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八、真够呛人
43、要我扶你？想得美。
不一会儿欧阳冰凡就出来了，临走时还不忘向我道别，留下一句‘以后多关照’离开了。
以后多关照？我能关照她什么？只要不来找我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我抓起电话：“您好，亦副总办公室，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亦凌寒。”
晕死，他在办公室给我打电话，我们说话的声音大一点都能听见，居然还拨打电话！
“亦总有什么吩咐？”我也不卑不亢，你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寻秘书，你不进来看看受伤的人啊？”亦凌寒一定是吃饱了没事，进办公室就闹腾。
“我没空，正在准备九点的会议资料。”我的确没有闲着。
“是吗？会议好像我主持吧？”我能想象他握住话筒的样子：奸诈而冷漠。
“是的。”我也继续与他耗着。
“但是我现在不能去会议室了，我的脚越来越疼。”他居然还对着话筒哎呦地叫了一声。
“那可怎么办啊？要不我为您请假？”哼哼，你怎么能难倒我？
“是啊，要不你为我请假？可是理由怎么说呢？”他好像百思不得其解。
我倒吸一口凉气，“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一把掐断了电话。
“寻秘书，你进来一下。”他没有动气，也没再打电话。
其实他稍微大声一点，我这外面完全够听得到，更大声过道上就能听到呢。
“有什么事？”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哎哟，寻秘书，哎哟，寻秘书——”他的声音急促而痛苦，已经传到过道上去了。如果我还是稳坐泰山不动，一定会遭到非人的待遇——隔壁秘书室的美女们一会儿过来一定会把我海扁成人肉饼。
我不敢怠慢地冲了进去。
“这里，疼。”他指着自己的脚，脸上冷漠而痛苦的样子。
我望望他，努努嘴没有吱声，毕竟是我的杰作啊。
“时间差不多了，你扶我去会议室吧？”他是故意的，故意折腾我。
“好的。你等等，我马上就来。”没等他多言，我转身去了秘书室。
我装作很难过地向秘书室的美女们求助：“求求你们，亦副总脚实在疼痛，需要你们的帮助啊。”
那群美女，听到有这等接触帅男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一个个都像饿狼似地给足了我的面子，抢着要来扶亦凌寒呢。
最后，我带了三个美女一起站到了亦凌寒面前，他气得七窍生烟：“你，你厉害！”然后，自己一拐一拐地往会议室跳去。
“他，他能走？”几个秘书失望之极，我也只好摊摊手，“各位，抱歉。”
维嘉昨天告诉我，我是秘书室美女们的眼中钉，她们都认为我‘霸占’了他们心中的白马王子。今天我借向她们求助也是稀释她们对我的仇恨。我要让她们看到，我没有霸占他们心中的黄金龟婿。
此计果然成功。
几个美女离开时还拉着我的手：“小荷，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都会乐意帮助你。”
“哦，你们简直太好了，我一定会告诉亦副总，都说你们在暗中帮助我呢。”我的笑有点虚假。
“那是应该的。”几个美女乐呵呵地离开了。我对着她们的脊背吹气，什么是职场？什么是社会？这就是。
我向来不喜欢尔虞我诈，但是，适当的权变之术还是应该学会。这是在自我保护，更是为自己营造好心境。
44、蹊跷的相片
今天的会议是公司资金年度分析会议，只有中层以上的干部参加，我这秘书正好落得清闲，于是在办公室瞎闹腾。
每天我的工作除了为当天和第二天的会议准备资料以外，更多的事情是整理他们的开会记录发给老总。当然，一些接待工作是难免的。不过，都不要紧，反正，只要不让我加班加点，我就很高兴的。
这会儿下午开会的资料也准备好了，明儿还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坐在办公室居然没什么事做。
玩手机，我苹果手机上最近的一款游戏还不错。当我掏自己的手机时才想起今早亦凌寒拿走了它。
