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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部落塞奇妙奖励

    “大叔,如果巫医知道有别的猪人在部落里用草药给人治病会怎么样啊,我会一些治病的药方,不知道能不能在部落里···”韩马德挥舞着要你命3000无聊的玩耍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嘴里似乎是无意提起这个话题。

    “会死,巫医大人会通知萨满,萨满会确认你娃有没有被邪魔入侵,一般情况下都是拖到河里扔下去,看看能不能淹死,如果淹死了,那就证明你不是邪魔入侵,如果没淹死,那就是可怕的邪魔,绑在柱子上烧死。”山猪大叔没等韩马德说完,就这样回答着,处理冒犯巫医神圣技术的人,似乎和中世纪鉴别巫女的技术完全一样。

    饿。果然不出所料,厚厚。山猪大叔,可别怪我太狠了。韩马德嘿嘿淫笑着,从怀里摸出山猪涂抹在果子上的药草,背着沉重的竹篓,几步跑到山猪大叔面前高高举起来。

    ding。

    《卑劣的偷学者》触发,你发现部落里友善而又乐于帮助他人的山猪竟然是一名摆弄邪恶伎俩的偷学者,他竟然敢在巫医没有准许的情况下肆意应用草药。他应该被淹死!或者帮他隐瞒卑劣的伎俩。

    “我可以学习这个吗,向你学习!我也想要帮村里人治病。”韩马德装着粉嫩可爱,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可实际上,蹄子上夹着的要你命3000随时能劈头盖脸的向山猪抽过去,只要跑回部落,等待山猪的只能是淹死或者烧死。

    “你娃发现了?想要学?哈哈,你娃想学这个做什么,等你长大,部落里所有的技艺任你学习,只要能学会,成为萨满法师也没什么不可能,药草学更是部落每一名战士必须掌握的技能,只不过,部落不允许战士用药剂学来向平民榨取财务罢了,巫医大人那里是不收费的,只要是正式部落居民,想要到巫医那里治疗,或者学习药草学,都是可以的。不过如果你娃敢说是什么神明赐予你药草的技术,一锅硫磺能治疗十几万人的绝症,距离你娃被淹死或烧死就不远了。”

    山猪大叔解释着,韩马德却再次疑惑了,很显然,判断再一次失败了,这个世界的很多规则貌似并不像现实中那样冷漠无情,所谓贵族特权的倾轧几乎看不见,部落里几乎很难听闻应当急剧权威的酋长的消息,似乎所有事情都有一定的规矩来维持,并且很符合人情味,所有猪人又都相当的和善···

    “这世界怎么了。是我不太习惯,还是这世界太过平和,难道猪人的阵营是中立善良?一个个的都像是“施恩者”一样。虽然不像守序善良那样一个个的都像圣人一样,见不得半点罪恶,但是也和谐的有些过头了啊。”

    笑声嘀咕着,韩马德皱着眉头,不算明白为什么在猪人部落待得相当不习惯。和现实中冷漠的现实相比,这个猪人部落有些和谐的过头了。朴素善良,为了帮助他人而感到高兴,却并不是为了施恩的快感或者对美好的觊觎,而只是单纯的因为帮助而感到快乐。

    奇葩的地方。()不知道随机到其他种族的人是不是也遇到了像这样美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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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黑暗精灵在挥舞皮鞭的时候,晃动着诱人的身材,对着一位位刚刚诞生的男女们,妩媚的一笑。···

    人常说,最浪漫的是精灵,但精灵却绝对谈不上什么纯洁,除了重口味,精灵什么样的爱情都想尝试。

    最没有爱情概念的是半身人,半身人会为了他们特有的队伍氛围而和任何一名队伍成员发生关系,以此来慰藉同伴的感情。

    然而,最淫荡的种族一定要数黑暗精灵了,身居地下的精灵主母只要有一个稍稍‘贪婪’一些,一场灭族的危机就会诞生。

    当然,我们必须承认,最没有爱情规则的是人类,什么样奇葩的爱情都可能在人类身上发生。至少,除了某些崇尚邪神的矮人族以及邪眼族,还没有种族爱上物品以及平面概念上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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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返回了部落,帐篷区里依然和离开时没什么区别,没有守卫,也没有在帐篷外晃荡的人,只有帐篷顶上不时飘起的炊烟证实着猪人懒散惬意的一天即将结束。

