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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心亦,你就不配得到慕延的爱!(1)

    “一个星期后,我要看到效果。散会。”温绍延扔下企划部修改后递交的文件,稳步离开会议室。

    温绍延边走边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五分钟前,秘书告诉自己董事长夫人正在办公室等自己。这一个月来,应付自己的母亲竟然比应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还要累!

    在推开门之前,温绍延静默了三秒。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陈雅茹大方地端坐着,在看见温绍延后,以一个十分赏心悦目的姿势放下手中的咖啡,“开完会了。”潜台词就是:现在你有时间了。

    温绍延脱下外套,没有向沙发走去,而是直接走向办公桌。

    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都落入陈雅茹眼里,一声苦笑后直接开口,“怎么,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这个母亲?”

    听到这一句话,温绍延转过身,面对着她,“难道我应该理解为,现在是一个在进一个星期内天天都可以见到自己儿子的母亲因为思念儿子而专程到儿子工作的地方以聊解相思之情?”

    温绍延丝毫不避讳情绪的言语让陈雅茹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开门见山地说,“我要你离婚只是出于一个母亲疼爱自己孩子的本能,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在害死一个我的儿子再接下去无止境地伤害我的孩子,我的家庭?难道你背上的伤口都……”

    “够了!”陈雅茹喋喋不休的话被温绍延厉声打断,而陈雅茹显然也被温绍延的语气怔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用这么激烈的语气打断自己!

    “你如果还想听到我以后再叫你一声‘妈’,就请你不要再插手我的婚姻,也不要再对安心亦动什么歪脑筋。她如果出什么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温绍延的目光透着浓浓的警告,既然要摊牌,那就干脆来个彻底。

    也!他竟然用了这个字眼。陈雅茹面对他仿佛要把人看穿的眼神,心底一颤,却强装表面地开口,“什么也?我什么也没做!”她矢口否决。

    “是吗?”温绍延淡漠地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那么在半个月前,城南墓地的车祸视频我也可以交给警察了。我想警察那么聪明,一定可以一眼看出那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还是蓄意谋杀未遂。”他顺手从抽屉里拿出的光盘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半个月前安心亦差点命丧车轮的视频,要不是自己安排的人在那个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开车阻止,只怕,世界上已经没有安心亦这个人了!

    温绍延的把光盘交到陈雅茹手中,“你尽管可以赌一赌,我的手上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内幕!”他现在更加肯定那些误导自己的照片,他亲爱的母亲似乎有不可磨灭的功劳,毕竟对温夫人来说,摆平一个侦探简直易如反掌!

    温绍延话落的的那一刻,陈雅茹拿着光盘的手暗暗一抖,她今天是真的看到了儿子平常在家人面前从未表现的一面。这种气场,比之当年的温正勋有过之而无不及!

    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温绍延看见她似喜带悲的眼神,心里不能自抑地涌出愧疚之意,不论怎样,她都是自己的母亲,是血肉至亲!这也是,他把光盘交给她的原因。

    陈雅茹一句话没说,拿起包,转身就走。

    “妈。”温绍延出乎意料的称呼让陈雅茹心头一喜,却听见他接着说,“今晚我就搬回潺溪别墅,就不用等我用晚饭了。”

    陈雅茹瞬间脸上笑意全无,快步离去。

    温绍延在草草结束下午的行程后,三点便驱车赶回潺溪别墅。

    一进门,甚至连拖鞋都没换,宽敞的客厅里并没有期待的身影,直接大步上楼。

    拐角处,便听见佣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温绍延停下脚步,辨别出声音似乎就是从安心亦的房间传出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别墅里的下人敢对安心亦大呼小叫?!

    脚步不自觉加快。

    “太太!开门——太太……”

    距离房间越来越近,下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本以为是安心亦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却发现她的房间门是大开的。

    一种不妙的感觉如雷电般撞击了他的心!

    安心亦!

    “怎么回事?”温绍延一进卧室,对着下人便是责问。

    “先……先生,是太太,在洗澡。”下人也没想到温绍延会早早下班回来,一时措手不及,说话也开始结巴。

    温绍延贴着洗手间的门仔细地听了听,却发现里面并没有流水声,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安心亦?”

    许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温绍延一脸寒冰地回头问下人,“她进去多久了?”

