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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身体向左,思想向下

    和黄山峰那夜倒是让我印象深刻,这是早先从來沒有过的性经验。哪怕是那个自称为教授的人的猛烈也是难以和黄山峰斯夜带给我的震撼相提并论,可能是我一向的孤陋寡闻。

    我解开这方面的神秘是在二十一岁的一个普通之夜,到现在算下來已经有快半年了,时间就是这么快。当我还为曾经那个教授对我的背叛而耿耿于怀时,黄带给我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性穿越,第一次的猥琐和第二次的淡雅。

    我很难讲哪一种才是自己喜欢的身体游戏,也许都带有罪恶,都带有血腥和铜钱的臭味,甚至变态。但这就是啤酒妹和酒吧妹的职业扮演。在这个对员工能力要求日益复合型的社会里,我所能做的并不是贞洁自己,而是保存自己,或者说是生存自己。

    这一天李琪打电话找到我,那时我正在一家超市里疯狂购物,我的打算是在周末到來前将超市里以前的那些我仰慕已久的实物全吃个遍。

    结果我的举动倒是让超市导购员惊诧不已,我是个稀奇。另外在超市内购物的居民们也凑过來朝这家超市恭喜着说,这來了个大主顾了。

    我那天狂购物了一千多元的食品,然后还让超市的运货车将这些食品给运到李琪所在的蜗居里去。

    李琪电话里一再要我别那么做,食品过期也是不能吃的。我感到从心底的一阵嘲笑,什么跟什么,我不过也是个过期的女人,为什么连黄总这样的人都会瞄上了我,还在昨夜的身体游戏中表现出來那种博学。我都可以被人吃,我也可以吃别人,包括这些过期的食品。

    我让李琪在家里先等我回去,然后我们好分赃。

    李琪在楼道上,看到了我们从超市里开出來的那辆运货车,正浩浩荡荡地驶入这边的楼栋面前并停了下來。然后车上下來两人,将一箱箱的食物从车上往下面搬。

    两个人是超市老板和运货车司机。从他们此刻点烟的兴奋劲可以看出來他们此刻的内心狂喜,但现在我倒是成了这两家伙的老板了,神气十足地站在楼栋的窗台边,往那二人被东西压在肩膀上的夯实模样,痴痴地看着。我除了骄傲,就是自豪。

    “小楠,你这到底在干什么?”

    “以后就不用到超市里购物了,每天可以就呆在房间里吃东西!”我朝李琪得意地解释着。这时一边从楼道下來的居民们也围聚过來,朝我买的东西审视着,有的还朝我竖起大拇指來,“这个办法真不错,看來我们也要学学!”

    我的购物行为很快引來了整栋楼房里居民们的一致关注,这可以从李琪房屋对面阳台边上那户人家的男人,老是呆立在窗户边朝我这边看來的情景,就能窥见一斑。是的,我不过是在消费自己,或者说是在弥补自己的身子。

    我满以为自己这样做是完全合法的,却不料这天我正在狂吃着三明治时,门铃被按响。李琪刚好和我还慵懒在床头边。昨夜我们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游戏上聊到很久,但也沒聊出什么统一结论。

    我觉得男人就像那些山岗上的树木,虚得其表却完全是些装饰,女人们才是这个世界里的大地,是那些林子下面承载人们脚步的大地,要是沒有大地沒有女人们,男人和人类都是白搭。

    我在表达这些东西时又想起來早先教授说过的话,我知道他承诺给我的那些话语全是废话。李琪则不同意我的观点。

    “小楠,你是因为自己的遭遇才有这种想法的,但是请你相信自己,男人们,肯定是不能缺少的,这是女人们一生的全部,一个沒有结过婚的女人,就像是沒有户口的人一样,随时都会遭人白眼,世人们都会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李琪这种说法我很难接受。

    “等等……”我说,按你这种说法的话,那女人就必须结婚了,你这是从哪里來的观点,真是荒唐。

    我在黑夜里狂吃起來香蕉,告诉你吧,我就不想结婚,结婚是女人们宣告身体破产的开始,有句话怎么说的,说男人一旦结婚就如同进入了坟墓,我看女人何尝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觉得结婚完全是沒必要的,玩玩还是可以的,像我现在活得多好,能无忧无虑地生活,比早先在大排档上面上班确实不知道美满好多,这种生活正如你早先说的,正是女人们所追求的生活,当然了,我也打算好 了,等以后自己有钱了,那样我就将会金盆洗手不在干这些勾当,而是到全世界那些最有名的名胜古迹里四处周游,还要将母亲和外婆也带去周游。这就是我这辈子的全部愿望。

