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我后来还是逃逸了案发现场，用夺门而出的方式，毕竟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心情也没有脸面去面对自己那表侄孙。
当然，我也不可能等他慢慢悠悠地起了身，穿好衣服再坐在一起吃个早饭或午饭，共同探讨一下昨晚引发这场悲剧的主要责任在谁的身上，或者心情愉悦地说“啊，多年不见侄孙你长的是越来越好看了，姑婆我一时之间没认出来，还不小心睡了你，你就直接忘了吧”，如果我真能说出这种话，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酒后乱性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因为酒醉之后还是要面对醒来的时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时间倒带，在宴会上让自己直接喝挂掉算了，那样顶多醒来的时候旁边躺着老大罢了，反正两个女人也不能失去点什么。
我躲回自己那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窝了三天，不上网不开机甚至连座机电话线都给拔了，谁来敲门都装着‘户主不在，改天再来’的姿态躲了三天，直到把冰箱里面储备食物全部消耗殆尽，让我不得不面对人生面对现实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开了机，看着手机不停地震动，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像是刷屏一样刷过去。
手机信息大半都是老大来的，那个女人有着一种莫名到疯狂的执着，如果没有得到她要的回答，那种为了一个回答锲而不舍的精神让人佩服，如果当年老大在学习方面有这种执着的话，全额奖学金基本上都是囊中之物了。
接着小半部分是银行卡的优惠信息，比如本月在哪里双人套餐原价多少，刷卡可打五折一类的垃圾短信。
最后一条短信是老爹发来的，不是什么陌生来电。
日期是今天早上，短信内容先是对无故手机关机表示不满，然后要我这个周末回家一趟。
其实我还是挺怕有陌生的来电或者是陌生的信息，尤其是怕我那侄孙的，不过看这情况，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也许已经当做普通的419事件处理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边暗自纠结。
这信息还没有看完，老大的电话就已经过来了，像她这个人一样，来势汹汹气场强大，看着屏幕上不断跳跃的名字，我有觉悟，如果我不接电话，这辈子都没有安生的日子。
我小心翼翼地接起。
“终于舍得开机了？妞你都不觉得憋死么？”
老大在电话那头冷哼，那声音有些让我觉得头皮发麻，尤其那一声冷笑，让我有一种想要猛虎跪地式求饶，老大气场全开的时候神挡杀神。
“老大，这不是有原因的么……”我干笑求饶。
“啊，原因，破处的原因么？！”
“……”
我幽幽叹气，不能反驳老大，可是不免的又有些黯然，明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还和提这让我觉得敏感的字眼。
“老大，咱还是见面聊吧。”
我说，独自一个人窝了那么久，就像老大说的那样，的确快憋死了。
我和老大约在了一家以鱼料理出名的餐厅，地址不是特别好找，隐秘的狠，有点在旮旯角里面的味道。
我在一周前团购了这家店拳，优惠、实在还不需要提前一天预订，我原本是打算和关桕一起来的，他爱吃鱼，不管是什么样做法的鱼他都爱，我原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没有想到他先给了我一个震撼。
我和他那所谓的爱情大概也就成了他眼中的旮旯角，完全可以忽视的那种。
情感可以无耻浪费，可金钱不能随便浪费，我决定还是把我已经花出去的钱给吃回来，果然，男人和金钱相比，还是金钱更加可靠，至少它不会懂得欺骗。
老大来的时间段刚刚好，菜上的差不多，这最后端上来的是一大盘番茄鱼，红色的番茄，白花花的黑鱼肉装在那碎花大汤盆里面看着诱人极了，那闻着酸酸的味道，也的确诱发了人的食欲。
“老大，赶紧地！”
我招呼着老大坐下，殷勤地给她舀了一碗鱼汤。
“行了，”老大无视我的殷勤，她分外的理智，还特别的一针见血，“赶紧给我交代交代，哪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在酒店大厅像是一个傻逼一样等了你半个多小时！我都闯男厕所去找你了，结果你小样给我跑去和男人滚床单……”
我扑上去，伸手捂住了老大那越发拔尖的声音，毕竟在外面，这丢脸的事情还是不应该到处说的，总不能让在店里面用餐的人都知道我三天前和男人滚了一次床单，正式脱离了处女的生涯。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老大，冷静，你绝对要冷静！”
我极力安抚老大此刻炸毛的心情，老大这人极端的好面子，连闯男厕所的这种不符合她风格的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可见哪天晚上我临时失踪绝对是吓到她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在想，如果哪天晚上老大能够早一点去厕所找我，或者陪着我一去了，是不是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果然往事不堪回首，那都是老大平时的总说的话的应验啊，
