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让青春激情燃烧的岁月

正文 第十六章 夜鹰

    侧身躺着的上官云龙因为疼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环境里,屋里还亮着灯。“是自己的家,我怎么回到家里的?”回想着被人蒙上头打晕的场景,上官云龙用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发觉肿了很高,用手刚一碰那个大包就疼的呲牙咧嘴,用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忽然看到躺在床的另一侧的战美,虽然这次上官云龙没有像上一次晕的那么严重,但还是惊呆了半天没动地方,他想不通战美怎么又躺在自己的身边:“昨晚自己不是被人打劫了吗?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战美昨晚晚饭后不是和迟碧柔一起由叶静送回指挥中心了吗?现在怎么会和我在一起?”想不通,又不能不想,因为战美和他之间发生的事太复杂了,避开战美是他现在首先要做的事,可正在他极力想避开的时候,战美却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身边,而且又是在床上。没等上官云龙想明白,战美好像有感觉似的突然从床上跳到地上,紧张的看着上官云龙说:“你什么时候醒的?我不知怎么睡着了,你还疼吗?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说着就跑到客厅里取水去了。战美一连串语无伦次的问候让上官云龙感觉到了她内心的紧张,头发散乱,满脸疲倦加上衣衫不整是战美现在外形的写照。“看样子战美昨夜里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上官云龙想到了这一点,他能感受到战美对他的真实情感,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收这份感情的,不管是对公还是对私,因为对公战美明显和他是两个阵营的人,而对私,战美为了保护他得到他竟杀害了他的几位同志,这是他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原谅的。战美端着水杯从客厅快步走回到上官云龙的身边,上官云龙从她的手里接过水杯喝光了杯里的水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战美平静的问:“我是怎么回来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战美一直盯着上官云龙的眼睛,当听到上官云龙的问话时忽然笑着说:“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没事就好,可把我吓坏了,昏睡了几个时辰才醒,还真怕你伤了脑子。”说着贴进上官云龙的身体,自然的用右手抱住上官云龙的头,用左手去查看上官云龙后脑勺的伤情,这样一来,上官云龙就等于把脸贴在了战美的胸前,这种感觉对上官云龙来说还是第一次(如果喝醉酒那晚不算的话),他很想挣开战美的双手,但潜意识又让他没有这么做,违心的心里反抗和身体上的温情感受在这一刻让上官云龙心情迷乱了,当战美松开抱着他的双手时,上官云龙竟然潜意识里有种失落感。“过几天就会消肿的,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别去上班了,我一会向厅长给你请个假。”战美的话把上官云龙拉回到现实,看着眼前这位本应是冷傲的美女现在竟像个贤妻一样照顾自已,上官云龙忽然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或许前世自己和战美是一对夫妻吧。”但这种感觉只一闪就过去了,于是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是怎么回家的?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战美坐在床边上,一边拉着上官云龙的手,一边弯下腰去,把脸贴在上官云龙的手上说:“你昨晚不知道被谁打晕了,车子也被砸了,是巡逻的士兵看到后,从你身上找到的证件知道你是指挥中心的人,就把你送到指挥中心去了,是门岗的警卫打电话通知的我,我到门口后看到你只是被人打晕了,应该没什么事,就让人把你送回家里休养,这样我也好在身边照顾你。”被迫用手背感触着战美细滑的温润的脸部皮肤(好像只能这样说),听着她简单的叙述着昨夜事情的经过,上官云龙没有再问什么,他重新侧躺在床上,并闭上了眼睛,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他的左手还在战美的手里握着。

