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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回去的路上天边已经隐隐泛白,一路无语。进公寓时,走在前面的凌玺御突然回身开口,声线颇淡的交代:近期不要和凌轩远过多接触,他在我这里尝到的甜头已经够多了。

    他明明没有站在背光处,可是我却没有看清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其实不是没看清,是没能看见。我低眸,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在例假过去的第二天,我去脑科作了周密的检查。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凌轩远没有再找过我。许是因为上一次的事,凌玺御有意向他显露出他已怀疑的意向,凌轩远谨慎,亦怕毁了我导致他自己损失了一名潜伏在凌玺御身边的“内线”。他能这样想,我倍感欣慰。

    我知道,凌玺御在等待一次翻牌的机会,他一直通过我将他一些私密的决策泄露给凌轩远,让我逐步取得凌轩远的信任,然后在最重要的决策上,再通过我向凌轩远传递假消息,最后,反击,让那个人一败涂地。这次翻牌的机会并不遥远,或许是两个月后由凌氏股东构成的高层竞选会上,亦或者是半年之后凌氏最高执权者:凌玺御的外公、凌轩远的父亲所宣布的根据工作能力决定股份继承分配的会议上。拿一辈子相比,两个月或者半年,都算短暂,但是,我很害怕,我是不是还能陪他走完这算还算短暂的旅程,是不是能亲眼看着他,斩尽荆棘、一举成王。

    凌轩远再找到我是在上次办公室事件的一个半月后。最近凌玺御在公司众多的决策中频频占他上风,我知道,像他这种贪婪的人怎么会甘心。凌玺御今天不在公司,我拨私号向凌玺御请示,电话那端微微静默了一下,片刻后才听见波澜不惊的熟悉嗓音,凌玺御说,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你先试着拖延时间,他若用强,你就告诉他我下周一竞选北区用来做游乐场那块地的最高底价是两亿六,然后想办法抽身,懂不懂?

    我轻声回,懂。我等着他切断通话,却听见他又突然出声交代:发生自己控制不了的状况第一时间给我拨电话。我胸口一暖,微笑着温声回答:知道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后来发生的状况确实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意外层出,我没有给凌玺御拨电话。

    回到凌玺御的公寓时,比平常下班稍晚了一些。早晨出门时盘着的发已经被我放下散落在脸颊两边,我掏钥匙开门,门却在同一时刻被人从里面拉开,里面的人与我一般,均是一愣,随即淡然。门内的凌玺御脸上情绪不多,但紧蹙的剑眉下深褐色的眼眸里流转的光泽,不难看出有些许忧色,我很想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在担心我。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的语气微微透着不耐,我没有回答,走近两步伸手勾住他脖子,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口。这个动作仅仅维持了两秒,我的手就被他用力扯下,他再看我时,眼神已经隐隐透露出一股危险,嗓音低沉且严肃的问:你身上有他的气味?

    我故作无谓的耸耸肩,若无其事的回:是啊,差点就让他得手了,幸好逃得快。许是因为耸肩的关系,散落在两颊旁的发丝随着耸肩的动作而微微朝后散了散,然后,我的下巴霎时间被凌玺御干净的手指钳制住,他的眼神锐利,冷声质问:脸上怎么回事?

    我身形一僵,随即笑开来,伸手拨开他的手,边向里走边慢条斯理的解释:没什么,就是靠苦肉计才脱得身。我害怕他再追问,径直走进了卫生间,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惶惶不安的走进凌轩远的办公室,还未等他追问就主动向他坦诚了凌玺御下周一竞选地皮的低价,正准备抽身而退,他扯住我的手腕,我心下一惊反射性抬脚反攻,头晕目眩的症状却突然而至,有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我的世界一片黑暗。重见光明时,我已被凌轩远按进了沙发内,他压在我身上,撕扯我的薄衫。然后,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再次见到那个像玫瑰般妖娆的女人时,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么感激过她。尽管她走过来看见沙发上的状况时一脸震惊,尽管她将将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掌挥在我脸上,尽管她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用尽我二十五年来从未曾听过的淫秽词汇把我骂得肮脏不堪。

    这些过程,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凌玺御。因为他会心疼的,只会是那个我不配提起的女人,而我,不想再自取其辱,自讨苦吃。

    从浴室出来我直接上了床,没再出去,不知道凌玺御在客厅还是书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做什么。我的头很疼,越想放空,关于他的一切填的越满。我想,我刚才那般不坦诚的态度,是不是让他以为我和凌轩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说过,他讨厌被凌轩远碰过的东西,我若不解释,他若真误会,那么,我得滚。我若解释证明我的清白,势必得将过程讲解的一清二楚,也必然得从我这张嘴里提出那个他认为我不配提起的名字,那么,我亦得滚。

    似乎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该继续留在他身边了呢。可是,我是真的尽力了,凌玺御,我真的按照你的要求拼尽我的全力做到最好的程度了。是不是依旧还不配,站在你身边?

    凌玺御进卧室时已是深夜,我靠这一侧的床沿朝外侧躺,纹丝不动,毫无睡意。凌玺御从另一侧上了床,用遥控关了灯,满室黑暗,掩盖了两个同床异梦的人此刻的心事。凌玺御就睡在我旁边,从他那侧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源,那是我几乎穷其一生都在追逐的温暖,此刻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位置,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

    我微微动了一下身躯,随即有温暖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我全身僵直,凌玺御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后颈上,他单手从我腋下穿过,灵巧的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在他解开第三颗时终于鼓起勇气用手心覆盖住他正在动作的手。他的手背温度很高,很暖和,又或许,只是我的手太冰。

    我没有转身,轻声说,凌玺御,我累了。他的手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又单手灵巧的将我睡衣的扣子一颗颗扣上,抽回覆在我腰上的手,躺平身躯,刚刚赐予的温暖瞬间收回。我依旧维持着原来的侧躺姿势,滚烫从眼角溢出,划过鼻梁,与另一眼相同的液体交融,打湿枕畔。身后传来凌玺御微微暗哑的嗓音,他说,好好休息,他那边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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