽无比的有钱人吃完饭，拿出自带的食盒打包桌子上的菜，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是有钱人越抠门；再例如谈生意的人在酒桌上把生意谈成之后开始喝酒，喝多开始耍酒疯，气走合作伙伴，白白荒了自己辛辛苦苦谈成的生意总之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    白天上午，秋雨淅沥沥的下着，秋风刮过，落叶飞向大地，沾满泥土。赵默凡支着脑袋凝望着窗外，天天学字练字也是很无聊的。无良的陈大老板自从上次之后，闭口绝不再提青楼。和陈舒航的青楼之行看来是要搁浅了。想自己去，无奈囊中羞涩，无力承担一掷千金的夜店生活。赵默凡问身边的人青楼到底是个什么样，大家都支支吾吾的含糊其辞，显然陈舒航给了他的员工某些指示，没有人告诉赵默凡关于青楼的一小点点的消息。殊不知这样越遮掩着，赵默凡的好奇心就旺盛了。    “想什么？”陈舒航在赵默凡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走到她身旁，和她一块凝望着窗外雨中风景。    “青楼。”某凡还沉浸在冥想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我不好看吗？”陈舒航迫使赵默凡注视着自己，略带醋味。    “啊？好看，东家是最好看的。”赵默凡根本不知道陈舒航发什么神经，自己的老板就是牛粪这也得夸成一朵花。说不还看，还想不想混。    “看着我就行了，还想什么青楼？”陈舒航略带抱怨。    “啊？哦不是，东家，这？”赵默凡脑子转不过来了，“东家，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怎么说胡话？后面这句赵默凡只敢在自己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因为她有预感，如果说出来后果不是她自己能承受的。    “赵默凡，你可以更笨些！”陈舒航拂袖而去。    赵默凡自己其实是能感觉到陈舒航对自己的感情的，毕竟二十几年不是白活的。可是让她回应这份感情，赵默凡觉得自己不行。赵默凡的心里抵触和古人谈恋爱，那三年一个代沟来算，这个沟估计有南极和北极之远。赵默凡虽然对自己将来规划中包含了无数美男，但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她也许只会养着美男满足自己的眼睛而已。话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赵默凡遥遥头，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在陈舒航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还是装傻好。    赵默凡要伺候的人都走了，自己也收拾一下书房，关上门回房里睡觉去，离中午尚早。下雨天睡觉天，还有一句就是春困夏乏秋打盹，赵默凡卧在被窝里舒服的进入梦乡。直接导致晚上的时候，赵默凡跟打了鸡血似的异常的兴奋，不停地穿梭于大厅和厨房之间，端菜，吆喝的得很卖力。而郁闷了一天的陈舒航看到啥事没有的赵默凡苦笑，也许小姑娘还没有长大，自己慢慢守着，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    有一客人进门，身穿蓝袍，头戴着斗笠，赵默凡赶紧迎上前去。“客官里面请，客官几位？”    客人摘下斗笠粲然一笑：“一位。”    赵默凡一看这不是和自己房顶上喝完酒就消失的秦无伤秦大侠。“秦大侠，秦大哥，快里面请。”赵默凡依旧把秦无伤安排到西北的桌子旁，“秦大哥，好久不见了，我马上去通知东家说你来了，你们好好喝一杯。”    “小凡，我这次是秘密而来，不要告诉行远。”秦无伤拉住赵默凡，指指桌子上的斗笠。    “哦。明白了。”赵默凡点点头，江湖人总是神神秘秘的，“秦大哥想吃什么？”    “随便吧。”秦无伤道。秦无伤和赵默凡在屋顶上纳完凉，赵默凡回屋之后，秦无伤就收到了陈舒航的话，让他包行李从哪来回哪去。以他们俩的交情，秦无伤了解陈舒航，陈舒航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得罪陈舒航的下场也是非常可怕的。秦无伤也就莫名其妙的包袱款款的连夜连离开了。时间久了，秦无伤捉摸出点为了，陈舒航和他的那个厨房小学徒关系不简单呀，莫非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有钱又有闲的秦无伤再次来到了荣城天香楼。    随便最难选菜。秦大哥，秦大侠，发发慈悲可怜可怜我，您老人家选几个菜吧？”赵默凡充分发挥自己萝莉的优势。    “哈哈，小凡为难了。那我就点几个菜。”秦无伤随即包上几个菜名，赵默凡默记下后跑去厨房报备。    菜上齐，秦无伤邀请赵默凡坐下来一起吃。    “秦大哥，谢谢你，我已吃过了，再者我还在干活，那样让你看见了不好，说定东家还会被引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东家，但是如果东家刚好出来看见你，你岂不是功亏一篑。”赵默凡委婉地拒绝，但是又耐不住好奇心爬到秦无伤耳边小声的问道：“秦大哥，你这次来到底是执行什么江湖任务的？这么神秘，可不可以和我说说？”    “子曰：不可说。”秦无伤很神秘的抛出一句话，心里暗道我来不就是看看你和陈舒航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怎么能告诉你。    赵默凡也不失望，继续工作去。江湖上的事情还是离远的比较，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不想挨刀就不要问了，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貌似也越快。赵默凡完全把陈舒航想成背负历史使命的电视局里的大侠客了。    夜里，月关偷过窗棂洒下一地的清凉，赵默凡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感觉到注视的目光，赵默凡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窗户边上站着一个黑影，吓得只想大叫可是喉咙像得了失语症一样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扑腾扑腾快速的心跳声。这个是不是紧张害怕的最高境界？赵默凡无暇顾及，她只想知道这人来干嘛。    “是我。”一个压低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