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快感的代价

正文 第10章 重返黄巢酒吧

    离开教授时,我们还在外面的酒店里逍遥了一番,在前往酒店的大街上,教授始终以高级知识分子的口吻在教导我以后不能轻易和别的男人上床。

    因为现在我完全是属于他的人了。

    他现在在一所大学里搞研究,并带部分研究生。他主要研究的是汉语言文学,对三峡地区的屈原文化以及王昭君等当年的历史名人的事迹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正因此才被高等学府聘请为特级讲师在大学里混。

    他告诉我说:“昨夜与我的那些云雨,让他重回到了自己与初恋女友的激情岁月之中了。那也是个动情而缠绵的爱情故事。”

    只是他的初恋是永远不可能和我呆在一起。这正如很多人说到的初恋永远是种难以愈合的爱情伤痛一样。

    我一直在就餐时扮演一个学生般的听众,就只是在呆呆地看着他,并未说一句话,就连在点菜时也是他全面应酬,而我也发现我越是这样保持缄默,教授就会越发显得激情万丈。也许我的沉默又给他带來了啥灵感了。

    离开教授时,他唯一给我留下的就是一个联系方式和一张名片,别的就是一大堆的承诺,以及离别前的一个深深的吻。

    其实那个吻也是我这生命中的第一个,即便是昨夜的云雨中他都居然沒有亲吻我,直到他发现我的处女之身时,他才做出來亲吻的动作。

    从这一点看來,我就能看出來教授的性格。正如李琪告诉我说的,男人们在与你做那种事情时表现出的动作十有**正是这个人性格真实体现。

    李琪的來电,要我将昨夜的业绩说与她听。

    我们在一家小咖啡厅内见面,在咖啡厅内的悱恻音乐声里,我将教授在得知我还是处女身时的表情说与了她听。李琪却怎么也镇定不下來:“你说这个干啥啊?”

    “也不是我说,你……难道那个教授会看不出來吗?”

    李琪知道我的意思,但是他不知道我的心情,或者说我为什么要教授知道自己还是个处女身的原因。我给李琪碰杯喝酒。然后听到杯响之后的声音,那便是李琪对我的忠诚劝告。

    “你以后不能这么傻了,你知道吗?就这么干,那些男人当然很爽,但是吃亏的是你自己,你就说,教授后來是不是又上了你一次?”我将被红酒浸润了的嗓音压低,“你说呢?”

    “真是便宜了这些家伙,你沒觉得这些人不就是想上,上,上!”我带着喝红酒后的醉眼惺忪朝她点头。

    “是啊,教授得知我是处女,后來又和我來了一回!”

    李琪忙焦急地问:“那这教授沒给你点别的什么报酬?”

    我疑心李琪是想要我交出那些教授给出的额外小费,但如果李琪真这么做,那我算什么,而她又算什么?我用恍惚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她,在红酒杯和她的红脸蛋之间來回徘徊着,我不能让她知道教授的小费。

    “沒!”

    李琪看我摇头只好叹声哎气:“看來我们之间还是不那么信任,其实,我知道教授一定给了你钱……”

    见我什么话也沒说,李琪接着叹息说:“不过,我也沒啥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别对那教授怀有想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对你冷淡下來,还有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帮你,跨出來第一步,如今沒文凭又想在城里混,又沒点真本事的,很难!”

    我什么也沒说,就是喝酒。在我此刻看來,喝酒也算是种本事吧。

    果然,李琪这话倒是真应验了,因为我在往后几日下來的无聊侯客时间里,我拨打了那个教授早先留下的号码,结果显示那是个空号。

    原來白云苍狗就是指这档子事情,变化真是太快了。我在李琪的蜗居里整日像个贪婪的小虫子啃噬着她提供出的生活原料,然后再像个慵懒的病猫在床铺间來回地辗转。因为那间李琪的蜗居正在筒子楼里,在狭窄的房楼里面拥堵着各式各样的人,这些人烹饪时弄出的响声远比锅碗瓢盆本身的音质來得响亮许多。

