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第一卷 游魂 番外:爱你不只盛开时(下)

    四宜堂西边以木头砌了间十平大小的桑拿房,木制的浴盆便占了一半。

    想当年家里为了节约用水专门把水笼头开到最小状态滴水成桶,其他诸如废水冲厕就更不用说了,连淋浴冲得大了老爸都能天天叨唠上几句。现如今跟了个预备皇帝果然是不用为柴米油盐熬成黄脸婆了,可该下的功夫却也不曾比那些轻松。曾经两手不沾春水、一心只想吃遍天下,现在却整个一料理大厨且一日日得想着法的推陈出新,不然四大爷他不乐意。曾经朝九晚五还恨日头过早、暮夜太少,现如今四老爷上朝还好能许她睡个懒觉,只要他在院子里,那就只能离了暖床子近前侍侯着,更不要说每晚“妖/精打架”了,不闹个一回她总难有觉可睡。有时候她就不懂了,虽然如今雍亲王爷几乎处于隐退状态,一心思教儿、种田、养狗、念经,外朝就是个摆设,偶尔出趟皇差也都是不大不小的事,且他大爷按说已过了青春猛动的年岁,加之以她夏桃这么些年的观察总觉得他压根不怎么喜好“打架”,怎么这二年突然“还老返童”了起来?难道是她好心将他补多了?

    夏桃不喜欢洗头,现代就如此,老觉得洗那一头老厚的头发费力费时,更不要说现如今长过臀部的头发了。所以她只把头发以布巾盘起洗了个澡,就裹着狐裘出来冲进内寝,却见四大爷安泰地坐于内寝的榻上。

    “咦——吃完啦?”夏桃边问边冲上床,丢开裘衣把自己缠成蚕宝宝,虽然年纪大了点。

    现如今因为她极怕冷怕热,内外寝都燃着火炉子,又因为她内燥厉害并不敢生炕,只就近多起了两盏铜炉只管生水加热,所以室内到也不是太冷,十七八度的样子。只热得胤禛每每只穿着夏季的单衣子,可这朵桃却老还嫌冷。

    “嗯,吃了。”胤禛离了榻坐上床,替她把发巾除了了,接过小吉手里的干巾子,一点点蘸干小半截湿发。

    夏桃接过小如递上的热红茶边就热强灌边抖擞着,半晌自觉不那么冷了,才把玻璃杯递回去,见小吉、小如关好寝门都下去了,才轻偏着头看四大爷孩子气地玩她的头发。缠在一节、两节指上,或顺发滑指,或者干脆绕在手腕子上,反正她如今的发太长,足够他使摆。

    “留这么长的发干什么,”夏桃很是不高兴,洗起来烦死了。

    胤禛瞪她的一眼叫了一阵心虚,也确实,这二年她几乎都不曾自个儿动手洗发,以前有小吉她们,现在只要头皮一痒便站在四某某面前不停地挠,他也便会花时间替她洗。

    想想,就幸福得抑不住嘴角。发角突得一拉,很是不喜有人打扰了自个儿的美梦,偏头去看,四大爷把着发中就不上不下辫起了马尾,那半是无聊、半是认真、又半是童贞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如此见着年氏的不快便丢了开去。

    “要不要再吃点?有现成做好的捆蹄正好下酒。”

    四大爷果然眼光闪闪:“正好。”眉脚挑挑半是天真。

    某桃看着开心,便大喊着小如叫她们去张罗。

    三碟下酒凉菜分别是凉拌黑木耳、切片好的捆蹄和糖拌水果,一盘热炒地三鲜,喝的是去年想起《刑事侦察档案Ⅳ》的片段试着用未熟的青荔枝加白酒泡的“清香白”,这“清香白”三字还是这位四大爷取的。再加上一个素火锅,你看看、你看看,这四大爷可会享受?

    夏桃以舌“锝锝”了几下,迎来四某人一个白眼。

    “你看我这菜饭一清二白的,哪里有侧福晋的寿席风光,四大爷怎么就便生不懂得享受哩。”

    胤禛哪里不知她的酸味,自得其乐地酌了一口小酒,就了一片捆蹄,才慢慢而道:“大席要吃,方是身份;小点不放,方是生活。”

    某桃鼻子眼睛嘴巴皱于一处,恨得痒痒的,却其实说不过他。这二年四大爷的嘴皮子可溜了,对付某桃这棵愣木哪虚三招。气得桃花窝在被子里哼哼。

    “过来,陪爷喝一杯。”

    夏桃见老四斟了一杯,也觉得腹里好吃虫涌动,便裹着厚被子、散着上散下编的乱发子下床冲去榻上一口便喝了一杯,凉香得果然舒爽。

    荔枝的清甜压去了竹叶清的浓冲,便这“清香白”泛着清甜的口味。胤禛举筷送了一片捆蹄入了她的口,又替她斟了一杯,才道:“年氏的酒菜确好,只是——”他自酌了一口,“夹着目的而来,终失了清美。”