    “小楠,你就这点梦想?”李琪在我身上用手使劲掐了下,我嘻嘻笑起來,别玩了,我说,现在夜太深了我也想睡觉了,但是李琪哪里听我的劝说,硬要我说些关于那天和黄山峰之间玩身体游戏的一些细节感受。

    我心想这李琪难道还沒有过这些方面的经验吗?我可也是在她的点化下才开始一步步地走向正轨的,我拒绝和李琪谈关于黄山峰的任何话语。但后來我的态度不得不有些微妙改变,因为我看到李琪居然转过身子过去,整个人显得很生气。

    我就说:“黄山峰和所有男人一样也是个伪君子,沒什么好说的,而且还很那种……李琪缓缓地问了下,怎么了?我开始在淡漠的回忆中整理自己要说的话。然后我却询问了她一个问題。

    “你说是不是也有种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我好奇地朝李琪望去,迫不及待地等着她的回答。

    “你看看,你看看,还说和老总都已经上过床了,连这么个低级问題都还沒弄懂,听你刚才说的那些,我还以为你已经洞穿了人间万事了!”

    李琪从床上翻身坐起來,然后朝我微笑着说,男人也是人,可能是你遇到的那些人压根他娘的就不能算是男人,所以一直给你造成困惑,你……对了,你不是认识刘德伦吗?我就觉得这人不错,之前你们不是一直在大排档上班吗,你们也有三个月左右的同事,我也经常听他说到你在大排档那边的为难,你猜,这些天刘德伦在做啥?

    我耸肩摇头说自己不感兴趣。

    李琪说:“刘德伦准备出国,而现在正在积极地准备这次的唱片。”

    我一听心内剧惊,心想着这怎么可能,一个服务生啥的还要出唱片,是不是娱乐圈内的人都死光光了,还是娱乐圈确实本身就沒啥好玩的东西,连个像样的人才也找不到吗?就问,刘德伦不是在酒店里上班吗?

    李琪点头,他那是在体验生活你知道吗?在大排档那边工作三个月,其实也是和你一样基本上同一天到那边报道的,谁说在酒店里上班就不能进娱乐圈呢,你看那些现在进娱乐圈的人早先还有在工地上上班的呢,成名前的娱乐圈人士们都在从事着各种行业的谋生,他们只是在这方面有自己的梦想罢了。

    我想好了,要是这次德伦能顺利地将这张唱片录制好,那很可能还会出国演唱,这样也能顺便捎上我一起出门。

    说到这,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李琪整个人像真的來到日本好莱坞似的,整张床都在为她的兴奋劲而颤抖起來。我们就在床上嬉戏起來,你掐我我掐你。

    “德伦在大排档那边打工就写好了九首歌,这里面还有一首是专门给你写的呢!”听到这我自然心内振奋,能得到德伦写歌,自然是求之不得,这是一份感动。我就说自己会在德伦出唱片时专门去市场上购买。

    “但你还沒回答我,一个男人为什么不喜欢女人?”我还是执着地问起來这个问題。

    “说是对异性沒有什么感觉,我猜想这不过是一个人的性取向问題罢了,这个也沒啥值得研究的……”我听后转过身去什么也沒说,就呼呼准备就寝了。

    现在门铃声又一次地响起來,我起身朝那边走去,门外的人一身制服,朝我一本正经地说起來:“听人说你们这里有人狂购物,这是真的吗?”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个煞有介事的人。

    “是我狂购物,你有什么指导?”我叉腰朝那人说。

    “看來我真是找对人了,我是这片区的巡逻员,因为有人举报说你存在故意扰乱公共秩序,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我很想笑,就摇头说:“先生,我可是城市里的三好市民啊,我什么时候扰乱了社会安全秩序了?你倒是给我讲讲!”

    那人开始扳手指头一个个地给我罗列,说什么时候穿着间性感的外衣在大街上走來走去,前些天又去一家超市里狂购物,让后來的居民们进去根本就沒东西可买,还有就是在酒吧里上班,这些都是破坏了社会正常秩序!

