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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跟我回去

    她肩膀猛地一颤,几乎可以说是一整个身子都跳了起来。大文学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叫她的声音是谁。在他强势的气场下,她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三分,可是身子依然无力,不是她想要靠倒在夜长征身上,而是她根本没有发觉自己正靠在一个男人身上。现在你就是给她一个砖头,她也会抱着不放,因为太想要让自己站稳。懒

    包厢内的人,发现外面有情况,窃窃私语的问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一些人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心月醉眼朦胧,夜长安霜冷的眼光从她身上移向夜长征,神情微微不悦的问,“你不知道她不会喝酒?”

    夜长征淡淡的瞧了一眼倒在自己怀中的女人,说:“没人逼她。”

    心月毫无意识地往夜长征手臂一搂,微湿的睫毛又细又长,眼底水光潋滟,偏着头倚在他臂湾,带笑的眼睛看着夜长安,唇角勾魂的扬起,那样子无论怎么看都充满了万种风情,妩媚极致。

    他只觉腹下一紧,又灼热又难受,忽然朝她伸出一只手,眼神柔和,表情令人诡异的温柔,“来,跟我回去。”

    “回去喝酒吗?”心月笑得甜甜的问。

    夜长安点点头说,“对,我们回去喝酒。来,到我身边来。”

    心月被他颇有心计哄骗着,头慢慢的从夜长竹的臂间抬起来,又慢慢的朝他走过去了。虫

    随着她渐渐朝他走近,他已经拉到了她的手,却依然感觉到是那么不真实,不踏实,仿佛握着的只是一片云,随时都可能飘去。

    “酒呢?”心月迷迷糊糊的被夜长安带进电梯,又带到一个房间里,却没见到什么酒,便有些着急的问,“不是说带我去喝酒,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看你喝得像什么样?你还想喝酒?”夜长安将她按坐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坐着!不许动!”

    “我要喝酒……”她还是想要站起来,可是他的手一直搭在自己肩膀上,而且又突然用力一压,压得她根本没法动弹,只坐在那里孩子气的闹,“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夜长安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倔强的孩子,明明都喝醉了,还要喝。大文学他的手按着她坐在那里一刻都不能松开,仿佛一松,她就要跑出去找酒喝去了。

    他对她凶,她也不恼,只呵呵的笑,醉意朦胧的双眼眨巴着,亮光闪闪,嘴里一刻也没有停歇地说,“我要喝酒。”

    最后夜长安拗不过,举白旗,给她端一杯水,她抱着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抿据嘴唇说:“这酒怎么味道怪怪的,没有一点酒的味道。”

    他不想令她失望的告诉她,那是水。又见她还在闹着要喝,心想不解酒是不行的了,心一狠便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带到浴室里去,压着她的头按在水喉下,冷冰冰的水淋下来,一下子浇醒了她。她浑身一个激灵,如被针扎一样,闭着满眼的水珠,叫道:“这什么酒,酒劲太大,我不喝了——”

    夜长安小心扶起她,拉着她站稳了,让她抵着洗手台,手指在她胸前一阵乱摸。

    心月抓住他的手指,惊慌的问:“你干什么?”

    “脱衣服!”无情的丢出两个字,他动作快速,解开了她的扣子。一大片粉红的色泽露出来,灯光照射着反射出一片夺目亮光,令人有些不敢直视,夜长安微微闭了下眼睛,仿佛等到适应光线才敢再去触碰她的皮肤,而她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一点反抗,眼睛还带着笑意。

    夜长安心中一颤,觉得自己动作越来越僵硬,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紧抿着唇,近乎粗鲁的解开她最后几粒扣子,大掌侵入,从柔软黑色的文胸里将她一只雪白的乳.房整个剥出来。心月轻吟出声,洁白的身体在他大力的入侵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足都在痉.挛。

    在他的面前,她向来敏感,随着他娴熟灵活的抚摸全身上下不听使唤的,控制不住的激颤。这点酒意仿佛一瓶催化剂,一点一点使她内心的渴望与激.情渐渐膨胀,欲火像个魔鬼在身体内上蹿下跳,激起她所有的欲.望,仰视着他的眼中光芒炽热,如同两把烈火,她对异性渴望的快要爆炸。

    “长安……”红唇微启,她柔腻的叫了声。

    她竟然还能认出是他!她竟然还能认出他!

    夜长安抑制不住的激动,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来,静静凝视着她,嘴唇凑得很低,离她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呼吸中酸酸甜甜的酒气。大文学他很想很想吻她,可是他没有吻下去。因为他明白,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她,一直都想要,从见到她的那一天起,他就对她充满了破天荒的极浓厚的兴趣。

    可是把她娶进门,才知道她已经怀孕……

    三个月,她是怀着三个月别人的孩子嫁给他的,她在忍,他又何尝不是在忍。

    放眼天下,有哪个男人可以做得到自己新娶进门的妻子,肚里怀着别人的孩子,还能够心平气静?虽然他们的婚姻看起来是一起交通事故的牺牲品,可是那也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妻子。

    “长安……”她难耐地又叫了声。她很难受,他知不知道。靠得这样近,近到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她在灼热逼人的热气侵袭下,越来越无力。

    她缠上他的腰与背,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渴求的摸索,十指紧揪起他的衣服,抓成无数的褶皱,哀求的说:“你那个我吧……我难受……”

    “嗯……”她似乎听到他鼻音浓重的应了一声,然后他的一只手慢慢绕到她的背后,灵活的两指具有技巧性的解开她的文胸搭扣,温暖的手心顿时有力地包裹住她的……

    她颤抖着,喘息着,迷离的眼神望着他,期待他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头低下头,嘴唇已经凑近她丰满的胸前那朵挺立的粉红,也许就要含住,就要带给她身体激颤,心脏剧跳的吸.吮,然而他却突然间停顿了下来!

