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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撞破

    安瑜可将陈婆婆扶进房中出来,发现古越歌正收拾着一干做糕点的工具。

    “如意,明天一起去镇上。”

    “好,可是你拿这些干什么?”

    “岳大哥回来了,他说以后就在他们店后做糕点,我们每天下午去。也省得每天晚上在家熬夜,而在店里也方便得多。”

    “嗯,岳大哥真好。”安瑜可这时已经很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

    “难道我不好?”古越歌突然逼近,头顶着她的额头。

    “你……”

    “去睡吧。”古越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放开。

    安瑜可发现她又一次被调戏了,明天她要找贝绛晨抱怨去,也好扳回一句,一跺脚回房。

    她躺在床上摸着唇瓣,她现在和古越歌时不时来个小吻,时不时摸个小手,而对方的身体也都见过,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对对方说过喜欢之类的话语。好像是心中默认了,可是就这么处着算怎么回事吗?

    即使心中愿意,可是没名没分的。她撅着嘴,烦闷不已。

    “笃笃。”

    倏地,木板墙上传来一阵敲击。

    安瑜可吓得坐起身子才反应过来是古越歌在墙上敲,脑袋凑过去,压低声音:“你做什么?”

    “睡不着?”

    “嗯。”安瑜可将自己摔倒在床上,反正她的房间和陈婆婆的隔了越歌的,耳朵再好也听不到她这儿的。

    “要不出去走走?”古越歌提议道。

    安瑜可却从那话里听出了危险的味道,将被子一蒙脸:“不去。”

    古越歌轻笑:“好,那就别再翻来覆去地扰人了。”

    安瑜可掀了被子,对着木板墙龇牙咧嘴,巴不得咬他一口。

    “你别龇牙咧嘴的,不好看。”古越歌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安瑜可心想他是千里眼吗,坐起身子盯着木板,她盯了一会儿发现木板上貌似有一个圆圆的洞,不大,但是足够一只眼睛看过来了,而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裹胸。安瑜可她睡觉从来穿得少,难不成以后他还偷窥过?她钻到被子里,真是羞死了。她想着古越歌大概还趴在那里看呢,伸手挡上,一想不对,拿了一块布料来塞上:“色狼。”

    “说我色狼,小心我以后把木板子拆了,让这话成真。”古越歌在那边压低声音,捧着肚子直笑。

    安瑜可深深觉得他觉得他肯定做得到,磨着牙:“你敢。”

    “如意,我有什么不敢的。”

    “讨厌。”安瑜可被耍得不轻,最后发现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什么时候一定要“顺”了那本书来看。她这么折腾,脑子里又被这个念头给催眠着,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梦到她去他房中顺那两本书,结果被捉了正着,又让他给耍了,她气呼呼地就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

    古越歌在外面霹雳乓啷地准备,她就起身默默洗漱吃完早饭跟他去镇上。

    好香阁还没开门,安瑜可二人就已经由后门进了店。

    “绛晨呢?”安瑜可惊讶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岳驰方。

    “她还在屋内睡着。”岳驰方笑笑把她让进去。

    安瑜可对于好香阁已经极熟,轻车熟路地找到贝绛晨的房间去:“绛晨。”

    “唔。”贝绛晨却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嫌她吵还不满地哼哼。

    “绛晨。”安瑜可啼笑皆非,捉弄心起,一伸手就掀了她的被子。

    贝绛晨身上一凉,她就醒了,发现安瑜可大张着嘴站在床前,不禁尖叫:“啊?”

    “你……”安瑜可看着她身上红色的斑斑点点,“你和岳大哥……”

    “我们已经领了龙凤帖了,只差个喜宴而已。”贝绛晨扯了被子来盖上,低着头红着脸,略微心虚。

    “好啊,都成亲了也没跟我说,背地里就做了夫妻了。”

    “他还没彻底脱离东都,所以还不宜张扬。只是那天晚上不小心,我们都没把持住,所以我们就先领了龙凤帖,打算东都事毕再告诉你和古哥哥。”贝绛晨被她一脸的八卦看得异常不好意思,直遮脸。

    安瑜可心想岳驰方这是上车补票呐,没想到贝绛晨这么传统的女子居然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不过男女之间又相互喜欢,把持不住也很正常,就她和古越歌之间还差点就擦枪走火了呢。

    “如意姐姐,你先出去,我换下衣裳。”

    “好,你慢慢穿,身上那些痕迹可要遮严实了,只是这天色越来越热了,别捂出痱子来。”安瑜可故意慢慢向外走,一边还留下“好心”的提醒。

    “知道了,你出去吧。”贝绛晨羞得头都埋到了被子里。

    安瑜可出了贝绛晨的院子,是一路笑着去找古越歌的。

    古越歌看到她脸上憋不住的笑意,纳闷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安瑜可笑着摆摆手,感觉捉弄他人果然是件趣事。

    古越歌觑了同样疑惑的岳驰方一眼:“难道是绛晨姑娘……”

    “不许说!”贝绛晨进门来,急急阻止。

    “我说什么了?”古越歌惊疑地瞟她,又看抱着肚子直笑的安瑜可,“如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越歌,你若纳闷,便问绛晨吧,我可不敢说。”安瑜可瞥一眼几乎要用眼神射杀她的贝绛晨。

    “绛晨,什么事让如意乐成这样?”古越歌顾不得贝绛晨一张脸已经羞成了桃花,问道。

    贝绛晨走到岳驰方身边,狠狠地瞪他一眼:“都是你!”

