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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急召进宫

    直到方才再次看到陆凛云,小北才确定,今日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陆凛云。

    陈浅翳思索小北的话,和陆凛云今日的表现。

    特训队所有的人都在双珠园里,按理说,陆凛云不会和双珠园之外的人有接触,但他被小北看见和其他人在一起。

    是为了任务,还是陆队已经违反守则,和这里的人搭上了不正当关系。

    若是以前,陈浅翳绝对相信陆凛云只是为了任务,但现在不好说。

    陆凛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陆凛云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陈浅翳越来越担心,“等等,如果还有类似的事,告诉我。”

    之前跟卓卓聊天的时候,她便知道了陆队有段时间行踪不明,陆队最近情况不稳定,她担心陆队被这里的“有心人”利用。

    比如山洞里的那群人。

    她不知道那群人是干嘛的,但既然是藏在山里见不得人,必定有不可告人的事,这是铁律。

    而且,那群人还抢了她的金条,他们这一行为不像是单纯为财,似乎另有所图。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双珠园内一片祥和安宁,辰王府亦是如此。

    辰王用了早饭后,带着林瑞恒在后花园里玩耍,时近中午,云树一脸笑意过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

    “何事如此开心?”辰王看过去,却见云树的视线一直落在林瑞恒身上。

    云树将手上的东西递出来,“是一封信。”

    辰王伸手去接,被云树避开了。

    “是给小王爷的信。”云树眨眨眼,“陈公子派人送来的。”

    辰王一听,是陈浅翳派人送来的信,立即起身去夺云树手中的信封,林瑞恒见状,也跳了起来挡在辰王面前。

    “这是给我的,父王!”林瑞恒抱住辰王的大腿,望起脑袋,睁着乌亮的眼睛望着辰王。

    “行吧。”辰王松口了,他拍拍林瑞恒的手臂,扶着林瑞恒推开一步,“你的。”

    辰王深深觉得,他败给自己的儿子了。

    陈浅翳给儿子带话都不搭理他,辰王握了握拳,默默流泪。

    浅翳,你看看本王呀!

    林瑞恒蹦了两步从云树手中结果信封,他将信封捂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眯起一只眼睛往里看,信封里躺着一张纸,林瑞恒扯出来,展开,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

    “这上面有你不认识的字,我帮你看看。”辰王仗着身长手大,一手遮住林瑞恒的眼睛,一手去抓信纸。

    林瑞恒小手一收,直接把信纸贴在胸口,挡着不让辰王看到一个字。

    “我认字,父王想看就直说嘛。”

    林瑞恒眨了两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挠在辰王手心里有些痒,辰王忍着没放手。

    “我先看两眼,看看陈公子有没有给我说悄悄话,如果没有,我再考虑给父王看。”林瑞恒捂着信纸跟辰王谈条件,东西在他手里,他不放手,谁也看不到。

    要是一不小心扯坏了信纸,谁也别想看。

    林瑞恒知道父王迫切想知道有关于陈公子的一切,哪怕这些事与父王没有一点关系,他也想知道她的消息。

    喜欢一个人,她的一切都想要占有一份。

    辰王松了手,他退开两步,“你看吧。”

    林瑞恒捧着信纸仔仔细细读了两遍,旋即抬起头,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父王,你猜猜陈公子说了什么。”

    “不猜。”辰王上前一把夺过林瑞恒手里的信,怕林瑞恒又把信抢回去,索性举高了手。

    天空澄净,光线透过薄薄的纸,有些刺眼,辰王眯起眸子,仔仔细细把几句话读了个透,他这才放下手臂,将信纸递还给了林瑞恒。

    陈浅翳约了林瑞恒中午去归矣茶馆喝茶听戏。

    “昨天你们干嘛去了?”辰王皱着眉,“今天又要出去?你们两个出去也不好玩,父王代替你去吧。”

    辰王心里有些难受,就跟打破了一大坛醋那样,又酸又涩,熏得人想流眼泪。

    之前他跟少主抢人,抢不过。

    现在他的儿子也抢到他前面去了。

    自从上次把陈浅翳从陆准那里带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辰王心里像被挠过那般难受。

    人,在两条街外,见不到。

    “父王,陈公子只说想见我,没说带你去哦。”林瑞恒仔细叠好信纸收入怀中,他心满意足拍了拍胸口,隔着衣襟感受那方纸张的存在,笑嘻嘻抬起头,“父王,瑞儿去准备了。”

