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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出事了

    <divclass="read_content">“没有?”见她不肯说,夜长安更是不悦,语气渐渐冰冷,“没有事,你怎么一个人坐地上,大半夜的不回去?脸色还这么难看?”

    心月烦躁不安,捂耳摇头喊:“没有,没有,没有,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干什么还要来追问……我不要你来问,我不要你来关心,你走,快走……”懒

    这么激动,这么哑的声音,还嘴硬得不像话,眼里竟然蓄满伤心的泪,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眸光一沉,猛地抓着她的手,十分恼怒地问:“白心月,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觉得我会趁人之危?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他用的力很大,快要把她的手捏断,痛得她一阵吡牙咧嘴,倒抽冷气,眼里的残泪都快要被他逼出来了,她痛苦的叫:“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求你不要问了……我没有事,我真的没有事……”

    “白心月!”夜长安严肃地瞪着她,“你再不说,我捏死你!”

    他腾出一只大手捏住她的尖尖下颔,一点一点捏紧,用的力道越来越大,痛得她发抖。大文学他低声的吼道,“说!”

    心月已经被他捏得小嘴歪掉,脸庞痛得扭曲,泪水蔓流,哑着声音终于说:“他出事了………”

    夜长安手腕瞬间无力,一下子放开他的手,盯着她脸上令人揪心的泪,“出什么事了?”虫

    “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说,我问也问不出来……”心月用手掩住嘴,不想在他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流泪,不想给他看见此时此刻她的心会为另一个男人痛,可是她忍不住,她只要想着明澈的泪,心里就会痛。

    夜长安望着她憔悴悲伤的样子,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心里烦躁,语气冰冷的说:“他出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不是你非要逼我说出来的吗,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是你逼的!”泪流得更多,心月哭得更厉害。

    “不许哭!”夜长安命令的说,“再哭,我揍你!”

    他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低头不知在想着什么。深夜的街头,过往的车辆稀少,行人更是不见踪迹,冷风吹得他额头发痛,刚喝了酒,他的嘴里还弥漫着酸甜的酒味,到了此刻,全变成一片苦涩。大文学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此刻大半夜的,坐在地上,为着另一个男人哭哭啼啼,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像什么话。他不想管,他为什么要去管?那个男人是生是死,与他何关?

    他要么吃错了药脑子不正常,要么被她迷惑得神志不清,才去管这件事。

    他在地上缓慢地踱了几步,然后缓缓转过头来,吃错了药似的,竟然开口问:“他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公园……”心月止住了泪,转头望了望身后的地方。

    “带我去看!”他决定管这件事,不管是吃错了药神经不正常,还是被她迷惑得神志不清,这件事决定管就管定了。

    他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望着她红肿的眼,心里揪疼,却冰冷的问:“他有没有对你动手?”

    心月摇摇头,无力的说,“他才不会对我动手,只是喝了酒……”

    “他喝了酒?”他嘴角一沉,冷锐的眼睛闪烁着一丝肉眼看不见的关心。

    她点了点头。

    夜长安拉着她往入口处走去,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任由他拉着。他的手很大,很厚很温暖,她感觉已经冰冷的心又慢慢恢复知觉,有了热度。

    “那他肯定对你吼过。”夜长安一边走,一边说,“男人喝酒,就喜欢吼女人!”

    “你以前喝酒也吼过别的女人吧?”心月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

    夜长安表情认真,“我从来不把自己喝醉……”

    心月仰起脸来,红红的眼睛瞪着他,“那你用车撞他的那天,你为什么又说喝醉了酒?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夜长安走着走着,脚步一顿,冷酷的眼神紧紧盯着她,“我话还未说完,就被你打断?看来你还是没把我以前的话放在心上?”

    她不吱声了,垂下红肿的眼睛看着地下,夜长安又拉着她走,脚步迈得又宽又大,她即使被他拉着,还得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苍白的脸色因为过快的行走而渐渐泛起红晕,听到他在头顶冰冷无情地说:“我从来不为女人喝醉!”

    “为什么?”心月不由抬头问。大文学

    “太没出息!简直不可想像一个大男人抱着酒瓶,喝得醉熏熏的,走路东倒西歪,嘴里还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夜长安对这种不正常的行为感到很不屑。

    这话说得,好像为女人喝酒的男人都很没出息了?心月听了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反驳道:“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夜局长那样有出息!出息到根本不能真切的体会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句有名的诗句所包含的意义。”

    夜长安又停下步伐,她也赶紧刹住脚步,喘了口气看他。

    “就你懂?”他脸一板,面无表情,“白老师,我不是你的学生,请不要拿你那副教师的口吻来教训我。”

    心月干咳了一下,他现在这样子,又让她觉得超好笑。干什么要那样认真?她又没有说错什么?

