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天伦之乐
京城。夜里十一时三十分。
两辆很不起眼的上海大众捷达轿车一前一后停在位于京城市区一条僻静街道的一栋公寓前面，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他们警觉地四下查看了一下，就分散开来各自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黑影里站定。接着第二辆车上又下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进了公寓的大门，另一个就站在汽车旁边，大概两三分钟以后，汽车旁边的男人拉开了后面的一扇车门，一身便服的左临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公寓。
左临带着一个男人进了电梯，一直升到28层才停下来，随后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属片在电梯的控制锁眼里摆弄了几下，电梯就大敞着门停在了28楼。左临没有理会那个男人径自来到2806门前，伸手敲了几下，放佛屋子里的人早就等候在那里一样，门几乎立即就打开了。
一个身穿分体式睡衣的中年女人站在灯影里，那模样神情就像是山中别墅里那个贵妇的翻版，一样的**，一样的典雅高贵，只是这个女人要稍微再年轻一点，她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男人走进房间，然后朝过道里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
“忆洋睡下了吗？”左临低声问道，一边任女人为他脱下外套。
“刚上床，等你一晚上，正生气呢。”女人说着就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左临的目光在女人那翘起的*上流连了一会儿，才换上拖鞋，一边说道：“你的屁股真是一天一个样啊！”
女人红着脸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就注意到他腋下挂着的手枪，神色微变，低声说道：“好久没见你带这个了……”
左临伸手在女人红润的脸上抚摸了几下，看着女人温柔承受的模样似乎有点动心，想了一下说道：“我只待一会，先去看看忆洋，你……去准备一下吧。”
女人低下头去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是一套复式结构的公寓，左临沿着雕花木质楼梯慢慢往楼上走去，等他回头朝楼下看的时候，正好看见女人抬头看着自己，当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女人就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脸上是一副*的娇媚神情。
左临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女人的表演，还是转身来到楼上的一间卧室门前，他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这才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许久都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于是手上稍稍用力，卧室的门就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地毯上到处是东倒西歪的芭比娃娃，还有几只巨大的玩具熊。左临的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目光移上了卧室里面那张圆形的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透明纱帐遮住了床的大部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侧卧着的娇小的身子。
左临把拖鞋留在门口，赤脚走近床边，然后坐在地上，一声不响地透过纱帐看着里面那个娇躯，眼里竟是罕见的温柔色彩。
卧室里一时静悄悄的，左临分明听见了床上人儿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他轻轻掀起纱帐的一角，看着那只裸露着的圆润可爱的*，禁不住伸手在脚底轻轻的骚了一下，只见那只*神经质似的往上缩了一下，便不动了。左临干脆把一个头伸进纱帐里面，居然伸出舌头在那只*上面轻轻一舔。
随着扑哧一声娇笑，就听见纱帐里传来脆生生的一句“讨厌！”然后一个身子就像陀螺一般旋进了左临的怀里，一双欺霜赛雪般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那样子就像一对历尽磨难的情人劫后余生。只是，这个女孩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留着一头短发，上身一件短短的小背心遮住了刚刚发育的一对花苞，下身是一条纯白的小*包裹着小巧圆润的屁股，一双略显瘦弱的长腿随意地横在左临的腿上，在灯光里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记住，下次装睡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左临一边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孩一边说道。
