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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古道热肠韩马德

    总有一些巧合,比如翻书时随手一挥,纸张将手划出长长的口子。()又或者随手丢出的竹签竟然插进柏油路里,在数学家的眼力,没有巧合,一切都是计算后的必然。只要掌握某种技巧,就能将巧合发生的几率无限扩大。

    比如说六十老人一扁担将一个壮年汉子的脑袋敲飞半个的奇迹般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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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某些高手用花生敲开啤酒瓶,用吸管点碎冰块的技巧真的存在啊。

    一时间,韩马德的脑袋里满是古怪的想法,浑然忘记了现实规律。抱着竹篓,跌跌撞撞的一路回了山猪大爷的帐篷,刚一进帐篷,滚滚肉香就引得他的肚子咕噜噜作响。

    火塘边,山猪大叔正擦拭着砍刀,雪亮的砍刀今天接触了太多的植物汁液,如果不擦干,就会变成破伤风神剑,锈迹斑斑的武器只要砍中,就算伤口无大碍,没有得当的治疗也会败血症悲惨的死去。但是,锈迹斑斑的武器也绝对用不长,在关键时刻咔嚓折断,恩,这简直是必然的。

    “回来啦,还真是有精神啊,老喽老喽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的猪崽啦。来喝碗肉汤吧,烤鼠肉还得等一会,天一会就黑了,叔这晚上不留人,放大狗的,晚上有钱到旅馆住一宿不?没钱的话叔借你,几个铜币叔还是有的。赶紧吃吧。吃完了趁着天没黑,叔教你怎么做蓑衣,石斧的事以后有时间再说,叔今累了,早点回去把果子给裁缝家的,早点睡,明得忙啊,萨满大人说明天会降生蛮多的小猪崽类。”

    听着山猪大叔和善的话,韩马德喝着鼠肉汤,啃着浇了不知什么果子汁液变得特别喷香可口的鼠肉,一会就将肚皮填的饱饱的。休息了一会待山猪大叔一口鼠肉抿一口焦黄竹筒的不明液体,悠哉的吃饭饭食。乐呵呵的俩猪开始制造蓑衣。

    蓑衣的制造方法说起来相当简单,只要三片层层叠叠的竹叶固定起来,组成两片肩部,一大片背部就好了,但是又蛮复杂的,毕竟想要将竹叶做的密不透雨,又尽可能的轻便坚固,也是很考究手艺的事情。()编织穿插竹条反复烦琐的固定,学起来还真是不是特别的简单,最后三片蓑衣部件被一根焦黄的藤条穿起来之后,韩马德惊讶的发现,一件披在身上将前后左右都照顾到的蓑衣穿起来还真的很爽,至少两片硕大的肩部看起来相当的有力量感。

    “等你娃长大,这件蓑衣还可以继续往大了改,要是穿的小心,保存得当的话,一件蓑衣上了油能穿一辈子类,过两天有时间叔带着你娃到山上弄点松子回来,压点松子油,刷一刷,蹭一蹭,多弄上几回,多大的雨蓑衣都不潮。赶明多晒晒,这蓑衣还碧绿碧绿的,不晒晒到时候发霉烂喽。”

    嘿嘿傻笑着,韩马德披着蓑衣,抓起两个蜜果塞进食物包,背起沉重的食物包,一溜烟的出了山猪大叔的帐篷,连蹦带跳的一路到了老乞丐,皇帝的帐篷外。老乞丐的帐篷还是显得那么狭小不起眼,黝黑的帐篷里阵阵咳嗽正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响着。

    这时天还没有黑透,走进帐篷里却发现帐篷里已然完全成为了黑夜,阴冷的帐篷里,就算有咳嗽声也完全发现不了老猪人乞丐的影子。

    退出帐篷,直奔木匠帐篷外,果不其然,今天学习木匠时搞出来的大堆木渣还在帐篷外堆着,来回搬运几趟,又做贼似地在挨个帐篷外堆放的柴薪跺上偷几块木材,转脸回了老乞丐的帐篷外,四处转转,试了试风向,韩马德一会就选好了一块无风的空地,挥舞要你命3000上的匕首松土,蹄子扒开土壤,一个幽深的土坑就露在的眼前,架好木柴,底下放好碎木料,跑了趟猪人守卫哪里,搞了火种回来点燃篝火。

    烤着暖洋洋的篝火,休息了一会,借着火光,韩马德顺利的将老乞丐的帐篷从一侧开始,完全而又彻底的拆掉了。

    “啊,皇子啊,你没事扒帐篷干什么?”