“该死，居然拿我的手机！”我气呼呼地冲进他的办公室，一定会在他屋子哪个角落吧？
他不在时我还没进过他办公室，一时进来还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开始找。
他的办公室黑白调装修，老板椅靠着大玻窗，府南河在玻窗外卖弄风姿，但这小河怎么看也只是我眼中的臭水沟。
臭，臭水沟，臭人臭脾气，我一边唧唧歪歪地骂，一边寻找我的手机。现在这个社会，谁还离得开手机啊？我居然有四个小时没有玩手机了，佩服，佩服我自己。
但是，我四处都看了，没有看到我手机的影子。
抽屉里？我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感觉不错，老总的感觉还好啦。一番感受后才开始翻他的抽屉。
左边的抽屉我拉开了，没有。右边的，也没有。中间的拉开来里面很多东西，其中一张相片吸引了我：一个落魄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侧身站在一间屋子里。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眼熟啊？虽然侧面，却是真的眼熟，我下意识地拿在手里反复打量，不对，真的是哪里见过。
“小荷？”维嘉突然进来了，“你坐在亦副总的位置上干什么？”她走过来抢过我手里的相片，“谁啊？”一秒不到，她吼：“这不是你吗？在哪里照的啊？这么狼狈。”
对嘢，是我自己呢！
我记起来了，是在上海那该死的如家宾馆2108房间里，那一夜我睡的是阳台，淋的是上海雨，浑身湿漉漉的与一个男人较量。
难道，那个男人就是亦凌寒？
我喷血，一把夺过维嘉手里的相片再次确认。的确是那个房间，的确是我站在那里。
“你怎么了？”维嘉没有察觉我的异样。
我深吸气：“没什么，那天出去玩淋着雨了。”
“嗨，看自己的相片怎么跑到老总的位置上来了啊？”她把桌上的一摞资料抱走了，“我不和你说了，付总正等我看这些资料。”
她闪了出去，我的脚却怎么也挪不动。
我的落魄的相片怎么会在亦凌寒的抽屉里？莫非那晚的那个男人真的就是他？
我的心纠结得还可以。
不一会儿欧阳冰凡就出来了，临走时还不忘向我道别，留下一句‘以后多关照’离开了。
以后多关照？我能关照她什么？只要不来找我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我抓起电话：“您好，亦副总办公室，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亦凌寒。”
晕死，他在办公室给我打电话，我们说话的声音大一点都能听见，居然还拨打电话！
“亦总有什么吩咐？”我也不卑不亢，你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寻秘书，你不进来看看受伤的人啊？”亦凌寒一定是吃饱了没事，进办公室就闹腾。
“我没空，正在准备九点的会议资料。”我的确没有闲着。
“是吗？会议好像我主持吧？”我能想象他握住话筒的样子：奸诈而冷漠。
“是的。”我也继续与他耗着。
“但是我现在不能去会议室了，我的脚越来越疼。”他居然还对着话筒哎呦地叫了一声。
“那可怎么办啊？要不我为您请假？”哼哼，你怎么能难倒我？
“是啊，要不你为我请假？可是理由怎么说呢？”他好像百思不得其解。
我倒吸一口凉气，“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一把掐断了电话。
“寻秘书，你进来一下。”他没有动气，也没再打电话。
其实他稍微大声一点，我这外面完全够听得到，更大声过道上就能听到呢。
“有什么事？”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哎哟，寻秘书，哎哟，寻秘书——”他的声音急促而痛苦，已经传到过道上去了。如果我还是稳坐泰山不动，一定会遭到非人的待遇——隔壁秘书室的美女们一会儿过来一定会把我海扁成人肉饼。
我不敢怠慢地冲了进去。
“这里，疼。”他指着自己的脚，脸上冷漠而痛苦的样子。
我望望他，努努嘴没有吱声，毕竟是我的杰作啊。
“时间差不多了，你扶我去会议室吧？”他是故意的，故意折腾我。