老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她低声问，眉色之中带八卦的色泽。
果然还是处的老大是不会懂得那种感觉的，对于那件事情还是保持在好奇的姿态上，我皱眉，概括的言简意赅。
“疼……”
绝对的疼啊，喝高的程度下神经处于麻痹状态，但是等到清醒的时候，全身上下都疼，手软脚软各种软。
凶器，那绝对的人间凶器，传说中的江湖大杀器，杀人于无形！什么小说上形容的那种□的高*潮感都是浮云，只有低潮再低潮，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某处有些隐隐作痛。
老大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若若，你辛苦了！”
老大份外的善解人意，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在即将酒足饭饱之时，她突然地冒出了一句，“那天做了避孕措施了么？”
……
我紧捏着手上的筷子，瞅着老大。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真不知道，哪天逃回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从头到尾洗了两回只差没把自己闷死在浴室里头才出来，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把那没穿几回的衣服也塞进了垃圾桶里面。
“你傻呀你！”老大也领悟过来了，伸过爪子就往我脸上招呼，捏的分外顺手，“少带一个套会死啊，你玩儿419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懂得保护自己，你不知道套能避孕还能防病……”
这个我当然知道！
活到这个年头，就算是没有上过生理课多少也懂得这种常识。
我被老大捏的龇牙咧嘴。
那个病什么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我回想着自家侄孙那张脸，好吧，我实在不能想象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会有什么毛病，当然，他要是有毛病，我非得掐死他不可！
眼下当务之急是关于避孕那件事情。
那安全期是怎么算来着，前七后八？我上个月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着？！
“别算安全期，那玩意根本不安全，而且你每次来都是不准的吧，不是提前就是延迟的，你觉得你能用计算安全期来算么！也许你现在已经有了也不一定。”
老大前面大半的话都是对我满满的鄙视，而最后一句那就绝对是恐吓。
我汗涔涔的，是被吓的。
你想要是真的有了，这孩子得管我侄孙叫爸，管我叫妈，可是我侄孙的孩子似乎得管我叫太婆，而我得管我的孩子叫侄曾孙，这辈分实在是太乱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放下手上的筷子，看着坐在对面捧着茶一脸惬意的老大，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我得去医院一趟！”
绝对不能有啊，千万不能有！
我抓过包，连道别的话都不说直接赶着出门。
我越想觉得越恐慌，瞅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像是踹着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我翻着手机通讯录，我高中同桌好友林佳音出身医学世家，从爷爷那就是当医生的，而她现在也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假期都在医院实习，之前还联系过说是有空聚聚。
虽然专业在口腔那方面，但是毕竟也是个医生，我急忙地打她的电话。
“喂？”
“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直接来大姨妈的？”我严肃地问着，只要来了大姨妈，看还怎么怀孕！
“哈？！”
“快说，有没有那种药！”
“有，黄体酮啊，注射一下大概三到七天内就能来大姨妈。”林佳音的声音懒洋洋的。
我紧绷的情绪一下舒缓了下来，感觉在沙漠里面遇上了湖泊，而且绝对不是海市蜃楼！黄体酮，我爱你！等会就去多注射点，让爱如葵水一般的汹涌吧！
“话说，你是不是进行X行为了？如果是的话，先去验个尿，这黄体酮也有保胎作用。”
“……”
我的情绪一下又开始紧绷了。
安胎！
那玩意怎么能安胎呢！
这人生，怎么感觉像是和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都不给一个痛快的！
捏着那尿检的单子的时候，瞅着结果那栏里面“阴性”两个字的时候，我有一种想泪流满面的感觉，真的太激动了啊，还好不是那什么“阳性弱阳性”的检查结果。
没怀孕，那比神马都好！
“那你还要注射黄体酮么？”妇科的女医生看了看检验的单子，用没多少感情的声音问我。“要，当然要！”
我点头，只有注射了黄体酮催了大姨妈提前来才比较保险，那会让我有安全感。
两天之后，大姨妈在药物的催发下，来的分外的汹涌澎湃，疼的我只差没有在床上打滚了，我躺在床上浴血奋战，原本打算与大姨妈共眠，奈何门铃声不断，逼得我不得不去开门。
开了门，我那分外好看的表侄孙站在门口，一身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门内我蓬头垢面，脸色苍白。