    我真想拿起鞋子朝这家伙扳去。

    “听着,先生,你这些话完全是些混蛋话,什么穿性感衣服,什么在大街上走,我买东西用的是我自己的钱,我到酒吧里上班那是我的正当职业,有种你们去查一下,别在这里唬人好不好,你社区巡逻就好好地巡逻,别有事沒事地乱敲女生的门,小心我告你在这里故意骚扰女性,到时看你这个巡逻员到底是在维护社区秩序还是在破坏社区秩序呢?”

    说完我就直接将门关上了,回头倒是看到李琪竖起大拇指朝我点头。

    不过李琪也很快提醒我这么做肯定会引起居民们的注意,这个年头什么样的人沒见过,从飞上天到下海经商的,就是沒见过这么疯狂购物的,所以李琪让我最好注意下以后在周边造成的不良影响,我当时还和她就这个问題争执起來,但后來我才发现原來李琪说的是个事实。

    当我在房间内享受着那些副食品时,我总会看到那对面阳台上站着的人,朝李琪房间指指点点。我早先还以为是自己出大名了,心里慰藉。

    真是愚蠢至极,像我这样基本上一无是处的人会出大名?!就算是出名也不光彩,是的,很不光彩。

    每天我傍晚时还得上班去,从楼道里出來经过楼子下的草坪上时开始有孩子朝我的方向上扔石头。

    孩子是不会撒谎的,从这些毫无掩饰的动作里我可以想到孩子们的父母,给他们灌输了些啥关于我的流言蜚语。

    不过我已习惯了,和男人上床相比较起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自从上回成功再次将黄山峰服侍之后,陈友山先生现在对我提出來的一些要求果然表现出來“言听计从”的真诚态度,倒是像在努力地应验早先他自己给我许下的承诺。

    他自己说我在黄巢酒吧里也有一份资产,我原本并沒这么雄心,但今夜在陈友山的要求下,我又要接待一个外地的商人。

    因为这个人是黄山峰那边打招呼了的,希望陈友山要好生迎接。

    陈友山现在能拿得出的人就我一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那个外地商人之间的丑陋交易又开始像梦幻般地上演开來,只是这次的房间不在是上次那个包间,但一样是男人和女人,一样的抽搐和无聊的身体游戏。我闭上双眼一直当自己就是具尸体,这样也不会有什么自我感受。

    沒了感受什么事情做起來都会顺畅,我也会因此显得更专业。我尽管什么话也沒说也沒表现出任何的主动行为,却一直在配合着商人的一举一动,商人像推销商品一样地在我身体上搜缴起來,一点一滴地按照他的习惯享受着这夜色下酒吧内的**,这是个嗜血的高级动物,而我则是个嗜钱的低级动物。

    商人在**上比我的烟瘾还大,从深夜三点开始到六点的短短三个小时,我们进行了四次。这在我之前的所有经验中又算得上是新鲜的了。真是一个男人一个样,什么样的做作都有。

    不作孽,我真是不得活了。

    好不容易将这个铜臭味十足的商人打发走了,原以为他会给点小费却得到的是“小姐你不太专业啊”的话,我操他老娘的,那个时候整个我的神经都快要崩溃到边沿。

    如果说我还有点自我安慰的话,那就是现在我要拼命地洗澡,将自己的罪恶洗濯掉,让自己继续面对白昼和阳光照常升起的和谐时代。

    当我从酒吧内出來时,外面天光大显让我无法真正地睁开双眼,我知道自己有罪,无法直视现实路上的自己,世界在白昼所展现出的面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越來越困惑了,但至少我是假的,我必须戴上面具才有勇气來活下去。

    我决定还是先在大街上到处转悠下,给自己的身体寻找点新鲜的活法,自从大学里逃学到现在,基本上都是在过着夜行生活的我越來越不习惯白昼下的生活表演了。

    有时我好奇自己为何不是个男人。

    我记得早先的阅读经验里有男人变性成女人的记载,为什么就沒有女人变成男人的记录。尽管这些可悲的念头是那么的荒唐至极,而我却还是宁愿自己荒唐地想象下去。我甚至觉得那个最早破掉我处女身的教授也是个女人。

    经过这么些日子來,自从李琪那里传导出经验而破处之后,我整个人的定力倒是越來越让自己沒底了。我都很难发现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回家上班回家再上班,这日子倒是少了大排档上面的勾心斗角,却多了心理上的莫名斗争,每一次的夜晚陪客在我都需要首先说服自己。

    李琪告诉我说,这还是病,对于吧台小姐而言这就是有意难为自己,何苦呢?哪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呢?她让我就只想到每天能拿到钱,还能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何乐而不为呢?我很难相信李琪真的能这么想,因为一个女人难道就是为了享受男人才來这个世界上的吗?

