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 神鬼怕恶
现在，家里很和谐。
穿着高领毛衣的楚歌叼着烟，抱着女儿一脸悠然地坐在我和楚歌两个人租来的房子的客厅里。女儿，和上次不一样，没有再次哭闹扑腾，而是一脸怯生生地任凭这个一手拎着酒瓶嘴里还叼着冒着烟的香烟的女人的蹂躏。不时地还抬头打量一下抱着自己的怪阿姨一眼，仿佛要确认这个怪阿姨是不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喂喂，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神鬼怕恶人？昨天可没有见你这么乖呀！
而爸爸妈妈，则是怯生生地站在一边偷看楚歌，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是被刚才楚歌训斥那两个罗西亚酒鬼的样子吓到了，也被那两个罗西亚酒鬼在楚歌面前恭恭敬敬的样子吓到了。按照他们的逻辑，那两只罗西亚鬼畜在楚歌面前都温顺得像是小绵羊，那刚才满口绕舌头希腊语的楚歌，是不是应该算是妖魔一般的存在了？
正是因为这样，在我这个可怜的劳工把那两个酒鬼祸害的家收拾完毕之后，楚歌像是夹着小狗一样地把女儿抱走了，我家老太太居然没有说个【不】字。估计她是被那两头罗西亚鬼畜吓坏了，所以顺便连楚歌都害怕了。
今天夜里，注定不会安稳了。不只是我们带回了像是宠物一样的女儿回家胡闹一夜，而且，还有刚才楚歌和扎伊采夫的啰嗦承诺。
是的，今天夜里不只是我们这边在忙，东洲小赵赵小二那边也会很忙。
是的，会很忙。因为楚歌向他催稿了。楚歌要把赵小二的小说写成希腊语版的，而英语版本的，则是要赵小二自己来解决。而且要越快越好！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和扎伊采夫大尉之间的承诺。现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这个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楚歌，是什么时候开始会说一口流利的希腊语了？还有扎伊采夫和彼得罗夫见到了楚歌，为什么像是见到鬼一样？直到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
难道楚歌是罗西亚有名的女杀手？或是楚歌是罗西亚的大人物？不然没法解释今晚的所见……而且……还有……赵小二什么时候会英语了？而且还这样的流利？喂喂，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
我的小报记者的妻子居然是罗西亚的大人物，而那个精神病小赵居然是英语流利的高材生……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做人的位置在哪里？在哪里？好像在自己的怀里……不养孩子不知道苦……女儿，又应该换尿布了……
一夜的无眠，一夜的喂奶换尿布。我这个一家之主大男人，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虽然知道这样很辛苦，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这一夜我真的做不了什么。就凭着我的学了十几年的三脚猫蹩脚语法英语，和美帝国主义警察聊天都困难，更别提把赵小二的网游小说文体的罗西亚战记翻译成英语或是希腊语了。
所以，这一夜，我只能帮助楚歌看孩子。而楚歌，则是很欣赏梦新在她身边的这幅怯生生的样子。
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觉吗？
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差不多我们足足忙活了二十四小时之后，两天一夜没睡觉的楚歌终于结束了她的忙碌。亲了亲怯生生躲着她的女儿两口之后就开始准备闷头就睡。而刚刚醒来的我，则是在电脑的旁边，按照楚歌的要求值班。
“如果搜索到关于罗西亚西南山区山鹰村的新闻和网页，尽管告诉我。如果有扎伊采夫和小赵传过来的信息，也叫我起来。”
这一夜，我们在忙什么？
“忙什么？当然是扎伊采夫那个蠢货揽的活。我们还要在各家有影响的关系户那里发文冲淡影响。顺便说一下，这些都是署名文章。用的是你的名义。”
用我的名义？这是什么？要我来收获荣耀吗？
“没错，同时也担负风险……”
风险吗？风险就是被那些西方立场的人痛骂假新闻和罗西亚暴徒的帮凶吗？其实也是无所谓的。我没有造假，也没有帮助罗西亚军队杀人。只是对于某些血腥场面没有报道和帮助罗西亚军队抬伤员搬运物资而已。所以，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情变得好多了。楚歌开始倒头就睡的几个小时里，满是英文网页的网络对面传来了很多信息，一开始倒是那个扶桑记者龟田润二的罗西亚军暴行录的反应。后来，在赵小二的英文译本的文章发布之后，越来越多的其他角度信息开始流传了……
我叫醒了楚歌，睡眼惺忪的楚歌看到了网上信息的变化，不禁微笑起来。“就是这样，现在网上的信息导致舆论走向发生改变了。这就是战争，不仅仅是山鹰村的村民遭受拷打和强暴，罗西亚军队也遭受了山鹰村窝藏的恐怖分子的袭击。不是吗？就是要这样全方位的报道，我们的新闻才会有立场，那些吃饱了撑的挑剔的西方人才会买张！小白君，大事已定了。在没有接到赵建言或者扎伊采夫的坏消息之前，不要叫醒我……”
说完了这些，已经二天一夜没有好好睡的楚歌，不顾身边的我和女儿，继续蒙头睡。
