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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英雄的夜晚 2

    在一间灯火通明的不大的地下室里,黄健稳稳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再他的左侧坐着一名中尉军官,右侧站着一个三十几岁有些偏瘦的矮个男子,一张小型的办公桌子横在黄健和那个中尉身前,在桌子上摆着几张纸和一支笔,桌子的对面,靠着墙绑着一个二十几岁村姑打扮的女子,在村姑的旁边绑着一个四十几岁农民装束的男子,而在左侧墙壁上,穿着长衫的老刘被反绑着吊在半空中,此时一个打手正抓住老刘的头发使劲的往上拉,已经忍受了几个时辰的酷刑,老刘从被抓到现在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哪怕是疼痛时正常的喊叫也没有从他嘴里发出来,这还是黄健第一次领教的最硬的骨头,撬不开老刘的嘴,那黄健所有的努力到这就算结束了,他实在不干心马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丢了,于是把目光落在了他对面那个村姑身上,看着村姑因被皮鞭抽打,现在浑身是血的身体和已然破碎的衣服,黄健在心里做了一个恶毒的决定,他让人把老刘放下来,然后对着老刘说:“刘老板,你骨头硬我是领教过了,但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也像你的骨头一样硬。”说着走到了绑着的村姑身边说:“你们这位发报员才二十出头嘛,还是个漂亮的妹子,没想到她的骨头也瞒硬的。”黄健边说边用手捏住村姑的下巴往老刘的方向用力拧过去,这样村姑的脸就正对着老刘了,黄健阴狠的对着老刘说:“刘老板,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马上说出来你所知道的关于你们共党在这里的情况,二是让你亲眼看着你们这位年轻漂亮的发报员是怎么被这几个人轮奸的。”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站在地下室右侧的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很显然黄健的话吓到了这名发报员,她用力摇头甩开了黄健捏着她下巴的手,瞪着一双充满着怨恨的又带着恐惧的眼睛看着黄健,而老刘也是用这种目光看着黄健,终于开口吃力的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我鄙视你这种小人,我相信你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的所作所为只会比禽兽更不如,就是到了阴曹地府阎罗王也要把记载你罪行所用的厚厚的本子通通烧掉,再直接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黄健的脸在老刘的骂声中变得毫无血色,气得全身颤抖的他用一只手抓住发报员的衣服前襟突然用力,“嘶——”的一声,发报员的衣服被生生的撕去了一大片,带着血印的雪白的半边身子露在了众人眼前,带着无比屈辱的女发报员突然暴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啊————————!”除了被绑着的老刘和另一位被绑着的农民装束的男子外,所有人都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同时感到了地下室在颤动,好像随时顶棚会塌陷下来,足足有十几秒钟的时间,叫声才停下来,众人惊惧的看着停止了叫喊的共党女发报员,慢慢放开捂着耳朵的双手,黄健因为站的最近,共党发报员突然发出的叫喊声几乎震破了他的耳膜,在他慢慢恢复的过程中,女发报员看着老刘说:“老刘,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党的人,不能像站在那边的叛徒一样出卖自己的同志,我看到了你的坚强,希望这种坚强一直保持下去,不要去考虑我,也请你相信我的坚强,敌人只能侮辱我的肉体,但我的精神会让这些刽子手们永远活在恐惧里。”老刘看着自己面前这位自已的同志,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姑娘眼睛里表露的坚定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头。稍稍恢复了听力的黄健听到女发报员后面的两句话,气急败坏的命令打手们:“你们去把她给我轮奸了。”五六个打手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动,有些暴跳如雷的黄健突然拔出了手枪,对着农民装束的我党同志连着打了三枪,然后把枪口对准了五六个打手说,你们谁不去我马上打死谁,打手们面对着枪口不敢犹豫,呼啦一下子都冲向了女发报员,悲惨的罪恶的一幕在老刘眼前发生了,想闭上眼睛的老刘被黄健指挥打手把他的眼睛硬生生的扒开,看着一帮禽兽对着自己的女同志做着灭绝人性的行为,老刘的两只眼睛被泪水模糊了。我们的女发报员同志,除了之前发出了一次声嘶力竭的叫喊之后,再被敌人强暴的过程中再没有喊出过一声,女发报员的行为完全超乎了黄健的想像,地下室里这种沉闷的氛围突然让他的心感觉无比的压抑,他想上去透透气,再呆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于是不理会所有人,独自从楼梯快速跑出了地下室。站在地下室的外面,一间宽敞的房间里,黄健的压抑感稍稍减轻一些,他思考了一下地下室地形式,知道今晚他什么也不会得到了,于是放弃了继续审问下去的想法,从房间的房门走了出去,对着站在门外的两个黑衣人说:“一会和你们队长说一下,就说我先回去了,让他把这看好了,出了差错我毙了他。”两个黑衣人齐声答道:“是。”黄健说完从这个大院子的前门出了大门,在门口上了自己的吉普车驶回了指挥中心。