    “半……半小时……”

    下人的回答让温绍延立即、果断地选择了撞门。只可惜,坚固的门在外力的冲撞下丝毫无损,他红着眼,抓起一旁的椅子狠狠地对着门掷去。力的相互作用下,椅子的粉身碎骨终于让坚固无比的门松开。

    而温绍延在冲进浴室后,见到的便是安心亦整个人淹没在溢满泡沫的浴缸里的情景!

    大步一跨,温绍延直接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冲出浴室,把人平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一边用浴巾把浑身湿透的冰冷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边急切的吩咐,“让医生十分钟内到。”

    “是。先生”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下楼去打电话,如果太太真出事。可就不是失去工作这么简单了!

    温绍延大致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看着她湿透的衣服,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动手——脱!

    在温绍延的手触摸到第一颗纽扣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的覆上他。

    “我只是想静一静。”安心亦有气无力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苍白的唇间缓缓溢出。

    温绍延如释重负,瞬间,莫名的愤怒喷涌至心头,你想静一静?你安心亦是不是想到阴曹地府求个彻底清净啊!?

    安心亦看着他几欲喷火的赤红双眼,双手本能地攥紧浴巾,“出去。”

    出去!她是不是没死成还不甘心啊!等自己离开后再来一遍!这次准备怎样?跳楼吗?!

    温绍延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在他的手向她的方向移动时,安心亦一个鲤鱼打挺缩到床脚,额头重重地撞到了靠背上。眩晕感瞬间袭来

    安心亦还没有缓过神,整个人已经被温绍延大力地拽下床,踉踉跄跄地拖着走。

    他要干什么?又用之前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吗?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不要!不要!

    安心亦的手死死地揪着门框,“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走开——”

    温绍延一言不发,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下楼,差点与送姜汤上楼的下人撞个满怀,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扛着湿透了的安心亦,一脸寒霜地走出别墅。

    温绍延把人丢进车里,抽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作恶的双手牢牢地捆好。

    安心亦看着他的举动,心头一窒,他想在车里对自己做那种事吗?

    温绍延被她胡乱挣扎的双脚顶到了小腹,脸上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冷冷地开口警告,“再乱动,我就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安心亦瞬间如死鱼般一动不动,但她恐惧的眼神却刺痛了温绍延的心,该死的,她就这么怕自己吗?

    跑车迎着落日的斜晖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温热的风一点点风干了安心亦湿嗒嗒的衣服,她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行道树,认出这是通往郊区的道路。

    他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

    安心亦不敢有太大的举动,一个人在背后悄悄地扭动手腕,心中企盼着这个该死的绳结可以松开。

    就在她和绳子奋斗的时候,跑车却悄无声息地停下,她立马坐正身子,看着温绍延下车,开门,然后把手伸向自己——

    “不要!”安心亦惊恐地大叫,扭动的身体不安地后退。

    温绍延就这样看着退无可退的安心亦蜷缩在车厢一角,他心底暗暗叹口气,面色平静地开口,“不想解开手上的绳子就一直躲在那儿吧。”说着,就准备下车。

    “喂——“安心亦面对着他的背影,不确定地开口,见他转回头,转过身,露出背后的手,“现在可以解开了。”

    温绍延熟练地解开绳子,安心亦的双手重获自由,却只听见他冷冷地命令,“下车。”

    安心亦心里反抗,行为却只能顺从,乖乖下车,一眼就认出这里是墓地!

    他又想做什么!他想在慕延的面前侮辱自己吗?!他非要逼着自己在慕延面前承认自己有多可笑吗?就算他瞧不起自己,又怎么能这么对待慕延呢!

    “温绍延!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安心亦拼命地挣扎想摆脱他禁锢自己的大手,甚至又龇起牙齿,想狠狠地咬他!

    温绍延拉起她就往阶梯上走,石质阶梯冰凉的触感从她的脚底清晰地传来,没穿鞋子的脚不停地踩在小石头上,硌得脚底生疼,大喊大叫的反抗下,最终她还是被温绍延拖到了慕延的墓碑前,整个人被他扔在了草地上。

    安心亦从草地上爬起来就想逃却被温绍延轻而易举地抓住双手,整个身子被他轻轻往前一带便跪在慕延的墓碑前。

    “温绍延,你是不是不逼死我就不甘心,好——”安心亦转过身面对他时早已泪流满面,抓着他的一只手慢慢移到自己的颈上,“现在,你就掐死我啊,动手啊——”她合上眼,这样的人生自己早已无可留恋,死亡或许是种解脱……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她苍白的脸颊上,温绍延愤怒的双眼几乎可以喷出火来,右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丝丝的疼痛感从掌心蔓延,可以想象这一个巴掌有多疼!只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此时此刻的他只想打醒这个女人!

