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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三陪有多赔

    事实上网络工作室的开张与关闭对我來讲根本沒啥意义,李琪给我的生活资助在她看來,不过是以同学名义给予的殷切帮助。

    这些我在黄巢酒吧里上班的日子,李琪的消失就是种证明。而我并不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在李琪的房间里生活,也只是个暂时事情,我早晚还得赚钱买到这座城市里属于自己的套房。

    至于陈友山先生早先提供的宾馆套房,不过是昙花一现。我也不会再去询问陈总那套房子,我只希望能得到那笔钱,我上个月的工钱。

    当我放下电话之后,我的心里全是冰凉的心绪。

    是的,我也需要找个朋友,男朋友。我询问李琪和刘德伦之间的恋爱进展情况,她支支吾吾并沒告诉我终究是什么情况。

    “琪,谢谢你这么些日子以來对我的帮助,你哪天有时间回來一趟吧,我想请你吃饭!”我望着天花板说。

    “楠,我们有的是时间,不要急,只要你现在能重新回到那边上班,我也放心了,工作室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刚好今天还有点事……至于德伦,我也不想说太多,你也要尽快找个朋友!”我们仓促地结束这次通话。

    我现在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从李琪这里搬出去。

    我开始在黄巢酒吧附近的小巷大街上來回穿梭。在人群中行走,总会让我想起在洗澡前的那些黑暗经历,看來我即便身在白昼下,心灵还是难以逾越过这些瘢痕般的噩梦蹉跎。但现在这就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再往下纠结了,当我在这些上面纠结哪怕多一秒钟,我整个人就会感到多内疚一分钟,而我的整个工作心情就会阴郁一个上午。

    这是我的切身体会。何必这样,处女身在教授的怀里荒诞地破碎了,我也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

    “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空房子吗?”当我來到那边吊脚楼边,看到一个老人辛勤耕耘在小土丘边几株玉米之间 。玉米地边上是一块匾额:心知旅社。

    “你好,我们这不出租,只是供客人们订房短期驻留!”看來是找错地方了。从小到大,我就生活在这座城市里,我算是白活了这么二十來年。事实上当一个人经历了很多事之后,会看懂很多东西,越简单的却越看不透。不知道为什么。

    我又在那边靠近商场的一处居民楼边上,找到一处出租房,但因为价位上沒谈好,所以还是白搭了。

    以我现在的那点零星工资是很难租下那种一个月六七百的房子,所以我果断地最后选择在地下室里。

    在我整个上午为找房而奔波的光阴里,地下室在我看來是个不小的惊奇发现。这真是个绝好安慰。

    我和地下室老板讲好了,那里从一个月三百到一千不等的住房供人选择,关键一个特点是地下室冬暖夏凉,这无疑给我节省下不少钱财。夏天不用电扇冬天不用烤火,北方城市的暖气自然是用不上的。

    我选择的房间根本沒窗户,外面白天黑夜全在我的手机里,阴晴圆缺在我不过是梦中的浮云,也是很难感受到的。还有点就是地下室里信号一向不佳,好在我用的移动在这个地方还算是有点信号。

    我能安慰地在自己的封闭空间里上网,这也算是个不幸中的大幸了。

    那夜一切准备就绪,我就踉跄往黄巢酒吧里赶。这是我在酒吧里上班的第五天,这还是加上了早先与陈友山闹翻的那天。还沒上到一个周的我自然是不能大意, 每每上班前的心情都是激奋和忧虑的。激奋的是这个晚上之后自己又会赚到些钱,但忧虑的却是真害怕像黄山峰这样的客人们前來酒吧过夜。

    现在这些有钱有脸的客人们都不喜欢在宾馆包房,倒是喜欢和普通人一样來这里过夜,消费像我这样的廉价吧妹。

    “小楠,今天你负责招呼客人们喝酒就行了!”一个穿戴整洁的优雅女士朝我走來。她手中拿起的一个文件夹,像她永远不会摘下的眼镜。

    “陪酒,是吗?”我狐疑地问,我心想陈友山先生早先不是说不用做啤酒妹了啊,希望能得到这位女士的肯定答复。

    “你也只能做好这个!”女士离开时的最后回答,实在让我心内火直冒,这家伙这么看扁也就算了,当时身边还有个服务生,调酒师也在一边,正在和驻场歌手交流着。我知道当时听到这话的远不止这些,那边巷道内抽烟的果盘师傅也肯定听到了。