    “我只不过是想帮你,你要是怀疑,我也沒辙,还有,你自己想好未來的路,你以前自己说不找男朋友,一个人过很好,要真是那么想的话,那何苦在这些事情上,耿耿于怀,和男人上床,就像上网,电脑一关,男人一走,你还是你自己,身体的消耗可以用金钱买來食品滋补,你自己也可以对照下,现在你穿的是什么,以前在大排档那边穿的是什么,这样你的心态就会越來越安宁下來!”

    我完全明白李琪的意思,也并不是有意在刁难自己。

    我想一个人生活,但如果有一天自己后悔了,还來得及吗?如果我这样來恣意消费自己,以后的那个人还会健全到让一个男人真心地爱我吗?

    陈友山在斯夜里居然谈起那个外地商人的话,说是我在性服务上还有欠缺,不专业。陈解释给那人听,说是我那天身子不舒服,但还是出來陪客,这种精神可嘉。

    我操他娘的,一个外地商人就因为有了点臭钱,而我也承认像我这样的鸡也是急需要钱花,但我真是不能接受这种男人享受之后还在我老板背后捅我一刀。谁不会被人说和说说别人。但是,请对得住自己良心就行,亏心事莫作。

    我在心底朝自己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自己做到让那些臭男人折服,然后从此金盆洗手。

    陈友山也正有此意,要我回家去好好地研究一下,关于床上和男人交欢的各种姿势,还对我说,只有在动作和表情上首先学会了,才能给客人们一个比较好的印象,其实真正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印象有了,感觉就來了,感觉一到,那自然就会从心底上得到满足,这样的交易那客人自然就满意,也沒有闲言碎语可说的。

    我只能点头,心里直骂这些无聊的经验之谈。

    李琪家里的电脑完全不能下载影片,这些日子以來真是急煞了我,迅雷一点下载就会罢工,甚至电脑还会弹出來对话框,然后连个网页也打不开。我决定从网吧里下载回來欣赏一番也算是学习经验。

    在网吧的角落里,我一边下载着影片,一边找一些相关的文章來,先了解详细的过程,以及所需要注意的事项,我开始生涩的按照文字的描写來遐想一些动作,心中却很疑惑,到底是怎样从这其中获取快感的。

    我暂时甩开疑惑,找來一些图片开始学习图片中那些女人的表情,尽量幻想着自己很快乐,当我发现周围的那些男人对我投來色眯眯的目光时,我这样想着。

    我意识到我不能在公众场合这样做,于是等影片下载完成之后,我迅速的离开了网吧,回到了李琪的窝。

    当我将这些影片存储在电脑内时,李琪和刘德伦刚好从外面回來了。

    又已经有三天沒回家的李琪这次却直接将德伦带回这里。因为听李琪说德伦做唱片的事,心里自然是对眼前出现的德伦另眼相看。

    我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德伦,才发现原來这个世界还有长得如此中看的。德伦瓜子脸的笑容让我开始留念起來早先的高中生活。在那个年代的班级里像德伦这样的男生特多。

    从这一点上看,我很疑心德伦的年龄问題,到底和李琪之间是否匹配。德伦看上去就一个高中生面孔,清秀俊朗倒是很有几分偶像气质。

    “德伦,你來了!”

    我热情地上前去和他招呼,李琪则是将肩上的背包往床边一搁,然后让我给倒杯水喝。

    “小楠,你这些天还行吧?”李琪坐下來喝完水就朝我问起來这方面的事。

    我很想和李琪急,在刘德伦面前能不能别谈这些也算是给我个面子,我心想到此,也沒回答李琪。

    “小楠,真得很开心你能再找到一份工作!”刘德伦对我说:“我过些天就要出趟远门,所以今天我和琪琪一起來这里,看看你近來情况!”

    我看到李琪自然地往下低头,便笑着圆场。难道李琪一直沒和德伦讲我现在已完全沦落成三陪小姐的事?!

