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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一章 偷窥的小太监

    小柝出了门,老头也追了出来,一把拽住了小柝。

    “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老头抱住小柝的大腿说。

    “你有什么呀,躲开啊,别逼我。”小柝假装恶狠狠地说。

    “我可以教你怎么用气啊。”老头拿出最后的牌。

    “哦,那倒是还可以商量。”小柝口气缓和了些。

    “是吧。”老头出了一口气。

    “对了,你才刚说我怎么会有那样的。。。。。。那是什么东西?”小柝问。

    “呃。。。。。。”老头想了想,“身材啊,你的身材没有几百年怎么练得出来。”老头说完,咧着嘴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小柝看了他这模样,心里一阵一阵地泛恶心。

    “真是个变了态的老疯子。”小柝想。

    “放开我,神经病。”小柝当时就冷了脸。

    “我死也不放。”老头像个倔驴似的,抱得更紧了,白色的胡子都快站了起来。

    “那我就弄死你。”小柝用手刀劈向了老头的眼前,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他。谁知道老头却是把头一挺迎上了小柝的手刀,很有死皮赖脸的意思。小柝的手刀被老头轻松地用头隔空拦了下来,像是劈在以一层气罩上。虽然小柝之前也见过北冥布出的气罩,但他感觉到北冥的气罩根本无法与老头的相比。北冥的气罩严格地说只是一层气膜,而老头的气罩却是浑厚得多。绝对是一阵阵的真气从老头头上漾了出来,才构成了这层气罩。

    小柝一看,知道硬拼绝不是他的对手了,就喊了一句:“谁家炉子漏水了?”

    老头吓得回头一望里屋,手也松了。小柝趁着这个当口,一脚把老头踢到一边,翻身就越过了高墙去。

    老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了一声:“臭小子。”把额前乱糟糟的白发往耳朵一别,一纵身像根被投出的竹竿一样,把自己“射”过了墙头。

    小柝翻过了墙头,落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四周,仍然是红色的高墙、金黄的琉璃瓦,只是明显地比老头那边的新很多。

    小柝一起身,就有一个人落在了墙头上,正是老头。

    “小子,跟我回去吧,我保证好好教你。”老头笑嘻嘻地说,心里还是想着拿他试药。

    鬼才信他呢。“鬼才信你呢!”小柝撒腿就往前跑。

    老头轻轻地一跃,就很轻松地站到了小柝的身前。

    “别跑了,让你二十里你也跑不出去。”老头有些自豪地说。

    “你家炉子又冒水了。”小柝说完一扭头,就又要跑。老头一把抓住了他,说:“小子,一招用两次还想骗我,起码你等等冷却啊。”

    “嘻嘻。”小柝假笑着,老头看他的模样也很是可乐。

    “啊。”老头突然喊了一声,手松开了小柝,捂着左脚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这一招,只要有脚的生物,就算是牛也不能抵挡。能败在它的手下是你的光荣了。”小柝自豪地说。说完一翻身,上了房,向着远处跑去。

    老头捂着脚过了好一会才斜着身子站起来,左边肩膀明显地倾斜。

    “这小子,踩人脚倒是拿手。”老头小声说。

    “得快追回他了,他再往前跑一段可就要出事了。”老头紧张地嘀咕。

    小柝在房顶上撒了欢地跑着,像是个小马驹。武元山考试后,他在床上昏睡了几天,一睁眼身体就觉得软绵绵的。皇宫里又都是高墙大院,真要把人给憋疯。现在在屋顶上不说是一望空阔,但也是比地上宽敞许多。头顶上,蓝天悠然闲云几片,脚下金黄的琉璃明丽灿烂,小柝的心情自然得畅快了起来。

    小柝停了下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这种恬淡的情景,算起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出现了。轻轻地张开双臂,把清风拥入怀中,仿佛身体里的浊气都被渐渐的抽离,随着风丝飘逸、远去。

    小柝闭着眼睛,聆听着风轻轻地从耳边游过。突然,小柝的耳朵动了一 下

    ,猛地睁开眼睛。回头一看,果然,那老头已经追来了。

    老头的样子小心了好多,如履薄冰地踩在瓦片上,生怕惊到脚下的人。

    小柝一看他,慌了神,又要跑。老头看他要跑,却停住了脚步。老头伸出了手,像是拉住小柝。他是在示意小柝,千万别再向前跑了。

    小柝也觉得有些怪,但这种念头一闪即逝。他做了个鬼脸,猛地一蹬房顶,窜了出去。

    小柝轻松地从一个房顶跳到了另一个房顶。再回身看老头,老头却不敢追了,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真是个怪老头,”小柝心想,“不过他刚才为什么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小柝见他不敢过来,故意要气气他。他把手背到身后,吹着口哨,在原地悠闲地踱步。像逗狗一样的伸出手指,挑逗老头过来。老头仍不敢过去,气得吹胡子瞪眼。

