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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 奇怪传说

    那一晚,苏紫儿很懂事地把床让出来给林家人一家住,自己则和爹爹娘一直坐在堂屋等着天亮。

    第一次她熬这么长时间的夜,她也第一次听到了好多故事,都是四长给她讲的。

    四长给她讲了关于渔家湾一个先辈的故事:百年前在渔家湾有一个神通广大的人,在他弱冠之年的时候一次到山里面打柴,正忙之际,突见一白胡子老头,那老头喊住他,说他很有修道之赋,劝他若是修道,不出十年必是道行海深一般,走石穿沙,无人能及,于是这先辈便将信将疑,答应随之学道,然后那白胡子老头便给了他一本仙道书,却不想那老人瞬间消失在云端,那以后那先辈便从渔家湾消失了,有人说他去了后山那个山洞里修道去了,有的说他中了邪道死了。

    但是十年后他却出现在了渔家湾,那个时候渔家湾人家甚多,热闹非凡,各种羊肠小道穿插在人家之间,桑梓成行,鸡鸣狗叫,四处一片生机勃勃,但是那先辈回到渔家湾后,一切都不安宁了。

    他总是用一些灵异功能给大家制造混乱,他或者让人和牲畜飞到天上不让他么下来,或者让长满庄稼的田里全部变成了虫子,或者让他看起来美丽的女子脱光衣服。

    于是渔家湾的人就一家一户地走了,只剩下了几家人,有一天,天上突降奇龙,在渔家湾盘桓不停,还兴风作雨,渔家湾一片汪洋。人们四散奔逃,房子被冲走了,庄稼也没有收了。

    最后那位先辈出手,拿出自家磨盘,把那巨龙收入磨盘之中,然后丢弃在后山的溪水里,那以后那龙再也没有出来。

    那位先辈成了渔家湾人们的心中神道,但是他却决定云游天下,再不回渔家湾。他四处游山玩水,饿了就化斋讨饭。

    有一天他经过一片农田的时候,见一群人在田地里插秧,便上前讨午饭吃,请他们中午回去吃饭之时带上自己,却不想那人并不热情,便笑而拒之。于是此先辈便说,“你若是不给饭吃,我便扰你们无法插秧。”

    那些人便笑道,“我倒是看看你如何扰我们插秧。”

    于是此先辈便顺手在杨树上拉了一把叶子,扔在那田地里,于是田里登时漫田的游鱼,大家都乐坏了,都扔下手中的秧苗,去追那鱼去了,全然不顾脚下已经插好的秧苗,却不知抢在手里的鱼都变成了树叶,到头来,秧糟蹋了,鱼也没抢到。

    大家十分气愤,但是对这道人又不敢动弹一指。这时他们远远看见一美丽女子路过,那女子细长得花容月貌,细腰粉颜,甚是好看。大家便来了偏点子,便说:“你若是能让那女子脱下全部衣服,我便让你到家大酒大肉饱吃几天。

    这位先辈道人捋捋胡须便点头应了他们,于是坐地施法,只见那美好女子登时全身是红色蜈蚣,吓得她只是尖叫,最终没有办法遂脱下了所有衣服,大家都是叫好,可是那女子却过来狠狠地打了那先辈道人一记耳光,并骂道畜生爹爹,你瞎眼了吗,你女儿你都不认了吗?

    这时那先辈道人才发现那美好女子竟是自家女儿,刚才真是一时糊涂,但是事已至此,他无比难过愧疚,于是返回老家里,施展法术,让自己双眼瞎掉,带着那本修道书,消失在后面的山溪里。以后再也没人见过那人,也没人见过那本书。

    苏紫儿听了这故事内心一阵震动,她没想到每天见到的后山溪水边竟然有一个山洞,并且是那修道之人修道的地方,而且他最后还消失在这个山洞里。

    “娘,那人是你什么人?”苏紫儿问。

    “是我爷爷的爷爷。”四长说。

    “那些都是传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我往年去过后山那溪边山洞,里面好像很深,又潮湿,没敢往里面走。”苏有道说。

    “噢!”苏紫儿想问什么但是把话咽了回去,“等以后文博哥哥长大了我跟他上去看一看,没准儿还能遇到那个先辈爷爷呢!”苏紫儿想。

    那四长唠唠叨叨讲了一夜,苏紫儿也是迷迷糊糊地听着,半闭着眼睛,半睡状态听着四长讲这渔家湾的各种传说。

    夜半里的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屋后的松林里还有野老鼠在咯咯叫喊,夜风时而呼啸着从窗户边吹过。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那林家人都起床了,床腾出来了,紫儿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四长也心疼她,就用开水给她调了一个鸡蛋,她喝完了才让她去睡觉。

    苏有道已经习惯了熬夜,外边刚能看见五指的时候他就出了门,去田里除除杂草,砍砍田边杂树之类的。

    林家红念帮四长做好了早饭,大家吃了饭,林家人和苏有道便一起到上面那个山脚下开始搭起茅屋来,林家有五口人,所以要建一座大一点的房子。

    在林清健一家要来的时候他就托人给苏有道捎信了,请他帮忙准备一些木材,还请苏有道帮忙梳理平整了一块空地用来建房子。

    有苏家人提前的准备工作,自然这房子也搭起来更快一些,和泥土,劈屋脚,搭房龄,盖蓬草,没几天的时间,一座崭新的茅草屋算是落成了。

    林家人也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

    文氏兰华见这渔家湾这些天闹哄哄的,而且那苏有道也整天奔来跑去的,便来找四长问个明白,四长正在后门上的空地上晾衣服。

    “还不是紫儿她爹的一个远房朋友,这次搬到渔家湾来了。”四长眼睛一飞说。

    “远房朋友,怎么想起来搬到这渔家湾了?”兰华低声问。

    “还不是命,家里不顺,惹了不该惹的人,被逼成这个样子,只得搬家啊!你说这人啊,真是说不准儿,以前还是一有钱人家,说倒就倒了。”四长叹了一口气,“他们家还有一闺女,长得水滴滴的漂亮,就是一个娇气,这不在我家这几天我真没法子让她吃喝睡好了,硬是闹着要回去,说这儿东西不好吃,床不好睡。这下算是好了,他们也算安顿了,我也就放心了。”

    兰华哈哈地笑了两声,“这城里闺女都这样,以前没来渔家湾的时候,见得多了。”

    “是啊,所以我也没说啥,由着她闹了,这又不是我自己亲生的儿女,说不得,打不得,还得当客人哄着些。”

    “哈哈,怎么说以后也是不远的人了,还得相互照应着,这他们都来几天了,我还没去招呼一声,今儿个趁着他们刚做完房子之际去瞄瞄,打个照面。”兰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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