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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深爱是什么意思

    <divclass="read_content">“不愧是我夜长安的女人,连这么高深莫测的股市也懂,竟然知道大机构吃小股民。大文学但也有机构吃机构的,大吃小,总之赚才是王道。”夜长安说:“股市,所谓股市,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市场,每个市场都有他的规律,以及交易内的黑幕,股市也不例外,估值合不合理投资者最能表达意见。比如,你在市场卖玉米,昨天三块你不卖,今天二块你却卖了,这就是你行情估测不准,不仅失却了大赚的机会,反而会赔本。”

    心月似懂非懂:“那你又怎么清楚行情?又怎么知道昨天三块的玉米,今天会只卖二块?”

    “因为我了解市场,更了解交易中的黑幕,所以我必赚不赔!”夜长安声音沉稳。

    心月想了一下,非常犀利地指出,“所以说,小股民难以赚钱,乃是因为有人,也就是庄,在背后操练股市?但凡一个证券机构,掌中皆有大笔巨资,他们杀入股市,抬高一个股价,诱哄小股民纷纷买入,等他们吸金差不多了,突然来了一个大甩手,快速抽走,如此便这般狠赚了一笔,他们一溜,那个股票便下跌,这就是所谓的交易黑幕,对不?”

    虽然她表达的的句子没有专业术语,但她对股市深入透彻的理解,足够令他对她刮目相看了。

    夜长安赞许的点头:“所以要想股市里有赚,必须掌握庄的思路,跟着庄走,等于跟着钱走,永远不会错!”

    心月静静的听着。

    夜长安点了枝烟:“其实我还是不够警慎,可能心态急,被庄发现了,每进入一个股票,只要看见我跟了进去,那个庄就怕得赶紧溜了。”

    心月笑起来:“那个庄,是怕你吃他,还是怕自己吃得少,被你分吃了?所以看到你就跑?”

    “两者皆有。”夜长安抽着烟,忽然心月伸手过来,从他手中取走,“少抽点烟吧。”

    他怔了一下,被她的关心所感动着,眼神流露出柔和的神色。

    “长安,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不要再炒股了。”

    “嗯。”夜长安很听话的点头,“听你的,危险的事再也不会做了。”

    心月仔细想着,为了能与杜雨洁成功离掉婚,其实他也是豁出去了,他在铤而走险,打算牺牲自己。大文学她真的无法想像,万一炒股这件事真的被查出来,他不挨枪杆,监狱里至少也得蹲个十年八年。

    车子重新启动,迎着阳光奔驰。

    回到家。

    白白和五年迎上来。

    夜长安一进门,恭敬的喊了声:“白姨,白叔。”

    白妈妈只看了他一眼,便起身回房了,心月无奈的看着妈妈,倒是爸爸,还与夜长安聊了几句,对他递过来的烟也接着。爸爸在夜长安面前,虽然是长辈,但顾及到他的身份,眼光里始终都有敬畏。夜长安不论说什么,他都点头说是,或者应一声好。没有自己观点,与看法,分明在迁就着夜长安。

    心月不由的联想到古代的皇帝,即使退朝以后,私下会见大臣,也都少不了那些繁文缛节。

    明澈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抽烟。

    新年的第一天,他很不开心。

    白白站在旁边问他:“舅舅,为什么你这么不喜欢长安?”

    “没有。”明澈闷闷的说。

    “舅舅,你不要骗自己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长安,我和你一样,也不喜欢长安。”

    小家伙的话,让明澈暗淡的眼神亮了一下,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在冷风中轻轻眨动着,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为什么你不喜欢他?舅舅不喜欢他是舅舅的事,你不要和舅舅一样。”

    “不对,我觉得我们一家人都是一样的,都不喜欢长安。”白白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挺胸直背,一本正经的说:“姥姥和姥爷不喜欢,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看,现在只有一个人喜欢长安。那个人就是妈咪。可是我们有四个人,妈咪才一个人,少数要服从多数的!”

    明澈笑:“不要那样说,白白,妈咪会生气的。”

    “舅舅,你好像很怕妈咪生气?”他歪着头问。

    “是,妈咪生气,舅舅就不开心。”明澈跟孩子聊着聊着,感觉心情好多了,虽然这些都是很无耻的话题。但在无聊的话题里找到有趣的,甚至有意义的一面,那就不无聊了。

    白白凑近他,蹲下去,端祥一会儿,咧咧嘴,很神秘的笑:“舅舅,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了。大文学”

    “为什么?”明澈被他眼里的神秘,激起了好奇心。

    “因为……因为啊,妈咪好喜欢好喜欢长安,长安要走,妈咪就要跟长安,妈咪走了,就会把我也带走,我和妈咪一起走了。姥姥姥爷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所以舅舅也是哦,看不到我了,你们都会很伤心很伤心。所以姥姥,才不同意,舅舅也不同意妈咪跟长安在一起,我说的对不对?”

    听着孩子的话,明澈一下子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似什么都不懂的奶娃娃,竟然短短几句就能戳中他的心事,刺到他的痛楚!白白是个聪明的孩子,也许是得了他父亲遗传基因,又或者是后天的开发,智商要

    <divclass="read_content">比同龄孩子较高一些。

    有些事看起来很复杂,他却能一眼识破。就如明澈这样,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为什么在看到夜长安回来后,心里会烦躁不安!

    他坚决不同意心月跟着夜长安。原来是这样,像孩子所说的那样!

