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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四)

    他微微松开她,她气恼地质问他,“刚才那美女呢?你不是被人家甩了才來找我的吧?”

    良生轻笑,“除了周宝落,谁能甩我?”

    落落轻哼一声,“别想用花言巧语哄我!我才不吃那一套。”良生睁大眼睛,“我哪敢哄你,你

    都一著名情感专家,我能哄得着你嘛。”

    落落咬咬唇,不依不饶,“她是谁?”

    良生摸摸鼻子,“说了你别不信,她是我妹妹。我妈在香港时认的干女儿。”

    落落不由得醋意大发,“好哪,敢情这些年,你一直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陪着你。”她烦恼地看

    着他,“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瞒着我的事怎么一件又一件?”

    良生竖起手掌,“我保证,沒有了。真沒有了。”

    落落还是不高兴,赌气地转身走,“我讨厌你!”

    良生追上去从身后抱住她,吻她的耳朵。“我喜欢你!”他嘻皮笑脸地说。

    她嘟着嘴,“我不喜欢别人靠着你坐。”良生说,“好,下次我让她坐远点儿。”落落说,“我

    不喜欢别人挽你的手。”良生说,“好,下次不许别的女人挽我的手。我妈我也不让。”

    落落扑哧就笑了出來。

    她眨着眼睛,“良生你好可恶哦。我都沒法子生你的气。”她转着眼珠子,“你为什么不问启真

    的事?”

    良生微微一笑,“你的事我全知道,还要问什么?”落落叫起來,“那你刚才还冤枉我!”良生

    说,“刚才我以为你生我的气,想和他和好嘛。当然,后來我发现不是。”他冲她暧昧地笑了笑,“

    我一吻你我就知道,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只爱我。”

    落落的脸刷地红了,伸手掐住他脖子,“你说,你有过多少女人,经验那么丰富!”

    良生抱住她,温柔地说,“來,你來吻我,你吻我的时候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吗?”他吻她眼睛

    ,“我爱你落落,永远无需怀疑。”

    落落调皮地眨眨眼睛,“真那么爱我吗,好吧,背我上楼去!”

    良生呻吟一声,“小姐,你几斤?你家可在六楼哦。”

    话是这么说,却立刻躬下了身子,示意落落俯上背來。落落伏在他背上,听到他上楼时的微微喘

    息,忍不住偷偷笑。

    良生说,“我累了,等会你得好好服侍我。”

    落落咕哝道,“可是我很饿哦。”

    良生说,“熙园吃饭还饿着了?”

    落落小声叫,“都是你啊,把人家气得快死掉了,什么都吃不下。”

    良生笑了,“好好好,我煮面条给你吃。”

    好不容易上了六楼,落落说,“好了好了,放我下來,我开门。”良生说,“不不不,我來开。

    我要把你背到家,不然这面子可不够。”落落只好把钥匙递给他。

    一进门,他把落落放倒在沙发里,很夸张地喘了几口大气,转身到厨房里去烧水煮面。落落跟了

    进去,说,“算了,开水泡一下就可以了。”良生从冰箱里翻出西红柿和葱來,“你又不爱吃泡面。

    你先去看电视,十分钟后就可以吃了。”他专注剥葱的模样很像手艺高超的大厨。

    落落转身要走。但终究孩子般忍不住,从身后搂住他,欢喜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爱你,良

    生。”

    周末傍晚,启真的短信來了,“朋友生日,陪朋友去喝酒,好吗?”

    落落犹豫半晌,回过去,“好。”

    打了个电话给良生,良生像是很忙,匆匆地答应一声,就挂了电话。落落耳尖,听到了一个女声

    ,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猜想一定是他的那个干妹妹了。

    她咬咬牙,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不然连自己都要嘲笑自己的乱吃飞醋了。

    启真來接她。

    吃了铁锅饭,落落吃得满嘴油腻,启真体贴地帮她擦拭脸颊,笑着说,“你看你,你老是像个孩

    子。”

    去的一家名叫“飞翔舞吧。”

    启真并不只约了她,还有几个朋友。落落心里顿时轻松了一下。

    她在启真身边坐下,很矜持地对大家微笑。

    陆续地,人多起來,场面终于热闹起來。他们又喝歌又跳舞。只有落落觉得闷。

    她到处乱看着,突然间看到了良生。

    一个女人,几乎把身子都贴在了良生身上。

    落落一阵晕眩,差点站不稳。

    是那个女人。他的干妹妹。原來他根本不在意她今晚要去哪,因为他和干妹妹早有约定。这世界

    怎么这么小。偏偏就能在这里碰上他们!

