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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诱*惑

    玉婉柔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想到要换个话题,一来缓和一下气氛,二来也想借着聊天可以稍加弥补一下多年未见而所产生的距离感。    “珵美曲宴十年之隔,今日一宴可否请郁庄主不吝赐教一二?”到底是玉家大小姐,巧语娇声的一句话便将适才尴尬气氛顿时扭转了过来。    郁三心中觉得此事又不与自己想干,刚想开口推辞,就听见外面响起了哈哈大笑声,这笑声肆意张扬,桀骜不羁,却又极富有感染力,让人忍不住去探求为何能笑得如此恣意畅快。随着这笑声的响起,外面顿时没了方才清雅静怡的氛围却变得有些嘈杂鼓噪起来。    玉婉柔眉头微蹙,对郁三说,“你稍作片刻,待我出去瞧瞧。”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玉婉柔出了雅间,发觉外面多出许多人来,想必都是被这笑声给引出来的吧。她刚一抬头便被不远处修长的身影给吸引住了目光。    他虽看似懒洋洋的站在湖边,姿态却优美至极,湖面上吹来的阵阵秋风带起了他宽大的袍袖,使得他有了种飘然出尘的仙人之姿,他好像感受到了玉婉柔的注目,转过头来走向她,脸上带着自然绽放的笑容,那笑容亮得耀眼又艳得魅惑。双眸散发出的华光,慧黠却又坦然,“玉小姐,在下西门玥。”    话音刚落,四周不断传来人们低声的话语。    “他就是西门玥啊!”    “西门玥是何人?”    “你有所不知,他是西门家的长子。”    “西门家?你说的是临国西门?”    “自然是那个天下文人仰慕的西门世家。”    “只不过听说西门家长子是个为了青楼女子与家里闹翻的不肖之人罢了……”    话声不响但足够能使人听见,可观他的神态绝对坦然自若,丝毫不见羞愤之色。    玉婉柔心中奇怪为何这个西门玥会认出她来,那西门玥好似能读她的心思,盯着玉婉柔的眼睛微笑说:“在下多年前曾与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小姐那时不知罢了。”    玉婉柔一怔,思索到底是何时见过此人,如果见过必不能忘记此等人物,只是再怎么想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待想细问,却见到郁三和一个白衣男子已经来到身旁,那男子像她作揖道:“在下西门玉,见过玉小姐。”    玉婉柔此刻方明白了何谓风仪与秋月齐明,音徽与春云等润。虽然他五官也算得上是俊雅,但也排不上玉婉柔见过男子中之前茅,可眉宇间的柔和光华,唇角上的清淡笑容,却令世人感到他宛如一块跌落凡间的绝世温玉。    西门玉?原来他就是临机阁的西门玉啊,玉婉柔连忙回礼,“小女子见过西门公子,珵美曲宴今日得西门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蓬筚生辉,崎玉斋有机会也希望能与临机阁多多合作才好。”    西门玉还没开口,边上的西门玥却先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在下倒是担心玉小姐会觉得不方便。如今这与临机阁合作的事情,怕是要玉小姐亲自去找丰临庄郁夫人商量的,玥深感不妥啊。”他转脸对着郁三一挑眉,“郁庄主你说呢?”    这句话一出,四周悉悉索索的耳语声比之刚才更加热切激烈了。    “听说这玉婉柔小姐当年跟郁庄主是定过亲的。”    “听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郎情妾意……”    “其实有人经常看到他们俩一起,只是玉小姐的身份又不能给郁三做妾室。而且钟净予这个母老虎如何会同意玉小姐入门呢……”    “看来玉小姐到如今还未嫁人是为了郁三庄主啊,真是情深意重的女子……”    这珵美曲宴参加人数虽不多,也算只限于秘密的小范围交谈,可有一点别忽视了,这豪门夜宴也有着与市井街头共通的地方便是抵挡不住流言的魅力啊。何况这珵美曲宴本就众所关注,事后人们自然免不了谈论当日的事情,于是这个发生在两个豪门世家之间的往日情事,便不知何时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流言的威力在于它的加油添醋与滚雪球效应。生生把两人之间说成是因为两家家长反对无法相守的痴情男女,而钟净予则成了棒打鸳鸯的恶毒正牌夫人代言人。    郁三正在书桌前翻看着东西忽感觉有人进来,不动声色将一封信夹在了书本中。抬头一看竟然是钟净予,她今天好像回来得早了些,这些日子求珍坊的筹备令得原本就忙碌的她更加的繁忙起来,加上何九与钟离又去了丰国,她少了得力的帮手,所以最近他们连晚饭都几乎不在一起吃了,这在以前,钟净予一向是很坚持夫妻要一起共进晚餐这一点的。    郁三不禁有些奇怪,“今日这么早回来,有事情发生?”    “没事,为妻只是想回来陪陪夫君嘛。”    “夫人不必在意这个,郁三知道最近夫人事务繁多,倒是有了空该多休息调养才是,不用顾及我的。