“好的。你等等，我马上就来。”没等他多言，我转身去了秘书室。
我装作很难过地向秘书室的美女们求助：“求求你们，亦副总脚实在疼痛，需要你们的帮助啊。”
那群美女，听到有这等接触帅男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一个个都像饿狼似地给足了我的面子，抢着要来扶亦凌寒呢。
最后，我带了三个美女一起站到了亦凌寒面前，他气得七窍生烟：“你，你厉害！”然后，自己一拐一拐地往会议室跳去。
“他，他能走？”几个秘书失望之极，我也只好摊摊手，“各位，抱歉。”
维嘉昨天告诉我，我是秘书室美女们的眼中钉，她们都认为我‘霸占’了他们心中的白马王子。今天我借向她们求助也是稀释她们对我的仇恨。我要让她们看到，我没有霸占他们心中的黄金龟婿。
此计果然成功。
几个美女离开时还拉着我的手：“小荷，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都会乐意帮助你。”
“哦，你们简直太好了，我一定会告诉亦副总，都说你们在暗中帮助我呢。”我的笑有点虚假。
“那是应该的。”几个美女乐呵呵地离开了。我对着她们的脊背吹气，什么是职场？什么是社会？这就是。
我向来不喜欢尔虞我诈，但是，适当的权变之术还是应该学会。这是在自我保护，更是为自己营造好心境。
44、蹊跷的相片
今天的会议是公司资金年度分析会议，只有中层以上的干部参加，我这秘书正好落得清闲，于是在办公室瞎闹腾。
每天我的工作除了为当天和第二天的会议准备资料以外，更多的事情是整理他们的开会记录发给老总。当然，一些接待工作是难免的。不过，都不要紧，反正，只要不让我加班加点，我就很高兴的。
这会儿下午开会的资料也准备好了，明儿还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坐在办公室居然没什么事做。
玩手机，我苹果手机上最近的一款游戏还不错。当我掏自己的手机时才想起今早亦凌寒拿走了它。
“该死，居然拿我的手机！”我气呼呼地冲进他的办公室，一定会在他屋子哪个角落吧？
他不在时我还没进过他办公室，一时进来还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开始找。
他的办公室黑白调装修，老板椅靠着大玻窗，府南河在玻窗外卖弄风姿，但这小河怎么看也只是我眼中的臭水沟。
臭，臭水沟，臭人臭脾气，我一边唧唧歪歪地骂，一边寻找我的手机。现在这个社会，谁还离得开手机啊？我居然有四个小时没有玩手机了，佩服，佩服我自己。
但是，我四处都看了，没有看到我手机的影子。
抽屉里？我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感觉不错，老总的感觉还好啦。一番感受后才开始翻他的抽屉。
左边的抽屉我拉开了，没有。右边的，也没有。中间的拉开来里面很多东西，其中一张相片吸引了我：一个落魄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侧身站在一间屋子里。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眼熟啊？虽然侧面，却是真的眼熟，我下意识地拿在手里反复打量，不对，真的是哪里见过。
“小荷？”维嘉突然进来了，“你坐在亦副总的位置上干什么？”她走过来抢过我手里的相片，“谁啊？”一秒不到，她吼：“这不是你吗？在哪里照的啊？这么狼狈。”
对嘢，是我自己呢！
我记起来了，是在上海那该死的如家宾馆2108房间里，那一夜我睡的是阳台，淋的是上海雨，浑身湿漉漉的与一个男人较量。
难道，那个男人就是亦凌寒？
我喷血，一把夺过维嘉手里的相片再次确认。的确是那个房间，的确是我站在那里。
“你怎么了？”维嘉没有察觉我的异样。
我深吸气：“没什么，那天出去玩淋着雨了。”
“嗨，看自己的相片怎么跑到老总的位置上来了啊？”她把桌上的一摞资料抱走了，“我不和你说了，付总正等我看这些资料。”
她闪了出去，我的脚却怎么也挪不动。
我的落魄的相片怎么会在亦凌寒的抽屉里？莫非那晚的那个男人真的就是他？
我的心纠结得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