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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淫虐色魔(二)

    片刻后,魍魉跟两个手下回来了。魍魉的脸色不大好,他好歹是幽冥教的大护法,却被我安排去山顶放哨,心里正气不顺呢。从他们带回的消息得知,在我们追丢怪物时,他看到有一个穿官差服的身影迅速地从西郊林子里窜出,之后隐匿在了一间宅子里,良久都没出来。他在下山后带人去查看那宅子,门牌上写着唐记药庐,他赶到时,闻到血腥味,进去一看,有个药房伙计惨死在店里,却没了之前那人的身影。

    真是太可恶了!就差一点!我真想摧胸顿足!那怪物一定是在魍魉下山的同时离开了药房。既然那怪物接连在药石镇犯案,而且对药石镇如此熟悉,就表示他短期内不会离开这儿。再大胆假设一下,一定是药石镇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使他不愿离去,或不能离去。从我对那怪物的观察发现,他的举止都类似人类,而且他最后震开吟风的那一记,用的应该是内力。而且他的血液如此怪异,可能是药物所致。前几日我做了一个简单的火柴盒显微镜(制作材料:火柴盒外壳1个,小玻璃珠,火柴内盒2个,玻璃1小片,玻璃镜1块,胶布,胶水。),正好用它来观察一下刚才采集到了怪物精子和血液的大致情况。等将来有时间了,我再做一个精确度高的显微镜。

    我和吟风、胜雪戴着口罩开始进入实验观察。

    “啊——师傅!这东西怎么像虫子一样动来动去!好多哦!都扭在一块儿了。”胜雪看后大叫。

    精子当然会动!将来你也会有的。听了他的话,我知道那怪物的精子既多又活跃。胜雪的视力比常人好,自然看得更清楚。自从胜雪开始学习屠龙神功后,他若发功,在夜间一蓝一绿的眼眸很镀上一金一银,听说,完全变成金银眼后就能看穿一切事物,就连人体脉络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能将人的破绽看透,尤其是在对付神龙时,他的双眼能迷惑住神龙,神功练到最后时,他会全身长出千目,将四面八方的景物尽收眼底。这就是冥煞一族能成为屠龙者的原因,这是多么恐怖的身体构造。

    “呐,再看一下这个。”我换成怪物的血液样板,并交代到,“给我看仔细了,把看到的染色体都画下来,不要画错。”

    胜雪问:“什么是染色体?”

    “别问了,以后再解释。你只要把看到的图象大致的画下来就好。”

    一会儿后,胜雪哭丧着脸说:“师傅,我要成斗鸡眼了。”

    “呵呵,小师弟,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吟风说。

    我看他也画一半了,虽然画功不怎样,但我大致还能数清图上的条数。这些染色体的样子有些变异,一开始我以为是胜雪画错了,染色体怎么会开杈,现在看来是那怪物的血液本身有问题,从大致的染色体条数判断,这是人的染色体没错,最重要的一对性染色体,已经被胜雪标出来了。那就是说,今晚所见的怪物只是一个染色体变异的怪人而已,而且这人的武功高强,□很强。我说:“好了,你不用再看了。去洗眼睛吧。”

    胜雪眨巴几下眼睛,不解地问:“眼睛要怎么洗?”

    看了不干净的东西是要洗眼睛。那么该怎么洗呢?我取下口罩,笑着说:“打盆清水,放点盐巴,把头沉水里,睁开眼睛用手洗。明白了吗?吟风,你跟胜雪一样要洗眼睛。”吟风看了**女子,胜雪看了精子,这两人都要洗眼睛。

    “师傅,那要不要顺便帮你打盆水。”吟风说。

    “哈哈哈哈!”听了他的话我大笑,“对,我也要洗眼睛。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整理一下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抓怪物。”

    “师傅,你刚才要我看了半天,你还没说原因呢。那个游来游去的虫子是什么?”胜雪问。

    “是蝌蚪。”

    “有长这样的蝌蚪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僵硬地说:“下次再解释。睡觉。你还想不想抓怪物?”

    “我们明天要怎么抓怪物?”

    他也太好问了吧!好怀念以前的胜雪,那时的他多乖多安静。我现在直想让幽冥护法立即护送他去求医。我阴着脸瞪他。他立即识趣地拉着吟风说:“大师兄,走,我们洗眼睛去。”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我翻个身继续睡。不一会儿,有人跳窗进来,提着铜锣对着我的耳朵狠狠地敲响。咚咚咚——

    “啊!”我捂着耳朵坐起身,怒瞪敲锣的胜雪,拿起枕头就砸向他。“吵死了!安静!”