    纵观这些年,每天不拍片不接通告的日子,只要一回来,就能看到她们母子俩笑脸迎接,家的氛围浓烈。他已经习惯了她们母子俩在身边,习惯了那些美好温馨的日子,假如某一天,曾经拥有过的美好,忽然一夜之间统统消失了,只剩了他一个孤伶伶的,那怎么办?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离开她。心里自私的想着,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该多好。只有她在,兄妹也好,陌生也好,关系别扭也好,总之只要能和她一起,这日子就是很美好。他很幸福。

    可是,他这短暂的幸福,即将成为历史了!

    白白见他半晌不出声,像个小大人一样,点点头,作成熟状,了然道:“舅舅,你被我说中了!””

    他舅舅长叹了一声,唉,这小鬼头,怎能把他的内心世界剖析得如此淋漓尽致?

    “乖,白白,舅舅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他熄灭香烟,

    白白站了起来,回头,远观客厅里,见夜长安站起身来,一只手插在裤袋,便也模仿着他的动作,将一只小手插在自己裤袋里,挺身望着明澈:“舅舅,叫我说你什么才好呢?其实我早已明白你没勇气接受事实,没关系的,你不用急于回答我这个问题,等你想好了再给我答案也不迟。我现在要进去和长安聊聊,看看他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妈咪。”

    “夜长安!”奶声奶气的叫着,他一步一步迈过去。

    夜长安结束与白爸爸的谈话,正准备去房间找心月,看看她在做什么,却不料,听到白白喊叫声,忙将脚步顿住,回头,眯着眼睛看他儿子:“白白,对大人要礼貌,以后不许这样叫我夜长安。”

    “知道了,夜长安!”他昂起下巴,一副不可抵挡的气势。

    夜长安顿时皱眉,一根手指指着他,敛目,严肃地道:“夜慕白,把你最后那三字再给我重复一遍!”

    “呃,我是傻的呀?”白白双手一摊,被父亲强大的气势震慑得退了一步,但,继续扬着下巴,不屑的瞟他一眼,“能生出像我这么冰雪聪明的孩子,大爹爹功不可没。”

    夜长安被儿子一连串吐出两个成语来形容,觉得很诧异,眉头纠结:“冰雪聪明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白白你是男孩子,万万不可用在你身上。”

    白白眯着眼,据理力争:“有时也可用于才貌双全的男性。”

    “这你也知道?”

    “我摆渡来的……”

    他在夜长安一脸黑线时,清了清嗓子,正式的开问:“大爹爹,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妈咪?”

    “我喜欢你.妈咪,为什么要跟你说?”夜长安望着调皮可爱的孩子,心里越发疼得紧,捏了捏他那与自己一样挺直的小鼻尖,满脸宠溺的说,“白白,现在不要来吵爹爹,我和妈咪有要事相谈。”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白白才不依,挥开他的手。

    “喜欢。”夜长安拗不过孩子,一脸柔情的承认,“不仅喜欢,还深爱着。”

    “深爱是什么意思?”

    “等你长大了,找到那个人,自然就明白了。”

    夜长安不跟孩子哈拉,径直往房间走去,轻轻关上了门。心月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只卡地亚手表发呆,浑不知身后有人走来,夜长安干咳了一声,她恍如隔世般,惊然回过神。

    他的眼光错开那只手表,假装没看见,视线只定在她微微泛起红晕的脸颊上。

    心月怔了怔,赶紧将那只盒子收藏到身后,不自然的笑了一笑:“有什么事吗?”

    “进来看看你。我在外边坐了好半天,也没见你出去走动,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他温和的说,慢慢走近来,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轻唤了声:“心月。”

    “嗯。”她轻应声,将盒子放在沙发一边。

    夜长安把她拉近,拥入怀里。他这样抱着她,嗅到她的气息,摸到她的身体,却还是感觉不太真实。五年来,不知道在梦里抱过她多少次,而今当梦想成真的这一天来临,又觉得很虚幻,很恍惚。

    原来一幸福,人就恍惚。

    她在他胸前噌了噌,还是挣扎着抬起了头,“我出去问一下阿澈,那天晚上在酒店发生的事……”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夜长安轻揉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

    “不是,我想问得更清楚一点。”虽然夜长安早已将那晚的事情说得很清楚了,但她还是想自己弄得更清楚些。

    “心月。”夜长安有点忧心,蹙着眉头,道:“我这次回来,明澈的意见很大……”

    “没关系的,我会跟他谈。”心月有信心,踮起脚尖,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的食指压上他的眉毛说,“别担心,别蹙眉,长安,我喜欢看到你眉毛舒展的样子。”

    他扬了扬眉毛,浅浅勾起唇角一笑:“嗯,听你的。”

    他的笑很迷人,心月主动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捧着卡地亚的手表出去了。

    明澈依然坐在风里秋千上,侧望着遥远的天际,眼神迷离。

    “阿澈。”心月走到他的跟前,他也未发觉,听到声音的刹那身体轻轻一震,继而慢慢转过头。

    他说:“什么事?”

    她把那只卡地亚手表,端过去,“还记得这个吗?是你送我的礼物。”

    “你要把它还给我吗?”明澈警惕地问。

    “这个太贵重了……”她话未说完。

    明澈一口气说道:“其实,对于一个旧交来说,送出去的东西,再还回去,真的没什么意思。这样做是想证明什么呢?证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大家不也曾好好的相处过吗?何必非要这样做?如果我也把你曾送我东西,统统还给你,请问,你又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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