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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欣赏与仰慕

    钟净予使了个眼色给小顺子,这小子倒还真是机灵,连请带让地将那个有些怔忡的郁榕请了出去。她转眼打量起眼前的玉婉柔,果然美人如玉,温婉娇柔。而且从她们二人刚才如此默契的对话来看,不难感觉她与她是彼此欣赏的,只是她也知道自己与这玉婉柔却是绝不会成为朋友,只因为一个原因:一个男人,是她们两人都想要的。    钟净予有些疑惑她今天来此的目的,是真的有事情要与自己商谈,还是以此为借口来试探?想来前些日子那些个流言,她玉大小姐也定是会有所耳闻的,话说她是这流言的受害者,还是造势人?想到这,她不由得微微皱眉,望向眼前那个如兰花般娇弱的女子,“玉小姐适才提起有事要与净予相谈?如今可否告知?”    “今日前来是想同夫人商量求珍阁与崎玉斋合作的事情。容婉柔说句狂妄的话,这崎玉斋在丰国如果自认排第二,绝没有人家敢自居第一。崎玉斋经营古玩玉器百年之久,其实不久前也开始做些珠宝首饰的生意。”    钟净予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只听玉婉柔接着说道,“只是一来婉柔精力有限,二来父亲大人对此颇有异议,故此便没打算扩展。而夫人的求珍坊现今开得如火如荼,婉柔想着找夫人合作。”    钟净予不动声色的问:“求珍坊开张三个月都不到,再者丰国此中也不乏老字号,玉小姐为何舍近求远而来找净予呢?”    “为何不呢?求珍坊虽是新开张,可背后却有着一个丰临庄,绝对可以信任。而更加令婉柔动心的则是求珍坊不拘一格的经营与独树一帜的工艺。”她顿了顿,略向前倾身,低声说:“加上崎玉斋近日接到一个庞大的订单,为了保证品质同时又能及时交货,也的确需要一个可以合作的人家,婉柔不找丰国中的店家,却是不想让他们得知此次买家的相关信息,夫人定是可以理解的。”她说完双眼直视钟净予的眼睛。    玉婉柔这番话说来,让钟净予对她更是另眼相看,心中对她很是欣赏,只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买卖对崎玉斋应该是有利可图,只是净予却看不出求珍坊在这里能赚到银子。话说,求珍坊如今生意也算兴隆,已经时常会面临供不应求的状况,这一旦与崎玉斋合作势必货源将会更加紧缺,这样一来只有增加工房与人手才能保证按时交货。而据我保守估计,此项花费至少需要支出五万两银子。再加上所请的人手并不可能全是老手,还需要另外派师傅去调教训练等等,这又增加了成本。而玉小姐贵方提出的毕竟只不过是一次性生意,那将来我投入的这些店铺和作坊闲置下来,怎么算都是不合算的买卖阿。”    玉婉柔低垂的眼睫掩去眼中流泄过的精光与赞赏,她淡淡地说:“夫人这话说得很是,可反过来说,如果此次求珍坊做得好了,日后即便不与崎玉斋合作,却也是可以在丰国吸引到客人直接与求珍坊下订单,这一切便不算白费的了。”    “呵呵,玉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丰国的古玩玉器生意,崎玉斋可是足足占了七成之多!求珍坊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之相抗的,想百年玉家能成就如今的家业,定是经过多少艰难困苦所得。净予的求珍坊到也不贪心,能像现在如此便知足了。”    “可这次的生意却只有求珍坊做得,而婉柔也保证夫人今后崎玉斋定会为求珍坊在丰国立业尽全力。”声音轻柔甜美,语气却是铿锵有力而坚定。    钟净予心中疑惑万分,会是什么生意竟然只有求珍坊能做够的呢?玉婉柔看出她的疑惑,缓缓道出原委……    求珍坊开张至今,声势浩大,如日中天。钟净予看准时机,立刻毫不犹豫又开设了几家分号,虽然开设分号原本就早已开始计划,准备也算得上十分充足,可事情毕竟还是成倍的多起来。就在钟净予忙得快频临崩溃的时候,何九与钟离从丰国回来了。    钟净予将几件重要的事情交待之后,心情大好地走出了东篱院,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何九呆愣在原地。既然有做事的人了,她当然要好好犒劳自己休息一天。    泡上一壶最爱的冻顶乌龙,闭上眼悠闲地靠在榻上,忽然感觉有人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不用睁眼也猜得到来者何人。来人用着很欠凑的语气扬声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钟净予睁开眼白了他一下,“抱歉让你失望了,可是没好戏给你看!”    “其实你当初在云裳阁,应该早就注意到那云大少爷其实是喜欢你的吧?”钟离对这个倒是有些好奇。    “我怎么会知道。”刚才舒服地泡了个澡,多日的疲劳好似被蒸发出来一样,如今她觉得浑身无力,懒懒的躺着。    钟离笑了笑,“你对这少爷没兴趣是因为当初你们认识的时候他曾经对你口出狂言,出言不逊吧。”他知道这云大少是犯了她的忌讳,纵使他相貌英俊不凡,家世极好,却有这个致命的原因。    钟净予哼了一声:“这种世家公子加上有张好看的脸,便觉得天下的女子都对他有意,认为自己会被算计娶这个娶那个的。对女子一贯的不假辞色,一开口全是鄙夷的话,根本不懂的尊重女人。我还真是不知他们如何会觉得自己身价极高的。”    “我倒是觉得他应该听说云老爷子是想让他娶你,好把你留在云裳阁,所以才会一开始就给你脸色,还冷嘲热讽的。对了,你丈夫会不会听说此事?你说万一他知道了之后因为醋劲大发而要振夫纲怎么办?”戏谑无比的语气。    “怎么可能。”她想这个人才不会吃醋。    不知道这话却被别人理解为另一个意思,“也难怪,这家里有个悍妻在,想来他也是不敢的。”钟离一脸的坏笑。    “悍妻?!”钟净予没好气地说,“你哪只眼睛瞅见我悍过了,我可是对相公温柔体贴,伺候得无微不至的,他该是连个悍字怎么写都忘了。”    “就你?你会伺候男人?!”钟离摆明了不相信,回想一下她以前对异性的态度,再次认定绝对不可能!“你是不是对伺候这个词的意思有所误解了?”语气带着调笑。    钟净予懒得理他了。    “你说得是……真的?”钟离看她的态度,迟疑的问道,“为什么呢?他值得你这样做吗?”    “不行吗?!”她就是愿意高兴又怎么样,关别人何事!    钟离这下到是不说话了,打量她很久,喃喃地说,“你别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钟净予别有深意的看了钟离一眼,平淡地说:“不然干嘛嫁他呢?”    “啊?”钟离瞪着眼睛,“你们应该没有见过面吧,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素未平生的人?”    “你难道没听过久仰这个词吗?仰慕已久,可见我又不是第一个。”对钟离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表示鄙视。    这……这个词好像不是拿来这么解释的吧。唉,不过细想这还真是钟净予的做事风格,对于她喜欢的东西一向采取积极占有的态度,只是没有想到对人她竟然也是如此,先得到再说啊!    钟净予仔细审视着眼前陷入深思的钟离,感到这次从丰国回来后的他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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