    我真疑心这些人到底在做饭还是**。我开始无意识地翻阅杂志,翻阅一些名人们曾经走过的青春。李琪这些时候通常不在蜗居里,有时连晚上都不回來,电话常处于关机状态。

    怀揣着对教授失望心情的我开始对李琪也失望起來,尽管这里有米有盐餐具齐全,但我的心里依旧空荡荡的,觉得尽管每日的三餐饭菜就是被人送到嘴边來也很难将心内的空虚堵住,而每每这些时候我就会回忆起在蓝石酒吧那些打工的日子,还有在大排档那边和胖女人以及小芹和我在大排档上争抢客人的沧桑情形,以及后來……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早先发生的这一切,难道真的是自己不太走运,还是正如李琪所说的,沒文凭和真本事的女生,想要在城里混得体面些,就要真正从心内打开自己,敢于脱,难道现实真的是这么回事?

    当我脑海里像中病毒般地旋转起來早先网站上看到的那些黑丝袜女郎们挑衅的身材和银魅的表情时,我早有些被动摇的心现在完全出现了混沌般的搅扰。我使劲用被套将自己的蓬乱头发包裹起來,用拳头往床上一拳拳地往下打。

    “混蛋!”我莫名其妙地骂起來。

    已经三天沒见到李琪了,我身上零花钱也开始变得羞涩紧促起來,即便房间内还有生活來源,但是出门的我却显得愈发寒碜。

    李琪的电脑上那些网友们在我看來都显得太空遨游般虚渺不实,倒是出门找事情做,这才是当务之急。但是能找到什么样的事?在脑海里一阵蓊蓊郁郁的回声过后,我又一次地回忆起來早先李琪说过的话。看來我还是需要到那种地方上班去。我还能做什么?

    其实我能做的事也不少,在我前往后來那家酒吧的路上,我想好其实完全可以去饭店当服务生的。

    早先我找工作时也是纯碎抱着这种想法去的,但偏偏上苍不给我这个机会,安月楠这个狐狸却要阴差阳错地将介绍到蓝石酒吧,现在又将我搞到黄巢酒吧里來,总是沒步入正轨,现在的我满脑子里只有这些工作经验,那些坑爹的主还扣押了我上个月的工钱,真不是东西。

    我倒是要向这些坑爹的家伙们证明下自己到底是不是沒那个本事,别小看了咱,不就是个啤酒妹吗?教授不也是被我弄得神魂颠沛吗?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倒是现在我很怀疑早先那教授职业身份,到底这个猛男是不是教授还真是个问題。

    当我再次与那边黄巢酒吧里的陈友山先生邀约到一家小酒店里见面时,我将自己这次前來虔诚道歉的话开诚布公地说了下,然后陈友山倒是露出來友善的表情。

    “你能真心地悔改我表示很高兴,那你现在是想回來上班?”看到陈抽烟时的宽慰表情,一圈圈的烟丝在他的眼神间來回眺望,我知道这是个选择,尽管这不叫机会。到目前为止我别无选择。于是,我主动给陈友山敬酒碰杯。

    “那欢迎小楠回來,我陈总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知道你读书出來上班不容易,但是,小楠,听我说,那次的生意我就不说了,沒成功也不要紧,但是那边人家毕竟是我的日本同学,你这样吧,就先去给别人道个歉得了,毕竟你以后要在酒吧里上班,和那些人都是要见面的!”我知道陈的意思,只是有些东西我不想过多去深挖,比如这个道歉到底是什么意思?

