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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要留下来过夜么

    <divclass="read_content">“我……我会不想要,你再还回来的东西。大文学但是这个比较贵重,价值非凡……”

    “留着,要不现在,我就扔掉!”明澈说着,带点气愤的神色,抓过来就要往栏杆外扔。

    “不!阿澈!”心月急忙拽住了他的胳膊,“不要扔!其实,我不是要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是想问别的事情。”

    明澈将手缩回了,诧异地问她什么事。

    心月难为情的低下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为了搞清楚白白的身世,还是问了。

    当她听完明澈的陈述,呆了半晌。尽管夜长安说的,和他所说的大致相同,可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就像在夜家,即使亲眼看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她还是不能相信。

    要怪,只怪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太让人不可思议。可是他们都说,白白是长安的儿子,事实摆在那里,容不得她置疑。

    难怪之前,夜长征要跟白白说:“以后长安回来,要叫他大爹爹!”

    难怪之前,越着白白越像长安,没想到,竟然就是他的儿子!

    夜长安假期休到三月份,他还有一段时间停在本城逗留,可是他很少外出,一般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娱乐活动也较少。像他那样的身份,连出行都是隐蔽性,不可能随意自如出入夜店,以及其他娱乐场所。

    其实夜长安还没有开始求婚,心月也并未答应嫁他,但是夜家已经在筹办了,他们认为这是水到渠成,必然之事。在“长安出事”的那段日子,邓娴之见证了心月对长安的一颗真心,无论多么恶劣残酷的环境下也都摧毁不了。她感动着,只想快点成全这一对有情人。让他们快点在一起,这才是她目前所要做的。

    那天晚上,她着急地让长安叫心月过来吃饭。

    夜长安打电话,心月犹豫了一下,再说:“我跟爸妈说一声。”

    来的时候,把儿子也带来了。

    白白和夜长春兴趣相投,两个都是孩子,趴在地毯上玩足球。你踢过来,我踢过去,笑声不断。

    白白不停地叫夜长春:“小春春!”

    吃完饭,心月要走,邓娴之却热情地将她挽留,还抱着白白不放。

    白白也闹着不走,心月无可奈何,留了下来。

    她睡客房。大文学

    那个主卧室,她哪里还有勇气再踏进去。

    安美睡过,杜雨洁睡过!

    她再也不会去睡那张床了。

    夜长安安慰她:“结婚后,就搬到首都。如果回家住,我们住楼上那一层。”

    他家第三层是闲置的,用来作新房正好。

    “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心月撇撇嘴说。

    他倚在沙发上,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轻笑:“早晚的事。”

    心月见他脱衣服,下意识的脸一红,转过身去。

    他觉得她这样子超好笑,牵着她的手亲吻,还提出过份的要求:“愿不愿意一起洗澡?”

    “我才不……”还没有说完话,就已经被夜长安一把抱起,往浴室走去。

    进去之后,他叫她给他洗,“来,摸一摸,洗一洗,泡一泡,亲一亲。”

    她的脸通红,羞涩的不敢看他。

    “摸到没有?”

    “嗯”心月闭着眼,嗯了一声,纤柔的手摸到他的下面,感觉了它的硬度,她却没有力气,他就抓着她的手洗,越洗,他的越大……

    好像就是握着一根热乎乎的……

    “在想什么?”还没有想到更好的比喻来,夜长安在她额际轻吻了一下,低哑的声线:“做功课,不许开小差。”

    “以后要每天这样帮我洗,好不好?”

    “不好……”怎么能这样每天帮他洗?那他不是好享受,好享受啊?

    她才不愿意呢。

    他坐在浴缸边,让她靠近来,他把她抱住,让她把腿分开做在他的腿上,然后就进去了。

    “这样……舒服吗?”

    刚开始当然不舒服,因为她也紧张,他们做过许多次,也在浴室里做过,可自从第一次大出血之后,从来就没有在浴缸里和他做过,她对浴缸恐惧,他也在尽量避免。

    “别怕。”夜长安轻声安慰着他的女人。

    他捧起她的胸,就象孩子一样,吃她的乳,贪婪的吮着,慢慢的,恐惧在消除,被一股愉悦的快感代替,她就不紧张了。

    “感觉怎样?”

    “不怎样。”

    夜长安知道心月的性格,刚开始呢很害羞,喜欢忍住不呻.吟,但渐渐的,被他弄得神智不清时就会控制不住的叫喊起来。大文学他特喜欢听她的叫声,这样会让他有更多的激情。

    “叫一声长安。”

    “嗯,唔,不,不叫。”

    “来,叫一声长安听听,我喜欢听你叫。”夜长安诱哄着她,双手捏了捏她的乳。力道在渐渐,渐渐的加重。

    她终于,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长,长,长安。”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不明白还有什么,她不是已经叫了他长安了?还要叫什么吗?

    <divclass="read_content">  “叫老公。”

    “唔不。”他让她这样叫,羞都羞死了,还叫……心月的脸红扑扑的,微微娇喘着。

    “你要是不叫的话,我就……”他不说了,邪恶地盯着她。

    她难受地吐息着:“那你想怎么样?”

    “我就不弄了。”

    咳……这男人是在要挟她吗?