    他扔了铜锣,在桌前坐下,邪媚地笑着说:“你不是说今天去抓怪物吗!还不快起床。”

    你也是个怪物!又变脸了!我无力地倒回床上。

    用完早餐后,众人都聚集在房里,我交代道:“这怪物本是人,而且是个聪明的武林高手,只因某些因素而兽性大发。他的血液比常人鲜艳,除了腥臭味外还有股刺鼻的味道,猎狗闻了准能找到他。我们现在分批行动,先去衙门了解一下之前几个遇害者的情况,再去追查一下怪物出现的时间地点,然后去打听一下最近发生在这镇上的奇人怪事,最后就是地毯式搜查此人。另外再安排两人上山观察镇上的一举一动。”

    胜雪冷笑道:“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浪费时间?”

    “冥尊说得没错。我们是来求医的,闲事莫管。”魑魅说。

    胜雪眯了眼睛说:“本座有说要不管闲事吗!那怪物,本座誓在必得。大护法,难道你不好奇怪物的由来吗?”魑魅不再说话。胜雪冲我说:“不如让本座来跟你比比,看谁先找到怪物。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奴役一个月。”

    “既然你这么有兴致,我接受。”我无所谓地说。

    之后,我跟胜雪便一人带领一伴教徒开始追查怪物。一上午,我都和吟风在房里喝茶,并听取教徒的汇报。了解到:药石镇的特产就是草药,镇上的人基本上都懂些药。十天前傍晚突然打了记闷天雷,人形兽样的怪物就出现在了药神祠的屋顶。第一任遇害的女子就是药神祠里常伴青灯的单姑。怪物出现在镇上的时间在戌时到丑时期间,他总是神出鬼没,几次出现都会带走一个女子,次日就会发现女子的尸体出现在郊外。这些女子都是先奸后杀,赤身**被开膛破肚。

    在这镇上习武的世家只有三家,一个是侍奉药神祠的单家,一个是唐记药庐的唐家,一个是正大镖局的方家。奇怪的是,十个遇害的女子都同这三家有关。但这三家并没有共同的仇家,也没有确切的关联。昨日遇害的女子则是唐记药庐的唐家表小姐。至于最近的奇人怪事只有一桩,就是中秋那日在药石镇有一场医神和毒王争夺“天下第一药王”的决战。

    吟风:“师傅,听说几乎全镇的大夫都聚到了唐记药庐。昨晚遇害的女子如今高烧不断,危在旦夕。”

    我放下茶杯,伸个懒腰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唐记药庐里聚满了乡亲,都在谈论表小姐的病情和怪物的种种,十余个老中医正聚在内堂一起商讨病症,唐记的当家在屋里踱步。我和吟风蹲在屋顶上刺探着屋里的情况。此时一身白衣,戴着白纱斗帽的野天麒由他的手下护着从内堂的病房里出来。唐大当家恭敬地与他对话。听这对话,是表小姐的病情稳住了。

    突然野天麒的一个手下往我和吟风所在地方射来两记飞镖,我侧身躲过,吟风接下飞镖并原路射回,对方稳稳接下。我跳下屋顶,走向内堂,装作惊吓不小地拍着胸口说:“讲点社会公德好不好!伤了人命就不得了啦!野公子,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野天麒看向我,用丝帕擦着脸颊上的细汗,问道:“我们以前有见过吗?”他只记得昨晚好像有过匆匆一瞥。

    吟风跃到我身旁,说:“我们半月前才见过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一拍吟风的肩,说:“你认错啦!这是野天麟的孪生兄长。”吟风听后吃惊地打量野天麒。

    “你们是家弟的朋友?”

    “只是认识,谈不上朋友。野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问。

    “在下来尽人事。”他的一名手下从外面匆匆赶来,对他一阵耳语,他便对我们说,“在下先告辞了。”说完就带着手下准备离去。

    “你们可是为怪物之事而来?正好跟我们是同道哦!”我试探着问。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说:“这怪物不是你们能对付的,还是不要趟这混水。我自有办法除去这祸害。”

    “你有什么办法?”

    一个幽冥教教徒跃进内堂,对我和吟风说:“姑娘、公子,冥尊在药神祠发现怪物,护法正在同怪物大战。”

    我和吟风对视一眼,立即运上轻功赶去。当我们赶到时,胜雪被众教徒护在场外,魑魅在一边运功疗伤,魍魉正在同一个用绷带缠住半张脸和右臂的壮年男子对掌,这男子只像个伤患并不像怪物。