    某桃已是极了解老四的,才在心里也鄙夷了他一把。这人活一世,哪里有越活越清纯的?我们都不是原来的我们,就如书上说的人不可能两次跨过同一条河流。偏偏四大爷就是极叫真的人,他若是喜欢你你怎么都是好,可若是你有哪里犯了他的忌讳,他便寻到针眼去也能寻出你的毛病来。

    “哦?她也难得来一次院里,今天又是她的生辰,就是想要个礼物你也没有不给的道理。”

    对面的四大爷奇怪地盯着夏桃,反叫她疑惑了起来:“怎么?她总不会要我吧。”被他盯得无措,只好打着玩笑。

    直到酒罢席撤,老四也没说出年氏的目的来,勾得夏桃心鼓时不时点击着,又心知他不说便怎么都不会说。

    胤禛并不饿,酌两杯便罢了,下榻取了几上一份门客这几日整理出的朝事本子边看边在屋侧专门砌得一小节鹅卵石上来回遛达。

    夏桃见他清静去了,左右无事,便下了膀子刀了两片肉,又喝了口酒,如此越吃越想吃,也不冷了,从茧被子里出来吃喝了起来,等着胤禛把本子看完望过去,几子上四个菜已被她削去了大半,不由便是大皱眉头:“你给爷起来,小心半夜胃又不舒服。”看着她又凑空把最后几快捆蹄吞进肚,胤禛怒了,丢开本子上前就把她从榻上拉下来。

    “干嘛干嘛——”

    “下来走走。”

    “不嘛不嘛。哎,我的被——”

    “又不冷。”

    “冷冷冷,怎么不冷。”

    拉拉拽拽四大爷就把小桃花照在怀里硬是半拖半抱到鹅卵石上:“叫你口食无忌,不知道夜食多了不好吗?!”

    老桃花坠坠着便半个屁股坐到鹅卵石上半个屁股压着四大爷的脚面:“有什么关系,我今天胃好着呢。”

    “积劳成疾的理不知道吗?”

    “可我今天不是很好嘛。”

    “你——”老四何曾见过这样耍皮赖的女子,就是他那些孩子又有哪个敢这么没脸没皮在他面前显摆?一时间气得直犯胸疼。

    夏桃见他没了反应,回头往上一看把四大爷气成那样,也觉得似乎过了,可心里确极是高兴。她夏桃从小就是乖宝宝,连父母面前都从来没撒过娇呢,这回子能撒到老四面前来那既是自豪又是满意呀。可也不以有把老爷气死了,于是从地上起身,自以为端庄得拍了拍衣角,堆笑着上前:“呵呵,不是散步嘛,来来来,我们一起。”说着也不管老四乐不乐意,便趴到人家背后去,抱大树似的抱着人家的腰,硬是推着人家往前走,右手还不老实地抚着人家胸口:“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我错了还不成。走吧走吧,这就走还不成。”

    胤禛却是气恼她个没形,脚步子却还是随她往前走,行到石尽头见她不动了,低下头见她像只讨喜的哈巴狗似的也就不气了,瞪她一眼自动转身往回走。

    暖风荡荡,柔夷在手,最心爱的人就在身后,笑一声,闹一时,事过无意却暖于心头,这便是情吧,是她口中的爱情,是故事里道不出却真正真实的爱情生活,即便说不出一个经过,回想时却满满都是幸福。

    这小小一节路,他们走得并不顺当,越往后走,不是谁碰痛了谁的脚指便是谁踢上谁的脚腕筋。

    “你会不会走?”某熟桃大叫。

    “谁叫你长那么一双小脚,小模小样的。”

    “胤大禛,你别不讲理!”某桃已气得罢步插腰。

    “爷从来讲理,爷从来说的都是理。”

    “你——”某只桃气极怒放,两只小眼怒目大张,闪闪其亮,憋着嘴鼓鼓以视。

    却瞪得四大爷极为心欢,眼睛似小猫,嘴巴似小兔,两颊鼓如锦鱼,怒到无语、恨到不行酒气冲上面如关公。“呵呵”,他便忍风不住漏了。

    夏桃大愣,没想到自己如此气愤这不似人的东西却还当着她的面乐呵,正待要发作,却不想那四恶子已先下口为强吞了她本响响欲咬的口。

    含着她的唇,困住她挣扎的手臂,挤压她的身体刻进他的身躯,他喜欢她的娇小、她的柔软、她口中清甜的滋味、她发怒时不加掩饰的表情。他喜欢她展现在他面前所有如懒猫似的无聊、耍赖,和只是因为喜欢他、心疼他而渐渐去用心、去改变、去经营、去承受的所有一切。他忽然明白,他需要的从来都是纯粹,亲情也好、忠诚也罢,甚至喜欢一个人,也需要一种纯粹才能渐渐激发他的情绪。那拉氏从来只是他的左手,李氏曾经的娇依只能祭奠那一时的被需要,年氏是一种身份层面的征服,他们都不纯粹,他便对他们也不会纯粹。只是这只桃,喜欢他是纯粹,怜惜他是纯粹,即便悍卫她的一对一,也只是因为她真的爱他。

