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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叶静睡着了

    敲门声把叶静从沉睡中叫醒,打开房门,情报组组长周旺站在门外冲她一笑说:“叶科长,欢迎酒会马上要开始了,我看你不在,就回来叫你。”看了看叶静的样子接着说:“叶科长是不是睡着了,看来我这门敲的不是时候,打扰您休息了,真对不起。”“哦,没什么,我也正想起来呢,还要谢谢你来叫我呢,你先去吧,我一会就来。”叶静尽量恢复平时说话的语气。“好的。”周旺回答完笑着离开了。

    叶静看看表,已经快六点了,这一觉睡的时间还真不短,由于大脑高度紧张加上毕少杰突然离去给她带来的心酸难过,她几乎忘记还有个欢迎酒会了,强打起精神走到洗漱间洗了洗哭花的脸,再整理一下齐肩的秀发。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已在心里说:“振作起来吧叶静,前面还有更多的荆棘在等着你,只有战胜黑暗,曙光才会向你招手。”

    叶静到餐厅的时候欢迎酒会已经开始有一会了,也就没听到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此时餐厅里正放着悠扬的舞曲,在中央空出来用做舞池的空地上有两对男女正在随着舞曲翩翩起舞,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跳舞的人身上,叶静溜到一个靠墙角的位置坐好,从人群的缝隙里看着上官云龙和侦缉处处长黄健分别搂着今天的两位女主角儿战美和迟碧柔尽情的挥洒着舞步,叶静的心感到一阵阵的痛,战美是自己的结义妹妹,而上官云龙很可能是自已的战友,这两个人不管谁受到伤害她都会非常伤心的,可偏偏这两个人又是敌对的,敌我面前两个人是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就算不是亲自动手可又有什么区别呢,叶静不想在看她们两个人在一起跳舞时假装出来的那种默契,把视线从人缝中收回来,就在她收回目光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告诉她有人在看着她,“会是谁呢?”叶静自问:“有谁会不去欣赏舞池中间的两个美女跳舞,而和她一样躲藏到这个角落里?”装作有意无意的,叶静把目光转向那个方向。“萧剑锋!”看到那双注视着她的眼睛的同时,叶静在心里惊讶的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他怎么这么巧也躲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下午刚利用完他用耍了他,这会又偏偏碰到了一起,怎么办?是逃掉还是面对,可怎么面对呢?”叶静看着萧剑锋的眼睛在心里思考着对策,坐在不远处的萧剑锋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并没有给她想出对策的机会,而是站起来走到挨着她的位置大方的坐下来,摆出一付讨债的样子,这举动是叶静没想到的,所以面对着萧剑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就越发的紧张了。看着面前这个不敢直视自己目光的小女人,萧剑锋突然有了战胜者的荣誉感,于是用自己惯用的语气低声问:“对下午的事可以解释一下吗?”“晕,还真是来讨债的,真不像个男人,太小气了。”此时叶静内心的反应完全像个小女人,不是什么叶科长,也不是特工,在萧剑锋面前她感觉自已是可以撒娇的,是可以忘记身上的使命的,但只是感觉,现实是残酷的,她不得不收敛好心神,并用目光直视着萧剑锋的眼睛,装出一付困惑的表情反问:“解释什么?萧队长有什么不明白的要问我吗?”“呃——”发出这个音后的萧剑锋突然感觉嗓子眼的位置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吐不出来又咽不回去,直愣愣的看着叶静已恢复常态的眼神儿,心里叫一个苦啊,“这小女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啊!”有着无比智慧的萧剑锋突然使出了杀手锏,他把头略微靠近了一些,同时把声音压的更低一些问:“今天早上你去一个杂货店买东西用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能告诉我买的是什么吗?”“轰……”叶静就觉得自已的大脑发出了轰鸣声,“直接切入主题了,他要干什么?快两年了,自己在路上的一举一动他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呢?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他有什么目地?”疑问在脑海里快速的寻找答案,嘴上却随意的说道:“都是女人平时用的一些东西,萧队长怎么对这个很感兴趣吗?”好似猜到叶静会这么回答,所以萧剑锋难得的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哦,我对女人用的东西不感兴趣,不过对卖你东西的人和卖东西的人给你的东西感兴趣。”“轰!”叶静的脑袋又炸了一次,而且比上一次更响,心也跟着收紧,血液好像冻结了,因此感觉浑身冰冷,脸色也变得苍白无色,要不是角落的灯光很暗的话,所有人都会认为她生病了,而且病的非常严重。“这不是已经挑明了吗,难道他跟踪自已近两年的时间就是为了查清我和我的联络人吗?那他可真够敬业的,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当着众人的面揭露我吗?”