    七点三十分,叶静驾着吉普车驶入指挥中心大院儿,站在大门口的两名警卫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一直盯着叶静的车子停稳,再盯着叶静和林丽雅从车上下来,一直盯到她们两个人消失在楼道里,然后才慢慢转回头,其中一个警卫对站在对面的兄弟说:“咱们这里是美女大聚会了,平时看到一个都难,现在已经四个了,咱兄着可真有眼福。”另一个警卫表情失望的说:“我们兄弟也就能饱饱眼福了,不知道哪几位老兄能抱得这几位美人归啊!”先前说话的警卫同意的点点头便不在言语了。

    叶静让林丽雅先在一楼的会客厅休息,自己先到楼上处理公务,走进办公室,叶静仍是先打开窗户,闻了闻花香后,从花架上的四盆花中挑选了一盆正在盛开的君子兰捧下来放到窗台左侧的地上,再把剩下的三盆花摆放整齐,然后望着对面的楼房有四五秒钟后走到自己的沙发椅上坐好,就这样静静的等到七点四十五分,当机要室的夜班人员把电文送过来后,叶静飞快的审查了一遍,然后拿着电文,捧着那盆君子兰下楼了。楼斜对面四楼房间里的陈平看着叶静从花架上拿走了一盆花,知道是叶静在给他和他的妻子周艳红传送消息,四盆花代表四组人,君子兰是代表老刘和小马的,红玫瑰代表陈平和周艳红的,兰花是代表叶静的,杜鹃花是代表秘密联络站的,是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去联络的。现在君子兰从花架上消失了,说明老刘已经出事了,就是说和老刘有联络的人必须马上转移,现在叶静没走,就是为了把这个情况通知和老刘有联系的人,包括他和他的妻子。陈平在心中对叶静充满着无限的感激,他希望叶静也能够马上撤离,来不及多考虑,陈平叫来妻子把情况说了一遍,然后两个人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用一个不起眼的小布包包着就下楼了。

    叶静捧着君子兰下到一楼会客室,叫上林丽雅一起去敲响了萧剑锋的房门,萧剑锋开门后看着捧着花盆儿的叶静和林丽雅站在门口,微愣了一下后又展露了一个难得的灿烂笑容问:“是叶科长和林小姐啊!请问有什么事吗?”叶静笑着把花盆举高一些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感谢萧队长昨晚送我和丽雅回家,这有一盆儿君子兰送给你,代表我和丽雅对你的谢意。”萧剑锋趁叶静说话的功夫已然对叶静手里捧着的眼熟的君子兰花做了快速的分析,当叶静说完来意后他没有假意的推脱,而是不客气的伸出双手从叶静手里接过花盆说:“那我就谢谢叶科长和林小姐了,到屋里坐会吧。”说完捧着花盆向侧后退两步。叶静没有迈步进去,而是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后说:“我们就不进去了,八点钟我要和丽雅去见厅长,现在时间马上到了,我们就先上楼了,下次一定到萧队长的办公室坐坐。”萧剑锋又上前两步说:“也好,有机会我们再聊,叶科长、林小姐慢走。”叶静只是微笑着冲萧剑锋点了下头,林丽雅终于有机会冲萧剑锋笑着说了一句话:“萧队长再见!”目送着叶静和林丽雅离开后,萧剑锋用脚关上门,把手里的君子兰花盆送到窗台上放好,然后对着这盆君子兰看了一会后自言自语道:“没这个必要的,现在上面成了三缺一了,我这又只有你孤零零的一个,这算什么事啊!”往楼上走的林丽雅突然问叶静:“大姐,是不是还要送上官秘书一盆啊?”叶静用调侃的笑容回答说:“上官秘书可不差一盆花,他差的是一个人,要不把你送给他得了。”林丽雅面露羞涩的颠怪叶静道:“哎呀!大姐又拿我寻开心,不理你了。”叶静用玩笑岔过林丽雅的问题,带着她来到三楼厅长办公室的门口,看看时间还差两分钟八点,稍微迟疑了一下后敲响了房门,听到里面说:“进来。”叶静用右手拧动门锁推门走了进去,林丽雅尾随在后。罗炳文抬头先是用疑惑的目光看了比平时早了两分钟进来的叶静一眼,接着把目光看向了叶静的身后,当看清林丽雅的容貌时,原本疑惑的目光忽然放出了惊异的光芒,直到叶静站到办公桌前面说:“厅长,这是昨晚的电文。”说完把电文放到办公桌上,罗炳文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电文,没有马上拿起来,而是抬起头再一次看向叶静身后的林丽雅,叶静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回身拉过林丽雅和自己并肩站好后对罗炳文说:“厅长,这是南京中央日报的记者林丽雅。”说着回头看着林丽雅说:“四妹,这就是咱们安南指挥中心作战厅的罗厅长。”林丽雅听叶静说完,马上冲着罗炳文展露出她超凡脱俗的笑容后说:“罗厅长您好,我叫林丽雅,是南京日报社的主编派我来安南采访您的,事先没和您打招呼,冒昧之处还望罗厅长原谅。”罗炳文对着林丽雅尽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和蔼可亲一些,并隔着桌子伸出右手,林丽雅也把右手伸过去和罗炳文的右手握在一起,握着林丽雅柔软嫩滑的小手,罗炳文的大脑里有点心猿意马了,嘴里说着:“不冒昧,不冒昧,欢迎还来不及呢。”