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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狼变

    唇舌纠缠之间,安瑜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痛处,惹得他不禁冷哼。她急忙停下,解了他的衣襟,看到他裸/露的肩膀上胸膛上都是淤青,泪水不禁又落下来,双眼迷蒙着给他擦药。

    “如意,别哭了。”古越歌柔柔地给她吻掉泪水,“别哭。”他忽而看到她胡乱拢起的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红痕,着急掀开:“你肩上被弄伤了。”

    “没事。”安瑜可偏过头一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将衣领拉回来。

    “不行,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地方受伤。”古越歌不顾她的否认,禁锢住她不乖的双手,解了她的衣裳。安瑜可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红色裹胸襦裙,上面的带子解开,除了裹胸就全部都滑到了脚下。

    “喂!”安瑜可身上一凉,想躲开可是觉得不妥,娇羞心急之下躲进了他怀中。

    古越歌把她从怀里拉出,上上下下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除了肩膀没有提防受伤。”他忽而发现安瑜可一直把头埋在他胸前,才反应过来自己心急之下把她衣裳都给剥了,此时就只遮了两处,其余全部裸/露在他眼前。

    她那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脸颊绯红,忽而他就笑了,吻吻她的肩头。

    “喂!”安瑜可压低了声音对于他的“轻薄”表示不满。

    “又不是没看过。”古越歌心底里冒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嘴唇离开了细嫩的肩膀向下,咬开了她裹胸的带子,两团雪白露在了眼前。

    安瑜可觉得胸前也一凉,双手挡到胸前,对于古越歌这光明正大的调戏失去了理智。

    古越歌发觉这半遮半露之间,她眼中又带着微微的水光,显得更加魅惑,头埋到她胸前,将她的双手逼开,含住她的一朵浑圆,细细地啃舐着。

    “你这是趁人之危。”安瑜可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偏偏她现在非常喜欢,窝在他怀里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你明明很享受。”古越歌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诧异了,但是又觉得好像如意慢慢地把他内在的某种邪恶因子给一点点激发了出来,而且他对于这一点不感到羞耻反而觉得非常欣慰。

    安瑜可上身□,衣裳凌乱地盖在下半身上,散开就像一朵花,半躺在他怀中,眼前就是他光着的胸膛,要不是他上面擦了药,不然她也好想咬一口。这么想着,心中略微怨念,捏住他的一颗红豆,一会儿向左绕,一会儿向右绕,拧得古越歌越发心急地咬着她的柔软,这边不够又咬那边,听到她口中逸出的□,表示非常满意。

    一阵阵的快感激过,安瑜可抓住他的肩膀,吮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色的草莓,嘴里忍不住地哼哼,一声比一声大。

    “如意,小心让婆婆听见。”古越歌坏坏地在她耳边道,报复她的淘气。

    安瑜可听此连忙咬住嘴唇,果然听到了隔壁微微翻身的声音,一脸郁闷地盯着古越歌。

    古越歌压低声音一笑,吻住她咬着的唇,安瑜可偏偏不让他进去,抿紧了。古越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细细的描绘着,沿着唇瓣一圈圈湿润,趁她不注意捏住了鼻子。

    安瑜可憋了一会儿忍不住了,微微启了唇正要骂他,古越歌却已趁机钻了进来,而且一进来就是一顿横扫,惹得安瑜可软在他怀里只会出气进气,什么话都说不出。

    “如意,呵呵。”古越歌叫着她的名字,俊脸通红,显得非常满足。

    安瑜可低声骂他坏人,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哪想到他的肩膀坚硬,手上疼得她直抽气。

    古越歌忙将她的小手拿到嘴边呵着气,以示安慰。

    安瑜可看着眼前红彤彤的耳根,心一横,恨恨地咬他一口。

    古越歌耳朵吃痛,低下头又开始吮着她的嘴唇,这次比之前更激烈,还不给她渡气。

    安瑜可憋得胸腔都快炸了,快感和痛感并存,就像两个极端,手上就挠他的腰。

    古越歌腰上都是痒痒肉,扛不过就放开了她的唇,心想该怎么教训她的调皮,却见她瘫软着,浑身粉红,手探进了亵裤,摸到那条缝隙,慢慢地滑动。

    “你……”安瑜可就想骂他,可是小腹部的快感好似将她一点点抛起,欲/望升腾起来,她并不想阻止他,而想要更多,身子贴住他,让他更深入一些。

    古越歌的手指被那一阵温热感包围着,想到那天晚上也是这样,而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他现在下面也早已抬起了头,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你怎么停下来了?”安瑜可不满地撅着嘴,将他的手按住。

    “我怕我忍不住就要了你。”古越歌粗热的气息表示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多。

    “反正我们已经那个了……”安瑜可的声音越来越低,神色间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古越歌轻轻一笑,伏在她耳边:“我们那晚看光摸光亲光了对方的身子,但是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啊?”安瑜可扬了声音,震惊,“难不成你之前是骗我的?”