    他闷闷的说:“我还有事。”手从她的胸前迅速缩回,已经背过身去,高大的脊背,宽阔的肩膀,他没敢再回头看他。

    心月依然靠着洗手台,却忽而大胆地说:“我知道你不敢要,你内疚,你撞死了我未婚夫。”

    “谁说我不敢?我只是没兴趣。”他霍地转过头,眼底的寒光逼人,“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和别人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是你老婆!”心月乘着那七分醒了三分的酒意,跟他抬扛,“我不是别的女人,你也不是别的男人,你是我白心月的男人!”

    “明澈呢?”他忽然冷声带笑的问,“世界上有没有这样无情的女人,对于自己死去的未婚夫守身不到半年,这么快就急着想出轨?”

    心月咬住下唇,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让一个死人左右思想,影响一生,真要过得那么凄苦悲凉,爱情才有意义么?”

    “那证明你没有爱过……你还不懂什么是爱,你连最起码的守护都不懂。等你哪一天忽然明白过来,即使那个人不在了,你依然一心一意只为他守身如玉,死心塌地,让你的灵魂追随他一辈子甚至下辈子,那才叫爱。”

    他说完,走出浴室,丢下心月一个人靠着冰冷的洗手台,愣愣的出神。

    突然她很恼火,冲出浴室,连衣服也没顾得及穿上,冲着他的背影就叫道:“就你爱过?就你懂得?”

    “我不懂……”夜长安在房间里慢慢转过身来,眼神尽量不往她那浑圆弹跳的,令人热血沸腾的两只胸峰上乱瞟,忍着下腹肿胀的疼痛,非常淡定的说道:“今后也不会懂。”

    “夜长安!”心月愤怒了!

    刚才两人在浴室,明明白白已经那么暧昧,她衣服都被他脱了,她已经认定了,也作好奉献的准备,可是他却没有再进一步行动。那就好比一个女人剥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身边,而自始至终,那个男人却不碰她一下那样的侮辱与愤怒。

    酒,还是有酒,才能够让她冲动,否则她也无法想像自己是否能有那么大的胆量与勇气,去拦住他。她张开双臂,肉饼似地贴紧在门上,任性般的说:“我就不让你走!是你让我进来的。”

    “让开……”夜长安皱眉。

    他一早就看出她性情刚烈,以前那样的忍耐不过是为了能够平安等到与他离婚的那一天,而现在,就算不离婚,她搬出夜家,也算自由了,所以她收藏起来那份娇柔与弱不禁风,甚至楚楚可柃,而变得剑拔弩张,咄咄逼人了。

    “就不!”她死倔。

    她任什么死倔?除了酒给自己壮胆,还有最大的,最令人心情澎湃的原因,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夜长安,也许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最疼爱她的男人。她看得出,他是喜欢她的,而且喜欢得不得了。即使他伪装得很好,可她还是能够看到,在他冰冷的外表下暗藏着一颗最炽热的心。

    为了爱情,她赌了一把,不想让自己输。哪怕早已经知道结局,可是还是想要侥幸地赌。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衣服也不穿,光着上身贴在门上,好看吗?”夜长安开始嘲讽她,“就你这样,我能有什么兴趣?”

    心月不看自己的胸,因为看了自己也会马上觉得羞辱,连拦门表白的勇气都失去。

    夜长安面无情的说:“我建议你,跟梅沙沙好好学学,或许还可以跟小美学,她们无论哪一个都比你强。”

    “哪里强?”心月不服气。

    “哪里强?”夜长安冷笑道,“真可怜呢,你也是女人,你怎么会不清楚她们比你强在哪里吗?”

    他索性告诉她,“梅沙沙比你妖媚,小美比你温柔,可你有什么呢?你的那点让人看了可怜的温柔,还都是被无奈给装出来的。虚伪!”

    被人这么直白的赤.裸裸的拿来讽刺对比,心月的脸已经没有地方放了,如果地下有个洞,她差不多已经钻下去了。

    不争气的泪水渐渐盈满她眼眶,她咬紧了唇,拼命忍住不能哭,否则又得给他说成,她这是装出来的。连泪,都是假的。

    她也觉得自己很可怕,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她可怕到连自己那点勇气与胆量都是被酒给逼出来的。换作平时,她的本份也应该提醒她,就算多么喜欢他,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去惹这个男人。除非他自己来掠夺!

    突然死寂般的空间,让夜长安的心里升起一股烦躁的情绪,他看见她的泪,那是受过伤害,痛苦的泪。他见过比现在更可怜的她,在家里那段日子,无论怎样苟责薄待她,甚至打骂,她都不会吭一声,咬紧牙承受着那令人不堪的一切,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她连哭都没有声音,她就那么一任泪水无声滑落,闪闪的泪光里带着怨恨的眼神,直直地,如最尖锐凌厉的刀剑一般,狠狠插进他的心脏!他疼。

    不可抵制的疼。

    她在流泪,可是,他在流血。

    她流了多久的泪,他就流了多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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