    这个混球,我在心里暗暗地骂起來,这样也算能多少给自己找回点心理安慰。

    客人们也像往常一样地越发多起來,陆续往那边的酒桌边围聚下來。我这才开始慢慢地抬头朝这些來來往往的人关注起來。

    这些人,也像在早先的大排档聚餐的人一样,都是三三两两一起的,有说有笑。他们的表情像一再向我证明生活是多么美好,人生是多么刺激。

    我需要鞠躬微笑和说些像迎宾小姐那样的“欢迎光临”的话,好在这些客人们大多还给我面子。细心而无聊的我发现,即便沒有像门沿边的迎宾小姐们微笑点头,进來的客人们还能给我一些淡薄微笑,而对门前的礼仪小姐,则是视而不见。

    我站在吧台上,往往不再是扮演珠江啤酒的销售角色,有时需要做引路人,告诉客人们厕所在哪里,小包间的路怎么走,某某人怎么联系,还会帮助服务员搬运啤酒,然后倒酒 ,赔笑给那些客人们看,还要让客人们喝好。我的职业性质难以定性,但这就是我的工作。是的,我也只能做这些。

    “小姐,问下,我先生有点肚子不舒服!”当我刚从一张酒桌边下來,一个化妆时髦的女人就拉住我,一脸焦急地问。

    “啥?你说谁?”当我还在左右环视时,一边上來的男人弯腰捂住肚子,表情间尽是难以折腾的腹痛。看到男人这么弯腰还是难以让病痛折服,我也只好绞尽脑汁给他们想起來办法。

    “痛了多久了?”不是医生的我,还是镇定专业地问。

    “來这里之前也是好的,就是刚喝了点啤酒,就开始疼起來,现在越來越严重了!”我揣摩难道这和珠江有关,那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我是这里的珠江啤酒妹,客人不找我找谁。不过从眼前客人的表情上看來只是希望我能帮忙,并不是在找茬。

    “先生,在这里肯定不行的,你还是需要去医院!对了,现在还九点多,医院里也有值班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但是这个打扮靓丽的人却在拿主意上显得很寒碜,一直在询问我接下來怎么办。这些人真是的,我还需要工作,我总不能丢掉这工作來瞎忙这事吧。來往的客人这么多,一会领班的发现,那还了得。

    “不好意思,你这需要出门去,到医院里找医生!”我希望她能明白。

    “但我现在不知道哪里有医生啊!”一边服务员看到我站在一个弯腰捂肚子的男人和女人面前,还以为是遇到纠结麻烦。

    “哦,你是要去医院,一定是喝酒,有些人是不能喝酒的!”我以前很少听说人不能喝酒。

    “但这人说自己不知道附近的医院在哪里,你看?”我朝服务员看了眼,那女人摇头,“我们是北方人,昨天刚到这边和一个生意上的人见面,今晚上,我先生说不如來这里放松下,就來了!”服务员问那个生意朋友在哪里,可以找那人带你去医院。看到这么像踢皮球般地推來推去,我也有点看不下去,加上服务员的话也让我心底发虚,要是真的查出來这病人的症状和啤酒有关,我这个销售的也有责任。我就说,“行,我带你们去……”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汇仁医院,就在那边第三条大街对出去的第二个红路灯路口左侧,从这到那边也不过就十來分钟时间。我想送他们到医院之后再回來上班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那多谢这位大姐了!”

    我为自己忽然之间变成了大姐感到唐突,但觉得自己这样做可能是对的。当穿梭过黑夜里酒吧对出來的那些葱茏的大街之后,男人显得难以自持。

    “不行了,我这太疼了!”男人扶持着一边的电线杆弯下腰蹲在那里,也不再出声。

    “看样子,呆在这里也不行啊!”我焦灼地对那女士说:“最近的医院也还要走三五分钟,打车吧!”