女孩又是一声娇滴滴的“讨厌！”话音刚落，身子突然离开左临的怀抱，一个翻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拉开了两三米，再看女孩，只见她正笑吟吟地看着左临，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把手枪。“记住，身上带枪的时候一定不要和女人缠绵。”女孩模仿着左临刚才的口吻说道。
左临把身子靠在床沿，眼睛闭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指着女孩说道：“记住，你是小屁孩，不是女人。拿来！”说着把手朝前一伸。
女孩小嘴撅得老高，撒娇道：“人家玩会嘛，大不了你把子弹取出来嘛。”
左临笑道：“子弹取出来那还叫枪吗？”
女孩怏怏地把枪还给左临，又一屁股坐进他的怀里，一边捏着他的鼻子蛮横地说道：“说说，又有多长时间没来看我了？”
左临故意摊开两个手掌数了一遍，苦着脸说道：“一个多月了吧。”
“是两个月差四天呀！”女孩冲着左临的耳朵喊道。
“爸爸这不是忙嘛。”左临缩缩脖子说道，随即脸色一板，正色说道：“左忆洋，你还没向我汇报这段时间的表现呢。”
忆洋一个翻身就离开了父亲，盘着双腿坐在父亲的对面，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说道：“你问吧。”
“学习成绩？”
“排第三，降了一名。”
“原因？”
“想你想的。”
“不成立！”左临恶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接着问道：“交朋友情况？”
“一个新朋友也没交上。”
“团结同学？”
“最近没有欺负过同学，也没和男同学打过架。”
“练武进展？”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太极五式已经练熟了。”
左临嗯了一声，忆洋正松口气，只听父亲又突然问道：“有没有乱花钱的行为。”
忆洋楞了一下，眼睛余光瞟了一下地上到处摆放着的芭比娃娃和玩具熊，小嘴一撅，嘟囔道：“谁让你不回来陪我呢。”说着眼圈就红起来。
左临一伸手就把女儿抱进怀里，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动情地说道：“洋洋，不管爸爸在哪里，来不来看你，爸爸的心里始终会惦记着你。”
忆洋把小脸贴近父亲哽咽道：“爸爸，洋洋也一样。”
父女两人默默地搂抱了一阵，忆洋忽然抬头问道：“爸爸，这次走了以后什么时间再回来？”
左临在女儿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故作严肃地说道：“作为军人的女儿不能随意打听爸爸的行踪。”
忆洋哼了一声，随即又问道：“那妈妈的祭日你总要回来吧。”
左临半天没有出声，忆洋瞪大眼睛叫道：“爸爸，你不至于妈妈的祭日都不回来吧。”
左临爱抚着女儿的脸蛋喃喃自语地说道：“回来。”低头看着女儿坚决地说道：“一定回来。”
两辆很不起眼的上海大众捷达轿车一前一后停在位于京城市区一条僻静街道的一栋公寓前面，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他们警觉地四下查看了一下，就分散开来各自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黑影里站定。接着第二辆车上又下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进了公寓的大门，另一个就站在汽车旁边，大概两三分钟以后，汽车旁边的男人拉开了后面的一扇车门，一身便服的左临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公寓。
左临带着一个男人进了电梯，一直升到28层才停下来，随后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属片在电梯的控制锁眼里摆弄了几下，电梯就大敞着门停在了28楼。左临没有理会那个男人径自来到2806门前，伸手敲了几下，放佛屋子里的人早就等候在那里一样，门几乎立即就打开了。
一个身穿分体式睡衣的中年女人站在灯影里，那模样神情就像是山中别墅里那个贵妇的翻版，一样的**，一样的典雅高贵，只是这个女人要稍微再年轻一点，她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男人走进房间，然后朝过道里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
“忆洋睡下了吗？”左临低声问道，一边任女人为他脱下外套。
“刚上床，等你一晚上，正生气呢。”女人说着就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左临的目光在女人那翘起的*上流连了一会儿，才换上拖鞋，一边说道：“你的屁股真是一天一个样啊！”
女人红着脸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就注意到他腋下挂着的手枪，神色微变，低声说道：“好久没见你带这个了……”
左临伸手在女人红润的脸上抚摸了几下，看着女人温柔承受的模样似乎有点动心，想了一下说道：“我只待一会，先去看看忆洋，你……去准备一下吧。”
女人低下头去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是一套复式结构的公寓，左临沿着雕花木质楼梯慢慢往楼上走去，等他回头朝楼下看的时候，正好看见女人抬头看着自己，当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女人就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脸上是一副*的娇媚神情。