    烤火啊,你个懒乞丐皇帝,扛回的一捆木枪插入大地,将兽皮斗篷盖在上面撑起,全然不顾老乞丐皇帝失去了以往藏身地的茫然失措。

    “捡的垃圾明找时间都处理了吧,空出地方弄个火塘,以后我就跟你一块住了,等我长大点,咱再找点兽皮,弄个大点的帐篷,或者砍点竹子在外面搭个房子,烤上火,吃点好的。晚上吃了没。过来吃点吧。”

    韩马德絮絮叨叨的说着,老乞丐蹒跚的走到火堆边披着一块脏兮兮兽皮的样子让他实在不忍心这样一个可怜的老东西每天晚上受冻。

    “吃了,我那有山猪扔掉的果渣,他不要,我就搬回来放到帐篷里了。放了好长时间也不坏,找不到东西的时候我就吃那个,吃起来还有点酒味。挺好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很显然老兽人并不是他说的那样无所谓,看到韩马德烤制从食物包里翻出来的食物,眼馋的口水直流。

    “吃吧,我去看看果渣。”将手里的食物递给老乞丐,又递给他一壶从山猪大叔那里顺来的果酒,尝了一口觉得太过醇厚的韩马德不敢喝太多,这时候正好给老乞丐喝。

    捡起一块燃烧的木材,小心的躲避着明显易燃的帐篷,韩马德就着火光仔细查看了一遍老乞丐的库藏,果然发现了那几桶果渣,的确是果渣,果渣已经干燥的像是面包渣一样,单是尝了一口又涩又酸,明显味道不是能入口的食物。扫了眼老乞丐从家具到工具乱糟糟每一件铁器,木器也都大多破损的库藏,摇了摇头,这地方,自然资源那么丰富,除了新来的,或者懒惰到一定程度的猪人,这些标准的破烂是绝对没可能有人要的。从库藏里翻出一件还算平整的木板,又滚动起封闭着的果渣桶,返回篝火边。一个主意冒上心头。

    “这果渣那么难吃,要是和我这点收藏混在一起,加水做成糊糊,再烤成饼,味道应该好一些。来,暖和没有,打上火把,咱打水去,顺便您老也洗个澡。”

    一路拖着脏兮兮冒着馊味的老猪人,韩马德废了很大力气才成功强迫老猪人洗干净自己,废了五六桶水,韩马德才满意老猪人身上的味道,皱着眉头看着老猪人那几件脏兮兮味道更重的兽皮,一时找不到清细办法的韩马德只得脱下身上的蓑衣交给老兽人聊以御寒,光着膀子,干的浑身冒汗,来回打水待将三个树皮桶的果渣全都弄得湿乎乎的,又把食物包里的食物都用木锤砸碎,放进木桶里勒令老兽人搅拌,韩马德则皱着眉头看着那一地的杂物。

    又废了大力气整理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物,将杂物在地上铺开摆散,拆掉刚刚支起的帐篷,再次撑开支起,把老猪人的帐篷改建成地摊。门口用身上仅剩的木料制作了杂货铺告示牌。

    一切搞定后,一身的臭汗加上脏污,不得已再次到井口一跳,清洗掉身上的沾染的污垢。

    虽然食物还没做好,但是韩马德还是在告示牌上填上。另,新手武器换食物,一铜币一个饼。

    篝火边韩马德晃动着猪蹄,用要你命3000的木柄压着果饼,不知是什么材料良好的粘粘性,这明显颗粒粗大的果饼竟然很奇异的像面粉一样容易制作成饼。一块圆圆的石头上,一排烙的稍稍坚硬的饼被老兽人拿起来,托在竹子制成的架子上来回翻滚烘烤着,一时间,淡淡的果香弥漫四周。

    味道如何?这个问题韩马德不想知道,吃鼠肉喝肉汤饱饱的他没*再吃这原材料难吃到极点的果饼。倒是老兽人乞丐抓着第一块烫手的果饼翻来覆去的吃个不停。应该蛮好吃的样子。

    看着老乞丐乐呵呵的烤着饼,而一旁刚刚还放着食物原材料的树皮桶里现在用草木灰泡着馊味飘逸的兽皮衣服,韩马德一脸黑线的琢磨着这种食品加工的环境如果在现实中被曝光了得让工商的查封多少次,一边扣着劳累一天的脚丫子勤劳的压果饼。

    天色渐渐的在不知不觉间完全黑了下来,点点星光越发的明亮,韩马德抬起头,注视着天空,一时间完全迷醉在了天空的景色当中。

    没有光污染,没有黑沉沉的污染大气阻挡,韩马德发现这夜晚的天空真的是很美很迷人,足够让人有头晕目眩为此深深迷醉,甚至迷失在天空中的感觉。

    看着看着,韩马德忽然发现天空竟然像破碎了一样互相交割着,每一片不规则的星空都闪耀着,闪烁着,虽然破碎而迷乱,但是一如既往的震撼而美丽。

    低下头,看向老乞丐,披着蓑衣的他毫无其他变化。而在此仰望天空,天空依然是很平常的样子,分割破碎并没有发生。

    一时间韩马德想起服名画,名字就叫做《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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