    的士倒是很知趣地就往这边靠近。经过一番折腾,汇仁医院很快出现在眼帘之中。当我搀扶着男人往医院灯光明亮的大厅内走去时,却沒见到有护士跑來接诊的。

    “等等,一定是都休息去了!”我安慰女士并大喊起來,希望能尽快找到个护士医生。等我跑遍了这边的巷道口也沒找到个穿白大褂的,倒是有个人站在那边南门的过道里,就上前去询问了个究竟,才得知全院现在都在开会。

    我印象中医院开会都在白天,怎么会在晚上开会呢?好在那人说让我到二楼的医生办公室里,有人在那边值班。

    等我辗转到二楼时,上來一个医生却说自己是实习的,值班医生都在八楼开会。实习医生也倒是问了下病人情况,我们就都坐在那办公室。看到男人那一个劲地闹腾着,女士朝那实习医生祈求着能否先开点药物止下疼。我也是正有此意,因为我现在回忆起來酒吧内的上班,心里就沒平静过。

    好不容易等到那实习医生从八楼,叫下來一个可以出点主意的医生时,我们却被告知这病人需要做个检查。

    但是现在整个医院的检验科不上班,需要保卫科电话才会來医院,赶到医院前后还得需要半个小时,这样算下來前后真正需要将男人的病情研究出來,至少需要三个小时。

    那个医生看到病人的严重情况,也建议先保守治疗,打点止痛针。

    女士和我心情一样,能先止痛就先止吧。那医生慢腾腾地,一点也不痛快,倒是让人看得全身直痛。

    “这多半是喝酒引起的,胰腺炎可能性大,一会看下症状缓解情况!”

    那女士将男人搀扶到一边观察室里去,像观察国家保护动物般地观察起來,我在观察室与办公室之间來回折腾地徘徊着,一方面心想着病人快点缓解,一方面则忧怛酒吧那边情况。

    最后在仍旧沒看到女人从镇痛剂中放松下來,自己也跟着实在无法放松了。我决定提前离开回到酒吧的岗位中去。

    “小楠,你刚才去哪里了?”真不巧,我一进门那边陈友山正从巷道里走出來,嘴里叼着支雪茄。一边跟着的是那个笔挺着腰板的女士,正在睨视朝我看着。

    “陈总,我刚才有点急事,出去了下!”

    我忙朝那边吧台上走去,但这时我意外地发现吧台上居然站着两人,其中一个穿着打扮十分熟悉,仔细甄别之后,才发现她和我穿着一样。

    “难道是又來了一个珠江妹?”

    我心想着朝那人走去,也沒主动和她招呼,而看得出她也沒准备要和我说话,凭我直觉她原本是看到我正从陈总那边走來的,就假装拼命和身边一客人侃大山。

    我只好也走到吧台上。

    “你好,你是?”那人朝我狐疑地望來。

    那客人见到是我忙朝我点头示意,但眼前的她却依旧一脸狐疑地望着我。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刚來的珠江妹。我还是微笑着朝那客人点头致意。

    “刚才你们那……头,一直在找你,去哪里了?”

    这是个中年男人,面善而语言温婉。我依旧朝客人微笑,却沒回答。

    酒吧这阵子乐队刚好停止了奏乐,整个现场一下就安静了许多,而那些喝酒划拳攀聊的声音也就显得更加突出,稀稀落落的。可以感觉到,刚才客人这句话,在场的其他人,也明显听到了。

    他们不时朝吧台边抬头望來,甚至还有一个瘦高的男子端着酒杯朝吧台边走來了。

    “哟,今晚上两个妹子啊,看來有时间陪哥喝一杯了?!”

    听这声音,也就知道这客人的兴趣。看到他的瘦削模样我心里就烦腻,但是那个女的却果决地朝客人妩媚地笑说:“是啊,妹子多得很,就不知道客人消费得起不?”

    那人听后转过身去朝那边他的同桌们挥手致意,然后转过身朝那女子伸出手去。

    “你是不相信哥能消费得起了?來來,让一会哥给你证明下!”

    那女子扭捏地站在吧台边上,朝四下里看着。

    “那还是免了吧,我这还在上班呢!”

    那客人果然不辜负他的高个子,就是个高人,说话也很有分量。

    “哥有的是时间,妹子,这是我名片!”