穿着高领毛衣的楚歌叼着烟，抱着女儿一脸悠然地坐在我和楚歌两个人租来的房子的客厅里。女儿，和上次不一样，没有再次哭闹扑腾，而是一脸怯生生地任凭这个一手拎着酒瓶嘴里还叼着冒着烟的香烟的女人的蹂躏。不时地还抬头打量一下抱着自己的怪阿姨一眼，仿佛要确认这个怪阿姨是不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喂喂，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神鬼怕恶人？昨天可没有见你这么乖呀！
而爸爸妈妈，则是怯生生地站在一边偷看楚歌，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是被刚才楚歌训斥那两个罗西亚酒鬼的样子吓到了，也被那两个罗西亚酒鬼在楚歌面前恭恭敬敬的样子吓到了。按照他们的逻辑，那两只罗西亚鬼畜在楚歌面前都温顺得像是小绵羊，那刚才满口绕舌头希腊语的楚歌，是不是应该算是妖魔一般的存在了？
正是因为这样，在我这个可怜的劳工把那两个酒鬼祸害的家收拾完毕之后，楚歌像是夹着小狗一样地把女儿抱走了，我家老太太居然没有说个【不】字。估计她是被那两头罗西亚鬼畜吓坏了，所以顺便连楚歌都害怕了。
今天夜里，注定不会安稳了。不只是我们带回了像是宠物一样的女儿回家胡闹一夜，而且，还有刚才楚歌和扎伊采夫的啰嗦承诺。
是的，今天夜里不只是我们这边在忙，东洲小赵赵小二那边也会很忙。
是的，会很忙。因为楚歌向他催稿了。楚歌要把赵小二的小说写成希腊语版的，而英语版本的，则是要赵小二自己来解决。而且要越快越好！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和扎伊采夫大尉之间的承诺。现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这个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楚歌，是什么时候开始会说一口流利的希腊语了？还有扎伊采夫和彼得罗夫见到了楚歌，为什么像是见到鬼一样？直到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
难道楚歌是罗西亚有名的女杀手？或是楚歌是罗西亚的大人物？不然没法解释今晚的所见……而且……还有……赵小二什么时候会英语了？而且还这样的流利？喂喂，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
我的小报记者的妻子居然是罗西亚的大人物，而那个精神病小赵居然是英语流利的高材生……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做人的位置在哪里？在哪里？好像在自己的怀里……不养孩子不知道苦……女儿，又应该换尿布了……
一夜的无眠，一夜的喂奶换尿布。我这个一家之主大男人，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虽然知道这样很辛苦，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这一夜我真的做不了什么。就凭着我的学了十几年的三脚猫蹩脚语法英语，和美帝国主义警察聊天都困难，更别提把赵小二的网游小说文体的罗西亚战记翻译成英语或是希腊语了。
所以，这一夜，我只能帮助楚歌看孩子。而楚歌，则是很欣赏梦新在她身边的这幅怯生生的样子。
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觉吗？
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差不多我们足足忙活了二十四小时之后，两天一夜没睡觉的楚歌终于结束了她的忙碌。亲了亲怯生生躲着她的女儿两口之后就开始准备闷头就睡。而刚刚醒来的我，则是在电脑的旁边，按照楚歌的要求值班。
“如果搜索到关于罗西亚西南山区山鹰村的新闻和网页，尽管告诉我。如果有扎伊采夫和小赵传过来的信息，也叫我起来。”
这一夜，我们在忙什么？
“忙什么？当然是扎伊采夫那个蠢货揽的活。我们还要在各家有影响的关系户那里发文冲淡影响。顺便说一下，这些都是署名文章。用的是你的名义。”
用我的名义？这是什么？要我来收获荣耀吗？
“没错，同时也担负风险……”
风险吗？风险就是被那些西方立场的人痛骂假新闻和罗西亚暴徒的帮凶吗？其实也是无所谓的。我没有造假，也没有帮助罗西亚军队杀人。只是对于某些血腥场面没有报道和帮助罗西亚军队抬伤员搬运物资而已。所以，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情变得好多了。楚歌开始倒头就睡的几个小时里，满是英文网页的网络对面传来了很多信息，一开始倒是那个扶桑记者龟田润二的罗西亚军暴行录的反应。后来，在赵小二的英文译本的文章发布之后，越来越多的其他角度信息开始流传了……
我叫醒了楚歌，睡眼惺忪的楚歌看到了网上信息的变化，不禁微笑起来。“就是这样，现在网上的信息导致舆论走向发生改变了。这就是战争，不仅仅是山鹰村的村民遭受拷打和强暴，罗西亚军队也遭受了山鹰村窝藏的恐怖分子的袭击。不是吗？就是要这样全方位的报道，我们的新闻才会有立场，那些吃饱了撑的挑剔的西方人才会买张！小白君，大事已定了。在没有接到赵建言或者扎伊采夫的坏消息之前，不要叫醒我……”
说完了这些，已经二天一夜没有好好睡的楚歌，不顾身边的我和女儿，继续蒙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