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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宠辱与君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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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5日留<hr size=1 />  圆润所言不假,钱庄的门口果然被前来讨债的客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加之看热闹的百姓争先恐后往前挤,竟将原本有几丈宽的街道硬生生的给堵住了。人人神情愤懑,手持金票高声叫嚣,吵吵嚷嚷要钱庄马上兑换银票。

    “再不给兑换银票,我们非砸了这骗钱的鬼钱庄不可!”

    “就是,识相的赶紧叫你们大当家出来回话,龟缩在里头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子辛辛苦苦一辈子才攒了那么点点黄金,全部都存到你们钱庄,本打算给儿子讨媳妇儿用,现在竟告诉老子你们钱庄里有假黄金,老子的血汗钱有可能血本无归,这不是坑爹是什么!”

    “堂堂钱记竟然收藏假黄金,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几个伙计联合起来将闹事之人都揽在门外,上官景边擦汗边向众人解释,瞧神情已然急得团团转。有道是众怒难犯,便是我们再委屈再冤枉,现在他们群情激奋,定然是只认钱不认理的。

    不知是哪个眼尖的喊了一句“钱小姐在那里!”,下一刻,众人便如潮水一般哗啦啦地涌上来,将我与段云成团团围住。

    段云成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朗声道:“在下知道,现在各位都非常关心钱记钱庄是否收藏了假黄金,请各位稍安勿躁,且听在下一言!”

    众人迅速安静下来,有人嚷道:“喂,你是哪个啊!”

    段云成不慌不忙,微笑道:“在下乃是钱记钱庄的首席账房先生段云成,钱庄的所有财物都经由在下的手入库,在下经过专业训练,对真假黄金的鉴别独有一套方法,绝对不会有漏网之鱼。(请 记住所以,关于钱记钱庄有假黄金的传言完全是无稽之谈,请各位不要轻信。钱记商铺在江南一带的信誉是有口皆碑,试问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钱庄而坏了钱记偌大的基业呢?”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将信将疑。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是,我们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是钱家雇佣的账房先生,自然是向着他们说话,哪有手下说主人家的坏话的!”

    “在下自幼跟随西洋先生学习账务管理之术,钱庄在西洋被人称作银行。通常来说,倘若一间银行发生信誉危机,银行家为了消除客人的疑虑,便会将一年度的账簿公之于众,接受公众的监督与检查。各位若是不信任在下,在下愿意将钱记钱庄的账簿披露出来!”

    “光凭几本账簿,怎么能证明库里的黄金是真的呢!”

    “妈的,别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粗人一个,看不懂什么狗屁账簿,老子只认真金白银!”

    讲理讲不通,说理说不明。我见形势不妙,不由心下惶惶,额角、手心、背上齐齐渗出冷汗。段云成缓缓拍抚我的手背,回首给我一个舒心的微笑,温柔如水的目光中满是坚定与宽慰。

    他动了动唇,薄唇翕阖,轻道:“相信我。”

    眼下这个情形,除了他,我还能相信谁,我还能依靠谁?

    我颔首,旋即紧紧反握住他的手。段云成的唇畔含起一丝笑意,洒然拱手道:“各位,你们信不过我没关系,可我大理段氏的信誉却是有口皆碑,想必各位不会没有听过吧?”

    我猛吃一惊,他为了挽救钱庄竟然把段家都给搭上了!

    众人皆愣在原地,双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段云成。片刻之后,有人率先回过神来,万分惊诧道:“段家?敢问这位小哥与段易遥是何关系?”

    “他乃家父。”

    人群之中蓦然爆发出一阵唏嘘之声,仿佛不能理解缘何段易遥的儿子竟会不远万里从大理跑到临安,只为做个小小的账房先生。

    段云成自襟中亮出一枚玉佩,道:“这是我段氏的家传宝玉,各位若还不信,随便上哪里去问谁,甚至有人想来指认我的,我亦统统接受。”

    有道是南钱北乔东南段,元宝围绕三家转。段云成表明身份,摆明段家愿意出手援助,两家联手敌国亦不为过,纵然十万黄金是天文数字,也不足为虑了。

    此话说完,众人终于消去最后一丝疑虑,纷纷干笑道这是误会,未过多久,便做鸟兽状四散而去。

    所幸段云成鼎力相助,一场危机最终化于无形。

    圆润奉上一杯参茶给我压惊,我连连喝了好几口,犹觉惊魂未定。今日此事的确凶险万分,倘若处置不当,极有可能像年初那样引发暴乱。纵使钱家根基深厚,财力雄厚,可要说能一下子拿出十万两黄金,也算得上是自欺欺人了。

