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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 章

    晚膳后,喜宝陪着弘历下了会棋,吴爷爷是围棋爱好者,属于臭棋篓子还爱悔棋的那种,喜宝的围棋是跟他边上看会的,技术先不说,这悔棋悔的是理直气壮。

    “等等,我不要落这,我落这,”

    “你又悔棋,”弘历拍开她的肉爪子,悔啊,早知就不该答应她下棋的,什么情调,的,直接抱上床肉搏才是。

    “爷棋技这么好,让我几招让局面也好看些,不然一下子就分出输赢,您多无趣啊,”喜宝抱着被拍红的肉爪子,媚笑地说。

    “照你这般悔法,这盘棋下一晚也下不完,”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竖起食指,撒娇着讨好着。

    弘历闹不过她,便由了她,一盏茶的时间后,黑子落,“行了,数数你输了几子,”弘历喝着新续的茶慢悠悠地说。

    看着满盘黑子,喜宝嘟着嘴咕囔道,“数数我剩了几子还要快些,”捡出白子,“咱再来一盘,”

    弘历摇头,“爷不爱跟你这臭棋篓子下,”

    “别介,爷,就当您不是在跟我下棋,而是在教我下棋,等把我教成高手了,您脸上也有光不是,”喜宝扬着下巴,眨巴着湿漉漉的凤眼央求道。

    弘历是个爱下棋的,经常技痒找人切磋,棋逢对手时大战三百合会时常有之,遇到棋艺比自己好的人时,更是心心念念想跟他下上几盘,能赢固然是好,不能也可在战局中多学几招,当然结果都是想战胜对方,喜宝虽然棋艺不精,但胜在爱学,每次悔棋都能学到一些对战技巧,想来也是个聪慧的,教教也无妨。

    再说,他也挺喜欢看她下棋时的娇态,冥思苦想时的认真和纠结,悔棋时的耍娇和讨好,还带着点小蛮横和大狡黠,自己中了她埋伏时掩不住的小得意,还有输棋时的不甘心和那藏不住的崇拜,眼睛晶晶亮,趣态多多,同她下棋,虽没有棋逢对手的酣畅之感,但也挺让人舒心惬意的。

    “爷教下棋可是要收学费的,”

    “屋里的玩意,爷看上哪个只管拿去便是,”

    弘历打眼一看,这满屋的摆设竟都是宫里的规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这些个玩意难道不是爷的?”

    喜宝托腮,“我难道不是爷的?”眼尾勾着狡黠。

    弘历一愣,笑了,点着她的鼻尖,“谁说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

    “谁说我是傻的,”喜宝不干了,点点自己的粉腮,“我阿玛可说我生的一副聪明讨喜相,”得意的很。

    “聪明讨喜相啊,这灯火幽暗的,爷看不真切,你过来些,让爷细细看看,”弘历做大尾巴狼般冲她招招手。

    喜宝手扶着凳子移了过去,扬着小脸送了过去,一副‘给你看,你快仔细看看’的娇模样,捏着她的下巴,弘历当真细细瞧了一番,皮肤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是挺讨喜的,”天色不早了,弘历在她嘴上轻啄几下,拦腰抱住她朝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扣子,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抛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曳烛火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犹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际,漂亮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有娇羞也有慌乱,媚人的紧。

    弘历将她搂进怀中,他的身体滚烫得发热,含着她的唇瓣,轻声问,“怕吗?”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只着红色肚兜的喜宝顿时缩瑟了一下,“爷,被子,”这天可真冷,也不知盖被做事。

    弘历感觉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搂抱得更紧些,“爷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打量着她曼妙的娇躯,视线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状,颜若花瓣,近身闻之,馨香绕鼻,不算丰满,但一手可握。

    喜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部,十六的年龄,32B+的小兔儿还是很有料的,可是,这位是有喜爱熟女倾向的乾隆大帝,于是,忙捂着胸部,羞红着脸小声说,“我年龄还小,以后还会大的,”

    弘历听后,哈哈大笑,真是个小可人儿,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带着戏谑的神色轻轻抚弄,触手的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

    “就算不大,爷也不会嫌弃的,”热烈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卷起她软软的小舌舔咬吮吻,一瞬间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外面传来喧闹之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之时,弘历很是火大,这也就是高格格,换做旁人,早就吼了起来。

    “爷,去瞧瞧吧,”喜宝红着脸推搡他道。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玉色的亵裤顶弄她。

    “嗯,”喜宝娇吟出声,轻咬粉唇,小脸艳红艳红的,鼻尖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弘历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嫩唇,恨不得咬下一块来,这会子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雅儿,松开让爷看看你,”

    “不,羞的慌,”抱得更紧了。

    “爷只看一眼,”

