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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犹记旧相逢

    正要对锦罗用刑的媸扈听到有人喝令他不要擅用私刑觉得奇怪,回头看竟是大王最宠信的郎中令白子仲到来。媸扈忙掩下嚣张“郎中令说得是!”。    白子仲看看他道“大王吩咐我现在彻查此事,要你从旁协助,劳烦还带伤的媸扈大人你了”白子仲看着几乎包着半边脸的媸扈不软不硬的道。这句话令媸扈心中暗暗嫉恨。    “我会遵从郎中令的吩咐,不知大人现在有何吩咐呢?”媸扈拖长了尖细的声音道。    “我现在来是想单独审问锦罗美人,大人不妨先休息下”白子仲连看也不再看媸扈一眼。媸扈只得领着随行出去。    待媸扈走后,白子仲的眼神便一直没有离开锦罗,锦罗看着眼前的郎中令大人不禁也甚感迷惑。这张脸竟有熟悉的感觉,真是奇怪!白子仲看到迷惑的锦罗不禁问道“可还记得?”锦罗被如此一问,不禁一惊“记得什么?”    白子仲看她并没有想起自己是谁不禁面有失望之色。他在锦罗面前背手踱步,过了一会才缓缓的道“可还记得荷叶伞?”    锦罗听白子仲说荷叶伞不禁一怔,怎么会在审问她的郎中令口中听到荷叶伞这三个字呢?她不禁在脑海中努力的找寻这三个字。当她想到这三个字的来历时不禁抬头仔细打量眼前的郎中令。白子仲也看着细细打量自己若有所悟的锦罗不禁点点头,就在锦罗‘子仲’二字就要冲出口时,一旁关押妩孟的囚室忽然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原来媸扈被白子仲阻拦了他对锦罗的用刑后,他心中大是不快,恰好走过单独关押妩孟的囚室,他想到自已已经没了的耳朵,和众人讥笑的眼光时更是怒不可喝,于是来到曾已经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妩孟身旁大骂。妩孟岂是忍气吞声之人,尽管受尽百般折磨,她狂傲依旧。    “你个不男不女没有耳朵的怪物在此叫嚣什么?”妩孟忍住身上被拷打的剧痛呸一声吐到媸扈的脸上。媸扈本来就已经火冒三丈,对此如何不发狂,于是竟吩咐用刑者“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剁下”白子仲和锦罗听到的惨叫声正是妩孟的手指被斩下发出的惨叫。    “子仲,你快去看妩孟发生了什么事?”锦罗情急之下很自然的叫出了白子仲的名字。白子仲一时之间心头涌上说不出的感觉,是以,他很快的离开锦罗来到妩孟发出惨叫的囚室,当他看到妩孟的手指生生被剁下之时不禁瞪向一旁脸带快意的媸扈“虽然她们被关在天牢,但是在还没有彻查清楚之时,我看你还是不要滥用私刑,这点我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难道媸扈大人忘记了不成,是否要我禀报大王,他曾经宠幸的夫人和美人如今已经残缺不全了?”白子仲说到最后已经声色俱厉了。    媸扈看到心中也不禁怯怕于是忙道“小人以后再也不敢私自用刑了,以后凡是审讯皆向大人您通报”白子仲只得摆手示意他退下。他看到被斩下的小指昏迷的妩孟不仅叹气。这些昔日丝毫没吃过皮肉之苦的女人真是可怜!叹气之余传令叫太医为其疗治伤口。    待他回头再见梳着高高美人髻,发丝已凌乱的锦罗之时,不禁心存怜惜,幸好自己早来一步,不然锦罗怕是也难逃皮肉之苦。    “真的是.....子仲么?”锦罗小心翼翼的望向高大的白子仲。    白子仲看着锦罗点点头“是的!是我,当日为你摘荷叶遮雨的子仲”    锦罗的思绪不禁飘到了十五年前。当时小小的她被父亲留于白府,虽然府中上下对她都很好,但她还是很难过,她不明白失去母亲的她为何又再被父亲丢下。于是一个人躲起来嘤嘤地哭。这恰被爬在地上捉蛐蛐的子仲看到,子仲好奇友善的看着她问“锦罗妹妹,你为什么哭呀,难道在这里不好吗?”小小的锦罗摇摇头“我想爹爹,我想见他!”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带你去十里亭的荷塘吧,听说在那里有个许愿的小池塘,只要你丢个红色的小石子进去,说十次保佑,再闭上眼睛许个愿,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你那么想见你爹爹,不如就去那里许个愿吧!”天真的子仲眉飞色舞的冲锦罗道。锦罗眨眨睫毛上的泪珠恳切的问子仲“是不是真的?”当时的子仲重重的点头。锦罗便信任的随他偷偷溜出府外,跑到了十里亭的荷塘,当时正是荷花盛开之际,一朵朵粉白,粉红的荷花亭亭玉立,映着碧绿如团扇一般的荷叶更是美丽。塘边阵阵的荷香令不开心的锦罗也愉悦起来,她拿起子仲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红色小石头丢到池塘中闭目许愿,希望能早日见到父亲。谁知她还没有许完愿天便忽然下起大雨,子仲为了她能顺利许完愿,便跳下池塘去摘荷叶为她遮雨,谁知竟然差点被淹死,还好被府中找来的家丁救下,子仲被救上来时手还紧紧握着荷叶柄呢。大人们并没有责罚他们淘气,只是子仲的母亲为怎么也找不到的红色玛瑙坠子烦心了好久。    锦罗想到这里许久都没有笑过的她竟微微的弯起嘴角。白子仲看着陷入回忆的锦罗竟然嘴角含笑,一时间居然心慌意乱。    锦罗嘴角的笑意一闪即逝,自己现在被当做参与毒杀大王的重犯押在天牢,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只希望在被处死之前见到父亲就够了。    “秦叔叔现在还好吗?”子仲看着随即黯然的锦罗问道。    “我爹他应该还好,只不过我现在无法见到他”锦罗被白子仲一问更是难过。    “你这个样子与小时候说想见你爹时简直一模一样”子仲看着泫然欲泣的锦罗道。    锦罗拂去睫毛上的盈盈潮湿萧瑟的看着白子仲“可是我现在不能再到十里亭的荷塘区许愿了,而你也不会再偷你娘的红玛瑙坠子当小石子给我许愿”    每当锦罗望向白子仲,他都会感觉血液在沸腾的翻滚,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很想冲动的为她做一切事情。    “或许我现在不能带你去荷塘许愿,不会再偷娘的红玛瑙坠子,但是只要你告诉我秦叔叔在哪里,我会将他带到你面前”白子仲感到自己从来没有用这么热烈的语气对谁说过话。他不知道这算什么,他只想将锦罗脸上的黯然驱走。    “子仲.....”锦罗叫了一声停下来,然后再道“或许我应该叫你令中郎大人,其实你不必为了小时的情谊如此”锦罗此言一出,令得子仲不禁心口一抽,有疼痛的感觉,她居然和自己划清界限!    “锦罗,不要这样”白子仲有些无力的摇头,但是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难道将自己再次见到她后莫名其妙的那种热烈告诉她!那会吓坏她,也同时于理不容。她现在虽在天牢但她的身份却是大王的美人。白子仲第一次感到了不可言说的痛苦。他转过身不看锦罗,这样或许可以令他稍稍冷静。静默许久后白子仲问道“为什么有你们要毒害大王一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锦罗看着背对着自己子仲心里不禁叹口气,划清界限只是不想牵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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