    坐在赌场的纸牌赌桌周围的一把椅子上,上官云龙一边思索着如何下注,一边伸出左手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此时上官云龙的面前已经有了很大一堆筹码,这可真应了那句“新人手气旺”的说法,足足玩了一个小时了,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上官云龙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赢了钱而高兴,反到越来越低落,他的左手已经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小时了,戴在他左手上的手表也就跟着在桌子上露了一个小时,这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用的接头方式,也是上官云龙最后一种和组织上取得联系的方式,就在上官云龙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在他的左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看你面生啊,以前不常来吧?”上官云龙想转头看看是谁在和他说话,可坐在他左边的分明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困惑的他以为自己听差了,或者说刚才的话不是说给他的,于是把头转向桌面,刚把钱押在上面,他的左耳边又响起了那个男子的声音说:“别东张西望的,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知道接头暗号吗?”上官云龙现在确定这个男人的声音是在和他说话了,同时他也确定他的左边只有那个穿着性感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现在离自己非常近,因为他的毛孔感觉到了这个女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温,现在上官云龙很后悔刚才没有仔细看看她的容貌,现在这个女人摆明了是不想让他看了,所以告诉他不要东张西望的,上官云龙想信有怪事,但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这么好他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听到问接头暗号的事,上官云龙迷糊了,从他接任务那天上级领导告诉他这个联络方式外没说有别的接头暗号啊,“怎么办?是我忘记了还是领导忘记告诉我了,现在没有接头暗号接头的人肯定会跑掉的,那他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就在上官云龙犹豫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个男声又响了起来:“说说你来的目地吧?我这里只管接不管回。”上官云龙一边收回赢了的筹码,一边说:“事情很多,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男人声用有些不耐烦的声调说:“你以为在这听你汇报工作呀!给你两句话的机会,挑最主要的说,我不能在这耽搁下去了,会被人盯上的。”上官云龙知道男声不是在说谎,略微思考了一下说:“许进财同志牺牲前说敌人在我们中央的情报部门安插了卧底,现在只知道敌人的这个卧底探出了我们代号叫夜鹰的同志在安南指挥中心的消息,其他的不详,对这个卧底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请组织上细查,最后请组织上相信我,没了。”在上官云龙的话说完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到从左侧那个女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温了,他急忙回头,却什么也看不见了,又在赌桌上玩了两把,才起身去兑换筹码,一下子赢了几千块大洋,这足够他十几年的官响了,可以说是用扛着的才把这么多钱搬到了自已的车里,可以说今晚他是即送出了情报又狠赚了一大笔,兴高采烈的钻进车里发动起上汽车往家里驶去,就在他开出赌场没多远的拐角时,从他的正面开来一辆黑色小汽车挡住了他的去路,预感到情况不对的上官云龙刚要往回到车,从黑暗里突然冲出七八个人抡着坚硬的家伙三两下打碎了他的汽车玻璃窗,正当他想冲到车外还手的时候,刚露头的他就被一张从空而降的大黑布蒙上了整个脑袋,接着就是头部遭到一下重击,只感觉有一个硬物打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哎——!倒霉的上官云龙,这已经是他连续两天晚上不醒人事了。