    辰王脸色很难看,他心生悲凉,竟有种被儿子抛弃的感觉。

    云树见了,忍俊不禁,一不留神笑出声来,被辰王瞪了一眼。

    “瑞儿,你等等父王,父王送你去茶馆吧。”辰王抬步追了上去。

    才两步,就被府中侍从拦了下来。

    “王爷,陛下集召。”

    辰王一听宫里有事,眼神一凛,周身气场瞬间有些压迫逼人。

    这时候,宫里能有什么事!

    “陛下可有说原因?”辰王追问,如果是真有急事,陛下定会说清原委,但若是其他,就不好说了。

    “陛下没说,只知道左相右相等一众大臣也在。”

    辰王捏了捏不知何时攥紧的拳头,他松开手,衣袖一挥,叫上九洲出去了。

    临出门,还不忘叮嘱云树转告林瑞恒,晚些时候会去茶馆接他回来。

    辰王怀着满肚子心事进了宫,车架微摇,最后在宫门前止住了不安,辰王下了马车,直奔御书房。

    御书房他来过无数遍,先帝还在位的时候,他便经常出去这里。

    今日,才靠近御书房他便察觉到,御书房的气氛不一样。

    辰王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呼吸逐渐沉缓。

    宫人推开御书房的门,辰王一进去,便望见十几名大臣齐刷刷看向他,在场皆是朝廷大臣,重臣中的栋梁,十几人分立开来,左相右相各立左右。

    辰王挺直腰背,昂首阔步走到御案前,抬手行礼,“臣给陛下请安,不知陛下急召进宫,有何要事?”

    朝里大半的要臣都来了,若非有关系国家命脉的紧急军情,又何故如此阵仗。

    辰王不解,他早已不问朝政,现在不过是个闲散王爷而已,没必要专门等他来。

    除非,这件事与他有关。

    “辰王免礼。”皇上转头望向一脸严肃的右相,见他神色深沉似有一番慷慨陈词,不免有些担忧,“右相,辰王到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右相柳谦祥站了出来,他背有些弯,许是被江山社稷压弯了腰,头发也有了岁月的痕迹,年纪与左相乔文礼差不多,都已年过五十。

    “陛下,老臣为我朝三代尽忠效力,历历过往皆有目共睹,老臣所言,皆是为了我朝江山,只恨老臣两眼昏花,一只狡猾的狐狸藏在朝中,今日才识辨出来。”

    辰王冷着脸,耐心听着柳谦祥的大段说辞。

    老人家废话多,该体谅。

    “老臣,愿赌上一身清誉和衷心,弹劾辰王,其罪有三!”

    柳谦祥的话音才落,辰王便听到了满世的吸气声,紧接着,御书房内便炸开了锅,众位大臣凑在一起讨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

    辰王注意到,左相时不时还会往他这里瞟两眼。

    “肃静!”皇上发了声,御书房内的聒噪才渐渐压了下来。

    当朝右相弹劾御前宠臣,这可是件大事。

    “与右相同朝共事这么多年,没想到右相对本王的意见还挺大的。”

    辰王看也不看柳谦祥一眼,他嘴角噙着笑意,眸中一片冷淡。

    “右相,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皇上与辰王对视一眼,复又淡淡移开,将视线落在柳谦祥脸上。

    当年,柳谦祥是太子欧连扬的近臣。

    “陛下,臣今日弹劾辰王,其罪之一,便是蒙骗、谋害先皇!”

    柳谦祥震世一语,惊得御书房寂静无声。

    谋害先皇,是诛九族的重罪。

    “当年身为左相的辰王,仗着先皇的信任,在先皇卧病修养期间,多次出入先皇寝宫,暗中操纵朝政、威胁先皇,进而谋害先皇!”

    柳谦祥一脸愤恨,整张脸涨得通红,他怒目圆睁,恨不得现在就将辰王千刀万剐!

    “林长忧,你敢发誓没有对不起先皇!”