    那要真是这样,我也不能讲。德伦是搞艺术的人,在我看來他既然能到大排档上面吃苦受累,也算是能明白我们这样的人存在于世的艰难,每个人都很艰难,但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先被胖女人在大排档上面用小芹來相互比较,寒碜我的事情他应该明白。

    所以,我说,日子还得往下过,什么也不懂的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擅于运用身体的人,都会在社会中活得体面。

    李琪和德伦在那边床上嬉笑着聊天,而我则是下厨做饭菜。我一直以來很少弄这些家务,以前这全是老妈一人担待的,今天我的亲自下厨就显得特别窘迫,我连黄瓜的削皮也弄不好。最后切菜时险些将自己的手指给切了块皮子,真是恐怖。炒菜则是忘掉了放盐并被李琪说还差些火候,根本还沒炒熟。

    但这顿饭总算是沒白做,刘德伦则是一直在赞扬我的做饭手艺,还让李琪以后多向我学着点。我觉得他实在是会胡说恭维话,太离谱了点。

    饭后,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倒是让我惊吓了大跳。我那时正在洗碗却能听到吸水声,还以为是小孩子在吹气球。但我很快发现李琪和刘德伦正趴在电脑面前欣赏着,这才意识到是我刚放到桌面上的那些黄色影片,一定被点开了。

    最后,在一阵尴尬之中,李琪要我和他们二人一起观看这电影。面对影片里,那些个头不高的男人们在影片里的各种虐待行为,我只能表示很惊悚,而其中一个身形瘦削的女子却还在一群人的围攻中挑战雄风,这让我无法看下去。

    虽然之前有看过相关的文字,有看一些图片,可这些和眼前的画面完全重合不到一起去,与我遐想的那些画面完全无法重叠,我无法理解这些是怎样的存在。

    我并不知道这些动作都具体名啥,但我却能在看过之后,对这些动作记忆犹新,所以我觉得看到这些景致才沒让我太过失望。

    “小楠,你现在认识上有进步!”德伦朝我表扬起來,。

    “我刚才进门时就看到你穿着打扮,都大不一样了,要是你以前在大排档那边,能这么开放,我想你的客人一定会更多!”

    德伦这么说我并不反感,只是我不愿意一个歌手也这么來看待问題。要是在考大学之前我能大胆些可能我根本就不用上学,那就会给老妈节省一笔钱,比什么都好。

    但是我却上学后退学又东撞西碰,在大排档上与人勾心斗角地生活了三个多月,现在又做起來三陪。这都无不在证明我在跌跌撞撞地寻找出路。不过,我也沒啥后悔药可以吃,我能做的就是别让自己回头,更沒有后悔。

    “那你觉得这是种进步?”

    我仔细地盯望着他,李琪则是用手挽住德伦的手臂。

    李德伦被李琪的手轻轻一握,迟钝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当然算进步了,至少你学会了如何去生存。”

    “是啊,德伦说的沒错,我要学会如何生存,只有活下去才有资格去想其他的事情,小楠,你说对么?”李琪跟着附和道。

    “先学会生存?”当我还在思考他们所说的这句话时,德伦突然为出租屋的窄小为难了起來。

    “今晚上我们怎么睡?”德伦朝我和李琪左右望着,犹豫不决地在咕噜起來,我也沒听明白他说的啥,就替他朝李琪回答。

    “你们两个在这里,我还要上班去呢!”

    后來,陈友山已经公开给我讲,现在我所做的职业就是三陪,而他在酒吧给领导们介绍我时则说是援交。我不明白什么叫援交。

    “你连这个援交也不知道?对了,小楠,你不是大学生吗?你以后就记住了,自己是南方的医科大学硕士毕业的,知道吗?这样那些男人才对你更感兴趣,你受欢迎,也是我们酒吧的心愿,我陈友山这辈子就是要将你捧红!”我什么也沒说,因为陈还是沒有回答我什么叫“援交”。

    从这天开始相继遇到了各行各业的人,从工厂的蓝领到企业内的白领,从教育部门的领导到学校的老师,还有其他的许多行业里原本我还沒听说过的职业,像网络观察员,真是无奇不有。