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林丽雅的脸,握着的右手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就在林丽雅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叶静适时的说道:“厅长,林记者刚来,吃住的地方还没安排好呢,是不是先让人为林记者安排一下。”“好的,好的。”罗炳文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边放开握着的右手边拿起电话对着话筒说:“张副官,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过了几秒钟,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中尉从办公室开着的门口走进来,离办公桌五六步远的地方站定后冲着罗炳文敬个礼说:“厅长,我来了。”罗炳文看着他说:“张副官,这位是从南京中央日报社来的林记者,你现在陪同林记者安排一下吃住的事,安排好了回来向我汇报。”张副官答道:“是。”然后转身看到林丽雅后先愣了一下,显然是被林丽雅的美艳电到了,但很快镇定下来说:“林记者,我们走吧。”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叶静看着这个张副官的神情,从心里赞许他的沉着冷静。林丽雅冲着罗炳文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后跟在张副官的身后出了门。在林丽雅的背影消失后,罗炳文把目光转向叶静问:“小叶,刚才你说她是你四妹,这是怎么回事?”叶静笑着回答说:“罗叔叔,你也能听说战秘书和迟秘书都是我结义妹妹的事了,这个林丽雅是我又一个结义妹妹。”罗炳文听完叶静说的话,就觉得头有点晕,嘴上说着:“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心里却想着,怎么来我作战厅的美女都成了叶静的结义妹妹了,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吾真是命苦啊!——。叶静不理会罗炳文的想法,对叶静来说,早猜到罗炳文心里在想什么了,因为早在几年前叶静就亲身经历过,要不是少杰的出现,她叶静可能早已经羊入虎口了。“这位张副官厅长是从哪找来的?”叶静的问话打断了罗炳文的思绪,稳了一下心绪后说:“这是我昨天去城防部队时城防的冯司令送给我的,我看这小伙子还算机灵就带回来了。”叶静“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罗炳文也不在多说,拿起桌上的电文看了看,还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让叶静先回去了。叶静走出厅长办公室把门带上后停了一下,想到隔壁的秘书办公室看看,想想还是算了,便直接下楼去找林丽雅了,对她这个四妹叶静还是格外关心的,主要原因可能还是觉得在感情上欠林丽雅的吧,这将是叶静永久的心病。

    八点多钟的时候,黄健接到了一个电话,便急匆匆的开车出去了,他把车一直开到昨半夜他离开的那个大院,敲开门进到院子里的时候,除了一个给他开门的穿变装的青年男子外,还有一个戴着礼帽穿长袍的男子等在院子里,看到黄健进来后紧走两步迎了上去,黄健脸色铁青的看着他问:“怎么回事?”长袍男子有些激动的说:“我昨晚去办别的事您知道的,刚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了,没敢耽搁,马上打电话向您汇报了。”这个男子说话的声音非常耳熟,只是因为背对着,所以看不清他的脸,黄健知道长袍男子不会比自己知道的多,便不再问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两具守门的黑衣人尸体后直接进了有地下室的那间房子,往地下室走时扑鼻的血腥味道使黄健本能的用手捂住了鼻子,下到地下室后看着趴在桌子上死了的中尉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五六具打手的尸体,黄健把两条眉毛都挤到了一起,这是长袍男子在后面说:“处长,你看这个。”黄健随着长袍男子说话的声音把头转向左侧身后,一把匕首扎着一个瘦削的满脸惊恐的男子咽喉并悬挂在墙上,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一把匕首刺入青砖砌成的墙壁?