    告别了山猪大叔,将背上背的竹篓交给大叔带回大叔的帐篷,韩马德滚着一捆沉重的竹子,来到了野猪大爷的帐篷前。

    “野猪大爷,我又来了。”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不得不说,想要加工好这些竹子,还非野猪大爷这里专业的工具不可。

    趁着野猪大爷没有开腔,韩马德率先介绍了来意,抓起锯子和一柄沉重的刀,处理起了竹子。

    去掉竹节上刺手的枝桠,将纤细的一头快刀切成锋利的斜口。留下竹头和枝桠备用,一根根简陋、原始,长度达到五米多的竹枪在韩马德颇为娴熟的重复工作下完成。一捆竹子在野猪大爷还没有刨完一根木头的时间就都处理完成了。收拢好竹子头部和枝桠,用鲜嫩的竹条一捆十二跟的绑好。韩马德有颇为熟练的将较粗那一头裁下来的竹子按竹节做成竹筒,一头打上孔,十几个清脆欲滴的竹筒水壶就算制作完成了。至于绑在身上的绳子?啊,让买了一捆竹枪,获曾一个水壶的玩家自己考虑去吧。

    扛着一捆捆竹枪摆放到帐篷外面,重量可以轻松的扛着飞奔的竹枪捆不用费韩马德多少力气,趁着野猪大爷收拢工具,熄灭油灯的功夫,韩马德拖着一捆捆的竹枪,挑着竹枝材料,连续飞奔了几趟,总算是将所有竹枪都搬到了山猪大叔的帐篷外,扭头跑回去将两个蜜果放到野猪大爷的身旁,一言不发的狂奔跑掉。

    呼,总算躲过了一场挨喷的机会啊。

    没有被野猪大爷喷上,韩马德颇为自得,而野猪大爷拿起蜜果,咬了口甜甜的果肉,满脸硬毛都遮挡不住褶子的老猪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这崽子。真是太淘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把蜜果交给守卫了,抱着一堆鲜嫩的刚刚好喂熊猫的竹子枝叶,韩马德进了山猪大叔的帐篷,放下叶子,将竹篓里的果子拣出一般放下,剩下的果子正好大概十个左右,又把垫底的圆滚滚的石头搬出来放到一边,背上竹篓,趁着天还没怎么黑暗,一溜烟的向猪人守卫哪里跑去。看的山猪大叔也是饶头,既是称赞着小猪崽异常的闲不住,也是对这毛毛躁躁,怪异的小家伙感到古怪。

    果然,猪人守卫还没有换岗或者下班,站了一天很累的样子,猪人守卫把长枪放到一边,坐在火盆前桌子边上,仰着头,看着天不知道想着什么。

    待韩马德走进才发现猪人守卫的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了,仰着头,端坐着猪人守卫竟然睡得很香甜。能做到这么奇葩的姿势也能睡着,猪人守卫果然也是很强大的猪啊。

    “守卫大哥!你要的果子到了!香甜的果子哦!”韩马德玩笑似地低声叫着。

    却没想到猪人守卫像是触电一样猛的醒了过来,甩着长长黏答答的口水,左右看着,嘴里吼着“哪里?哪里?那里有果子?”

    “这里!蜜果哦,有十多个呢。只能给你十个哦,多余的要看你教我的让不让人满意!”