    他递给那女的一张之后也给了我一张并点头痴醉地说:“哥玩女人的时候,相信妹子你还在你老爸怀里撒娇呢,记得一会陪我,今晚上……”

    他朝身后那张桌子上的人又一次地挥手呼应,我猜想这是那帮人怂恿他这么做的。真恶心,这帮家伙,不过我承认來这种地方,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是说男人到酒吧里正儿八经唱歌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还有一个正常点的也是疯傻。

    我决定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正在心想之际,不料那女的却跟着高人往那边酒桌边走去了。看到那女的扭屁股风骚走向那边,我心里也冰凉许多。又多一个牺牲品。女的一定认为战胜了我并自以为是。还是书上说的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人,到最后还自以为是。

    我并不逃开这种庸俗宿命,但看到这样的无知者又即将陷入这群魔兽们的怀抱之内时,心内也有难以言表的悲凉。

    那个早先呆在吧台边上的人现在开始和我调侃起來:“酒吧里的妹子都很很开放啊!”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那也只是个别吧,我们这也是正儿八经的工作,上下班的!”

    男人点头:“能邀请你喝两杯吗?”我礼貌地点头,“陪客人喝酒也是我们的工作!”

    我和那男子在一张靠近酒吧歌手唱歌舞台边的酒桌上,举杯畅聊。

    男人告诉我说他是这个片区的安保,已经在这里工作有五年之久了,言谈之间倒是充满了保安职业的荣耀自豪。

    我从來沒关注过保安系统上的工作人员,就像我们这种酒吧妹常被人忽略一样。当我和他喝酒时聊到城里的各种小吃时倒是显得很投机,真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意思,而这时一边上來的服务生朝我示意有人在那边找我,“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

    原來是陈友山要我去那边大堂经理办公室里说话。我进去时陈关上门,开门见山地说:“小楠,上班期间是不能擅自离开的,可能之前我沒和你讲清楚!”

    我明白被叫进來的意思了:“陈总,今天一个男客人喝了珠江之后肚子疼,然后一直在吧台上给我反应情况!”

    “肚子疼?”陈总不大愿意相信我说的话,但还是点头:“这样的情况以前我见得多了,來这里的客人很多,你知道驴子和老人的故事吗?”

    我摇头喝了口茶。

    “一对夫妻赶着他们养的驴子前往镇上,路上不停有人朝这对老夫妻说话,当老夫妻二人都骑在驴子身上时,有人说:“靠,这么折磨驴子。”但男人让拉破骑在驴子身上时,有人说:“靠,这么蠢,只让老婆骑。”当男人自己骑在驴子身上,老婆走路,别人说:“这还是男人吗?真抠门!”当二人都从驴子身上下來之后,也有人说:“真笨,有驴子也不骑……”陈友山说到这朝我睇视了下,“你能听懂这个故事的意思吗?”

    我木然地朝他望去:“四种情况,人们都有自己的说法!只是看问題的角度不一样而已!”

    “错了,小楠,來酒吧里消遣的人,形形**,很难概括,这些人什么样的背景我们都不知道,处处还得小心保护自己才是!”

    我点头:“谢谢陈总提醒!”

    “客人们总会有不同要求,你能都满足得了吗?恐怕很难的吧?”

    同样的道理,陈总说:“你看别人肚子疼,如果这是假的呢?你不是被骗出去了?!这些人喝酒之后肚子疼和酒吧的酒沒任何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我们只提供服务,遇到性服务或者什么的,这都是作为吧台小姐你们赚到的外水,酒吧有时只收场地费,其实这也只是个中介费,大不了在酒吧里就是这么点事情。刚才我听人反映你擅自离开岗位,当时很恼火,你在酒吧内作为我们重点培养的人,但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大学生现在一抓一大把,现在那些高干们都公开表明自己就是要找女大学生玩,那天來的安泰集团里的老总黄山峰先生,我们在包装你时一直说是重点大学毕业的,所以和他一起的那几个领导也一致要点名找小楠。”

    其实陈总不解释这些我也能猜测到,只是有些东西很难开启讲出來。黄山峰那晚上在酒吧里嫖宿我的事情,我原本是希望尽快忘掉,越快越好。如果不提及这些事那自然就会忘记得越快。但我万万沒想到陈总今夜又提到了这个老色狼。

    “小楠,今晚上你一会还得做好准备,知道吗?”