    我搁下茶杯,急道:“圆润,爹爹现下如何了?”圆润无辜地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有消息。我无力地挥挥手,他便很有眼色地小跑步退了下去。

    段云成不知何时走来我身边,探手将我搂进怀中,下巴柔缓地摩挲我的发际,温声道:“不要担心,钱世伯会没事的。”

    倘若换做以往,我定然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大呼登徒子。然而今天我却觉得这个怀抱格外令人安心,仿佛是一方值得停靠的避风港。只要在他怀里,我便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忧虑,自有他替我挡风遮雨。

    我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叹息道:“云成,你何必将段家拖下水呢?如果我们不能揪出幕后黑手,或者……出了其他纰漏,十万两黄金足以使得钱家元气大伤,你何必……若是叫段世伯知道了,恐怕要责罚你了吧?”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段易遥想不知道都难,段云成此等行径如同自己给自己泼了一身脏水,想来真真是有些愚蠢。

    然,虽愚蠢,却教我感动得紧。心口沉甸甸的,似有什么东西满到将要溢出来一般。

    思及此,我不由伸手环住他的腰肢,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他的身子一颤,旋即更加用力地将我往怀里揽,似要将我揉进身体里方才罢休。

    “不会的,虽然我爹爹爱好经商之道,却视钱财如浮云粪土。玉柔,对我而言,你比万贯家财更加重要。”他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道:“我与你宠辱与共。”

    假黄金一事对爹爹打击甚大,春季时他曾因风疾卧榻一整月,那日昏倒引致旧疾复发。大夫说,此乃风邪中于经络,达于血液、肝阳挟气血奔腾于上,轻则半身不遂,语言蹇涩,重则大厥,气复返则生,不返则死。

    简单的说,能不能醒过来,全看爹爹的意志和老天爷的意志。就算醒过来,还有可能半身不遂,无法自理。

    刚听这话时,我顿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隐有瘫软在地的趋势。谁知,小姨娘比我抢先一步,见她两眼一闭直挺挺地昏倒在地,我只好立马回魂,强凭一口气撑下来。若是我们都昏倒了,留下只会吃斋念佛的娘亲,这钱家岂非要乱翻天了。

    因为现下爹爹尚未脱离危险,我只好自作主张将他留在医馆治疗,蔡管家和圆润陪伴照料他。毕竟钱家大宅离医馆颇有些路程,万一有个好歹,连送医都赶不及。

    那大夫起先面有难色,支支吾吾仿佛有话要说,段云成不动声色地往他怀里塞了几锭银元宝,大夫瞬间就阴转晴,又是陪笑脸又点头哈腰,并且拍胸脯保证,一定竭尽全力让爹爹苏醒过来。

    我心下默默叹息,不由摇头苦笑,世上竟有如此见钱眼开的缺德大夫,就算他的医术再怎么高超,终究只是个斯文败类。

    有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钱家陷入“假金门”一事已然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纵然有段氏出面担保,到底还是让钱家的声誉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这大夫要么是怕爹爹给他沾了晦气,要么是怕钱家外强中干拿不出钱财支付药费。

    奈何这间医馆是临安城最好的一家,一时半会也没办法上别处去找更好的大夫,这口气咽不下也得咽。

    北风呼啸,裹挟着渗人的凉意,秋渐渐深了,街边的梧桐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满目皆是萧瑟之景。

    段云成将我送回家,出乎意料地,竟然见娘亲一人独自坐在厅堂里哭泣。

    我鼻子一酸,唤了声“娘亲”,快步走过去搂住她。她伏在我肩上嘤嘤哭泣,我强忍住汹涌而来的泪意,安抚她道:“娘亲,我知道你很担心爹爹,但你不要急怕,大夫说爹爹醒过来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况且,我已然派人四处寻访精于此病的大夫,纵使付出再大的代价都要将爹爹医好。”

    我抬眸看了看段云成,他略一点头,微笑道:“没错,伯母您放心,世伯会没事的。”

    娘亲颤抖地轻抚我的脸颊,似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半晌,她看向段云成,终究是一言不发地低下头,默默垂泣。

    我只当她是伤心过度,便又温声宽慰她。段云成吩咐丫鬟取来两件貂皮大氅,分别给我们娘俩穿上,我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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