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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直言不讳

    直言不讳

    栖情不是多心思的人,但谢盈出京既然是被秘密安排,就代表项青要保护起她,

    沉思片刻,栖情说道:“大夫人要安心养胎。”

    “在府里吗?”

    陈幽紧问不放:“我听说大夫人和相爷的感情笃厚,相爷十几岁就把她接了过来,成亲后又一心一意都不曾拈花惹草,她是不是长得很美?”

    栖情心头有些涩,不胜其扰地往前走去。

    陈幽追着她转弯进一条巷子:“栖情姐,不瞒你说,我爹肯住在宰相府,十之**相爷就要迎娶我,我堂堂将军之女自然不能做小妾,屈于人下,栖情姐,我今天叫你一声姐姐,明天可就不一定了,若是你肯听我的…”

    栖情从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可以说那么多的话,真是年岁尚小涉世未深的缘故吗?

    栖情望着巷子尽头的一处茶楼,加快步伐走了几步,忽然才发觉听不到陈幽的声音,连忙转回头来,没看到陈幽却看到迎头一棍,眼前顿出幻影,意识被掏空,人砰地应声倒下去。

    罪魁祸首啪地扔掉了手中的棍子,看着被打得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想起刚才在街上一直远远跟在她们后面的几个侍卫,当机立断地扛起栖情跑出巷子。

    栖情头痛欲裂地睁开眼,只看到一眼无尽的黑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才感觉到手脚都被捆绑住了,没来由得一阵心慌。

    栖情唤了几声陈幽的名字,只能听到空荡荡的回应,陈幽不在这里吗?

    栖情努力回想着昏过去前看到的那个人影,是…是贺力!

    栖情震惊地瞠大眼,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有人的谈话声,栖情听出是贺然的声音,似在训斥着什么人。

    “我搜刮民脂民膏的的罪还没撇清,你还让我背负一条胁持宰相夫人的罪?你真是疯了!”

    是贺然气极的声音,忽然一声破门而入的声响,慢慢有烛光在栖情眼前亮起来,栖情才看清楚自己被绑着丢在一个厢房里,外面已经是黑夜,桌上昏黄的烛光映着贺然错愕的年轻脸庞。

    触及栖情目光的一刹那,贺然怒火中烧,猛地反身一拳揍在身后的贺力身上:“你打她了!”

    这一拳直揍得贺力抱着肚子吐酸水:“妈的,老子掳这婆娘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你消气!省得你天天困在将军府里借酒消愁!”

    贺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栖情面前蹲下,利索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手指小心翼翼地碰向她额上的伤,眼中的心疼不言而喻,还没碰到,栖情已经偏过头去:“很晚了,我要回宰相府。”

    看着栖情的闪避,贺然咬着牙收回手,站了起来问贺力:“有没有人看到?”

    贺力愣了下,然后明白过来他是问什么,有些洋洋得意地道:“我做事当然有分寸了,当时跟在她们后面的侍卫都还没进到巷子,我就扛起这婆娘就走了,那边有个茶楼的掌柜是我兄弟,他给我弄的马车让我回来的。”

    “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贺然上前踹了他一脚,贺力抱着肚子跌跌撞撞走出去。

    贺然回过身来,凝视着栖情沿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几年前他还是跟在她身边转悠的毛头小子,现下他已经高过她整整一个头了。

    满脑海的思绪敌不过她一个清明的眼神,贺然甘败下风,坦然承认:“我不打算放你走。”

    “为什么?”栖情问得极轻。

    “我不会傻到给项青铲除我的机会!”贺然大声说道。

    “我不会说的。”她可以说一千一万个她不会害他的理由。

    贺然的确是在找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留下她:“我还是不想放你走。”

    “贺然!”

    “我去给你拿些药。”

    贺然有些仓惶地走出去,忽然又回过头来:“这是我的将军府,你逃不掉的,知道吗?”

    栖情刚要张口,贺然有些怕从她口中听到什么,立刻跑了出去。

    栖情抚着脑袋坐到桌上,像是被人狠狠抽打了一顿全身疼得厉害,幸许自己真是好日子过得太久,身子养娇了,一点点伤都疼成这样。

    贺然很快拿着药走了回来,看栖情趴在小桌上吓得连忙奔过去:“嫂子,嫂子。”

    听到熟悉的嗓音,栖情抬起头看着贺然满脸的惊惶失色,恍然回到了在贺家过的那一年,不由得出声安抚:“我没事,别担心。”

    静谧的夜里,栖情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淡淡的,柔柔的,烛火映衬得她的脸,带着一分别样的柔媚。

    贺然中了蛊似的,手自然而然地朝她的脸上抚过去,药罐啪啪啪地落到桌上,两人皆是一惊回过神来,贺然倏地收回手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刚才居然有了那样的念头。

    栖情感觉到了什么,心中大愕,眼神不自在地看着桌面,贺然咽了口口水,声音粗嘎地道:“这是淤敷膏,这是清凉膏,对你额上的伤都好处,二哥他真是个混蛋,把你打得这么重,我真该多补他两脚。”

    贺然拔开小药罐,搓了一点在手指上就往栖情额上沾去,栖情刚要偏过头贺然低喝:“别动。”

    栖情呆了下,药膏已经被贺然涂到了额头上。

    贺然的指尖带着温热,慢慢抹开药膏,脸凑她极近,炽热的呼吸喷薄到她脸上:“还疼不疼?”

    栖情浑身不自在地甩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涂就可以了。”

    “是不是我现在为你做点事都不行?”贺然自嘲地看着自己被甩掉的手。

    “贺然!”

    贺然突然站起来,一把掀翻了小桌,桌上的药罐全都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烛火倒在地上应声而灭,屋子里又恢复漆黑一片,只听到他愤怒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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