    按照陈总的指示我和他的日本同学依旧在我第一天上班的那个晚上工作的包房内见面。这次见面安排在深夜三点钟左右,酒吧内那时的人静夜深倒是给我向这些人的道歉,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外围空间。

    我是说酒吧里基本上沒什么人了,门依旧被反锁住了,但我脑海内管不住的思绪依旧还将我从屋内带到门外的巷子中去,让我回忆十分钟前陈总给我叮嘱的话。

    陈总说:“小楠,这次你可不能再撒小姐脾气了,别人要是要求你那方面的事,别推脱,这也是给你自己打开了一条路!”于是,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命运的捉弄。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包房内的不再是那天与我和陈总在酒桌上谈判生意喝酒的那些人。这二人我倒是很面熟,就是一时很难想起來他们到底是谁。我猜想可能和我早先在大排档上的工作经历有关,一定是我服务过的客人。于是,我并沒表现出來震惊。

    “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那人说出的话完全不标准,一听就是老外在讲汉文。

    “见到你们真高兴!”我伪装地说。

    “小楠,你就不要这么假惺惺的了,我知道你在网上找人上你的事,你不说,你以为就沒人知道吗?”

    我猛地抬头朝这人看去,一个老外一个内地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來头,这黄巢酒吧到底算什么酒吧,感觉比蓝石酒吧还乱套。

    “你在说啥啊?我都根本不明白你说的是啥!”

    我浑身不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但还是在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真性情。

    “别装了,你是想装逼给谁看吗?我就知道是你,我们还是校友!”

    那个自称是“花小四”的网友原來就是眼前这人,而且他说是在校园网上找到我的,真是活见鬼,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个校友丢人丢到全国去了。

    我害臊地站起身來,“不好意思,我來错地方了!”

    “不,你沒來错,今天你是來道歉的,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这位伍次三郎先生,他说自从那天在酒吧里看到你之后,一直在想你,还和你有过很多次那种经历了……”

    一听这个我立即头疼,感觉告诉我今晚我无路可逃,关键我向來我就是憎恨日本人,尤其是那些暴力狂。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朝伍次三郎看去希望能得到他的重新审判。我从沙发上站起身來时早就有一双手像抚摸沙发般地在我的手镯上來回游移。是他,伍次三郎在用他的嘴亲吻着我的手背。

    “其实,我们今天并不会对你干啥,只是希望能满足下伍次三郎的一点小小心愿,但我早先就和他沟通好了,不会真枪实弹地做,他只想……”

    我几乎是闭上了双眼,真不想看到这样的校友在我面前丢脸,到底是谁给学校丢脸了,别说我当年还在大学里鬼混过。这就是我接受教育的悲哀。

    我咳嗽不止,摇头地接受了伍次三郎要我给他**的无理要求。我现在已经想起來这家伙就是那天在我第一次來黄巢酒吧里上班时难为我的宫俊贤,一个好端端的校友还取个韩国人的名字。

    我真想拿刀宰了他,阉割掉他的命根子,看他以后还怎么给学校丢脸。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从我总爱躲在厕所里抽烟那时起自己就沒觉得自己像个处女。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活得简单些。尽量简单。

    当我听到伍次三郎发出來那种类似教授的尖叫声时他将我的头发往后一拉,然后站起身來,往一边的沙发上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转过身去狂吐起來。我觉得自己满嘴喷粪一脑子的坏水,我真不是个东西,给老祖宗丢脸了。

    宫俊贤却大赞我的这张嘴巴很厉害以后完全可以靠这吃饭了。

    我操,人不就是用嘴吃饭的吗?我知道这校友的意思,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一群男人围歼,这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我在心里给自己不停搧巴掌,也将校友的脸想象成是公鸡的屁股,觉得这样可能好受些。

    一切就这么被意淫掉了。如果说教授占有了我的处女身,那么这个变态则占有了我的精神自恋。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难以放松下來,尤其是在校友面前和一个外來人士做那种事,我准备翌日起來跳黄河,却又怕污染了母亲的心。我到底还能不能活得像个人样,或者说能够变成个人样,继续麻痹自己在这个人模人样的地球上装逼下去,我很难明白自己这么久以來到底都是在拼命什么。