    胜雪一大早就带人去唐记药庐查看,一无所获后又沿着昨晚的路线走回溪边走进山洞,最后几乎走遍半个镇,在路经药神祠时竟被他发现有个坐在树阴下的伤患身上闪有追踪球留下的荧光粉。原来,昨晚的追踪球接连两发都射在了怪物的毛发上,弹珠般的追踪球粘上物体后不易取下,只有等粉末流光后才会自动脱落。怪物跳下水洗去一身的血腥,也使追踪球的粉末黏结在了毛发上。此时胜雪只带了魑魅和六个教徒,魍魉和两个教徒还在镇上打探消息,便立即托人前来通知我们。此怪物常年借助药物修习采阴补阳之术,今日进入疯魔状态,魑魅是女子,一近他身,没过上几招就被他身上的男人味所魅惑,完全丧失战斗力,差点轮为他的玩物,还好魍魉及时赶到。

    我附耳对吟风说:“拿剑直刺他头顶百会穴,再就是胸腹的膻中穴、气海穴,背部的命门穴。顺便阉了他。快去!”我随便报了几个重要的穴位,都是练武之人最忌讳的穴道。

    在路上,我已经把软卫甲交给吟风穿了,自然要他奋勇杀敌,我则躲到胜雪身边的保护圈里。魑魅的功力弱怪物一节,但还能撑上一刻,高手过招,胜败往往只差毫厘,他如今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吟风腾空跃起,倒挂金钩,提着残剑直刺怪物,怪物一掌震开魍魉,双掌高举,合掌握住残剑,剑尖刺入他的脑门一公分,血珠挂下,他发力震开吟风的攻击,气劲一开,他脸上和手上的绷带都寸寸震碎。他的左脸连着脑门布满黑色的脉络,双臂上布满漆黑恐怖的图腾。“啊——”他大喊一声,脸上的脉络连着手上的图腾开始运转,他的身上发出一道气海,瞬间变身成黄毛的怪物,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阴狠恐怖。他发了狂似的攻击身边的人,吟风上前拦他,一剑刺穿他的手掌后竟被他一掌打飞,若不是有软卫甲护体,那一掌一定能把人打穿。

    “这人的样子好像狼人。”我掏出轰天雷,做着最坏的打算。

    “还不快收手!”野天麒坐着软轿赶来,刚才在唐记药庐,他的手下想他禀报的就是怪物的行踪。他的四名手下停下轿后就送四面围住怪物,然后同时向他撒着药粉和药水,怪物一被药物撒到痛呼不已,不一会儿就蜷缩着倒在地上,样子也变回没有发狂前的模样,只是皮肤被严重灼伤。

    我在空气里闻到了腐蚀剂味道,还有股恶臭的药味。“你们这是给怪物撒了什么药物?”

    他们没有回答,而是两人抓了怪物,两人抬起软轿,一齐运轻功离开了。

    “太没礼貌了吧!兄弟俩还真是一个德行!”我骂道。见吟风揉着被打伤的腹部走来,我忙问:“你还好吧!”

    他笑着拉开衣服,把完好的软卫甲露给我看,说:“师傅的宝贝果然厉害,如果不是它,我死定了。”

    我有同感地点头:“等回了家,我一定多做几件。”

    胜雪突然邪笑着出现在我和吟风中间,得意地说:“还记得早上你跟我的赌约吧,小奴隶。”他说的是:看谁先找到怪物,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奴役一个月。

    我一巴掌拍在他头顶,说:“赌博害人不知道吗?而且赌棍的话是最信不得的。”

    “有这么多人证在,你不可以耍赖。你这种样子还想怎么教好徒弟!”

    我用眼白瞄他,没好气地说:“好,我愿赌服输。不过,我们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履行承诺。你就慢慢等吧。”

    “你这还不是耍赖!”

    我先一不离开说:“走吧,耽搁了大半天,我们该去神医谷了。”

    “师傅,那怪物的事,我们就这样不再追究了吗?”吟风问。

    “怪物不是被人收服了嘛!再接下来的事就用不着我们操心了。”野天麒他们能轻易收服怪物,表示他们对怪物有所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没空追究这么多。“走,起程去神医谷。”

    吟风、两大护法和三个教徒都受了伤,其中一个教徒已经重伤昏迷,便再找了辆马车供伤患乘坐。傍晚时,我们来到神医谷所在,在入口处却布满奇门八卦阵和毒物。

    “师傅,这林子进去后,不是被毒物攻击就是又退出入口。我们该怎么做?”吟风问。

    我们现在都站在林子前,不知如何是好。魍魉曾用内力传音进林子说明来意,却没人答应。我折下一根树枝道:“放把火,烧了这林子。”

    “哎呀呀!你这丫头好生恶毒!简直就是蛇蝎心肠!”一个老翁的声音传来,同时有一条蛇和一只蜘蛛被扔到我脚边。

    我回答:“你见死不救才是铁石心肠。或者你怕庸医误人。”

    “我不跟你这牙尖嘴利的毛丫头一般见识。你也别用激将法。现在我坐在房里,只要你有办法把我骗到外面去,我就给你一个求医的机会。”

    我抿嘴一笑:“你一定不肯出来的,因为外面很热的!如果你先站在外面,我就有法子把你骗到里面去。”

    一道身影腾空而至,站到我面前说:“好,我看你用什么办法把我骗到里面去?”