    柳谦祥抬手一指,众臣都随着他的指间望向辰王林长忧。

    辰王谈谈挑眉,面无怒意,更无畏惧。

    这个柳谦祥,还没那么糊涂,还知道不能质问他是否篡改了先皇遗诏,废太子,扶二皇子上位。

    辰王扫了一眼皇上,投给他坚定的目光。

    “右相认为本王做过什么对不起先帝的事?”辰王双手背负在身后,挺直脊梁,“所说出入先帝寝宫,右相不比本王跑的少吧,身为臣子,理当为君主分忧。”

    说到这,辰王停下来,他若有深意地望着柳谦祥。

    “难不成,还能为了其他?”

    辰王将问题丢回给柳谦祥。

    他就是要逼着柳谦祥,把事情说清楚,他得尽快摸清楚对方手上有多少招数。

    柳谦祥绝对不敢提改遗诏、废太子之事,否则就是对现在的皇上大不敬。

    除此之外,柳谦祥也没什么说得过去的借口了。

    “林长忧,老夫且问你,先帝临终前见的最后一人是不是你!”

    辰王扫了柳谦祥一眼,正要回答,忽地被柳谦祥打断。

    “只能回答是,或不是!”柳谦祥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啐得辰王满脸满身。

    “算是。”辰王回答得果断。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拿来的算是!”柳谦祥怒意不浅,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指着辰王,“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辰王不想搭理疯狗一般的柳谦祥,但今日之事不解决,不仅他受影响,陛下也要遭受猜忌。

    “当年,刘公公也在场。”

    那个刘公公没多久就追着先帝去了。

    先帝咽气的时候,就辰王和刘公公在场。

    “都是你干的!”柳谦祥冷哼一声,“你谋害先帝,事后又除了刘公公,自以为没人知道晓,那天晚上,你为何突然进宫,说得清吗?”

    “陛下急召。”

    “是你借口强闯!”柳谦祥的手指都在颤抖,他的声音越来越激昂,似乎一股力量就要压抑不住,从他身体中迸发,“谁能证明是陛下急召!”

    辰王抿唇,还真没有。

    当年那件事过去之后,杀的杀,毁的毁,他把所有的痕迹都消磨了。

    从那个晚上之后,皇宫就新的跟张白纸一样,所有的血腥和污秽都被隐藏得干干净净。

    “哼。”柳谦祥重重哼了一声,“你没有,我有!我有你深夜强闯、谋害先皇的证据!”

    柳谦祥说的言辞凿凿,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听信他的。

    听了那么久,一些以前跟辰王和右相一同共事的大臣不太相信柳谦祥的话。

    林长忧当年是如何从小小的状元郎走到左相的位置,他们都是知道的。

    类似今日这种弹劾,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当时弹劾林长忧的刑部尚书,估计早已转世投胎了。

    “右相,这事都过了三年之久,为何今日才拿出来说。”左相乔文礼第一个站出来帮辰王说话。

    他转眸看去,见辰王神色正常,复又看着右相,倒是柳谦祥一脸愤慨,隐隐还能看见他身形颤抖。

    乔文礼不由得蹙眉,今日这一幕,跟三年前的事真像。

    “左相此言有理,右相大人,你是不是看辰王不参与朝政了,才来欺负人家。”

    有了乔文礼打头,有的大臣也跟着帮腔。

    有人支持辰王,自然就有人考不过他,但这群人并未出声,而是静观其变。

    柳谦祥提的事情很敏感,久居朝堂的老狐狸鼻子都敏锐得很,他们隐隐察觉到,柳谦祥明面上弹劾辰王谋害先皇,实则控诉他篡改遗诏。

    这件事,若在当年就说出来,或许还有一线转机,现在嘛……

    几个老狐狸互见交换了眼神,确认身边的彼此,谁支持辰王,谁保持中立,谁又等着柳谦祥拿出证据后,一同弹劾辰王。

    “陛下,臣恳请传证人过来。”柳谦祥不理会周身的纷杂,他只是略一扫眼,便冲着皇上抬手行礼。

    ------题外话------

    周墨淮:放假了……

    本仙:周墨淮,你咋过来了!

    周墨淮:带着我家澜澜出来转转,顺便看看林长忧有多惨。

    (周墨淮亲了温文澜一口)

    林长忧:你够了!本王也会拥有的!姓妖的,你自己看着办!

    本仙(瑟瑟发抖,超小声):你先过好这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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