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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圆圆小字娇罗绮

    锦罗这个名字不能不令白子仲震动,因为这个名字一直在他的记忆中存在着!与此同时存在他记忆中的还有那个文质彬彬长须美鬓的秦方叔叔,因为锦罗便是他的女儿。白子仲还记得秦方第一次带锦罗到白府的情形,那是一个漫天飞舞着雪花的冬季,秦方带着披着鹅毛斗篷的锦罗到访,父亲白述见到他最敬重的老友秦方远道而来很是开怀,直道要畅饮三百盏,叙数年未见之情谊。秦方拉着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锦罗让她给父亲白述施礼并介绍,这是小女锦罗,当时他就在一旁,便记住了这个名字,令他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的是后来秦方居然将锦罗托付给了他的父亲白述照顾。不过半年后秦方突然出现将锦罗带走。当时还小的他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在那有锦罗陪伴玩耍的半年中,他非常的快乐,他特别的喜欢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妹妹。可是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小妹妹如今竟然又以如此突然的方式出现在眼前,一时间令他如何不震动。    白子仲忽然坐立难安起来,在他当值交接时,他已经心不在焉起来,对他来说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交接后他快马扬鞭的赶回府中,一下马便飞奔到后院找寻父亲白述。曾经战功赫赫的白述此时仍是宝刀未老,每日坚持习武。当白子仲火烧般找到他时,他正手持双剑,舞的滴水不漏。看到白子仲并未停下,而是将白子仲也圈入剑影中,白子仲不得已只好与他拆招,边拆便问“爹爹,你可还记得秦方叔叔?”白述正在兴头,忽的听白子仲问起秦方却不禁停下。他怔了半晌不答反问“你因何突然提起你秦方叔叔?”    “我想知道当年与你匆匆一别的秦方叔叔现在是何情况”白子仲看着发怔的父亲道。谁知白述听到儿子的问题后,并不理会,只是沉默的收起剑回到房中。白子仲不解父亲为何此等模样,跟着父亲进了房中。父亲盘腿在案前坐定方开口“你为何要探寻你秦方叔叔的事情?”白子仲觉得他不能再隐瞒见到锦罗的事实了,便告诉白述“我在宫中遇到了锦罗,曾被秦方叔叔托付在我们家里的锦罗妹妹”    白述听闻煞是讶异“你在宫内见到了锦罗?”    “是的,她是大王的美人。可是,现在却被当做毒杀大王的囚犯被押天牢”白子仲惶急的对父亲道。    “啊”白述听完不禁一惊“怎么会这样呢?”    “事情始末我还没有弄清,我相信应该有很多人都是被无辜牵连的”白子仲道。    “那么你先去查清此事”白起双手抚案。    “可是我很想知道锦罗是如何进宫的,秦方叔叔而今又何在。”白子仲恳切的看着父亲,希望父亲能告诉他有关秦方与锦罗的事情。    白述看着白子仲叹口气“说来话长,我与你秦方叔叔能够相识,实属有幸。他不但是我的知己良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我领命到处征战,难免会遇到不测,有次在攻城时,不慎被敌军冷箭射中,当时我带领的兵马已经难以抵挡对方的反攻,而我又身负重伤,只有下令撤退,敌军便乘胜追击,紧紧咬住我们不放,我唯有咬紧牙关奔命。当我体力不支重伤跌下马时,心想,此命休矣!谁知,此时却有位书生打扮之人,看到后有追兵便将我藏至草垛中,他便是你的秦方叔叔。待追兵走后,他替我检视伤口,医治疗伤。在他替我疗伤期间,我得知他不仅医术了得,人品更是一流,于是便诚心结交。后来他与我南征北战形影不离多年,直到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女子,一个相当怪异的女子,他说要与那女子一起过闲适恬淡的日子,方才离开我。再见就是当年大雪之时他带女儿来找我那次,当时他的夫人,那名赵国女子已经去世,只留下5岁的小女儿,而他那时又有要事去做,所以便将女儿托付于我,后来,也就是半年后的那天下午,他突然出现说,多谢我代他照顾女儿,然后他就不顾我的挽留带着锦罗走了,至今没有他的消息!”白述回忆起往事时脸上总是带着疑问,这令白子仲深感奇怪。    “难道父亲就没有问他当时要做什么吗?”白子仲不禁问道。    “我当时的确问过他,但是他并没有回答我,他不肯说我当然不好追问,所以这一直是我多年的疑惑”白述看着白子仲道。    “父亲一定记得锦罗吧,她小时在府上时你很是疼她,甚至超过对我的宠爱”白子仲提起锦罗。    “我记得,她极其聪明,在我们府上时就跟你一起识字诵读,她往往先你而学会呢”白述回忆道。    “是啊,在我的记忆中她伶俐可爱,喜欢吹像伞一样的蒲公英,也喜欢问问题,有时候也会调皮的捉弄我”白子仲也在记忆中搜寻有关锦罗的影子。    “想不到,你竟然对那个小丫头的印象那么深刻”白述不禁奇道。    听到父亲这么说白子仲竟有扭捏的感觉“因为她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嘛,我当然会有点印象”他分辨道。    “可是听你说锦罗现在被关押在天牢了,于情于理我们父子都要救她一命,你还是快去先将此事查清再说”白述对儿子道。    白子仲忙点头,可是当他出了父亲的书房后,他却感觉自己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父亲看来好像对秦方的一切并不了解。甚至连秦方如今生死都不知道。    白子仲来到锦罗被关押的天牢,此时锦罗正被阴阳怪气的媸扈提出审讯。这中现在的确是他最大了,所以他相当的得意,看到并没有向自己下跪的锦罗后,他不禁眼睛上翻嘴角下撇“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对我不敬”锦罗掠下额际飘落的发丝看看媸扈“你的身份再高也不过是个奴才!”    “你说什么?”媸扈青筋暴跳,她这个不知死活女人居然还敢侮辱他“来人,给我鞭笞这个无礼的罪人”就在锦罗眼看要遭受皮肉之苦时,突然有人喝令“媸扈大人,还是不要擅用私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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