    小柝玩腻了,夸张地对老头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朝着皇城的深处走去,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终于不见了老头讨厌的身影,小柝琢磨着得快轻点回御医院了。“我要是原路回去,每准还得遇见那个老疯子,到时候就麻烦了。”小柝想着。“就绕个大圈再回去,好歹安全。”想着,加快了些脚步。

    “这里怎么都差不多的啊,谁建的房子呀?”小柝仰天长叹。 好像是老天听到了他的抱怨,再一转眼小柝就看见了个人正趴在房顶上。“可以问他呀。”小柝向那个人迅捷的跑去。

    小柝跑动的声音不算大,但趴在瓦片上的人肯定感觉得到。但那人却依旧没动窝,趴在房顶上。

    小柝走到那人跟前,发现房顶露着个两个瓦片大的洞,瓦片还在旁边。小柝想着奇怪:“他到底看什么呢?”于是,也掀开了一片瓦,往屋里看。

    皇宫里的屋子都很高,比一般的屋子要高半米多。有一些轻轻的舀水、玩水声,但让人心醉的是扑面而来的白腾腾的水汽,中间夹杂着的味道,很细腻,很温柔,有些淡淡的香味,是那种属于女人的美妙的体香。让人不住地想起一个皮肤白皙、润如凝脂的美人,隔着一个小方桌,在向自己像挑逗一样地轻呼着香气。

    这种气味,小柝是初次闻到,脸有些红,应该,是热气熏得。

    渐渐地白气少了些,也不像刚才那么浓了。小柝有些不舍的从美妙的陶醉中回过神来,但接下来他看到的一幕更是血脉喷张。

    只见屋里装饰华丽,雕梁画栋、纱帷轻摆,中央是个大浴池。浴池的水上洒满了粉红的花瓣,随波荡漾。但真正引人注意的是吃中竟是一个女生在沐浴。旁边是个轻纱屏风,上面绣着仕女图,玲珑透致,极为精美。

    她头朝上地倚在池边,闭着眼睛,脸庞不输屏风上的人物。一头长发湿润润地散在胸前,像是玩累了一样,胸前的玉女峰若隐若现地在温水中浮沉。。。。。。

    小柝这时感觉真是缺氧了。虽然和小岚也认识了一段日子了,但是也只不过是像和普通朋友一样瞎打岔、逛逛街什么的。但是这画面。。。。。。天哪!

    小柝感觉口干舌燥,嘴里一点唾液也分泌不出来,有些微微窒息的感觉。

    女生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用手拢了拢头发,别到耳后,露出了幼嫩的脖颈。而胸前。。。。。。更明显了。

    小柝眼睛顿时就瞪大了,感觉一股血液从心脏直通向眼睛,勉强地咽了咽唾沫。

    水声响了一下,女生从池中站起了身来。小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这时一只手猛地把他拉了起来。

    小柝一看旁边的那个位置已经空了,看来就是那个人把自己拉起来的。小柝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看戏时,往自己的茶杯里吐了一口痰。结果旁边座儿的人过来打了自己一耳光,奇怪。

    小柝见这个人长得算周正,但是头上带着一个高筒的帽子,一看就是宦官常戴的。小柝再傻也明白了,这是个小太监在偷窥主子沐浴,弥补些心里空虚?小柝想着挺可乐的,谁知到那人先小声来了句:“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这儿?想找死么!”小柝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先占的座好吧!”

    “大胆的奴才,还敢狡辩!”那人一手拎住了小托的领子,用一个锁喉手锁住了小柝的脖子。“小样的,还跟我玩这两下子。”小柝毫不忌惮他的招数,用手把住他的肩膀,一拧身就轻松地把他摁在房顶上。小柝又把膝盖顶在他的裆间,以防他乱动,谁知他竟痛得大叫起来,手也松了。那小太监很快地一回手,用尽力气打在了小柝头上,小柝也给了他一下子。俩人伴随着几片房瓦,一起摔进了屋里。

    女生正想换上衣服,她走到了屏风前,刚要取下衣服,就听见身后用东西掉了下来。惊觉地一回头,两个男生正直盯盯的看着她,她立即就回过了神来,尖叫了一声,躲到了屏风后。

    小柝和小太监相对视了一眼,疯了似的大叫起来。

    对不起各位,年下更新能快点,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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