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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就是他

    <divclass="read_content">麦生从后面扶着她没敢动,静静的听着她唠叨。大文学

    她醉笑着,缓缓离开那面墙,将额头抬起来,回头看他。麦生站在那里,脸微微偏过一边,微抿的粉唇,优美流畅的线条将他清瘦的侧脸勾勒出来。那么明显的慌乱落在他眼皮底,随着睫毛下的阴影来回不安地颤动着。懒

    心月笑得更大,蠕着唇,肩膀微微颤抖。许多的话涌到了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把脸轻轻转了过来,低头凝视她,柔情万种。

    离她很近,闻到久违的熟悉的味道,他耳根都已经发热了,激动使他的胸膛微微起伏。

    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留恋地触摸了一下,他想抱她,可如今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再来抱她?只得屏住呼吸,脚步挪动往后退开,让她走。

    心月走了出去,迷迷糊糊,撞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见她有几分姿色,便趁机抓着她的手臂,不怀好意的说,“小姐,你是不是很寂寞?”

    “滚!你才寂莫!”心月瞪着他,“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喊谁呀……爷今儿就是寂寞了,摸摸又如何?这可是你自个儿撞上门来的。”那人猥亵的笑,一只咸猪手轻佻的顺着她脸庞摸上来,“瞧瞧这细皮嫩肉的,眼睛水灵灵的……”

    “请你放开她!”身后有急促的声音带着脚步声传过来。虫

    心月转头望见麦生,他着急地将她的胳膊从那个男人手中抢回来,再将那人往旁一推。那男人被推到走廊对面一个包厢门边,头撞到门上顿时使那扇门洞开,里面有人望出来,询问什么事。

    麦生扶着心月还没有说话,那撞门跌倒的男人恼羞成怒,爬起来就挥过来一拳。

    眼看着就要砸到麦生的鼻子,心月惊呼道:“快闪!”

    就在男人的拳头接近他的眼睛只有三公分的危急关头,只见麦生迅速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向下猛一拧,骨骼脱臼的爆响,使那人眉头皱成一团痛得直叫,“大侠饶命……”

    “滚!”他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松脱那人的手腕指着吼。大文学

    那么温柔得令人怜惜的麦生,也有凌厉强大的时候。

    心月望着他笑了。

    “好捧啊!”她抱着他的胳膊,笑容满面。

    虽然一早就知道他有练过跆拳道,但与他交往时,从没见他出过手,也许是因为从前的他们没有遇到过危险的时候。

    麦生望着她一脸灿烂如阳的笑容,怔了半晌,语气温柔的问:“你没事吧?”

    “没有事……”心月笑吟吟看着他,“原来你会打架呀?”

    她的笑容迷惑人心,麦生禁不住问:“你喜欢打架的男生?”

    酒的后劲在心月脸上飘浮起一层淡淡红晕,她双眼迷离,笑容可掬:“当然喜欢,我一向不觉得男生打架有什么不好,特别是为了救人。但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人是不会打架的,可能也许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个男生对你很重要吗?你还一直惦念着他吗?”优雅沉默的麦生,难得多问了几句,柔和的眼神潜藏着一丝紧张,他的声音好听到令人想到天籁。

    心月抿唇一笑:“我不告诉你,你又不是那个人……你已经知道了太多我的事,可我却不知道你的事,这不公平。好啦,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朝他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走,刚走几步,身子又稳不住似的往旁倾。他在她背后,目视着她踉跄的背影,心不由地揪紧,终究不放心,还是过来小心地扶住了她,“我送你一程。”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走。”心月一个劲地朝他摆手,笑眯眯的,表示自己能行。她今晚的笑容就一直没停过,仿佛很开心似的。比起前几日,她坐在舞台下看着自己唱歌忧伤的神情,好得多了。

    “走吧,这个地方很乱,以后不要常来。”他温柔的说着,双手扶住她,她很轻,即使背着也不会感觉有多少重量,可他扶她,却用尽了今生所有的力气。

    “既然很乱,那你为什么还要天天来这里?”心月转过头,眯着眼睛问。

    “我来唱歌……”他微微低头,嗓音轻软。大文学

    “我来听你唱歌。”她笑着赞美地说,“你唱的歌真好听,比从前还好听,那天你生日……同学都说你唱得跟歌星一样,现在再听你唱歌,比歌星唱得还好听。”

    麦生没有说话,唇角微微的绽开着。

    “我今天很开心对吧?你也看出来了吗?”心月笑得眼睛眯起来,像两枚弯弯的新月,“想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吗?我告诉你吧……我终于离开了他……”

    听到她谈及“他”麦生眼底的光闪了闪,扶着她腰部的双手轻微发颤。

    尽管有他扶着,心月还是走得很吃力,靠着长廊,想要歇息,扭过头,轻轻望着旁边的人,“麦生,你认识夜长安吗?”

    “不,不认识……”他赶紧摇头,低垂的额头掩饰了眼神的慌乱。

    她扶着墙,发现自己手上空空的,忘了带包,于是又折返包厢里。

    找到包,她喘口气,说:“他是我老公,可惜已经离婚了,就今天离的婚……我还和他生了一个孩子……”

    他跟在后面微微一惊,抬起头来,似有些被震撼了,迷人粉唇轻轻颤动,话语似低喃一般,“你和他生孩子了?才多久的事?你们结婚才多久?”

