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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发病

    “相爷…”

    “我问你,前天在路上,你指着什么跟我说话的?”项青突然问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却又极其认真,让栖情不得不深思后才回道。(百度搜索读看看

    “是山边的一朵野花。”

    项青皱起了眉用力地想着,心口顿时剧疼起来使得他连连咳嗽,栖情又慌了,反复抚着他的胸口。

    半晌,栖情听到项青喘着说:“你明天问问老伯,在这小村子上能不能借条船。”

    “相爷想离开?”栖情疑虑地问道,忽然想到老妇说的话问道:。

    “您是想去峡道那边的镇子求医?”

    项青嗤笑着摇头,咳了两声才道,抓着栖情的手臂坐靠在床头:“不,我们往回走。”

    “那不是要碰上边塞国的军队?”栖情的语气变得焦急。(读看看小说网)

    项青蓦地说道:“我项青就是死,也不能跟我爹一样落同个下场,死在边塞国人手中。”

    可是往回走,不是更有可能碰上边塞*队吗,栖情实在难以明白项青所说。

    “小奴才,你记着,明日不管是马车或是船,你都要借到,我们一路往回走,大约六天之后,你再找个小村子安顿下来。”项青算着时间安排,苍白的脸上略显绯红。

    栖情被说得一头雾水,隐隐不安,项青好像是把所有的事都交待了。

    “相爷,您会没事的。”栖情想劝说却被项青斜睨一眼。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记着我的话便是。”

    “知道了,相爷先吃饭吧。”栖情举起饭匙又停了下来,走到一旁倒了杯热茶,习惯地在嘴边吹到温和,才舀起一勺茶递到项青嘴边,却发现他并不吃,不禁有些奇怪,正待发问就见项青目光深沉地盯着自己,栖情脸上微赦:“相爷,怎么了?”

    项青敛下眼喝下茶水,声音虚无沙哑:“不管我病会不会加重,不到六日,绝不能停下来,忠心不能护你的命。”

    不懂怎么,栖情竟听出了一些关心的味道,只是时至今日,他以为的只是她的忠心而已。

    第二天栖情便托老伯去借船,给了一些碎银,都是从那些被山石压死的士兵身上搜到的,纯朴的砍柴人们将银子全部交给了项青。

    “你们这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去镇上瞧瞧呢?”老伯焦心把他们送到渡头,提着老伴做的几样家乡菜递给了栖情。

    “我这一趟看病遭逢劫难,一定要回临城向家父禀报。”项青谦谦有礼地回道。

    老伯在岸上招了好久的手,告别老伯后,栖情和项青坐船往回返去,栖情几次想张口询问最后还是忍住了,项青被船的波动晃得难受,还是靠在她的怀里,过了这么久,两人早已习惯。

    “吞吞吐吐做什么?”项青闭着眼道。

    栖情迟疑片刻问出口:“为什么要告诉老伯我们真正的去处,万一莫战的兵询问到此处。”

    “莫战一向视我为人奸险狡诈,问到我的去处又怎会相信。”项青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咬得辛苦。

    栖情豁然明白,这样一来即便莫战寻到老伯的村子,老伯据实以报也不会受罚,项青无论身处何时,心思永远过人的缜密。

    “到六日后,你方能找村落或山中住下来,越偏僻越好。”

    “相爷,您昨晚说过好几次了。”栖情愕然,他不是个喜欢把事情反复说的人,怎么这次分外地紧张。

    项青猛地睁开眼,双眼死死地看着栖情,声音淡若无闻:“嗯?好几次?”

    栖情不明所已地点点头,项青的眼眸黯了下去,手指缓缓地屈起握拢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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