    “也不是骗,你没说出来我也没说出来,只是你认为而已。”古越歌欠扁地道,压抑着心中的冲动。

    “你,你……”安瑜可仔细一想是那么回事,他并没有说他们发生了关系,只是说对她负责,在他看来,就是看了身子也要负责的,遑论亲光摸光了。难怪第二天她并没有滚过的痛感,虽然身上都是各种痕迹。可是她很怀疑,在那种情况下,古越歌居然忍得住:“你是不是男人啊,都那样了都能憋得住?”

    安瑜可本想刺激刺激他,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古越歌被刺激得一家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那火热热的就抵在她腿间:“要不要我把这遮蔽物都去掉?”

    “你,你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你也不呆!你根本,根本就是色中饿狼!”安瑜可推搡着他的胸膛,这压迫感逼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是色中饿狼?”古越歌若有所思,“嗯,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我发现对于你,做色狼比较快乐。”

    “你,你,你……”安瑜可原本一直觉得他嘴巴很笨,可是现在她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

    “如意,我只是对你这样,不要太惊讶。”

    “你……”安瑜可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如意……”古越歌沉默了一会儿,他在脑子里组织了好多天的话语终于要说出来了,终于。

    就在这关头,陈婆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如意,越歌!”

    安瑜可连忙捂住就要答话的古越歌,生怕被外婆知道古越歌在她房中,古越歌却舔了她的掌心一下,她一痒就缩了回来。

    “婆婆,我在房里。”古越歌高声答道。

    “哦,那如意呢?”

    “她刚刚去溪边了。”

    “哦。”陈婆婆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又去了院子里。

    “这是我房里!”安瑜可恼道。

    “这是你房里?”古越歌环顾一圈。

    安瑜可随着他的眼神看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她一直都在他房里,她都快被他闹得晕头了,狠狠地捏他的鼻子。

    “如意,以后这里会是你的房间。”

    安瑜可听了这隐晦又露骨的话语,粉面飞霞:“喂。”完了她才觉得不对劲,她对上他的眼:“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

    “嗯,天生的。”

    “你天生是个呆子。”安瑜可从他身下抽出去,起身穿衣裳,裹胸后背的带子系不好还是古越歌帮的忙,他的手指故意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感觉越发暧昧,而且她还一点都不排斥。她捂着脸就要冲出他的房间,古越歌却拉住了她:“你现在应该在溪边。”

    安瑜可瞪他一眼,看了看窗户,难不成她要学他跳窗?

    古越歌趁她不注意,已经将她抱起,送出了窗户,笑笑:“去吧,赶紧回来,免得婆婆担心。”

    安瑜可被他揶揄得直瞪眼,可是这眼里水光潋滟,哪里像抱怨,反倒更像勾引,古越歌勾过她的下巴,两个人隔着窗户又来了一番热吻。

    安瑜可被他吻得差一点就瘫软在窗户下,忙搂住他的脖子,眼角却瞄到他靠窗的桌上摆了两本书,上面的字好像是《花言巧语》、《闺中秘趣》,原来古越歌狼变的原因在这呢。她正悄悄地伸了手去够,古越歌好似是发现了,将她往前一推:“走吧,不然婆婆该问了。”

    安瑜可是又羞又恼,可是这时候对他一点办法也无,只能一跺脚回前院去了。

    “如意,你刚刚去哪儿了?”陈婆婆听到她的脚步声在院子外响起就问道。

    “额,我……”

    “如意,还不把菜端进来,洗了这么久。”古越歌在她之前出了声,算是解围。

    安瑜可好想跺脚,可是在耳朵灵光的陈婆婆面前,也只敢无声地抗议,空着手进了屋子,而古越歌早已将一份洗好的菜放进她手里:“烧菜吧。”

    “你烧火!”

    “好!”古越歌勾着嘴角钻到灶窝后。

    安瑜可开始炒菜,将铁锅敲得“铿铿”响。真不知道是之前这家伙伪装得好,还是那两本书厉害,开窍得这么快。她心中思量着,算计了一下什么时候去他房里把那两本书“顺”来瞧瞧。

    “如意,你跟那锅有仇吗?”陈婆婆语中带笑,带着宠溺。

    “没有,外婆。”安瑜可手下动作渐轻,眼神仿佛要穿过灶台将古越歌灼出个洞来,古越歌似是感觉到了,露出脑袋给了她一个鬼脸。

    安瑜可越发抓狂,这古越歌真的变坏了,变坏了!

    “敲得这么重,小心敲漏了。”陈婆婆继续笑。

    安瑜可这才发现她很容易地就被古越歌刺激了,嘴唇一咬,放轻力道,什么时候她一定要扳回来,扳回来。古越歌,你给我等着!

    直到晚饭后,安瑜可仍然沉浸在要报复古越歌的念头中,早已将下午的遭遇给忘到了脑后。古越歌见了,放心不少,而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快夸我好勤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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