瞅见他，我越发觉得自己苍白无力了，有种想要随时昏倒的可能。
当然，我也不可能等他慢慢悠悠地起了身，穿好衣服再坐在一起吃个早饭或午饭，共同探讨一下昨晚引发这场悲剧的主要责任在谁的身上，或者心情愉悦地说“啊，多年不见侄孙你长的是越来越好看了，姑婆我一时之间没认出来，还不小心睡了你，你就直接忘了吧”，如果我真能说出这种话，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酒后乱性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因为酒醉之后还是要面对醒来的时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时间倒带，在宴会上让自己直接喝挂掉算了，那样顶多醒来的时候旁边躺着老大罢了，反正两个女人也不能失去点什么。
我躲回自己那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窝了三天，不上网不开机甚至连座机电话线都给拔了，谁来敲门都装着‘户主不在，改天再来’的姿态躲了三天，直到把冰箱里面储备食物全部消耗殆尽，让我不得不面对人生面对现实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开了机，看着手机不停地震动，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像是刷屏一样刷过去。
手机信息大半都是老大来的，那个女人有着一种莫名到疯狂的执着，如果没有得到她要的回答，那种为了一个回答锲而不舍的精神让人佩服，如果当年老大在学习方面有这种执着的话，全额奖学金基本上都是囊中之物了。
接着小半部分是银行卡的优惠信息，比如本月在哪里双人套餐原价多少，刷卡可打五折一类的垃圾短信。
最后一条短信是老爹发来的，不是什么陌生来电。
日期是今天早上，短信内容先是对无故手机关机表示不满，然后要我这个周末回家一趟。
其实我还是挺怕有陌生的来电或者是陌生的信息，尤其是怕我那侄孙的，不过看这情况，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也许已经当做普通的419事件处理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边暗自纠结。
这信息还没有看完，老大的电话就已经过来了，像她这个人一样，来势汹汹气场强大，看着屏幕上不断跳跃的名字，我有觉悟，如果我不接电话，这辈子都没有安生的日子。
我小心翼翼地接起。
“终于舍得开机了？妞你都不觉得憋死么？”
老大在电话那头冷哼，那声音有些让我觉得头皮发麻，尤其那一声冷笑，让我有一种想要猛虎跪地式求饶，老大气场全开的时候神挡杀神。
“老大，这不是有原因的么……”我干笑求饶。
“啊，原因，破处的原因么？！”
“……”
我幽幽叹气，不能反驳老大，可是不免的又有些黯然，明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还和提这让我觉得敏感的字眼。
“老大，咱还是见面聊吧。”
我说，独自一个人窝了那么久，就像老大说的那样，的确快憋死了。
我和老大约在了一家以鱼料理出名的餐厅，地址不是特别好找，隐秘的狠，有点在旮旯角里面的味道。
我在一周前团购了这家店拳，优惠、实在还不需要提前一天预订，我原本是打算和关桕一起来的，他爱吃鱼，不管是什么样做法的鱼他都爱，我原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没有想到他先给了我一个震撼。
我和他那所谓的爱情大概也就成了他眼中的旮旯角，完全可以忽视的那种。
情感可以无耻浪费，可金钱不能随便浪费，我决定还是把我已经花出去的钱给吃回来，果然，男人和金钱相比，还是金钱更加可靠，至少它不会懂得欺骗。
老大来的时间段刚刚好，菜上的差不多，这最后端上来的是一大盘番茄鱼，红色的番茄，白花花的黑鱼肉装在那碎花大汤盆里面看着诱人极了，那闻着酸酸的味道，也的确诱发了人的食欲。
“老大，赶紧地！”
我招呼着老大坐下，殷勤地给她舀了一碗鱼汤。
“行了，”老大无视我的殷勤，她分外的理智，还特别的一针见血，“赶紧给我交代交代，哪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在酒店大厅像是一个傻逼一样等了你半个多小时！我都闯男厕所去找你了，结果你小样给我跑去和男人滚床单……”
我扑上去，伸手捂住了老大那越发拔尖的声音，毕竟在外面，这丢脸的事情还是不应该到处说的，总不能让在店里面用餐的人都知道我三天前和男人滚了一次床单，正式脱离了处女的生涯。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老大，冷静，你绝对要冷静！”
我极力安抚老大此刻炸毛的心情，老大这人极端的好面子，连闯男厕所的这种不符合她风格的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可见哪天晚上我临时失踪绝对是吓到她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在想，如果哪天晚上老大能够早一点去厕所找我，或者陪着我一去了，是不是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果然往事不堪回首，那都是老大平时的总说的话的应验啊，
老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她低声问，眉色之中带八卦的色泽。