想到自已很可能马上会被捕,叶静的心到释然了,奉献自已的生命是她早就做好的准备,几年来在敌营的生活她早已身心疲惫了,也许被捕牺牲是她最好的解脱,只是没能更好的完成党交给她的使命而感到遗憾。想到再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的叶静用泰然自若的目光直视着萧剑锋。萧剑锋看着叶静平静的眼神好似不过隐,在众人为已经跳完舞的四个人鼓掌的时候再凑近叶静一些说:“据我长时间的观察,上官云龙也是你们的人,还有那个许进财,只是他比你们更隐蔽,到现在还没暴露出来。”“轰、轰、轰……”这下叶静真的要崩溃了,她万没想到上官云龙是自已人的消息不是组织上告诉她的,而是眼前这个萧剑锋,而且又多了个许进财,下午才为有个可能是自已的同志在这里和自己一起战斗而高兴的叶静此时真想立刻干掉眼前这个知道她们太多秘密的萧剑锋,但她知道这是徒劳的,既然萧剑锋敢现在这么有恃无恐的跟她讲出来,那肯定早就做好了把她们一网打尽的准备,想想自已下午发出去的消息,还以为萧剑锋跟踪自己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寻找亲人或者保护像他的亲人的自已,现在觉得自已真是可笑加白痴,“叶静啊叶静,你今天下午竟然自己送上门去,不仅完全暴露了自已,还暴露了上官云龙,有可能外加一个许进财,你这样对得起党对得起自已的同志吗?”叶静此时在心里恨透了自已的愚蠢,她想挽救自已的同志,“上官云龙,和她在外面接头的老刘,小马,可能还有许进财,也可能还有对面那栋楼里的两位同志,他们或许还没暴露……”叶静此时脑海里开始有些混乱了,再没有更好的办法的同时她只能心存侥幸的希望自已的同志并没有全部被敌人掌控,这样在安南她们输的还不算最惨。萧剑锋看着叶静现在有些混杂的失去神彩的目光,心里终于安慰了许多,用智慧而非武力报了一箭之仇后的快感让他舒服的直起上身向后靠在椅背上,望着在又一支舞曲响起后像黄蜂一样冲向两大美女的军官们,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笑容。看着那张带着笑容的脸而极度生气的叶静把脸转向舞池,正好看见那群黄蜂在邀请美女失败后又卷向仅有的十几个女兵,从心底叶静对这些黄蜂充满了憎恶,她想马上掏出枪把这些人射杀,哪怕只能干掉几个也好。正当她真想这么做的时候,一个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同时和蔼的中年人的声音传入叶静的耳朵里:“小静,怎么不去跳舞啊?”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罗炳文,叶静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脸上立刻装出一副极度委曲的表情低哑着嗓子说:“罗叔叔,我心里难受,没心情跳舞。”“晕……”这回轮到本来坐在叶静旁边,看到罗炳文来了后站起来的萧剑锋晕厥了,他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又是裙带关系,不然一个小女孩儿怎么会当上机要科的科长。”萧剑锋心里是这么想的,看叶静的眼神儿也是这么表达的。“是不是因为少杰走了舍不得啊?”罗炳文好似一语道破叶静心里难受的原因,这让叶静即惊奇又找到了接下去怎么表达的方法,于是两只眼圈跟着变红了,泪花在眼里打着转儿,哭哑着嗓音问:“您怎么知道少杰走了罗叔叔?”罗炳文叹了口气说:“是我派的车把他们三个送到南昌的,他们再从南昌搭飞机到上海。”说着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叶静的肩膀:“别哭了,少杰也是军人,军人总要服从军命的,叔叔相信你们很快就会相见的。”听到罗炳文这么一说,叶静更有了哭下去的理由,干脆趴到桌子上,双手抱头耸动着双肩大哭起来,虽然有意压低了音量,又环绕着舞曲的声音,但离叶静近的几个人还是听到了,于是都向她投云好奇的眼神儿。罗炳文看到叶静这个样子,不好再呆下去,搞不好要让人误会的,只好再拍拍叶静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转身离开了。萧剑锋重新坐下来,看着恸哭不止的叶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别装了叶科长,你的罗叔叔已经走了。”“靠。”叶静在心里骂了一个字,这是她第一次骂人,还是在心里骂。无法继续哭了,叶静只好坐直身体,转过身用红红的眼睛望着萧剑锋问:“你想做什么就说吧,别在这卖关子,要是有什么歪念头你想都别想。”再“晕”,萧剑锋望着干打雷没下雨的那双眼睛又晕了一次,“这都哪跟哪啊,她那小脑子里瞎想什么呢?这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了,她现在已经把我当作要占她便宜的色狼了,再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她要真做点什么傻事出来就……。”想到这萧剑锋突然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扔下叶静在那儿望着萧剑锋的背影发呆。“就这么走了,他又要玩什么花样?该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道了,想抓人就抓啊,还在等什么?不会因为我叫了一声罗叔叔就放过我了吧?这也太简单了……”叶静又一次困惑了,今天发生的事还闲不够多吗?她已太累太累了,看着舞池里偏偏起舞的一对对男女,心烦意乱的叶静起身走出了餐厅。