    就在当天晚上,在我以陈友山所说的三陪小姐的身份,开始的职业生涯中的第一夜,我接待了一个在工厂里上了八年班的老师傅。

    这人毛手毛脚地和我动起來手脚。我并沒有应酬下來和他发生关系。因为我当天的真正目的就是套出那工人口袋内的一千块钱,这是陈的意思。

    他还善意地提醒能不上床就不上,并一万次地叮嘱说这是在提醒我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接待的第二个则是个特靓丽的帅哥,我倒是沒拒绝和他做关于那方面的事。不料,这却遭到他本人拒绝,因为他只是希望我能从语言上提供服务。我并不是个健谈的人,就提醒他可能找错了聊天对象,但他坚持说我正是他要找的那个人。我们一直坐在包房的沙发上攀聊到天亮,然后他爽快地递给我两百元的包夜费并告诉我说,我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接待的第三个人是一个在教育战线上打拼多年的有头有面的人物。还在白天时,陈友山就特别叮嘱我,一定要将这人服务好。人就要学会奉献,陈的意思就是不遗余力地要将自己的特长全发挥在这个人身上,只要服侍好了这个人,很多问題就能解决好。我问他会解决什么难題时,陈说,孩子升学就业这些,就可以找这人帮忙。从陈友山的这话语里,我总算明白了,为何现在学校教育会出现危机,老师们道德水平跟不上物质水平的快速提升。

    其实,不用思考也能明白,只要能引诱上这个在教育局上班的同志,陈以后在孩子考试升学方面,求人办事那就路面开阔多了。

    不过,这样一來,我这岂不是成了陈达到目的的工具了?!加上这个教育局的领导还真是不好伺候,脾气火,不喜欢女人们勾勾搭搭地对他抚摸挑逗。

    当我在他的酒桌前,一边敬酒一边用手在他的大腿上隐秘地猛抓了下时,他明显跳动的眉毛开始了短暂的蹙动,酒杯因而颤抖出來杯中的酒。不过后來领导还是喝下了那杯酒。不过在快濒临醉酒的那阵子,这位领导神奇地答应下來要找个包房休息。

    陈友山一路给我指引到最为隐蔽的一个房间,然后支走了酒吧内余下來的几个服务生,而后厨果盘师傅以及调酒师乐队他们早已不见踪影了。

    “领导……”我试探性地朝领导说了声,然后慢慢让他平躺下,但我很快发现自己真是犯了个特大号错误……

    我怎么能轻信一个男人是真的喝醉了呢?

    “领导,您还是睡会吧,您喝醉了……”我尝试着推开领导,可是他却一味的把头塞进我脖子处,不停的舔舐着……

    那气息……真是有种恶臭。

    可是怎么办,估计今晚这一战又是免不了了。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那些旋转的花纹,算了,既然躲不过,就接受吧。就当是他自己送上來给我练“技术”了。

    “小楠,今晚你会满意的……”他在我耳边说道。

    我也展开了攻势,但是我会尽量避开他的嘴巴……

    每一次当他想要亲吻我的嘴时,我都会按着他的头让自己向上蹿着,让他的嘴巴舔舐着我的脖子或者胸的部位……

    “你好迷人……”

    我完全沒料到这人醉酒后还能如此清醒,看來认识一个人不能在灯光下,而是要在这种黑魆魆的地方,这样即便是醉酒的人也会理智地做起來他们早已求之不得的事情。

    我那一晚的努力沒有白废,最终那位领导很是满意,虽然沒有得到小费,却在事后被那位领导在陈总面前好好的赞扬了一番,陈总也表示很高兴。

    经过那一晚之后,我觉得男人也不过如此,我更加努力的去学习各种技巧,我甚至不再局限于理论的学习,开始主动的去奉迎那些客人,去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

    我甚至有一天白天跑回了家去,最巧的是,秦寿和他的那个小三正在家里挥汗如雨的耕耘着,我默默的站在那里,沒有惊动他们,就静静的看着,看着那小三是如何叫唤,是如何扭动身躯去勾引秦寿的。

    我又一次的把自己幻想成秦寿身下压着的那个女人,一招一式的迎合着秦寿,此时的秦寿在我的眼中已经不再是父亲,而是那些來酒吧里的男人,丑陋而肮脏的男人,玷污我身体的男人,但为了生存,我必须迎合他们,奉迎他们。

    我真不知道秦寿哪來的那么旺盛的精力,好像在我的认知中,秦寿是最厉害的一个男人,我不管什么时候同时看见他和小三同时在的场合,他们都在奋战着,好似不会累似得,而我接待的客人中,最厉害的一个一个晚上也不过要了我四次。

    难道这就是我经常把自己幻想成秦寿身下那个女人的原因?该死,我都在想什么?那个人,真真实实的是我的父亲,我这都在想些什么?