    身体里满满是情感,胀得胤禛身心火烫,极要与这除了他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子交/融才能满足。

    “嗯——”腰腹间突然一阵冷意叫沉迷于他唇齿攻击的夏桃一惊,待要推开他守住受凉的部位却被四某人抱离了地面几步丢上了床,虽然床上铺了老厚的几床绵,却还是叫她这老腰老身子一震,“喂——”那后半个音消失在最近前的两盏黑白间,他的鼻尖点在她鼻翼上,瞳孔里除了一双如狼的瞳子再看不见其他。

    呼——吸——呼——吸——

    胤禛开始下手了。那一席红袄不是如常的侧盘扣而是侧系式,本就被他松了两个这一会一用力便完全敞开,是系带式的,那刻意做来防止胸坠的蕾丝黑色只裹了一对诱白?***的中间向上系于颈后。

    “我喜欢黑色。”最那一双如狼之瞳不知何时离去,聚焦着黑白之间,低哑压抑的声色直点燃了夏桃的神志。

    “啊——”那蕾丝不比纯纱的轻抚,这一会四大爷一抽风连着内衣咬住了桃花的乳/头,那蕾丝的纹路便真真清晰、超放大地印于某桃的脑海,化为最敏感的触觉。随着某男的突然吮/吸,煸旺的情/欲如秋火般直冲脑门,“别——”

    那欲/望正强,老四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下了狠力拉吸起来。

    不知道这本就深色的乳/韵上印不印的上吻/痕。胤禛一边想着一边下力吮着。这么躺着吸实在不需要,在桃花背后一使力便把她顶了起来,可因为身高的差距那柔软的?***便从口里脱逃了出来。皱着眉不怎么乐意地看去,使力过猛桃花头上的发巾散去一头黑发浓密地垂于其身后,引得他玩发的怪癖发作起来。

    “起来。”

    夏桃还理不清南北,便被人使力往外拽。

    “上来。”就着拉她上/腿的空,胤禛一把拉去早被他松了系带的同色棉裤。

    果然,红色棉裤里是同源黑色的蕾丝小裤,就着蕾丝特有的织法空隙,一些不怎么老实如它家主人般跳脱的黑毛窜将出来。胤禛大吞了一口唾液,离开那里对上某桃的眼睛。

    “干什么?”其实夏桃酒量蛮强的,毕竟是酒鬼老爸的遗传。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一回屋里热烘烘的,她吃得又不少,加之情/欲上头哪里还能寻一丝清明?

    眼见桃花妖艳开在近前,哪里有隐而不发的?胤禛吞酌了两下她不染自红的唇口,又吻了吻她的眉心,学着她同小狗们玩时说了个“乖”字,便抱着她站了起来,叫夏桃一时不稳后仰而去,幸得他大手把在她的背后。

    水发如流云,流荡视野,激得四某人眼痴如醉。

    他就喜欢长发,呵呵。

    夏桃酒醉上来倒进他颈间哼哼,直是晕眩。胤禛却右手收发如弹琴,有些痴迷,直到颈间传来她的哼/吟,才回过神来,撤了右手快速退下长衫内的长裤和亵/裤,再使了她垂下的双腿盘住自个儿的腰身,才重新坐回床沿。

    “桃——桃——”

    “嗯……”

    “本王的桃。”

    右指轻挑起某桃的下巴,见她已是半睡憨憨,不觉眼光一闪眉尖飞飞。

    “夏,夏——”

    “嗯?”夏桃只觉是在迷蒙里,“啊——”身下一阵痛,便眯着眼睛去看,只见她的内/裤大开露出大半下/体来,那一阵痛便是他大手粗鲁强硬地由正面拉开她的内/裤弄疼了她的肉/体所至。自己私/处大开坐在他的鼠/蹊间,而他由下到上却很是规整,于是盯着他“你干嘛不脱衣服?”