左临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女人的表演，还是转身来到楼上的一间卧室门前，他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这才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许久都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于是手上稍稍用力，卧室的门就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地毯上到处是东倒西歪的芭比娃娃，还有几只巨大的玩具熊。左临的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目光移上了卧室里面那张圆形的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透明纱帐遮住了床的大部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侧卧着的娇小的身子。
左临把拖鞋留在门口，赤脚走近床边，然后坐在地上，一声不响地透过纱帐看着里面那个娇躯，眼里竟是罕见的温柔色彩。
卧室里一时静悄悄的，左临分明听见了床上人儿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他轻轻掀起纱帐的一角，看着那只裸露着的圆润可爱的*，禁不住伸手在脚底轻轻的骚了一下，只见那只*神经质似的往上缩了一下，便不动了。左临干脆把一个头伸进纱帐里面，居然伸出舌头在那只*上面轻轻一舔。
随着扑哧一声娇笑，就听见纱帐里传来脆生生的一句“讨厌！”然后一个身子就像陀螺一般旋进了左临的怀里，一双欺霜赛雪般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那样子就像一对历尽磨难的情人劫后余生。只是，这个女孩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留着一头短发，上身一件短短的小背心遮住了刚刚发育的一对花苞，下身是一条纯白的小*包裹着小巧圆润的屁股，一双略显瘦弱的长腿随意地横在左临的腿上，在灯光里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记住，下次装睡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左临一边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孩一边说道。
女孩又是一声娇滴滴的“讨厌！”话音刚落，身子突然离开左临的怀抱，一个翻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拉开了两三米，再看女孩，只见她正笑吟吟地看着左临，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把手枪。“记住，身上带枪的时候一定不要和女人缠绵。”女孩模仿着左临刚才的口吻说道。
左临把身子靠在床沿，眼睛闭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指着女孩说道：“记住，你是小屁孩，不是女人。拿来！”说着把手朝前一伸。
女孩小嘴撅得老高，撒娇道：“人家玩会嘛，大不了你把子弹取出来嘛。”
左临笑道：“子弹取出来那还叫枪吗？”
女孩怏怏地把枪还给左临，又一屁股坐进他的怀里，一边捏着他的鼻子蛮横地说道：“说说，又有多长时间没来看我了？”
左临故意摊开两个手掌数了一遍，苦着脸说道：“一个多月了吧。”
“是两个月差四天呀！”女孩冲着左临的耳朵喊道。
“爸爸这不是忙嘛。”左临缩缩脖子说道，随即脸色一板，正色说道：“左忆洋，你还没向我汇报这段时间的表现呢。”
忆洋一个翻身就离开了父亲，盘着双腿坐在父亲的对面，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说道：“你问吧。”
“学习成绩？”
“排第三，降了一名。”
“原因？”
“想你想的。”
“不成立！”左临恶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接着问道：“交朋友情况？”
“一个新朋友也没交上。”
“团结同学？”
“最近没有欺负过同学，也没和男同学打过架。”
“练武进展？”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太极五式已经练熟了。”
左临嗯了一声，忆洋正松口气，只听父亲又突然问道：“有没有乱花钱的行为。”
忆洋楞了一下，眼睛余光瞟了一下地上到处摆放着的芭比娃娃和玩具熊，小嘴一撅，嘟囔道：“谁让你不回来陪我呢。”说着眼圈就红起来。
左临一伸手就把女儿抱进怀里，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动情地说道：“洋洋，不管爸爸在哪里，来不来看你，爸爸的心里始终会惦记着你。”
忆洋把小脸贴近父亲哽咽道：“爸爸，洋洋也一样。”
父女两人默默地搂抱了一阵，忆洋忽然抬头问道：“爸爸，这次走了以后什么时间再回来？”
左临在女儿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故作严肃地说道：“作为军人的女儿不能随意打听爸爸的行踪。”
忆洋哼了一声，随即又问道：“那妈妈的祭日你总要回来吧。”
左临半天没有出声，忆洋瞪大眼睛叫道：“爸爸，你不至于妈妈的祭日都不回来吧。”
左临爱抚着女儿的脸蛋喃喃自语地说道：“回来。”低头看着女儿坚决地说道：“一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