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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喜宝

    回门的礼物是内务府准备的,容嬷嬷点算过后,喜宝在弘历的陪同下过了眼,她还闹不懂古人的礼数,数量也不多,都有规制的,质量都是好的,看容嬷嬷的神情也知道这礼不算轻。

    熹贵妃和裕妃各送了丝绸、春缎两匹添礼,贡品就是贡品,比之现代那些所谓的高级绸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差了几个级别,这手感摸着就让人通体舒畅,感慨,这样的纺织技艺,到了现代居然失传了,真正让人扼腕啊!

    贡布一年也出不了几匹,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宫里赏赐布料算是天大的恩宠,这种质量,也就宫里主子贵人才有,喜宝摸着爱不释手,眼尾上挑,笑盈盈的样子,着实勾人的紧,弘历从旁看着,倒觉得这丝缎不及她来的好看,一旁宫里派来的丫鬟嬷嬷们也看愣了眼,都说高氏长的好看,可跟这位主子比起来,怕是也要逊色几分,平素她不上妆的样子看着也是美的,但今个却是美的夺魂摄魄,爷的眼睛可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一干人等有人欢喜有人忧,以后这西二所怕是不会让高氏一人独大了!

    回门礼的轻重,代表婆家对媳妇的看重,宫里规制都等同,另外,各府主子爷则看心意另添赠礼,多少没个准头,全凭心意来,这个就看主子爷对新福晋的情谊了。

    弘历被喜宝清眸流盼、般般入画的笑容迷了眼,乱了心神,脑子一热,唤来随侍小太监,让去他自己的私库里取了汉竹鼻烟壶两个、银狐皮子两张、怀表一块,保心石、龙涎香、伽南香、洋氆氇若干,另那布尔大人爱喝酒,又着人从库房里搬来葡萄贡酒一橡木桶、马□贡酒一皮桶、龟龄酒、太平春酒、状元酒各一坛……

    这一溜窜的礼单一出来,梅香、清荷等随嫁丫鬟都笑开了颜,连一向爱板着脸的容嬷嬷都笑成了菊花脸,宫里主子的看重哪有爷看重来的实惠。

    旁的喜宝不稀罕,现代时都玩儿过的,只是这酒,她一不忘本的红三代,对酒是有着如革命战友般深刻情谊的,看着一坛坛美酒佳酿被太监们搬上马车,内心纠结啊,想着要不要趁机昧下一坛来。

    弘历见她眼巴巴地盯着橡木桶,一副垂涎相,只觉好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看你这样,也是个好酒的?”

    喜宝抚额,“闺房时,跟嫂嫂们一起品过那葡萄酒,倒是觉得味甘回香、甘甜醇厚,好喝的很,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呛喉,且多喝点也不上头,”

    她知道乾隆重养生,平素很少饮酒,这些酒大概是大婚时宴请宾客剩下的,想来放着也没人喝,不如充作人情,既解决了库存,又全了自己的面子,倒是会打算,只是都搬回娘家了,她上哪弄红酒做美食啊,所以并没否认。

    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好似露水洗礼过的红樱桃,一张一合的,勾的人想一亲芳泽,弘历喉咙一紧,这小嘴还没喝酒呢就已经让人微醺了,若喝了,还不知怎么魅人呢?

    “别馋了,想喝回头爷给你搬一桶,让你喝个够,先说好,醉了可不许闹人的,”

    “我酒品好着呢?”

    “等有时间你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爷陪你饮上两杯,”倒要看看那酒品是不是像棋品一样好!

    “爷有这等兴致,奴婢自当奉陪,”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只要把酒送上来,怎么都好说。

    已时出发,出发前,富察氏带着一干姐妹过来送行,宫里规矩,皇子娶侧福晋,前三日都要歇在她这儿,所以这三日,只有富察氏和高氏见过弘历,前者有宫务相商,后者在病中需要关怀。这会子,大家一齐来,一来是想在弘历面前露个脸,告诉他,你可千万别喜新厌旧。二来,是因为弘历的出手‘大方’,让她们坐不住了,想看看他是否真的被这侧福晋给迷上了!