    我一听到这个心内就紧促起來,心想难怪陈总会來这里开诚布公般地和我讲这些。

    “今晚上來的是哪些人?”

    陈总慢腾腾地将烟头掐在烟灰缸里,然后朝我走來,抚摸起我的双手说:“还是黄先生!”

    “你是说还是黄山峰吗?”

    我想到这个人现在还会干呕。他和那些猥琐的男人带给我的性经历是惨淡而恶心的,甚至带有侮辱性,能感受他们并沒真正将我当成女性來玩弄,有时从这些人的粗暴动作可以看出來,我连个毫无生命的工具也算不上。

    操蛋,这家伙今晚又要來羞辱姐了。

    “陈总,我今天刚好例假!”

    我灵机一变,心想到这个理由希望能得到陈友山的理解。

    “小楠,这个机会,那可是不好推脱掉,安泰集团在我们这边算得上是大企业了,你也知道这些人可是我们酒吧的大主顾,得罪不得!

    小楠,陈总今天可以这么跟你讲,只要有我陈友山的黄巢酒吧一天,就会有你秦小楠的一天,知道吗?”

    看到陈总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什么也沒说,他的用心很明显,那就是希望我能答应下來。但是我已说过例假的事了,难道我例假了还需要和帮人交易吗?这到底是否陈总的意思?!我还是将自己例假的事告知了陈总一遍。

    “那你刚才还能送那人去医院?”

    陈总显得有些不高兴起來。“小楠,对待以前那些酒吧妹我从來沒和他们单独谈过话,就因为你特别,连黄山峰也看得上!”

    说到这,陈总开始往我身边坐下來,然后用手在我怀前來回抚摸起來,而且用极其敏感的挑衅动作抚摸着我的胸脯。

    “我也很想你,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我的事业也就是你的事业!”

    我不明白陈总到底啥意思,难道说这身后的酒吧就都是我秦小楠的了?这不得不说是个荒唐的念头,因为我从來不曾奢望过这些。能平淡地拿到每个月应得到的工钱,比睡在老总怀里异想天开舒服得多,至少身体上觉得自己清爽些。

    于是,我还是难为情地挣扎着说:“陈总……”这时陈的手机响起來了,陈总示意我什么也不用再说了。

    “还有,你别认为上次服侍黄总得很好,他颇有微词,说你根本沒啥表情,整个过程就像是木偶人一样,还是我在黄总面前一直挺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别在那里找茬了!”

    说完他将门打开并大声和电话那端的人交流起來。

    “嗯,好的,我们这边已经准备继续了,要不要我去你那边接你?”

    然后很快陈总就像朵奄败的花一样诡谲地朝门外走远了。我一个人耷拉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当发现门外像是有人朝里面探首望來时,自己忙从沙发上站起。

    我知道今晚已经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黄山峰这次是一人前來酒吧里的。他來时整个酒吧就像是在被他一人包场了似的。黄直接点名要我去那边包房内。依旧是上一次的包房。看得出这是个怀旧的家伙。到包房之后依旧是一阵歌唱,在黄总的要求下我还得到和他一起情歌对唱,这真是个喜欢折腾人的情调独特之人。

    要是单从他唱歌时的那个深情模样上看,倒是很有几分大公司老总的优雅气质,儒雅而又不失庄重,尤其是他的《梅花三弄》唱得有男人味。

    不过在三分钟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他要求我陪他先喝酒然后跳脱衣舞,然后还要在沙发上來回爬着,关键那个时候我已经脱掉上衣了。

    “行了,黄总,我们还是直入主題吧!”我告诉他说自己真不胜酒力。

    “小楠,我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是需要懂得享受的,**不过只是个人类享受身体的一种方式,但我们享受身体的方式还有很多,食欲,虚荣,我们现在扮演的狗爬骚,正是在回归自然,这是我们人类不能忘掉的本质,因为我们最后每个人都会回到自然里去……”