    “不给,不给,”说着,就娇娇地哭了起来,身子贴的更紧,下面也咬的更紧,弘历一个没把持住,嗯,龙子龙孙就奔涌了出来。

    自御女一来,这怕是除第一次外用时最短的一次,弘历是个要面子的,仗着身下娇娃不知事,硬是在上面压了好久才退出,说,“好了,爷出来了,你现在可以抬头看爷了吧,”

    “不,爷先让人打来沐浴的水,雅儿要清洗过后,才给爷看,”

    “这是为何,”

    “雅儿的妆被眼泪弄花了,雅儿不要给爷看到雅儿丑的一面,”

    弘历无语,抱紧她的软腰,咬着耳垂小声地哄着,“爷不嫌你丑,真的,”

    “爷骗人,刚也说不疼……雅儿要沐浴,雅儿不要爷嫌弃,”说着又要哭了起来。

    都说女儿是水做的,没见这么能哭的,真是个娇娃娃,弘历闹不过她,忙叫外面守夜的丫鬟打水来,热水是现成的,人员是充足的,没耽搁多久,洗澡水就准备好了,备的是两桶水,待丫鬟回避后,喜宝松开弘历,转身用被子蒙住自己,让他先去,弘历想看,她埋着头,撅着屁股不给,一副你要看,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这小狗儿的赖皮撒泼样把弘历逗乐了,大晚上的也不跟她闹,呵呵笑地去沐浴了,想看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

    喜宝听到他下水的声音,这才下床去沐浴,两个浴盆隔着一个屏风,弘历在里,喜宝在外,进了浴盆后,她先将脸洗了洗,说到底那眼线笔不防水,万一花了吓着弘历事小,影响她美观是真。

    将身子整个地窝进浴盆里,破瓜之后,酸疼的身子被热水一泡,真是痛并快乐着,她吟哦出声,“嗯,”想起自己刚刚哭过一场,眼睛一定很红,忙将自己闷在水下,用热水覆覆,明天就不会肿了。

    弘历洗洗先出来了,路过外间浴盆时,就见丫头将自己整个地闷在水下,半天不出来,忙过去将人捞了出来,“怎么把自己闷在水中,”

    “雅儿刚丢人了,让爷笑话了,”说着扭脸不看她。

    “还疼吗?”

    “不……不疼了,”

    “那刚刚很疼,”

    “起初很疼,可后来也不怎疼,”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这会都红到脖颈了,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怎一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啊!

    方才没尽兴,这会子弘历情.欲上头,嗷嗷叫地扑了上去,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闷吗?福晋贤良淑德待人和善,高格格性子温软善解人意,多跟她们一起,对你也是好的,”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

    扭着帕子,闷声说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话里带着小幽怨。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一下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耷拉着小脸,委屈的唻。

    这事,弘历是知晓的,高格格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当然里面都加了感□彩,无非让弘历觉得,要么这侧福晋没脑子,要么就是心机太深,太过谨慎。

    不管哪种,都在弘历心里讨不了好!却都没料到,喜宝娇娃娃的形象在弘历脑中已先入为主,那些‘趣话’听入他耳中真当趣话听了。

    又见她这副京巴狗般沮丧样,勾唇笑了起来,见喜宝鼻子一抽,一副要哭的样,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说,“嬷嬷管着你是为你好,”

    “我晓得她为我好,所以这两天我都在喝茶来着,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冬梅找了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这茶是好的,以后除了喝□,我也跟你喝茶,”

    “哦,说说看,”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 ”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两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

    “我说的,”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爷对我真好,不过,我也不是啥都不会,我会烧菜,会调制脂粉,简单的裁布做衣也是会的,对了,前些日子,我自己动手做了香皂角,爷要不要看看……”大眼睛眨巴着,一副你快说看吧,看吧!

    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也是,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

    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又不像他儿子,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各院主子都是有小厨房的,每个院的伙食也都是有标准的,超了就自己掏贴己银子,再不就靠赏赐,为了满足自己的胃,顺便勾搭弘历的腰包,喜宝袖子一卷洗手做羹汤。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

    喜宝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来这用膳,她翻找了一下厨房里的食材,还好年节里,新鲜蔬菜没几样,但荤菜却是不缺的,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盖子一掀,就将一干丫鬟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喜宝,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

    “这是你的手艺?”

    “怎么样?好吃吧,这可是我新发明的菜式,”喜宝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一副你快点夸我吧,夸我吧,

    这佛跳墙其实不难做,所有材料都是丫鬟们照她的说法准备好,她只需将准备好的食材腌制一番放入坛中慢炖即可,虽说她手艺不错,但刀工实在拿不出手,再说,再加上她生性犯懒,有人指使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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