    一个个婀娜小蛮、花枝招展的,打眼一看,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喜宝眉眼恭顺的从旁看戏,不过,富察氏也没空手来,让人抱着两匹丝缎和一些点心、果脯做添礼,她是侧福晋,后院女眷里也就富察氏有这个资格,一来彰显自己的大度,二来也显了自己的身份。

    有礼物收,喜宝自然乐意,让容嬷嬷收了礼,规规矩矩行了谢礼后,站在一旁看那些妻妾们用肢体语言吸引弘历的注意,因为从明个开始,他就要到后院采花了。

    高氏婷婷袅袅向前几步,温婉柔顺地笑着说,“庄子在逍遥游中写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请安那日,奴婢就觉得侧福晋的相貌生的极美,今日再见,倒有种恍若仙子的感觉,爷,这三日,您同侧福晋最为亲密,您倒是给奴婢们说说,莫不是侧福晋当真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的仙女神妃?”

    “若真是,那倒是爷的福分了,”弘历含笑道,虽说只是相处三日,但他观察细致,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倒不至于,只是看着是个挑食的。

    高氏一愣,心下一紧,各种心思闪过,面上不显,笑笑说,“恭喜爷,贺喜爷,若真是,也是奴婢们的福分,”

    “高姐姐说笑了,姐姐才是秋波暗闪花含露,眉似春山月朦胧,面如敷粉红芍药,唇似丹珠玉芙蓉呢?”其中宫里姐妹之间的称谓按分位来的,只是这高氏大她近八岁,让她叫这个老女人为妹妹,她叫不出口,叫高氏、高格格似乎都不妥,索性卖她个面子,叫一声姐姐。

    一诗激起千层浪,长的美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才女?美女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点才气又有点内涵的美女!女人们隐晦了,只弘历一人讶异之余有些欣喜,他是真没想到那布尔那武夫还能教出个才女来。

    高氏见弘历眼中闪过的惊艳,不淡定了,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认对他的喜好了解没有,也有六七,爷之所以钟情汉女,一来汉女身份低微,懂得温柔小意逢迎他,二来满人贵女比较傲气,架子端得比较足,对汉人文化只略懂皮毛,就像富察氏是掌家、理账的能手,是爷的贤内助,能让他不用为后院的事多烦心,只需一腔热血为皇位奋斗,诗词歌赋什么的也是为了迎合爷而学的,比她要差些,苏氏、金氏、黄氏、富察格格则都是只识的些汉字不做睁眼瞎而已,这侧福晋的诗倒是押韵,但功底比她肯定是不如的。

    有心想卖弄一下,压压这侧福晋的风头,一番思索,有了,却在这时,弘历拿起怀表看了一下,对喜宝说,“时辰不早了,咱出发吧,”

    高氏张着嘴,很是憋屈。

    那布尔带着妻儿在门口迎接女儿女婿,待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奴才参见宝亲王,恭请宝亲王到来,”与私,他们是弘历的岳丈岳母,与公,他们是臣子,是以礼不能废!

    “免礼,”弘历虚扶了下自己的岳丈大人,只见他生的一副粗犷豪放样,几位大舅子也是粗眉星目的,怎就生出喜宝这么个妍姿艳丽的女儿,老天爷疼憨人,此话不假!

    丈夫、儿子都是武将出身,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都不精通,瓜尔佳氏也来不及跟喜宝来个动情的母女相会,忙将宝亲王引进大厅,叫了两个心眼活、手脚利落的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命大儿媳妇派几个下人帮着将回门礼搬下车。

    陪着将场子开了,便去张罗宴席的事,虽然那布尔父子都是武将出身,但不并代表他们不能说,事实上他们都挺能说的,军中的情况,府里的情况,倒是没冷场,更何况为了今个,那布尔还特特将族里的族长和能说会道的叔伯兄弟都请了来。