    我很想笑,现在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如果说大学里看到的教授们喜欢板着脸讲解课本知识,那么眼前的人则更像个教授。

    我只能怀疑那天和我初夜里玩***的猛男,到底是否真的男子,和黄山峰比较起來少却了教授身上具有的思考精神。

    看,这黄总居然能在原本只需三五分钟搞定事情上折腾到现在。我气喘吁吁地朝黄求饶,

    “咱们还是开始吧!我真不能喝了,也不能爬了!”黄坐下來在沙发上喘息了阵子,然后朝我静默地看着。

    “小楠,我上次老觉得你不像那么回事,你真是个处女吗?”

    我很想笑,尤其是此刻这种严肃气氛。这么点俗气的事被他深思熟虑地探讨着。

    “一般表情严肃或痛苦的,我就会特别留心,老实说吧,你也是大学生,在你面前我毫无保留,我是个喜欢与才女交流的人,女人们越优秀我越感觉到,有必要成为知己,我们能成为知己吗?”我忙低下头去,心想还知己,有知己上床的吗?

    “今晚我來交给你一些东西!”

    黄将大灯关掉换成了微弱的灯光,在三次确定好门被锁好之后,开始朝我这边蹑手蹑脚地走來。

    他先是将我安稳地像展览一件艺术品般地暴露在沙发上,在抚摸之前,将自己上衣也脱掉,然后从上到下,对我一阵打量着。他慢腾腾地站起身來却也不见抚摸我。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他希望就这么看看。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來同一个地方那天的淫笑声來,忍不住地要移动身子,但很快却听到黄在一边大喊别动。

    我忙控制平衡动荡不得,黄开始用手在我的胸上來回揉捏起來,嘴里喃喃自语着。但我一句也沒听懂,或者是过于深奥,或者是过于微弱,我真不明白今天的黄山峰到底是吃错了啥药。

    “真是上帝的杰作!”他开始朝我私处缓缓游弋而去,我知道接下來会发生的事,紧闭着眼睛。

    “小楠,对,享受的过程是需要表达的,而不是木讷地躺在那里,人之所以成为人,那完全是因为人是种具有更高级生理机能的灵性动物,因为我们即便是呆在凡尘里,却能感受到天仙女的貌美如花,一个道理,我能从你的身上感受到我的过去,所以,你不能压抑自己,你可以将我当成是一个朋友,或者长者!”

    这家伙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黄是个老手,看得出來,三下五除二就将我弄得不能自己,我完全无法控制住黄手上的那种节奏,只能像被疾风吹在河流中的飘舟一样。一直往前面泊去,很快我感到像是有一群小鱼从水塘中央冒出來了时,一种通透感哗啦啦从我的下水道般的地方喷泉般涌出來,然后我满脸通红地大叫起來,这下好了,我自己也挺不好意思地感觉四周都旋转着那些丑陋的水分子。

    “这样子就很好嘛!”黄开始坐在我身边缓缓地将我抱起來放在他怀里,这样我又一次地感到全身心像有骨头被舒脆般地松软下來了,刚才喷泉出入的地方再次汹涌出难以自持的浪花。

    “现在该我上阵了,小楠!”

    他迅速地脱掉了里裤,然后朝我的身子一阵猛烈抖动,在抖动时不停上下其手地朝我的身体实行全面进攻。

    当然,我这时是完全沒挣扎意识了。我完全早将那些先前的拘谨和道德观念给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甚至感到自己就像一朵虚化的云开始飘忽起來,飘摇之间,一个男人雄赳赳地在骑着野马在草地上追赶着我这只彩云。

    我知道这种摇晃完全是必要的,但是却不明白那些感觉为何和早先那个夜晚,甚至比我之前所有的性经验都來得不太相同呢?难道今晚的黄山峰不是以前那个?当我这朵云快要像早先那只飘舟般云游到草地上的末端时,一道霞光从草地上吞吐而上,然后抽射出來一股霞光般的水带,这股水带直接将整座草原都变成了一座花园般的人间天堂了。

    这时,我只听到像闷雷般的咆哮之后,黄山峰就像战士般地瘫倒在了我还在惯性抽搐的身子边,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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