而且还是带着一个一百余斤的男子,这个现实情景让黄健忽然浑身打了个冷战,这时那个长袍男子非常沮丧的说:“费了多少事才抓了这么个家伙,好不容易从他那抓到姓刘的共党的情报组组长,还有那个女发报员和配合女发报员的男共党,现在这家伙死了,那三个共党又被人救走了,这些天所有的努力全白费了。”黄健不理会长袍男子在那抱怨,他先挨个检查死尸的伤口,看着都是一刀毙命的,再结合门口两名守卫的死状来分析,来的人至少要两个人以上,再通过被救走的三个共党的伤势分析,来的人一定是开车来的,否则无法把两个重伤的和一个死了的带走,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车,再从死者的死亡时间分析,应该是在自己走后没多长时间便有人摸进了这个大院,想到这黄健不免为自己早走一会感到庆幸,看完了地上的尸体,黄健又走回趴在桌子的中尉旁边,查看了一下中尉背部一刀两洞的刀口,最的走到被匕首悬挂在墙上的共党叛徒旁边,伸出带着手套的右手抓住匕首的刀把儿使劲晃了几下,当黄健用力把匕首从墙上拔下来的时候,叛徒的尸体从墙上滑落,并“咚”的一声倒在地上,黄健不去看地上的尸体,而是握着匕首仔细查看,很明显,这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就是不看匕首,从尸体的伤口上就可以看出来,而且匕首的刀锋比一般的匕首要长出几公分,所以刺入人的身体后能把人体前后贯穿,当黄健把匕首翻过另一面时,匕首上的两个字猛然引起了黄健的注意,“夜鹰”黄健看着这两个字忽然想到了许进财被打死那晚战美问许进财的话:“你是夜鹰吗?”黄健回想起了那晚的事,也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这把匕首是来救人的人故意留下来的,这是这个代号叫夜鹰的人向自己下的挑战书,当然也包括战美,黄健回头看了一眼长袍男子,然后把匕首递给了他,长袍男子接过匕首,仔细的看着,当他看到夜鹰两个字时,不禁全身打了个哆嗦。黄健觉察到了长袍男子的紧张和恐惧,稍等了一会后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长袍男子把匕首递还给黄健说:“这是夜鹰公然向我们挑战,但从我昨夜派的人跟踪和我自己亲自跟踪的情形看,那几个人都很正常,除了上官云龙去了趟赌场,在赌场赢了钱后回来的路上还被几个人给抢了,是巡逻队把他送到作战厅的,后来是战美护送晕迷的上官云龙回的家,就再没出来过,其于的人都回去睡觉了,我们一直盯到今天早上,她们是没有到这来的时间的,所以这几个人里没有夜鹰,但有没有共党,或者哪一个是共党就不好说了。”黄健听长袍男子把话说完后说:“别人不知道,那个上官云龙已经铁定是共党了,只是有罗炳文的庇护和战美的有意保护,所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对他动手的,现在从这把匕首分析,代号叫夜鹰的共党在咱们这座城里是没错的,我们要尽快把这个夜鹰找出来,同时继续监视那几个人,这里面最值得怀疑的不是萧剑锋,而是叶静,因为萧剑锋很难接触到那么多秘密情报,而叶静就不同了,她是比所有人都最先看到电文的,但要想找到叶静的证据,萧剑锋又是最大的障碍,所以要想办法不让萧剑锋每天跟着叶静,否则我们永远也无法从叶静那拿到什么证据。”长袍男子赞同的点点头,黄健不想在地下室呆下去了,所以快速奔向通往地上的楼梯,长袍男子也跟了出去。

    叶静陪着林丽雅安排好住处,又带着她回到三楼去见战美和迟碧柔,原本叶静想让林丽雅和她一起住的,一方面担心有同志送情报过来被林丽雅看到,再一方面怕林丽雅因为毕少杰的事在她那睡不好,所以没留林丽雅继续在她那儿,林丽雅多少理解叶静的想法,也不会怪这个大姐无情。她们两个来到三楼敲响了秘书办公室的房门,听道迟碧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请进。”叶静推门和林丽雅走了进去,看到办公室里只有迟碧柔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办公,看到进门的是叶静和林丽雅,迟碧柔欢快的站起后迎过来:“大姐,三姐,是你们啊,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一个人都快闷死了。”叶静望了望后面两把空着的椅子问:“她们两个没来上班吗?”迟碧柔表情怪异的反问道:“怎么大姐,你不知道上官哥哥被人打伤的事吗?”“哦?”叶静发出了疑问,并和林丽雅一起疑惑的看着迟碧柔,于是迟碧柔把昨晚巡逻兵送昏迷的上官云龙来指挥中心,战美又叫人帮着把上官云龙送回家的事说了一遍,在迟碧柔的描述中,叶静听出了两个问题,一是在巡逻兵送上官云龙回指挥中心的时候,门口的守卫打电话通知的是战美,为什么不通知萧剑锋呢?还是萧剑锋不在没有通知到,上官云龙和萧剑锋昨晚是一起从她家走的,如果上官云龙没把萧剑锋送回来,那萧剑锋会去什么地方呢?二是战美昨晚送上官云龙回家,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这说明战美现在还在上官云龙的家,从昨天上午这两个人还势同水火的情形看,上官云龙会原谅战美吗?