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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有心?无心!Ⅱ

    “是厚爱了。”夏凌枫略往霓羽身边坐了些,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偏头看着她,却面无表情,嗓音甚是魅惑。

    霓羽微微皱眉,红唇微嘟,片刻后便妩媚笑着,道:“当真?奴家好生高兴啊!”说着,便用冰冷的手指攀上夏凌枫挑起她下巴的手,慢慢握住。

    “霓羽,你笑得可真丑。”夏凌枫痞痞笑着,将霓羽的双手反握在他的大手中。

    霓羽一愣,抽出双手坐到夏凌枫身边,抱住他的胳膊,缓缓靠在了他的肩上。“那四皇子告诉奴家……”霓羽缓缓将一只手移到夏凌枫的另一边肩膀上,随即便又靠在了夏凌枫的胸膛。嗲着嗓子说:“告诉奴家你喜欢奴家什么样的笑,奴家以后便日日这般为你笑。”她又将双手环住他的腰,问:“可好?”

    她听着夏凌枫厚重的呼吸,心剧烈跳动。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知道此刻自己正在挑战他的极限,一不小心便很有可能被他捏死在马车上。夏凌枫的冷血,众所周知。只是,身子却不停她的使唤,依旧这样做了。当她胆战心惊靠上他的肩的一瞬间,她居然有种安心的感觉,是种从所未有过的安心。与她从前靠在爹爹和阿哥肩上的感觉大不相同。浅浅的梨花香窜入她的呼吸,突生的亲近感迫使她小心翼翼靠进了他的怀里。她浑身都是冷汗,双脚还微微有些颤抖,于是她便换了下坐姿,将双脚远离了些夏凌枫。看不见夏凌枫的表情,她便闭上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马车里的动静。只是脚还是一下一下不停的打颤。第一次与除爹爹阿哥外的男子如此亲近,而她亦是第一次这般去引诱一个男子。

    她感觉到夏凌枫的胸膛很厚实,暖暖的温热从衣服里传来。还有她能听见他越来越慢却越来越厚重的呼吸。浓烈的梨花香夹杂着淡淡的属于他的气息萦绕于她鼻尖,蒙了她的心。一步步的沉沦,或许连她都不自知,这莫名的安心让她几乎忘了这不过是一段戏。仅此而已,没有后续,亦绝不容许有后续。

    她一心想的却是:美人在怀,他该动心了吧?只要动心了,以后的一切便都不难完成了。一心认为她是在为了以后的事情顺利完成才这样做的,为了能够顺利……杀了他,才……引诱他。

    嗯,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夏凌枫看着怀里的人,心情甚是复杂。明知道她是在做戏,却又偏偏觉得很是受用。怀着好奇看她一点一点靠近,直到她拥住他,靠在他的怀中。他想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他的呼吸却开始凌乱,险些、险些他就要抬起双手拥住她了。却又看见她不动声色的移开了双腿,虽然被长裙笼罩着,却依旧可以看出是在颤抖。心下一沉,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双手刚放在他的肩上时,他便感觉到了她轻微颤抖的双手,僵硬生涩的动作,声音里的微微颤抖,脸上的僵硬笑容,甚至是急促的呼吸。这些细节,他都一一看破。感觉胸口处滚烫,抱在他腰上纤细的手臂只是轻轻环着,倒像是抬着手圈住他的腰。

    美人投怀送抱,谁人不心动?只是此刻,他却莫名的怒上心头,只想把霓羽推开。

    “不是说过不许在我面前自称‘奴家’吗?”夏凌枫看着霓羽,面色越发阴沉。

    “四皇子……四皇子不喜欢吗?那羽儿改便是了,只要你不喜欢的,羽儿便都改了。只要……”霓羽低头,含泪,咬唇,作可怜状。

    “够了!”夏凌枫怒吼。

    霓羽一惊,抬头便见夏凌枫黑着脸,双手捏成拳头,黑眸凛冽,叫人不敢直视。

    她吓的往后一挪,紧紧贴着车厢壁。一只手紧扶着车厢,另一只手死死抠住座位。仿佛面前的是一团火焰,不断迸发出火星字,随时可能会焚了自己。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良久,霓羽依旧不见夏凌枫有任何动静,便壮着胆子说:“我……我是……我……喜欢四皇子啊!”既然前面的事都做了,何不做到底?如果注定要死,何不赌一把?赌他……不会杀了自己。

    “喜欢?”夏凌枫松开拳头,嘴角勾起一道蔑视的冷笑,眯着眼睛起身靠近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相碰,他用魅惑低哑的声音道:“霓羽,没有心便不配说喜欢我。或是……你想当戏子,我亦可以成全你。只是,你还不配让我陪着你演戏!”

    霓羽大惊,不曾想过他会这样质问她,有心、无心……他当真在乎吗?

    “你呢?”霓羽撞了胆子,迎上他阴冷的眸子。

    夏凌枫一愣,皱着眉头却是未答。只是满腔怒火的眸子渐渐冷却下来,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也渐渐松了些。

    “呵。你同样不曾有过吧?”霓羽冷笑。何必呢?明明知道他是没有心的,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知道他的答案。那隐隐的期待有是从哪里来的?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他也爱我吗?

    也……为什么要用“也”?难道我是爱他的吗?

    霓羽大惊,心骇,觉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和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除此之外,还该有什么吗?还能有什么吗?

    “哼。你不配!”夏凌枫瞧着她兀自出神的样子,眸里尽是冷漠,心生厌恶,终于怒不可抑,狠狠甩开了她的下巴,转身出了马车。

    同样、不曾有过……她果然只是做戏而已。好!好的很呐!

    接着,霓羽便听见夏凌枫低吼:“牵马过来!”。接着便有骑兵下马,牵了马过来。夏凌枫并未叫车夫停车,而是直接从马车上一跃而起,跳上马,策马绝尘而去。

    霓羽摸着感觉快要碎了的下巴,嘲讽的笑着。却不清楚是在笑他,还是自己。

    “心?你有心吗?既然没有,又何必要求别人就该有呢?”霓羽浑身不停的颤抖,从座位上慢慢滑下来。其实,夏凌枫极深的城府让她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这一秒这样,下一秒又变成了那样。好、歹片刻剪就转换。

    故而她只能赌一把,用性命来做赌注,赌她会赢。而此刻,是不是证明她赢了呢?夏凌枫没有杀了她。依夏凌枫的行事作风,又怎会允许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呵……是我赢了吧?只是,心却好痛……好像比先前更加痛了。

    一些事,注定了只能逢场作戏;一些人,注定了只能假意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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