    “很惊讶吧?”望着他的神情,心月弯着唇角,笑得嘴边的弧形更优美:“我不知道我和他结婚有多久了……感觉我们在一起好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以为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至于孩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来的……我嫁给他三天后就开始孕吐……医生说我是完壁怀珠,很可笑吧,我生了孩子,还很干净……”

    “心月!”他低低的惊叫着,“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我一直为他守着……可是我守不住了,守不住了……他很强你知道吗?”她眼底的光泽闪动着令人心疼的忧伤,“麦生,我太不坚定了,我太失败了……我太无用了!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太没有决心。”

    “他对你不好么?”他心痛地望着她,粉唇微微抽搐着。

    仰着头的她在深深地呼吸,灯光映射着眼里蓄满的泪珠,水光闪烁:“夜长安啊,他对我不好一直都不好……他每天不把我弄哭,他好像就不舒服……他只要看见我,他就跟发疯似地要我,他把我弄得很疼……”

    “不,心月!”他终于承受不住了,一下子就低喊出声,伸出双手急切地将她拥抱在怀里,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涩哑的说:“对不起心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嗬……”心月在他怀里笑出了眼泪,头埋在他的胸前,嗓音哽咽着:“麦生,你跟他长得好像,我一度以为你就是他……”

    “心月……对不起,我就是他,我是明澈啊……”他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她用力抓着他的胳膊,支起头部,含泪望他,视线越来越模糊,茫然的问:“阿澈,阿澈……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对不起,我骗了你……对不起……”他忍不住,声音悲切,清瘦的脸剧烈地动荡着悲痛,眼中划下一滴泪来,仓促地打在淡紫色衬衣上。失去她他悲恸欲绝,再见她亦悲恸欲绝。

    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咬着他他衬衣间的一粒扣子,哑着嗓音悲痛的哭泣,哭得太伤心,说话断断续续:“你怎么可以那么做?你怎么可以把我丢下就走?你怎么可以那么放心?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你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我天天想念你,那段时间,痛不欲生……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阿澈,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丢下我一个……”

    “对不起,心月,对不起……”他心痛地抱紧了她,嘴角抽搐,语不成声,悲怆的掉泪,酸涩的眼睛难受得睁不开,肩膀与她一样剧烈地颤抖。

    他能说的只有对不起,他不知说了多少个对不起,直到嗓子干痛,撕裂一般难受,哑哑的说:“不要哭,心月。”他抬起手腕,用袖子为她轻轻擦泪,动作轻柔又疼惜,“我回来了,已经回来了……”

    她含泪笑,红红的眼眶,泛起一阵涩痛,“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她拉了他就走,抱着他的胳膊,将头靠近,小鸟依人样,与他走出酒吧。明澈轻轻揽着她,在门口顿了一下,眼光微微闪烁,“我忘了还有点事,你在这等我一下好吗?”

    “什么事,我可以陪你一起吗?”心月转过头,看着他走进酒吧,不解地问。

    “哦不用……我很快就出来,等我。”他去请假,当然不能让心月知道。

    离吧台附近的左侧有一扇装修豪华的门,这里是经理室。

    “请假外出?那可不行,你如今正抢手,你一请假,影响生意?”超大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女人,花包裙将性.感妖艳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涂满碎钻的指甲上闪闪发光,夹着一根香烟,鲜艳的红唇略为不满地开合着:“也不是不批你外出,只是这儿有规定……”

    明澈低着头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这是今晚客人给的小费,“两个小时的钟点费,如果不够的话……”

    那女人一笑,掐烟,香水味浓烈的飘过来,她绕过办公桌,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没有看他手里那些钱,而是将视线投向他白玉般温润的脸,水晶般明澈的眼睛,“吻我一下,允你两个钟。”

    明澈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女人得了吻还不满足,又指了指烈焰红唇,“要吻这里,才算吻。”

    他深吸一口气,闭目,将嘴唇贴上去,没有任何感觉地吻着那张红唇,心里发抖。他不主动,饥渴的女人便将手臂一绕圈上他的后脖,捧着的头,十指插进他微长的碎发间,贪婪的用舌头探入他那清新温暖的唇内,吸取着甜液。强势地把他压在了边上的一张沙发里,两腿一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热情似火的激吻,女人的双手在他胸前难耐地抚弄。

    明澈闭着眼睛,温润的脸蛋没有一丝表情,不悲不喜,平平静静,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塑像。

    “麦生,要我……”女人娇喘,发出难耐的请求,手指由他胸前一路滑下去。

    明澈从她嘴里抽走,一把抓住摸到他下面的那只手,用最平淡的眼神,瞟了女人一眼,不温不火的说,“一个吻,两个钟……我已经做到了,请让我外出。”

    “这么急,赶着去会心上人吗?”女人娇媚地咯咯笑,十分不舍地在他脸颊上又亲了一口,“麦生,你要我一次,我每天晚上准你两个钟……”

    那外面,心月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明澈出来,不免有些焦急,便转身走进酒吧找他。

    在酒吧里面乱转,没有看到明澈在,舞台上也没有他,不禁着急。她想找人问,可又不知道怎么问。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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