郁三在家修养多日,怎好再给夫人添麻烦。”他抬头看她,直觉她来意不善,他已经能辨认出她如此轻松愉快的笑容暗含玄机,太过甜腻,令人心中发毛。    “净予疏忽了,最近庄里事务繁忙把爷给冷落了,爷一个人在家一定深感寂寞吧。身为妻子原该多陪陪自己的丈夫的,不然待到丈夫出去寻花问柳才意识到可就晚了。”她走到他身后,弯腰凑近,甜腻的声音响起在耳旁,带着挑逗的气息微扶在他敏感的耳根上。    郁三的呼吸陡然乱了几分,意识到他们之间好像很久没有房事了,因为这事上他的妻子一贯积极主动,他习惯了当被动的那一个,或者是说被钟净予给养成了这个习惯。而一旦她没有了表示,他也就老老实实的。他一向定力很好,当然只要不被她招惹的话。    可当下钟净予的脸几乎快贴上了他的,郁三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变得异常敏感,紧贴自己的娇躯让他分明感受到了超乎的柔软与弹性,脑海不受控制的出现那些个无数激烈狂野的夜晚里,自己身下娇喘嘤嘤的魅惑妖娆身躯,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妻子有着一副惹火的好身材,何况她还很敢。    大多夫妻之间对房事甚至是遮遮掩掩,羞于启齿的。哪像她钟净予如今这样极尽诱惑之事!    是的,她很敢做出勾引他的举动。    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有幸能在自己妻子身上领受到这种被挑逗勾引的待遇,而也鲜有妻子敢这么伺候她丈夫的。    真是想不通她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子是打哪学来这样的技巧!    起初,她的手段其实是极其生涩的,但她绝对是有相当的领悟能力和认真的学习态度,以至于如今的郁三再也不敢以拥有高超的自制力为傲,因为钟净予无须太多功夫就能令他丢盔卸甲,兵败如山倒。    那现在她这番举动的意思是……?郁三想着应该是很久很久没有香艳刺激的生活了,如今突然被钟净予撩拨得竟然惦念得心都有些发慌起来。    就这些日子来看,郁三好像感觉他们之间有些异样,或者应该说是钟净予在对他冷战,    那么此时此刻是否表示冷战结束了?不然她干嘛诱惑他?    “爷……”她的声音如今在他听来娇柔地都快化成了水,“净予算是很女人的女人吧?”    “自然。”郁三毫不犹豫地说。    “可是外面的人都说净予争强好胜,比男子还要凶悍钢硬。如今更是欺你个性懦弱无能,成亲后硬霸占着丰临庄不肯放手呢。”    郁三深吸了口气方才说道,“外人那些话不足道也,不用放在心上。”脸微微地往另一侧挪了一点点,只因妻子的唇在说话时“不小心”时时碰触到了他敏感的耳垂。    “可是人家怕夫君心里难受呀!男人都是极好面子的,谁能忍受外面人说自己软弱无能怕妻呢。”这声音要有多嗲就有多嗲,此时钟净予一边一手搭在郁三的肩上一边人慢慢转到他的面前,人一软就坐在了郁三的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却扶在他的胸前,手指还时不时划着圈。    郁三此时此刻竭尽全力将快要无法思考的神智拉回一点来,“如果郁三是个心胸狭窄的人便不会娶夫人过门了,不是吗?”    “可是净予还是会担心啊,”她嘟囔着,微翘娇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艳色。    “担心什么?”意外地惊觉自己的手指已经轻轻抚上那抹娇艳。    “担心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樱嘴微启含住了那修长美丽的指尖,舌尖也调皮地围着这个外来客打转。    “何人敢笑话你?”指尖传来的酥麻令得浑身一颤。    “嗯~~很多人嘛~~~。”她不依地扭动着在他怀里撒起娇来。    郁三原本轻缓的气息变得沉重起来,他伸出手很小心翼翼地环上了钟净予的腰,悄悄地不着痕迹地微挪了一下,不让她再抵触到他最敏感的部位。    “那笑你……笑什么呢?”他快频临失控了,已经语不成句。    钟净予好似不舍般地轻抚着那片胸膛,不经意碰到了他胸前的高点:“笑我过门不到半年却转眼成下堂妻了。”    “啊,哦?”郁三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你说会不会呢?爷……”那一句爷叫得人骨头发酥浑身发麻。    “嗯?”他撑不下去了!必须立刻结束这场对话!    “爷,你看……我们是不是……”钟净予站起身,娇羞地拉起郁三往房门走去。    “怎么?”他一只脚已经迫不及待地跨出了书房的门,眼睛不由地瞟向通往卧房的路打探是否有人,绷紧了耳朵打算听见妻子的暗示后马上将人扛上床去。    “该、用、晚、膳、了!”突然声音变得沉静端庄万分,这正经八百的样子怕是连府里最严肃古板的郁贵都自叹不如。    “你!……”郁三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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