    是的,昨天我还在拼命想证明自己能做好啤酒妹,但现在我又后悔。这就是混账的我。

    当陈总得知我成功地完成使命之后决定立即提拔我,并将这个消息在早先约定好的大饭店内像带礼物般地献给了我。

    音乐响起來时我的手指上多了一颗戒指,这是陈总说为感谢我在这次生意中表现出來巾帼般的英雄气概,献给我的,希望我能喜欢。

    当我看到那边一套价值不菲的夏装被陈总温情脉脉地捧在手心时,我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层光环包裹,这种光环像是一层虚假的荣华让我逐渐变得人模人样起來,而我总觉得自己身上像是骑着无数个男人,在对我一阵大呼小叫。

    就是因为这样的幻觉导致我接下來根本沒能听明白陈总所说的话。直到对方用手在我眼前划了一下。

    “怎么了?不喜欢?”陈总用手托起來我的下巴,“小楠,相信你穿上它会很好看的!”我麻木地朝陈总看去,嘴里全是夜里那个男人体内的龌龊。

    夏天倒是真的來了,陈总这番美意我自然明白,但我不明白的是那包房内混账的日本人能给他的酒吧带來什么好生意,或者说能起到个啥作用,还有那个校友。

    对了,我想起來早先校友说过伍次三郎是那夜我得罪了的老板的兄弟。

    一群废物。我将陈总送给的那套夏裙往地上狂放地扔去,用脚往上面不停地蹂躏般踩着,像是在踩一张虚伪的面容。

    我拼命地刷牙洗脸,又在厕所里洗澡了三个钟头,希望能将自己的一切罪过洗刷掉。尤其是我的嘴里总像是有吐不完的罪恶,黏稠的罪恶,我这一辈子也很难原谅自己的罪行。

    我朝床铺和浑淡的生活一拳拳地挥舞打下去,希望能用自己的微薄反抗來给自己还未曾泯灭的心忏悔和救赎。

    但是,我分明又看到另外的一个自己正在朝自己爆笑。这个自己已经看透了一个矛盾的人如何地卑微着可耻的自尊,她发出嘲笑时,又似乎在朝我煽风点火般地挑衅着继续朝这些堕落的边沿往下沉。

    我知道这和本我是完全冲突着的,但是我又不可能摆脱这个自我的泛滥揪绕,所以我干脆什么也不想做了,就呆呆地坐在床沿边,发呆。

    陈总接下來给我安排的工作就更加具有挑战性了。我白天基本上不用到酒吧里抛头露面,按照陈总的话说就是好生将身体养好,然后才有资本。

    晚上八点才上班,也不是一定要站在吧台上推销啤酒,珠江啤酒现在已经找到新的推销员了,一个比我更能招徕客人的新秀,说到这里我分明能从陈总的脸上看到这个新秀未來的荣华富贵,就像那天他献上礼物时被夏裙照耀起來的满脸兴奋。

    “今天会有几个客人來?”我私下里发短信询问了下陈总。

    “今天会有华泰集团的老总來这里,你到时好好表现吧!”

    一听是华泰集团的我脑子又大了一圈,城市本不小,为何我遇到的总是些熟人呢?不是同学就是老客人,华泰老总不是早先在蓝石酒吧里见识过的那个大肚子男人吗?

    我现在还能回忆起來这人名字叫黄山峰,按照陈总意思今夜我是要陪黄山峰了。

    但愿一切能变得顺利些才好。

    我惶恐不安地在吧台上來回蹒跚着步子,完全不在状态地和那些穿梭酒吧的客人们抛媚眼打诨话,有时也干起服务生的事帮忙指路线,介绍些歌手们当晚驻唱的情况。也有些客人总爱來吧台前邀约我去喝几杯的,像宫俊贤那样的无聊之辈总会像太阳早照常升起般地出现在酒吧里,给另外那些原本文静的客人们一次次的掌声和骚动。

    也许这就是酒吧,这就是现实。

    我还被人经常邀约去前面吧台一边的小舞台上跳舞。乐队们这时会按照客人们的要求将自己的原唱给抛掉,而是翻唱一些流行音乐,尽管这支乐队自创的音乐也还挺流行的,只是不出名罢了。

    我在与客人们踩着灯光跳舞时总在想,酒吧里的歌手冒充杨坤,就像那个教授,都是假的。这个世界到底还有什么是真实可信的?!