    “我怎么了?”岳驰方正好理完屋子,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

    “你怎么不告诉她我还在睡着就让她进来了。”贝绛晨撅着嘴,非常不爽。

    “我刚刚可是叫了你起身的,是你自己太懒了。”岳驰方温柔地否认。

    “你……”贝绛晨发现古越歌本来不懂,可是他们刚刚的话暗示性太强,现在已然懂了,“啊,都是你,没脸见人了。”

    古越歌眼神瞅向安瑜可:是这样啊。

    安瑜可连连点头,笑得越发不厚道。

    “那有什么关系,他们迟早要知道的。”岳驰方一把搂过贝绛晨,“越歌,如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贱内,贝氏绛晨。”

    “见过岳大嫂。”安瑜可和古越歌异口同声道。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不理你们了!”贝绛晨一跺脚,忿忿出去了。

    “绛晨,早饭还没烧呢。你手艺好,顺便给他们俩也尝尝。”

    贝绛晨听得岳驰方的吩咐,回过头白他一眼,哼一声,咚咚咚就重重地踩着地走了。

    “哈哈,你们可真是,岳大哥速度可真快。”古越歌笑。

    “呵呵,我之前给你的那两本书不错吧,看你现在口齿伶俐的,又是个聪明的孩子,嗯,效果不错。”岳驰方装作不经意地开始拆他的台。

    果然,安瑜可的脸红一下白一下,原来罪魁祸首在这呢,原来背后主谋在这呢,原来古越歌狼变的原因是因为有榜样在这呢!

    古越歌小心翼翼地别过头瞅安瑜可一眼,她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和贝绛晨一般,一跺脚出去了。

    “那本《花言巧语》虽是后拿的,可得先看,没看这个光看《春宫》也没益处。”

    “你给的不是《闺中秘趣》吗?”

    “啊?”岳驰方惊讶道,“哦,那也没事,只是《闺中秘趣》中更详细,难度更高罢了。”

    安瑜可在走廊上慢慢踱着,故意听他们说话,越听越郁闷。这个岳驰方,把古越歌给带坏了!

    她听到后面,这两个男人太过分了。她看到院子里有一棵李子树,白色的小花飘下来,她走到树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树枝上的小叶子开始泄愤。

    “如意,要是今年夏天我没李子吃可要找你赔的。”贝绛晨隔得远远地笑道。

    安瑜可转身白了她一眼:“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扯你几张叶子就心疼了,用得着现在就做精明算计的婆娘吗?”

    贝绛晨原本只是想随便说她一句,没想到被她给顶了这么多句回来,看到岳驰方和古越歌闻声从房内出来:“古越歌,把你家婆娘调教好。”

    “谁是他家婆娘了?”安瑜可跳脚。

    两个男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俩拌嘴,相视一笑,谁都不帮:“你们继续。”

    安瑜可扭头:“哼――”

    “绛晨,早膳好了吧。”岳驰方向贝绛晨走去,执起她的手,秀恩爱的意思实在是太过明显。

    安瑜可故意从他们中间穿过去,进了膳房,也不用他们招呼,自顾自吃了。

    另外三人从门外进来,见此在桌边坐下,岳驰方二人就看看古越歌:你把她气得不轻。

    古越歌做无辜状:哪里是我,明明是你们两个害的。

    安瑜可瞟他们一眼,恨恨地喝粥,可是一不小心就呛到喉咙里去了:“咳咳,咳咳。”

    贝绛晨还恼她早上让她出糗,笑得更欢,岳驰方为了讨好娘子,也是不客气地笑。古越歌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替她轻轻地抚着背,又倒了茶给她漱口。

    可是贝绛晨乐极生悲,一口菜也卡在了喉咙里,咳得比安瑜可更难受。

    安瑜可半晌才缓过劲来,看到贝绛晨这样,不顾形象地大笑:“绛晨,这是报应呢。”

    两个男人对于这一出都很是无奈,而且被她们盯得都不敢笑,只能憋着。

    早膳后,贝绛晨和岳驰方忙着招呼两个伙计开门做生意。古越歌和安瑜可则在糕点房里整理,打算下午做糕点,这里所有的食材都是全的,以后古越歌就不用远远地跑到嘉义郡去买了,这倒是件好事。

    “如意。”

    “嗯?”安瑜可手上压着模子,淡淡地应他一声。

    “等做完了带你去买好吃的,别生气了。”

    安瑜可其实本就不气,可是听到好吃的,心里一乐,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继续淡淡道:“嗯。”

    “你说句话。”古越歌用手肘碰碰她。

    “嗯。”

    “你可不可以换一句?”

    “哦。”

    古越歌彻底败了,如意不跟他说话,他该怎么办呐。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快夸我好勤劳,给我撒花花,夸了我就除夕夜、大年初一也更给你们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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