    果然,那人笑得极是妖精。

    “不用脱。”该脱的都脱了。

    “不用脱?”夏桃的神志完全不清,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不明白,于是打了个哈欠,“困,那我睡了。”

    却被四大爷摆了摆,笑得极无害:“乖,等会再睡。”

    也不知他在下面干什么,夏桃只觉得下/身衣料动来动去间,一个硬硬又软软的东西就搭在了她的私/处上,有些微的重量,还没等她去看,身体便被提高了些使得她下意识抱紧了四大爷的颈脖。

    胤禛一下吻住迷胡中的桃花,大肆吸吞起某人的口水,直叫她再难去关心其他,暗下的手却由刚刚拉起的空隙去试她股/间的湿度。

    还好,有些湿润。于是便伸了一指就着水波往洞里游动,让那满口的不快与呻吟完全消于吞噬的口中。

    时间久了,怀里坐着的女人自己也恋上了相吻吞舌的滋味,主动喜吻着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他的颈,叫他抽出了空儿窥视黑色间的峰峦。

    她实在有一对极美满的乳,小小的身子却是惊喜呢。就着黑色蕾丝过大过透的针脚若隐实现的诱惑。胤禛笑了,脸面上满是陶醉。原来他极是喜欢房/事呢,眼睛也好,嗅觉也罢,肌肤相腻,一往情浓。原来不是不喜,只是——还不是那个人,还不是那情深。

    夏桃吻得正起劲,却被那碍事的衣料子阻了吻食的前路,便很是不喜地下手拉把着某四的衣领口,叫他脖子一阵疼痛。

    “脱了脱了,烦死了——”

    胤禛毕竟是古人,非常不喜她总把“死”这种忌讳挂在嘴边,便惩罚性地重新吻掉她的唇,双臂则困住她拉拽的双手,暗提了提她的身子,一下便放狼入境。

    “嗯——!”下/体的疼痛叫夏桃清醒,大睁着眼睛徐徐盈泪,“你——”虽然老四这些年猛狼成势,却从不会在先头就提剑开战。

    睡意大去的夏桃清醒过来便极是委屈,眼泪叭叭落了下来,有几滴还正落在某四的剑身上。

    “我……我……我有些吃多了酒。”胤禛下意识寻着借口,一见听了此话果真迟疑的大桃,头一偏装着呻吟起来,“头疼——”

    “哪里?”夏桃果然中招,去揉他偏过去的太阳穴。

    胤禛一直哼哼,没不过视线却就着臂下在黑白欲/惑里沉沦。

    “好点没?要不要喝点醒酒的东西?”夏桃正要下床,老四却一把搂住了她,枕在他颈间长长地哼哼。

    “夏——”

    “怎么样?”

    “我难受。”

    夏桃也很难受,毕竟他抱得太紧还若有似无偶顶欲动在她的幽/穴。

    “桃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极俗极恶的称呼常常便在他们行/房时出现,竟惊得夏桃每每颤动过麻,“我……我难受——”

    我也很难爱。一阵颤抖之后,夏桃尽量寻找清明,几个深呼吸已过:“那要怎样?”

    胤禛听这口气已明显有纵儿的意味便知有戏,躲在某桃怀时暗乐,嘴里却很是委屈:“我想……”

    想了半天没下文,夏桃便要再问,却觉他的呼吸浓烈地喷在她的耳侧引得身体自上而下便是一阵战栗。

    “我要……”

    夏桃猛得去瞪他,却真见他面色扉红、神态痛苦、不若清醒,便自去了怀疑,再去看穿入自己禁地的那深暗之物,大叹为之。这人,什么时候能成人。

    她却不知,人家四大爷从来是扮孩吃羊的老狼,还是食之知“道”的色/狼。

    随着身上之人主动上下摆动,闭着眼的胤禛又往她颈间拱了拱已防止偷笑被其看见。

    于是乎,这一场,四大狼完胜桃小猫,愣是叫小猫主动发//情,春波荡漾,直引得他享受非常、欲/喊不绝。之后,又不知变化几位方是作罢,没有给那笨桃猫一丁点机会思考他醉了还能几番征战的事实。

    小白猫瘫于怀里,胤禛裹了被子在二人身上,视线盯着床下已破裂无形的黑色胸衣,意识却很是清明。

    几月前年氏的四格格夭折,这几月他都再未与她行/房,这一日的寿席只怕目的只有一个。

    年羹尧这个四川巡抚,成不成事就在这几个月了。

    暗潮涌动,暗潮涌动……

    “嗯——”怀里之人只怕受累过重了,睡得极不安稳。胤禛抬了手揉动着她的眉心,见其渐渐安泰睡去,又吻了吻她的颊边,才斗目修身。

    是退是进,不只是他一个人权衡的问题。戴铎的退路,年氏的难耐,年羹尧的身家重置,各皇子的压宝暗动,皇阿玛的举棋不定……也都只是在这几战了。

    快了,快了。桃花,你知道嘛,权利不在盛极时,早有纷飞。爱你——也不只在盛放时。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