应该不会,可从昨天下午到晚上看上官云龙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和他平时的样子也没什么区别,叶静猜不透上官云龙经过一下午的思考想通了什么问题才让自己恢复正常的。迟碧柔招呼叶静和林丽雅坐在沙发上,三个人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了一会,没人再提战美和上官云龙的事,差不多的时候叶静把林丽雅留在迟碧柔那儿,自己先回了四楼机要科,在机要室检查了一遍工作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习惯性的抬起头去看花,看着花架上的三盆花,心里很不是味道,于是独自关上房门下楼去找萧剑锋。

    坐在萧剑锋办公室的沙发上,叶静眼睛盯着窗台上的君子兰花问:“萧队长喜欢君子兰花吗?”萧剑锋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用饶有兴趣的眼神儿看着叶静说:“对花我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看到花的时候会多看上几眼,但不怎么会欣赏,也从没养过花。”叶静仍盯着君子兰问:“那这盆君子兰花萧队长会不会一直养着呢?萧队长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随时过来帮忙。”“有叶科长这句话这盆君子兰花我就不怕养不好了。”萧剑锋非常开心的说:“只是我这里只有一盆显得孤单了些。”叶静笑着说:“这没问题,改天我再送萧队长几盆别的花。”萧剑锋兴奋的说:“好啊,不过要送就送君子兰,我还是比较喜欢君子兰的。”叶静也兴奋的说:“看来我这花还真送对了,萧队长能喜欢就好,也不往我这份心了。”“哦?”萧剑锋突然发出了疑问的声音说:“叶科长是诚心送我这盆君子兰的吗?”不等叶静回答他忽然又叹了口气说:“哎——,今天早上路过那家杂货店的时候,我本想进去买点东西的,可不知为什么店子的门是关着的,这都快两年了,我也没见那家店子关过门啊,咋我要买东西的时候就关了呢?”叶静终于把目光从君子兰花上移到萧剑锋的脸上,看着萧剑锋故作姿态的样子,真想冲上去跟他好好发发脾气,叶静感觉自己做什么事这个萧剑锋好像都知道,显然萧剑锋已经知道自己送他这盆花的意思了,做为一个秘密的地下工作者来说,总让人知道自己做事的意图,压力是超大的,要不是叶静表面不承认,心里却早已把萧剑锋当可信赖的人的话,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萧剑锋除掉,有过有仇必报也是叶静骨子里的性格,所以学着萧剑锋同样叹了口气说:“哎——,这也只能怪萧队长命不好了,就像昨夜里您这个做队长的不在,便巧出了点儿事,你门口守卫兄弟只好把电话打到宿舍楼去找战秘书,这事要是让某些人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哦?”萧剑锋知道叶静不会哄骗他,所以认真的看着叶静问:“昨夜里出了什么事要惊动战秘书?”叶静翻了下眼睛说:“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昨夜里去什么地方了?”“晕!这小妮子在这等着我呢,相和我交换条件,也好,这样她心里会安稳些。”萧剑锋想好后对着叶静说:“实际上我不问你也可以知道昨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在你能把这件事告诉我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的不合理要求。”说着顿了一下,并看着叶静的表情,而叶静却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脸,除此之外没有半点表情,有点失望的萧剑锋只好接着说道:“昨夜里是上官秘书送我回来的,回来后我又出去办点别的事。”说到这萧剑锋又把话停住了,叶静没办法,为了满足萧剑锋的虚荣心,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发出了一声疑问:“哦?”萧剑锋心里说:“这小妮子,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啊,也太不给面子了,看我说完你是什么反应,哼!”于是故意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叶静的眼睛用低沉的声音说:“昨夜我去了一个大院里,在里面我看到一帮畜生,后来又看到这帮畜生正在欺侮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被这帮畜生打死了,后来我看到几个人冲进院子杀光了那帮畜生,并救走了被欺侮的人,他们还把一个人用刀子钉在了墙上,我听那个被欺侮的中年男人说钉在墙上的是个叛徒。”