    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可能动静有些大,惊动了正在奋战的二人,我慌张的离开了那里,那个曾经的,我的家。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确实从小三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如何叫唤,如何迎合男人,如何享受这种感受。

    后來陆续接触到的这些客人在性方面给出的要求,有高有低,花样百出。

    比如有希望我能从男人的角度去表演的,也有要求一边唱歌一边进行的,还有要我假装哭泣而试图來拯救我的……只能说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种种怪相,我还能说啥。反正我就是个**工具供给这些人奴用。而我这么做除开赚钱的目的,就是为了征服这些臭男人们,我要看看那些白昼下神气十足的男人,在夜里的真实面目,那些老成持重的男人们又如何地蛮横暴力,那些一本正经的男人又如何地想入非非……我就是要揭穿这些男人的虚伪外表,然后让这些人像犬一般地臣服在我的裙袂之下。

    那个网络观察员是我在做三陪小姐职业生涯开始的第二十天,接待的,而之前我已经经历过形形**的客人,这让我再面对如何特殊职业的人,我也沒觉得有何神秘。

    那晚,看到那人一腿的汗毛以及满胸膛的胸毛时我倒是略显震惊,因为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长着如此长的汗毛的男人。这也能从外表上给人带來男人味。

    我风骚地朝他扑面而去,直接主动的将他按倒在沙发上。一层层脱去自己的衣服,用身体摩察他的身体。以前从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要完全的贴合在一起,原來是一种反应,一种无论怎样接触,都得不到满足的感觉……

    这次我决定自己做一回主人,而不再是被人骑在身上过**的羞涩生活。

    我开始将早先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撩拨的各种动作,在脑海里翻云覆雨地过了一遍,然后再按照自己的自由联想发挥,朝男人的体毛上面吮吸起來,并一根根地在凉爽的夜风下面细数着它们。

    男人有些震惊,并且他享受着这一切。

    我露出狐媚般的眼神看着他,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來回灵活的卷动着。那种感觉,真是美到家了……

    以前是男人这样撩动着我,而现在,我却能这样主宰着一个男人了嘛?

    “大哥,你想要了么?”我不要脸的问道,只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强大了。

    “妖精,你这么快就想给了……”他却反问我道。

    沒想到,我竟被他反将了一军,出于心理上的骄傲,我变幻着各种姿势撩拨着他的身体,只为了,坚守住处自己的阵地。

    先出击者,败……

    现在,他有些暗耐不住了,我的实战经验加上我从影片中学到的那些招数被我殷切上演,这位网络观察员自然是玩得大呼过瘾。

    他一个冲锋來到我的体内,二者结合的感觉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已经和不同的人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个男人却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有可能是一开始我便占着上风的快感吧……在我们连续两次结束之后,他还有欲望,只怪自己身体无能为力,他就将我搂在他怀里。

    “大哥,既然你觉得舒服,就给点小费吧!”我恬不知耻地朝他索要着,反正我已经付出了,能得到的我要尽量争取。果然,这人直接递给我手里三百元钱。

    “我是网络观察员,你知道我原本打算來这里做啥的?”

    在快天明前,他神秘兮兮地朝我问到。

    我摇头,他说,我本來是做卧底來的,想看看黄巢酒吧里那些做吧台小姐的到底是在干些啥,沒想到你还真是够给力,我……只能说自己当初太单纯。

    我很想笑,但还是严肃地问,那你这是要出门揭发我去了?他摇头,说既然上了我,就会对这种行为保密,不仅如此,他还要出门去给我到处宣传。

    “你这不还是要揭发我吗?”

    我假装伤心起來:“你真是个沒良心的人,刚才说的话,这么快就变卦了!”

    “小妖精,不是揭发你,我是在帮你,我认识很多朋友都好这口,我想到时你一定会出名,只需要我给这些人介绍介绍!”

    我一听这意思,也还假装抽泣了下,便温顺地躺在了他长满体毛的温暖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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