果然还是处的老大是不会懂得那种感觉的，对于那件事情还是保持在好奇的姿态上，我皱眉，概括的言简意赅。
“疼……”
绝对的疼啊，喝高的程度下神经处于麻痹状态，但是等到清醒的时候，全身上下都疼，手软脚软各种软。
凶器，那绝对的人间凶器，传说中的江湖大杀器，杀人于无形！什么小说上形容的那种□的高*潮感都是浮云，只有低潮再低潮，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某处有些隐隐作痛。
老大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若若，你辛苦了！”
老大份外的善解人意，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在即将酒足饭饱之时，她突然地冒出了一句，“那天做了避孕措施了么？”
……
我紧捏着手上的筷子，瞅着老大。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真不知道，哪天逃回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从头到尾洗了两回只差没把自己闷死在浴室里头才出来，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把那没穿几回的衣服也塞进了垃圾桶里面。
“你傻呀你！”老大也领悟过来了，伸过爪子就往我脸上招呼，捏的分外顺手，“少带一个套会死啊，你玩儿419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懂得保护自己，你不知道套能避孕还能防病……”
这个我当然知道！
活到这个年头，就算是没有上过生理课多少也懂得这种常识。
我被老大捏的龇牙咧嘴。
那个病什么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我回想着自家侄孙那张脸，好吧，我实在不能想象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会有什么毛病，当然，他要是有毛病，我非得掐死他不可！
眼下当务之急是关于避孕那件事情。
那安全期是怎么算来着，前七后八？我上个月来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着？！
“别算安全期，那玩意根本不安全，而且你每次来都是不准的吧，不是提前就是延迟的，你觉得你能用计算安全期来算么！也许你现在已经有了也不一定。”
老大前面大半的话都是对我满满的鄙视，而最后一句那就绝对是恐吓。
我汗涔涔的，是被吓的。
你想要是真的有了，这孩子得管我侄孙叫爸，管我叫妈，可是我侄孙的孩子似乎得管我叫太婆，而我得管我的孩子叫侄曾孙，这辈分实在是太乱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放下手上的筷子，看着坐在对面捧着茶一脸惬意的老大，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我得去医院一趟！”
绝对不能有啊，千万不能有！
我抓过包，连道别的话都不说直接赶着出门。
我越想觉得越恐慌，瞅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像是踹着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我翻着手机通讯录，我高中同桌好友林佳音出身医学世家，从爷爷那就是当医生的，而她现在也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假期都在医院实习，之前还联系过说是有空聚聚。
虽然专业在口腔那方面，但是毕竟也是个医生，我急忙地打她的电话。
“喂？”
“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直接来大姨妈的？”我严肃地问着，只要来了大姨妈，看还怎么怀孕！
“哈？！”
“快说，有没有那种药！”
“有，黄体酮啊，注射一下大概三到七天内就能来大姨妈。”林佳音的声音懒洋洋的。
我紧绷的情绪一下舒缓了下来，感觉在沙漠里面遇上了湖泊，而且绝对不是海市蜃楼！黄体酮，我爱你！等会就去多注射点，让爱如葵水一般的汹涌吧！
“话说，你是不是进行X行为了？如果是的话，先去验个尿，这黄体酮也有保胎作用。”
“……”
我的情绪一下又开始紧绷了。
安胎！
那玩意怎么能安胎呢！
这人生，怎么感觉像是和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都不给一个痛快的！
捏着那尿检的单子的时候，瞅着结果那栏里面“阴性”两个字的时候，我有一种想泪流满面的感觉，真的太激动了啊，还好不是那什么“阳性弱阳性”的检查结果。
没怀孕，那比神马都好！
“那你还要注射黄体酮么？”妇科的女医生看了看检验的单子，用没多少感情的声音问我。“要，当然要！”
我点头，只有注射了黄体酮催了大姨妈提前来才比较保险，那会让我有安全感。
两天之后，大姨妈在药物的催发下，来的分外的汹涌澎湃，疼的我只差没有在床上打滚了，我躺在床上浴血奋战，原本打算与大姨妈共眠，奈何门铃声不断，逼得我不得不去开门。
开了门，我那分外好看的表侄孙站在门口，一身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门内我蓬头垢面，脸色苍白。
瞅见他，我越发觉得自己苍白无力了，有种想要随时昏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