    就在上官云龙倒地的时候,黄健离开的那座院子里,两个黑影从房顶飞落,站在门口守门的两个黑衣男子刚觉得眼前一花,就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被闪亮的匕首割断了脖子上的动脉血管,从房顶跳下来的两个黑衣蒙面人慢慢放下已经断了气的两个守门人,接着又有两个黑衣蒙面人从房顶跳下,四个人会合后轻轻推开房门,看到黄健走时打开的地下室暗门里射出的灯光,并听到从地下室传出来的说话声和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四个黑衣蒙面人动作迅速的靠近地下室暗门,且不发出任何声响,探头向里面观望了一下地下室的情况,其中一个蒙面人对另外三个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冲进去要怎样分工行动,然后做了一个进的手势,便率先冲入地下室,地下室里唯一坐着的那个中尉军官感觉到自己的右侧身后有异常,刚要回身查看,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后心,第一个冲进来的黑影刺出左手的匕首后没有半点停留,身体继续向前冲向光着身子站在地上的两名男子,从冲进地下室到一切归于平静,仅仅用了四秒钟的时间,快到死了的人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掉的,活着的人没看清死人是怎么死的,当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地下室的墙上取来一件外衣盖在女发报员的身上,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地下室通往地上的楼梯时,老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没人回答老刘的问话,一个蒙面人过去用刀割断吊着老刘的两根绳子,两个蒙面人走向已经被黄健用枪打死后仍绑在墙上的那个人,割断绳子后,由一个人背着走出了地下室,当给老刘松绑的蒙面人要扶着老刘向外走的时候,老刘突然说:“等一下。”说完吃力的抬起右手指向已经死了的趴在办公桌上的中尉军官身后,两个蒙面人顺着老刘指的方向看到一个瘦削的男子两手抱着头蹲在地上,从黄健命令打手们去轮奸女发报员的时候,这个叛徒就一直抱着头蹲在那里,因为是视觉的死角,所以蒙面人一直没有注意到他,老刘说:“他是叛徒,请你们帮我杀了他。”没有犹豫,一个蒙面人突然飞了过去,惊恐的叛徒还没来得及叫喊,冰冷的匕首从正面刺穿了他的咽喉后从后颈露出半截,接着这半截匕首带着叛徒的尸体钉在了墙上,蒙面人松开握着匕首的右手,回身拔出扎进中尉军官后背的匕首,然后走回去和另一个蒙面人一起扶着老刘离开了地下室,一直走到这个院子的大门外,两个蒙面人把老刘扶上停在门口的军用卡车后车箱,一个蒙面人在上面把老刘接过去后在里面坐好,女发报员和已经牺牲的同志并排躺在车箱板上,此时不知蒙面人在哪里弄来了被子盖在女发报员的身上。车外面,一个蒙面人同另外两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后,递给两个人一张通行证,然后独自消失在夜色里,留下来的两个蒙面人跳上汽车的驾驶室,摘下脸上的面罩,分别在黑衣外面穿上一套少校和士官的军装,然后开着车向城南的方向开去,车子在城南的关卡前停下,穿着少校军装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把通行证从敞开的车窗递给关卡的卫兵,卫兵接过通行证看了一眼后“啪”的一个立正,然后把通行证递还给了车上的少校,并指挥关卡上的其他士兵放行,在四名士兵把拦在路上的路障抬到一边后,军车缓缓驶过关卡,消失在往南去的夜空里。

    在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各方特工人员上演的搏战与情感大戏,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亲情、友情、爱情、情感交织,讲述了一代有知识有不同信仰的青年为了各自的信仰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做出的激情抉择,她们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信仰,是一部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挖掘出真实人性的雄伟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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