    快走到公园里面了。

    远远的,只见一团黑影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动也不动,仿佛已经死去了。

    旁边的酒瓶东一个西一个,扔得到处都是,在他趴睡的地方,还有一圈潮湿的水印,那是刚才泼洒出来的液体。浓烈的酒味弥漫在空气里,夹杂着令人心酸的气味,看着他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她的心又是陡地一抽,鼻子泛酸,眼泪又快要流出来了。

    夜长安伫足,远远望过去,脸上表情全无,然后转头望了她一眼,声音很轻:“我想,我应该明白他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很严重吗?”听到他这么说,心月颤抖着声音问。

    “也许,比想像中更严重。”夜长安不忍心告诉她。

    “那是什么事?”

    “你不要问,永远不要问。”夜长安的声音渐渐低哑,“如果以后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也请装作从来不知道,不要在他面前提及今晚所发生的事……”

    “为,为什么?”心月更觉奇怪了,虽然知道他不会给答案,但还是想要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知道?”

    “闭嘴,不许再问!”夜长安一脸凝重,严厉冷酷的低怒声,吓了她一跳。他站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丢开她的手,一个人大步大步地往前走去,在蜷曲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上,浑不知冷暖的明澈身边停下,站在看了好一会儿。心月不敢上前去,远远的站在一边。

    她想不通,为什么夜长安会知道明澈所发生的事,而她却不知?

    到底明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夜长安也会觉得心痛,还那么严厉的警告她,不许问这事,连以后有机会知道这事,也要假装不知道?

    夜长安低沉地喊了几声:“明先生。”没见应答,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死过去了。他站在那里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人,将明澈放在担架上抬走了,应该是去医院,公园门外还响起一阵一阵尖锐的警铃声。

    心月这才敢走近些,怔怔地看着明澈躺过的地方,他人不在了,气息还在,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男子身上薄荷般的清新,和着呛鼻的酒味,更令人心酸无比。

    夜长安过来拉她的手,她狠狠地挣开,狠狠地瞪着他,“告诉我!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她那含满泪的双眸,让他心揪紧。

    他再次伸手握住她,这一次无论她怎样挣扎,怎样反抗,都没有松开半分,他的目光坚定无比,薄唇紧抿,原本冷峻的脸庞上,坚硬的棱角更显清冷。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拉着她走,到了车边,将她推上车,关上车门。他看着她悲伤的面容,心痛无比,他咬牙,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盘,运足气说:“白心月,不要在我面前这么悲伤,否则我真的会为你杀人!”

    心月缓缓转过头,凄凉的一笑,“何必呢?夜局长,你这样说,反而让我心里觉得更难受。”

    “心月。”他匆忙中抓到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心,“心月,心月……”

    他喃喃的叫着她,她听了心里酸酸的,眼眶热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出缓缓的流过脸颊。她扑在他怀里,泪流满面。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她忍不住。她知道哭了多久,哭得心里抽痛,哭湿了他的衬衣。夜长安默默的揽着她,哭着哭着,她就没有了声音,仿佛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她浑浑噩噩苏醒,发现自己坐在车里,而他抱着她,手扶着方向盘,胳膊弯曲生硬地垫着额头,感觉到怀里有动静他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将头从胳膊上抬起,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刚刚睡醒的他,带着浓浓的鼻音,显得十分低沉性感。

    她应了一声,从他怀里探出头,轻轻转动酸疼的脖子,“我怎么在车里睡着了?”

    他的胳膊也又酸又麻,弯曲都太久,好像都伸不直了,他缓缓的活动开来,做了几个伸展运动,看着天边绯红绯红的一片,“太阳已经出来了。”

    心月也朝前方看去,果然有阳光照射过来,光芒万丈,映照着他的脸,金光闪烁,显得一片柔和。他微抿的薄唇,也泛起一抹光泽,有颜色的光泽。她一时看得入了迷,失神的,呆呆地望着他俊美的侧脸。

    他似有所感应,转过头来,轻瞪了她一眼,“别看傻了!”

    “咳……”心月赶忙移开目光,白皙的脸上不自然的发红。

    他把车子开到一家茶餐厅,然后带她去吃早餐。心月想到昨夜里,过了那么久没有见面的两人,没想到是这样的见面,未免有些伤感。

    他倒是没什么,平静地吃早餐,动作永远是那么规范,带着令人赞叹不已的优雅感。

    他用筷子夹起一个精致的虾饺,淡淡的问,“最近有什么困难吗?”

    心月摇头,“没什么困难……”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漠的听不出话里的关心,“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我能帮你解决的,一定会帮你解决。”

    “没有……我一切都好。”心月心神不安地咬着一个包子。她还在想着明澈,她不放心,昨夜的事太让人难过,总觉得出了什么大事。

    她怏怏不乐的表情这么明显,哪里逃得过夜长安本就犀利的目光,但他没再问,他只是吃他的早餐,去他的担心!他把虾饺吃完,把茶喝完,筷子一放,挺身立起来,也不等她,只丢下一句话,冰冷得如冰雹砸下头顶:“我走了,你一个慢慢吃。”

    出了茶餐厅,夜长安坐在车里,半晌也没有打算开车,闷得生疼的心里一想起那个女人为着另一个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疼得厉害。

    他狂躁的揉了揉额角,打个电话给夜长征,冷冷的说:“十五分钟,我去找你!”

    他发动车子,找到酒吧去,责问夜长征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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