    惶惶不安的我总算在夜深人静时,迎來了那个我不敢陪伴的客人黄山峰。因为这人自然是和南鑫认识,而南鑫的事至今在我心内还是个阴影。

    即便是后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南鑫和我本身是清白的,当然我不想将南鑫像刘德伦说的那样想象得如此肮脏,我们间的清白成为被人误解之后无穷阴影的纠结來源。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面逗留太久,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算是个明白人,我不想用现在的糊涂去玷辱曾经的人和事。

    “你好,秦小姐!”黄先生现在正和三个男同志坐在包房内唱歌,动情的黄山峰干脆关掉原唱,站起身來在房间内大放阙词。

    我承认黄的歌声确实令人不敢苟同,尽管一边三位同志还不时拍掌,说唱得真“OK”,还学着演唱会上的送花使者们给黄山峰端酒碰杯,而我也免不了要这么做。只是在轮到我敬酒时黄山峰却一次次地推脱说自己已经快醉了。

    三个同志一致认为无论如何黄山峰必须喝下这杯酒。黄山峰说要是喝下了就怕做坏事。三个同志说四男一女能做什么坏事?!

    我只是在一边跟着陪笑。

    唱歌到嗓子发痛之后黄山峰决定不如休息下子,我明白过來他的意思,而就在刚才我还和一边的三个同志津津有味地玩筛子喝酒,看样子三同志在筛子游戏中表现得果然足智多谋。我一个人接连喝下了三瓶啤酒。

    “行了,黄总,我看今天就开始吧!”三同志的声音像是黑夜中猛汉的呼噜声,给接下來的游戏拉开了序幕。

    黄山峰不停地问我们还需要那种游戏不,我坏坏地摇头,而一边的同志们却挑衅地往我肩膀上耷拉过來。

    “秦小姐,來亲一个吧!”

    我并沒有反抗,就被同志们拽过头去亲吻起來。接着是几双手在我身上的一阵乱摸。

    我知道接下來一定会发生的悲剧开始在我身上重演了。我就像一樽道具被这些人來回地蹂躏着,在似醉非醉之间我完全丧失掉作为自我的主动权。

    开始离我最远的黄山峰此时已经推开那三个同志,來到我的近前,他粗鲁的亲吻着我,像一个拆礼盒的孩子一样,一层层的拨开我身上那本就不多的遮掩物。

    黄山峰并不知道我其实刚破处不久,他只是觉得觉得身下的女人很紧,他很快就丢盔卸甲,这让他在三个同志面前很沒面子。

    而我此时就像一个轮盘,不停的被他们转动着,直到他们都满足了之后,我才停止了转动,但对于我却只有疼痛。

    黄山峰和三个同志对我表现出的像野兽般的折腾再次暴露出李琪所说的那些话。

    看來这男人一到床上,所有的动物本性就被暴露得一览无遗了。就比如看上去道高望重的黄先生也居然來这种地方,真是匪夷所思,而且还和现在满口喷粪的三个同志厮混在一起,像话吗?