    “乖,宝贝,叫我老公。”他温柔地哄。

    “可是……好肉麻。”

    “爱情就是肉麻。”他振振有词,“叫一声老公,我保证让你舒服死。不然,你就难受死。”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叫老公,好,好难听。”

    “不会的,你试试。”他老缠着她叫老公,心月被他弄得冏死了。

    “乖,来,叫一声老公……才会做的久……”

    心月紧紧抿唇,不叫。

    他真的退了出来,修长干净的手指,带着一种色鬼才有的魔力,轻轻移向她的腰肢,之后来到性感唯美的三角地带,拨弄着那些密密的,微卷的,可爱的水藻。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浴缸外置物架上的遥控器,打开,墙壁上有面镜子微微闪光,不多时整面镜子都不见了,变成一面巨大的荧幕,里面正在上演激情的一幕——

    一个女人跨坐在男人的下半身,嘿咻嘿咻的,叫得厉害。

    “咳……”这么高H的片子,心月还真是不好意思看的说。

    他却看得津津有味,还扶正她的脑袋,让她也往那儿看,就算她闭着眼睛,那银荡的叫声,也像海浪般一波一波的冲击她的耳鼓——

    只这样听了一会儿,她浑身难耐地躁热了起来,竟然忍不住睁开眼睛去看。而夜长安早已是看得喉结滚动,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唉,长安堕落了呀,她也堕落了。

    “他那玩艺长不长?”他忽然指着那画面上的一个壮男问,“我的长,还是他的长?”

    “嗯?……”心月睁大眼睛,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夜长安那里昂立的宝贝,很认真的说:“我肯定,没你长……”

    他暧昧的笑:“你看得很仔细嘛。”

    她羞得真想找个地洞钻入。

    他抱稳了她,一手探入她的下方,中指轻轻插了进去,“舒服吗?”

    “嗯,好像有一点啦……”

    这次,再用力,插得很深——

    她痛苦的微微皱着眉,

    “不舒服吗?”夜长安心疼地问,手指轻轻退出一点,记得他有一次用手指做得让她很快乐。

    “也不是。”她娇喘着,承受不起他带给她的肉麻的,***入骨的激.情.

    渐渐的适应了他手指,有热液流出,流入浴缸里。

    他见她被挑弄得差不多,将手指抽出,压到她身上来,低吼一声进入她。

    刹时间,水漫金山。

    半个小时后,两人转战到房间里。

    “你,套上这个。”心月娇羞地说着,起身去给他拿安全套。早在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这抽屉里放着一盒新买的。他是早算到,她今晚会留下来过夜吗?

    夜长安看了看,拿过来丢到一边,“五年了,可以要宝宝了。今年我们的计划是生个小龙女。”

    然后以一个俯冲的方式,压到她的身上。

    大手摸了一下他的下身,又摸了摸她胸前的柔软,轻轻笑:“我上,还是你上?”

    心月满脸羞红,抿唇不语。

    “那我上。”夜长安喘息着决定,他已经快等不急了。尽管刚刚还做过。

    她被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然后轻轻闭上眼,主动的伸了手,把夜长安的头抱在胸前。

    他含住她的**,用脚分开她的大腿,把自己身上的宝贝齐根插进他身下的宝贝的体内,感觉里面还有点湿,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做过的原因。

    他一面吮着那颗小粉蕾,一面嘴里含含混混的说:“心月,我要把你撕吃了……”

    她娇吟出声:“你就知道欺负我。”

    纤细的美腿从床上微蜷起来,伸到他身上,用脚力轻轻的勾住了他的腰,嘴凑到夜长安的耳边,轻轻的求饶:“轻一点,你的力气太大了……刚刚做完,我还有点疼……”

    “嗯。”他抬手把灯关了……

    一夜缠绵,恩爱无边。

    在那几天,夜长安开始向两老进攻,买东西送礼,拣最好听的话语。家里成堆,成堆的礼物。每次白白看了,都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叹:“长安爹爹,好有钱啊!”

    一个周未的傍晚,夜长安又登门拜访。

    夜长安高大英俊,往屋里一站,连白白都忍不住夸道:“长安爹爹,好帅啊。”

    见到他来的那一刻,他的俊气是是在心月意料之中,但他最近,举止有点斯文,还有点害羞,有点出乎心月意料之外。

    见到白爸爸,他将礼盒捧过去,送了一套高级西服,和一条烟,两瓶名酒。

    爸爸脸上有笑容,虽然妈妈还是不乐意看到他进门,但他来了之后,她又赶快往厨房去了。

    客厅里,夜长安和白爸爸坐下寒暄,彼此恭维,气氛很融洽。

    心月一会儿坐下,听他们聊天,一会又进厨房看着妈妈忙里忙外的。

    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妈妈,怕她又说什么,过了一会,见妈妈脸上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安心的择菜,她就放心地入厨帮着做饭了。

    吃饭时,夜长安只一个劲地夸白妈妈手艺好,又主动帮白爸爸倒酒,盛饭,总之一切该做的都做了,白妈妈虽然不说话,但脸色是和缓的。

    气氛还算可以。

    心月揪着的心也渐渐松缓。

    那天下午,夜长安带心月去爬山。

    还是那座山,五年前爬过,五年后再来爬,他们还在一起,那种感觉,幸福的滋味真是不言而喻。

    他还记得,她曾坐在怀里说,那个夕阳像大大的烧饼,好想一口吃了它。

    晚上,他把她送回家之后,竟然没走。

    进了她家,他小心翼翼,轻轻地进卧房,心月开灯,他马上关掉。

    “你还没走?”心月惊奇的说,“难不成,你要留下来过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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