    猪人守卫一听是蜜果,站起来探出身子看了眼竹篓里的大便一样黄色带黑斑点的螺旋状果皮。顿时满眼放光。口水四溢中乐得头点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好。

    “好。好好好·,恩,那啥,赶紧给我,哦,对了,我是绝不食言好猪人,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我猪立波家传绝学。一会等我吃饱了把守卫招式教你一招。”

    猪立波探过身子,拉起韩马德一只肥大的耳朵,冲着韩马德的耳朵,却先摸了一只蜜果塞进嘴里,嚼的汁水四溅,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啊,呼囊,我家家传绝学是一门金刚不坏的功夫,只要你找到一颗松树,对着松脂猛蹭,然后在沙地里打滚,来上十几遍,身上就会有一层保护层,日积月累这么干,长枪都戳不透,箭射上去只会打火星。恩。好吃。”

    待韩马德听清所谓的家传绝学,顿时觉得坑爹无比,这不就是野猪常干的事情么。你嘛老野猪身上的壳别说长枪弓箭了,你嘛火枪打上去都是一流火星,林子里遇到野猪比遇到老虎狼都可怕。但是,这你妈是常识啊!

    擦着耳朵里溅上的果汁,恶狠狠的看着骗小孩的猪人守卫,伸手护住短短时间只剩下两个果子的竹篓。一副愤怒的表情看着猪人守卫。

    ding。

    你掌握【松脂沙甲】工艺技能,此为特殊工艺技能,可在身体表面或防具表面形成坚固的保护层,防酸放火,大幅增加防具或身体的防御等级。

    “···”

    日列,你妹的这坑爹的系统,难道就不能不这么奇葩么?这算是什么技能啊?

    “哈哈,果子很好吃,看好了,这可是我猪立波最擅长的招式!”

    只见吃爽了的猪立波回身取过长枪,双腿跨立,回身摆臂,将长枪斜侧于腰间,一手处于腰部握枪,另一手握枪于胸前,枪尖与眉平行,双目圆瞪,大喝一声,“戳!”

    只见长枪如电,势如龙蛇,枪头一个摇摆花了一个短短的弧线,带着嗡嗡的鸣叫,猛的向前探出!

    在空气中戳了一下。

    ···

    实际上,猪立波只是戳了一下。并且仅仅是戳了一下。

    你嘛这手是个人就会啊。

    ding。

    猪人突刺(招式)习得-戳!戳!戳!此乃猪人部落世代相传的猪族绝学之一,勤练此法,可伤敌制胜。

    你妹啊,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么?现在用要你命3000都能当双节棍耍出一个套路来啊,能不能不这么坑爹啊。

    “来,你试试。”

    猪人守卫递过脏兮兮,若是往常韩马德绝对没勇气摸一下的黝黑长枪。处于混沌状态的韩马德迷迷糊糊的接过长枪,没怎么想身体自动按照刚刚学到的姿势,势如闪电的戳了一下。仅仅一下就变得气喘吁吁。待韩马德木然的将长枪还给守卫。顿时发现了一些不同。

    “饿,貌似,貌似这个很普通的戳很有门道啊。”

    刚刚那一下,韩马德看起来波澜不惊,很随意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他自己却清楚,那一戳几乎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他敢说,就算电视上无论怎样辟谣,说罗马剑穿不透人的身体,如果用这种发力方式来戳人体模型的话,绝对是一串而过,就算是穿着钢甲也是一样,至少指头厚的钢甲能戳出长长一条的破口来!

    “这种力量感?一往无前穿透的感觉。”那戳的感觉很像是从山坡上冲下来,身体完全倾泻着随着惯性而飞奔,手中的长枪就像是刺刀,那种刺刀冲锋的感觉是个人都会,只要玩命的从山上不顾下山后会不会摔倒冲下去,要么被子弹射倒,要么将刺刀插进人体,更或者摔得鲜血淋漓!

    而在平地,平平无奇的一戳,却使得人有种倾尽一切的脱离感,这种奇妙的感受。

    难以言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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