萧剑锋在说前面的时候,叶静只当他在讲一件流氓欺凌百姓的事,但萧剑锋叛徒两个字一出口,叶静就觉得头上好像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同时知道萧剑锋这不是在给她讲故事,这是在告诉她一些她现在迫切需要知道的事情,回想萧剑锋前面说的话,叶静知道因为叛徒交通员的出卖,有三个同志被捕了,昨夜里萧剑锋去那个院子救出了两个,还有一个已经牺牲了,而叛徒也被处决了,萧剑锋明摆着是在告诉她,杂货店的老刘已经被救走了,现在她是安全的,而这次的安全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给的。望着坐在办公桌后面椅子上的萧剑锋,叶静忽然有冲上去抱着他,猛劲儿亲他的想法,但这只能是想法了,所以换成了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感恩眼神注视着萧剑锋。萧剑锋对叶静用这种眼神儿的表达方式还是完全接受的,本来他也没指望叶静感谢他什么,过了有十几秒钟,等叶静的心情稍稍平稳些后,萧剑锋问:“现在该你告诉我昨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哦!”叶静听到问才回过神儿来,于是把自己刚才从迟碧柔那听到的事向萧剑锋讲了一遍,萧剑锋听完后一边气上官云龙被打伤的不是时候,一边在脑海里快速的想着补救措施。这是叶静忽然说:“萧队长,下班后我们一起去看看上官秘书吧,他今天没来上班,看来伤的还是挺重的。”“好的。”萧剑锋答道,说着站起来走到叶静的身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母子大小黑色的金属物件给叶静看,叶静一眼认出那是窃听器,疑惑的抬头看着萧剑锋,萧剑锋苦笑了一下说:“昨晚我从那个大院回来的时候摩托车打不着火了,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东西,你有时间也看看自己的车里,家里也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听着萧剑锋的话,叶静就觉得自己全身冒冷汗,紧张而急切的从大脑里筛过着在家里和车上可能说过的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语言,还好,没发现说过什么危险的言词,办公室里也没有,当她想到毕少杰走前在她家住的那几个晚上,一股羞辱感伴随着怒火在叶静的心里炸响,咬着牙狠狠的问萧剑锋道:“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做的?”萧剑锋也有些气愤的说:“一个是黄健,一个是马明扬,而马明扬的背后应该是战美在指使。”叶静也想到了这两个人,如果是黄健,那这东西什么时间放的就不好说了,如果是马明扬,从战美来的时间上看,时间不会有多长,叶静忽然想到了萧剑锋的办公室,于是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后看向萧剑锋,萧剑锋明白叶静的意思,一边收起窃听器,一边说,我的办公室没有这个东西,因为我不在的时候没人进来过,叶静从萧剑锋肯定的话语里猜测到萧剑锋一定是每次出门的时候都在门上或者别的地方做了记号,这种方式看来不能只是学学,以后要天天都用了,在佩服萧剑锋的同时叶静突然问:“萧队长,能否告之你的真实身份吗?我想我们之间好像不用在隐满什么了吧。”叶静的问话让萧剑锋微微愣了一下,思考了几秒钟后,萧剑锋说:“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可又不想看你着急的样子,所以还是透露给你一点吧。”说着把头凑近叶静一些,看着叶静有些急切的表情说:“昨夜里把叛徒扎在墙壁上的那把刀上有两个字——夜鹰。”

    在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各方特工人员上演的搏战与情感大戏,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亲情、友情、爱情、情感交织,讲述了一代有知识有不同信仰的青年为了各自的信仰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做出的激情抉择,她们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信仰,是一部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挖掘出真实人性的雄伟篇章。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