    我拍手大笑:“我不是已经把你骗到外面了吗!”

    白眉白胡子、鹤发童颜的老翁立即吹胡子瞪眼,大骂:“我竟着了你这贼丫头的道!”

    “哈哈哈!这丫头我喜欢!”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从林子里走出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野天麒,他见了我们便问:“你们怎么找来这儿了?”

    我指指他,又指指之前的一男一女,问:“你也是他们的病人。”

    野天麒对两位长者说:“师傅、师母,就是这几人最先找到药人的。”

    百味和香草正是神医谷的神医侠侣,已经年近七十,但都驻颜有术,尤其是香草,看上去仍像三十出头。百味虽然已毛发雪白,但皮肤依旧光滑细腻如初生婴儿。百味打量了下我们后,便说:“你们随我来吧。”既然这里的伤员是被药人打伤的,他们也有些责任,理应帮忙医治。这药人是毒王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下马威,故意将药石镇搞得人心惶惶,逼他们出手,以试探他们的能耐。他们正在想办法解去药人身上的兽狂症。

    这药人本是绝色宫的大淫棍,叫辣手摧花段飞扬,前阵子被毒门的人抓去试药,之后就成了真正的色“狼”。他的体内融合了狼激素,使他产生形变,“性”趣大幅度增强。

    神医夫妇医治了被怪物打伤的几人却怎么都不肯医治胜雪的精神分裂,只因胜雪有一双怪眸。医治完后他们也不留我们用晚餐,直接把我们都赶到屋外。

    这时有个药童紧张地来向神医夫妇禀报,说:“后院的灵株仙草都被巨蛇捣毁了,就连灵兽也只剩下几滴血和几根杂毛了。”

    香草接过一簇雪白的毛发,伤心得颤抖:“怎么会这样?”灵兽是又像灵猫又像狐狸的通体雪白的小兽,十分有灵性,善于寻找灵株仙草,它的血液能医无数奇毒。神医和毒王争夺“天下第一药王”的决战将近,灵兽和后院的灵株仙草都很重要。

    我家的大白蛇顶着滚圆的肚皮爬到我身边,最里还吐着白烟。呃?大白蛇不是在马车上的嘛,什么时候下地的?

    “就、就是这条大蛇!”药童指着大白蛇说。

    “我要取了你的蛇胆!”香草说着就要一掌劈向大白蛇,掌中还暗含几根银针。

    “等一下!”这蛇跟了我几年,不能让人说杀就杀啊。唉,我这蛇有个毛病,就是对灵丹妙药特别敏感,栖鹤岭上的灵株仙草都是它的大餐,这蛇已经快成精了。据不可靠消息得知,这蛇曾被钟贤居士饲养过,但如今已经死无对证了。“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啊?应该还有补救的方法吧?”

    野天麒用手帕捂着嘴轻咳一声,说:“这灵兽非同寻常,十分罕见,对我师傅、师母很重要。”

    我立即拉过野天麒,说:“喂,在五年前,我救过你一次的,你欠我一条命,得替我说话。”

    “五年前……”他认真地看向我。

    “对啊,在栖鹤岭,在野战的墓前,你被蛇咬伤的那次。”

    “你就是那个蒙面的小女孩?”

    “对!”

    “你救过我徒儿又怎样!今日我俩不但要杀了这蛇,你们也别想安然离去。”百味说。

    “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说。

    “难道我们还怕了你们两个老东西。我早说了没病,你们带我来治什么屁病。自找麻烦!”胜雪庸懒地说。

    “只要你们不杀我的蛇,随便你们开什么条件。”我说。

    百味看着我说:“好,今年秋季将有人参王出世。你们若能在中秋前从长白山山里挖到人参王,我们夫妻不但不追究你的蛇,还帮你医治这个贼小子。”他身形一动,竟在两大护法和教徒面前抓走了胜雪,把胜雪捏在手上。他靠近众人时撒了药粉,可以缓慢认得反应,胜雪到他手上后就被迷晕了。这人参王是他们要用来配制新药的药引。

    “冥尊!”“胜雪!”“小师弟!”我们紧张地大喊。

    “你最好放了他,否则幽冥教将移平神医谷。”魑魅说。

    “好。我不但帮你们找到人参王,还附带帮你们找几味灵株仙草,希望你们能立即开始为我徒弟治病。”

    “小丫头,话可别说太满。等你们有了成效后,我们自然后开始替他治病。否则,你们别想再见到他!”百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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