    喜宝陪坐了会,便跟弘历告退进内堂找女眷们聊天了,清荷和容嬷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向瓜尔佳氏阐述了一番,再加上那丰厚的回门礼,瓜尔佳氏和几个嫂子、婶娘都眉眼笑开了,见她进来,瓜尔佳氏又是让人准备玫瑰露,又是让人舀她平时喜欢吃的点心,然后打发妯娌去厨房帮忙,儿媳妇去后院帮忙,打赏宫里随行的丫鬟、太监、嬷嬷们,张罗他们用茶吃点心,并让容嬷嬷等人同去领赏,叫了两个心腹守在门外,这才拉过喜宝问她宫里的情况,这宝亲王是不是真如容嬷嬷所说待她真好?福晋好不好相处?宠妾高氏是怎样的人?其他妾氏又是怎样的性情?

    喜宝挺感动的,这额娘待她是真好,“额娘,女儿的相貌您还信不过吗?女儿看得出爷是喜欢我的,待日头长些,不能保证越过富察氏和高氏,但至少也不会让人任意欺凌了,”

    “我儿要千万记住……”

    “树大招风,莫要做出头鸟嘛,女儿知晓的,倒是额娘,切不可让人再传老神仙的事了,”将宫里贵主子向她盘问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将用冷香丸应对的法子说了一通。

    瓜尔佳氏听着心惊,“听我儿的意思,上面还是没断了寻老神……老道人的意思,”

    喜宝摸着自己的脸,“额娘莫慌,女儿已经知道如何应付了,”

    “你是说……”

    回宫途中,弘历倚靠在软榻上,一脸笑歪歪地看着一旁独自生闷气的喜宝,“宝儿,坐过来些,”声音略显沙哑,勾着唇,眼里笑意更浓了。

    “不许叫,不许叫,”喜宝气呼呼地嚷嚷道,像个炸毛的猫,弘历猜想,若非在马车上,只怕她要跺脚抗议了。

    “那叫宝——宝,”弘历挑眉,拉长音地唤道。宴席上,喜宝的四位兄长牟足劲地想把他灌倒,可碍着他的身份不敢放肆,因贡酒味美,几人贪杯喝了不少,酒劲上来,这话就多了,跟喜宝年岁相近,素来感情最好的三哥便说起了她少时的趣事,balabala的,他旁的没听进多少,自个小福晋的乳名却记劳了!

    那布尔夫妇感情好,府里只有一妻两妾,许是阳气太盛,一连四个都是儿子,盼了多年才得这么个嫡女,自然疼爱有加,古代,女儿家大多是长大要议亲时才有大名的,一般都先取个乳名先叫着,那布尔是个粗人,起名无能,倒是想叫大丫来着,可他兄弟家的女儿就叫大丫、二丫、三丫……族里走一圈,叫大丫的没十个也有八个,不愿自个闺女跟人同名,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大手一挥,说,叫喜宝,寓意最喜爱的珍宝!

    喜宝也是今个才知道,来的这段时间,瓜尔佳氏都是‘我儿’‘我儿’地叫着,因着赐亲,阿玛和哥哥们都管她叫——娴儿、雅儿,只当大名和现代时一样,不曾想连乳名也一样,真是囧的很,现在不承认这具身子是她前世都不成了。

    见弘历一副恶趣味的调笑状,又气又恼,“不许叫,不许叫,”扑上去就要捂他的嘴,却被弘历勾着腰搂进怀里,低笑着俯下头,薄唇轻点她的唇瓣,“为什么不许叫,爷觉得这乳名可比那闺蜜适合你,娴雅?你哪儿娴又哪儿雅了,倒是喜宝这名很适合你,”

    说着,低头攫住她的红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遍了她小嘴的每一处,搅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缠住香软的唇瓣吮弄着、交缠着。

    鼻息间充斥著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还有淡淡的酒香,喜宝‘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啜息着,软香的娇气扑打在他脸上,弘历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喜宝透红的脸颊,“宝儿,宝儿……”一声声的呢哝,暧昧地飘浮在空中,倒真真是个让人欢喜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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