    “安心亦,你他妈的就不配得到慕延的爱!”温绍延不可控制地大声吼出来,强迫她把目光投向慕延的墓碑,“你这么想死怎么那时候不去死!他为了你可以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倒好,整天寻死不活的

    ,如果你死了,慕延能活过来,我他妈的下一秒掐死你!”他一口气骂出了心底所有的怒火,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安心亦的目光呆呆地望着慕延的名字,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眼泪一颗颗滑落,“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要救我?”

    她的声音很轻,温绍延却听得格外清楚,良久,他才开口,“因为他爱你。”他半蹲下身,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所以,好好活着。”

    温绍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安心亦究竟听进去多少,只知道这一天的她在听完自己话后,不停地道歉,无法自止地哭泣,最后分不清楚是体力不支还是伤心过度,晕倒在他的怀里。

    从郊区回到潺溪别墅的路上,温绍延一路超速,终于在连闯n个红灯后被交警以恶性飙车为的理由强制停车,他直接大笔一挥签下一张够他交十年罚单的支票,再次扬长而去。

    别墅里,医生早已等待已久。温绍延抱着满脸通红的安心亦直上二楼,医生初步检查结果为急性肺炎,打了退烧针,挂上点滴,开好药,把该注意的事都交代好后便离开了。

    “先生,怎么办?太太根本就不吞药。”小雨握着药碗,焦急的声音都在颤抖。

    温绍延看着昏迷的安心亦根本喂不进药,这样,她的热度根本退不下来,医生离开前明确交代,如果三小时内不退烧就必须转送医院。他坐到床边,连着被子扶起她的上半身,轻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随即对小雨吩咐,“再喂。”

    小雨细心地把药喂进她的嘴里,本以为这次可以成功了,却发现所有的药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办?”小雨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太太,求求你,就喝一口吧。”

    温绍延感受到怀里的人滚烫似火的温度,知道这样的高烧下去,安心亦不烧成傻子才怪。果断地夺过小雨手里的药,含一口在嘴里,扳过她斜靠在自己怀里的脸,把药一点点渡进她嘴里,轻允她软软地唇,不让她把药吐出来。

    “喝下去了……”小雨见她的喉咙动了动,没想到先生的办法奏效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如此反复几次,一碗药终于见底。

    困乏至极的小雨在确认安心亦退烧后被温绍延强制命令去休息,看着先生对她呵护备至甚至当着自己的面那样喂她喝药酒而羡慕不已,所以就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太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先生,甚至还故意躲着他,先生不在的一个星期,太太好像也从不打电话。倒是先生,每天都要求自己主动报告太太的身体状况。

    温绍延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安心亦沉沉地睡着,热度推下去后脸色又恢复了苍白,不安的眉头浅浅地皱着,长长的睫毛不时地眨眨,犹如振翅而飞的蝶翼。小小的身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冷……”哆哆嗦嗦的字眼从薄唇中轻轻溢出,安心亦抱紧被子,冰冷的身子渴望着更多的温度。

    温绍延见她冷得缩成一团,连忙伸手为她拉高被子,结结实实地把她整个身子包裹住。当他温暖的掌心不小心划过她没有的手时,出乎意料地被她握住。为她盖好被子,他想抽出手却反被她握得更紧。无奈,他干脆脱了鞋子,坐进被窝里,把她冰冷的身子整个抱进怀里。

    昏昏沉沉的安心亦因为高烧过后出了一身的汗而整个身子冰凉,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温暖的物体,就出于本能地往温暖物靠近,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再次沉沉睡去。

    温绍延看着安心亦毫无缝隙地贴在自己的胸前安心地入睡,右边的脸颊上淡淡的手掌印还没有消退,头一点点低下……

    却在薄唇即将吻上的前一秒,蓦然停下!

    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无意识地想吻她?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温绍延深吸一口气,难道自己真的在乎了?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入睡的安心亦,似乎对她已经不再仅仅是责任……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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