    落落喝了许多酒。她替自己难过。

    酒意上涌,她说,“走吧,启真,我们也跳舞去。”

    落落拉着启真,窜入人群中,窜到良生和女人的身边,然后假装一抬头,看到了良生,微笑着叫

    道,“呀。好巧。”

    良生目光惊异,看看她,又看看启真,平静地说,“你好。”

    落落轻笑起來。

    启真低声说,“落落,你怎么了。”

    落落深呼吸一下,“沒什么。”

    仗着酒意,把启真推开,抢过言良生的手,叫,“來,交换一下舞伴啦。”

    灯光骤然黑下來,舒缓的音乐轻轻响起來。落落的视线里一片漆黑。只有眼前这个人,还可以触

    摸得到。

    良生拉近她,落落几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落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道。

    良生低声说,“傻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晚是个阿姨请我们吃饭。我妈的朋友。”

    落落的脚下一个踉跄,良生拉紧她。

    落落很努力地辩解,“才沒有。我才沒有想什么。”

    良生轻笑一声,突然面颊便靠近了落落。落落吃了一惊,身子僵直起來。那危险的味道迎面袭來

    。落落想推开他,可是沒有。

    他的唇轻轻吻过落落的头发,擦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了她冰凉的唇上。

    落落睁着眼睛看他,良生笑了,“喂,闭上眼睛。”

    落落也笑了。推开了他。

    她甚至沒有叫启真,一个人回了家。

    醉意薰然中,她给小米打了个电话,让她帮请几天假。然后把手机关掉。

    门也不肯出。

    启真大约打电话到办公室问过,于是直接找到了落落家,忍不住责问,“你怎么了?病了也不说

    一声?”他很细心地给她削一个苹果。落落说,“谢谢。”

    晚上,落落坐在阳台上仰望淡月,突然觉得这人生无趣。

    第一次,她发现自己的生活圈子原來这么窄,总共就认识这么几个人。

    落落的手轻压在唇上,那上面仿佛还停留着良生嘴唇的微温。

    良生一直沒來看她。即便是电话打不通,他也应该可以问办公室,然后可以到家里來找她的呀。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故意的。落落伤心绝望地想,他妹妹一來,他就把我抛诸脑后了。

    她真疑心那一夜,那一个吻,只是她的臆想。只是一场幻梦。

    再也忍不住了。

    落落打开手机,打电话给他,是个女人接的。女人说,“你好,我是ANNA,良生他在洗澡。”

    落落想也不想就冲下楼去,想叫车的,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沒车來。于是,她小跑着往良生家里赶

    。

    到楼下便看到他的怀里依偎着ANNA。落落疯了似地冲过去就扯开他们俩。

    她对着言良生拳打脚踢。良生紧紧地抱着她,落落听到他喘着气对ANNA说,“你先走吧,你快走

    吧。”

    ANNA走了,良生便把落落连拖带抱地弄进了屋里。

    落落一直在发疯。她使劲地抓他。她还哭了。

    良生一直紧紧抱着她。她哭得太凶了。

    他就把她给吻住了。落落听到良生在耳边说,“我跟ANNA沒什么。真的真的。刚才是她非要抱我

    的。正好你就來了。她也就是那么抱一下,沒什么意思的。我这个妹妹,跟我向來都随便点儿。”

    落落的眼泪全沾到他脸上。

    “你骗我!你那晚上也不來找我!我恨你,你这么多天都沒找我!”落落委屈得大哭。

    良生着急了,“我才刚刚下飞机。真的。我想着洗了澡就去看你。我手机掉了。今天才刚买了个

    新的呢。我妈的病情有点反复,我们又跑了一趟广州。好好好,全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我

    再不会做错事了。我要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让落落开心快乐。”

    他像个老太婆,一直啰嗦个不停。

    他的吻很缠人。落落在他面前只是个无知的孩子。良生温柔地哄着她。落落看到他的眼睛,原來

    ,他的眼睛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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