    躺在宿舍的床上,还想再好好思考一下那些困惑着她的问题的叶静,我们的巾帼年轻女英雄再一次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她太累了,从昨夜到现在,心力交瘁的她已无力再思考什么,也许只有好好睡一觉儿才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当明早起床时会发现,昨天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这一夜并没有像叶静睡着那样平静,在安南的城内,四五个黑影突然用脚踹开一条小街巷里的一家房门,接着迅速冲进去按住了刚刚躺在床上要休息的两个男人,随着油灯被点燃,昏暗灯光照映出房间里的情景,两个中年男人被死死的按在床上,四个便装打扮的青年男子正在用绳子对这两个男人进行捆绑,一个青年女子拿着煤油灯站在床前,再捆绑妥当后,两个青年用手抓住两个被捆绑的男人的头发使劲儿往上拉了起来,拿着煤油灯的青年女子把煤油灯凑近两个男人的脸仔细看了看后说:“没错,是他们,带走。”说完吹灭了手里的灯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率先出了房门,后面的四个青年用东西塞住两个男人的嘴后架着他们快速的离开了小巷,在小巷路口上了一辆早就等在那里的带棚卡车,随后卡车碾压着夜的宁静在路的拐角处消失。前后不到三分钟,快捷的连隔壁点着灯还没有休息的一家人都来得及出来看个究竟,此时是夜里八点三十分。

    九点三十分的时候,已经跳舞跳到腿软的战美和迟碧柔躲在一旁休息,难得疯狂一次的青年男女军官们没有半点散场的意思,或跳舞或三五人拿着香槟酒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没有人注意罗炳文和黄健是什么时间离的场,当战美再一次抬腕看表的时候,一个中尉走到她的身边,弯腰对着她耳语了几句,战美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跟着他走了。迟碧柔看着突然离开连招呼都不打的战美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她把目光落在不远处坐着的何挺脸上,何挺对她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迟碧柔只好无奈的收回目光继续注视跳舞的人群,这一切让躲在人群后和许进财聊天的上官云龙看个仔细,黄健是八点四十分被人叫走的,罗炳文是九点十分被人叫走的,而战美在八点三十二分的时候被叫走,很明显,八点多钟的时候有大事发生了,而罗炳文应该是被黄健叫走的,战美就应该是被罗炳文叫走的了。上官云龙看着迟碧柔和何挺交换的目光知道这两个人也是有故事的人。“是什么事情会惊动走掉的三个人呢?还有早就走掉的叶静,萧剑锋,发生的事会不会和她们两个有关呢?”上官云龙现在也只能这么问自已,却无法去寻找答案。“发生了大事总会知道的,也许明早就全知道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上官云龙这么宽慰自已,许进财好像没注意到他的分神,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刚好许进财把望着舞池的目光转回来,两个人会意的对笑了一下,举起手中的酒杯喝掉了杯中的香槟酒。

    在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各方特工人员上演的搏战与情感大戏,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亲情、友情、爱情、情感交织,讲述了一代有知识有不同信仰的青年为了各自的信仰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做出的激情抉择,她们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信仰,是一部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挖掘出真实人性的雄伟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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