    我闭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來自于身体带给我的性福旅程。

    当我身体内部开始传出來些许疼痛时,我的心便会清醒几分,然后就能更加体会到赢得这种疼痛性福所付出的代价。

    我相信像黄山峰这样的大老板上过的女人肯定不少,而我不过像女人海洋里的一粒尘埃。但现在身体和意志力都逐渐消退的老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肚子男人还在和另外的同志一起寻找快慰,可以说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疼痛所能概括得了的东西。

    女人,像我这样的女人,到底拥有什么,不就是身体上拥有几个可以给男人带來欲望的缝隙吗?还能拥有什么?我这样的女人,到底要因为拥有这些男人们不可能拥有的缝隙而骄傲还是耻辱,还是了结自己?!当我脑海内的昏沉总算被外面巷子里的脚步声澄清过來,现在房间内的一切都安静下來了。我动荡不得,这是生平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酸痛从我的下身像一阵火燎般地传來,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我分明还能感到痛楚的身体。我原以为这不过是一樽毫无知觉的尸体罢了,但现在我感到眼泪还是难以控制地往下流淌。

    疼痛占据了我和我的回忆,而一边占据我坍塌的听力世界的,则是黄山峰等人从梦中醒來时坏笑声。

    黄朝我怜爱地抚摸过來,“大学生小楠,我们走了,这是给你的报酬,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相互交流!”

    然后那三同志也很快过來在我屁股上狂打了下,就滴答滴答地出门去了。

    这种往一个女人屁股上打下去的动作,除了能带给我延续心内疼痛的作用之外,在我看來就是给我带劲的侮辱。就像早先伍次三郎带给我的侮辱一样。

    其实一切并沒任何区别,如果非要说有区别,那就是黄山峰是大公司里的老总但性能力严重下降,伍次三郎则是个我仇恨的人,却拥有强健的体魄和非凡的床上功夫。

    单从**角度上讲自然会偏向于后者,但这两种在我看來都是**上泛滥化的变态表现。

    我努力挣扎着从包房沙发上站起身來,然后蹙眉整理着下身,在又一次次地传來的揪心疼痛里我用自我作孽來麻木自己,以此抵抗这些疼痛带给自己的瞬间快乐。

    “贱货!”我朝自己搧下去一巴掌,并且哧哧地笑起來。

    回到李琪的蜗居里,我开始张罗着洗澡。

    洗澡是必须的。就像早先的拼命刷牙一样,我觉得自己下身像是填满了很多肮脏与龌龊,我是需要将这些可能还残存有罪恶男人们体内的毒素给统统洗掉。最好能将自己洗成白血病,这样或许才会让自己能更像个人般地重回到白昼下的正常生活中去。

    我像个虔诚的洗澡工,在不停地搓过自己下身之后对着镜子照耀时,发现那个地方开始出现了红肿的蜕变。

    我轻轻往那里抚摸下去,看到的是黑暗深渊里无尽的恐惧。也许,但愿这都只是我一时的焦虑看花了眼,或者是我搓澡时太过用劲。

    我又一次地朝自己下身望去时,我闭上了眼睛,做起來沉重的祷告,我希望这些身体上的变化就像精神上的阵痛一样,只是个转瞬即逝的噩梦。而光明终究会來的。但是我还是很矛盾,这个时候,心内的自我开始跳蹿出來朝我诅咒,我知道自己已经恨透了自己,一个自我作践不洁身自爱的疯女人,一个三个月前还保持着处女身的女孩,一个现在已经完全被命运捉弄到无法自赎的丑女人。

    洗完澡之后的我却还在做着这些无休止的精神斗争。但我还是很会自我安慰,我觉得洗澡之后的自我就像获得了一次新生命,就像凤凰涅槃像死而复活。

    我将后來从地上拾掇起,并洗干净之后的夏裙穿戴起來在镜子中招摇逛市,而完全忘掉了这夏裙到底是谁送给我的。

    我也希望自己想不起來,那样或许会更好些,夏裙包装下的自己又会摇身一变成为城市里众多酒吧服务员里的一名,而且还会有蜂拥而來的客人们管我叫“宝贝”。

    正在我为这夏裙内的自己自鸣得意时,一边的手机震动声将我拉回了现实中。

    电话是李琪打來的,她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动荡不安。她在向我表述着一个重大问題,那就是网络工作室可能会面临解散的尴尬局面,让我最好做出心理准备。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