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家庭密谈
刚走出会议室，欧阳民的手机响了，他看看显示屏，忙捂住手机，对夏可可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好，拜。”
欧阳民对着手机里问：“首长，你找我？”
电话里的人问：“你在干什么呢？”
欧阳民说：“刚开完会，新人考核。”
电话里人说：“怪不得呢，拨你手机总没信号。”
欧阳民说：“会议室有信号干扰。”
电话里问：“晚上8点到我家来一趟。”
欧阳民反问：“找我什么事？我需要做些准备吗”
电话里传来朗朗的笑声：“还能有什么事？想请你吃餐饭。”
“我知道了。首长，我准时到。”欧阳民挂了电话，
总政大院家属院10号楼102室。
“老妈，你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了，这么香？”夏可可一回到家问道菜香就直奔厨房，拿起炸好的虾片就往嘴里塞。
“就你嘴馋，赶紧出去，把餐桌收拾好，一会你大哥二哥他们都回来吃饭。”
“真的？”夏可可开心出去收拾餐桌。
夏可可的母亲是一名大学老师。夏可可父亲没调升北京的时候，母亲在南充师范教汉语言文学。父亲到北京后，母亲才带着孩子投奔父亲而来，她没有选择随军，而是到北京一所石油院校，继续教她的汉语言文学。
因为父亲工作特殊的关系，夏可可兄妹几个，没有一个随父亲姓，都随母亲姓孙。夏可可的大哥孙文杰、二哥孙文天、大弟弟孙文凯受母亲的影响，先后选择了中国石油大学，一个学了地质勘探，一个学了钻井工程，一个学了采油工程。后天，连叔叔家过继到夏可可家来的孙向东，也选择了石油大学的钻井专业。
现在，大哥已经是石油大学的博士，在新疆某油田担任勘探院钻井所所长。
二哥清华大学毕业后，选择了石油大学的钻井专业，继续攻读硕士。现在，毕业到海洋石油的南海油田，在钻井队担任钻井监督。
夏可可是唯一没有随父亲姓沈也没有随母亲姓孙的孩子。沈书恒这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孩子，是沈书恒念叨了太久才得来这么颗明珠，当年夏可可母亲也是历经难产才生下她。夏可可从小就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是夏天到北京与父母团聚的，看着她乖巧的小摸样，父亲干脆就叫夏可可，含意是家里的可人儿。由于沈书恒身处要职，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沈书恒将家人保护得极好，很少带着妻儿在公众场合露面，单位有人知道沈书恒有几个公子和一个宝贝千金，可知道姓甚名谁的却真的不多。
对夏可可而言，好长时间没见过2个哥哥了，一个在新疆，一个在广州，一家人能这样聚会，真的很开心。
“嘀呤、嘀呤”门铃响起。夏可可开门就大叫。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
“我去机场接的大哥。”孙文天轻轻捏了捏夏可可的鼻子，“就你嗓门大。”
“妈，我们回来了。”大哥孙文杰放下行李，就走进厨房，帮母亲炒菜。孙文杰做的一手好菜，是这个家里唯一会做饭炒菜的孩子。
母子几个在厨房有说有笑忙活起来。
“你们都回来了。”门口，沈书恒看上去十分疲惫，好像心情也比较沉重，他操着有些沙哑干涸的声音和母亲打过招呼，就反剪着手独自朝书房走去。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个子中等的年轻人，乌黑的头发，一张国字脸，端正的五官，黝黑的皮肤，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腰板挺得笔直。是沈书恒的秘书兼警卫魏东。他礼貌地向母亲微微鞠躬，又和夏可可兄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文杰、文天，你们到书房来。可可，你泡壶茶送到书房。”
这一前一后庄重而威严的两个人，把刚才母子间活泼的气氛彻底打压下去，宽大的客厅顿时显得压抑凝重。
夏可可听到父亲叫她，孩子气地对着母亲撇撇嘴，还做了一个鬼脸，母亲拉过女儿在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夏可可伸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过去泡茶。
“老爷子，你紧急召我们回来，什么事这么严肃？”不等沈书恒开口，孙文天已经猜到肯定是家里有大事发生，跟在老爷子后面，不紧不慢地问。
“没事就不能叫你们回来吗？先坐下，小魏把门关上，守在外面，可可来了你让她先去帮她母亲，我过会儿再和她说话。”年轻的秘书听罢，很正式的回应后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父子三人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门口，孙文天才慢慢地转回头看向坐在正位的父亲，做好心里准备，微微拧眉不温不火地问：“老爷子，什么事一定要这样谈？”
“这事事关可可，事关可可的将来，需要你们帮助！”沈书恒很兀定地高抬着下巴，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2个儿子，虽然始终一丝不苟，可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慈祥的父爱，一边端详着一边在沉思。
孙文杰坐在沙发上，孤傲冷峻，双手抱臂，眼睛一直盯着上座威严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地等着。
父子三人在屋里谈了将近一个小时，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
“一定要这样做吗？”孙文天十分不甘心地抬起头，面容烦躁不安，眼睛盯着高高在上的父亲，一股揪心的痛。
他忽然低吼着：“父亲，作为儿子，我们从来不知道你具体从事什么工作，但我们知道，一定是危险的职业，否则，你不可能不告诉我们，不谈论你的工作。现在，你只是国家安全部一个领导，有多大秘密不能说？你已经奉献了一辈子，难道，可可也要走你的路，所以，你要我们来保护好她？”
“可可是你们的妹妹，也是我的女儿。有时候，有的事有些路不是我们所能选择的，我们只有服从。我不能告诉你们其他的，我现在要求你们，无论什么时候，要尽你们的力量，保护好你们的妹妹。”
“这是长辈的命令，也是我的请求，保护好可可，这是你们兄弟两的任务，不是游戏！”沈书恒斩钉截铁，不给两兄弟一点的回旋余地。
“父亲，可可还没毕业呢……”孙文杰刚想说，就被沈书恒打断。
“今天早上，我刚刚约了李昊谈话，他喜欢可可，等可可毕业了，他就向可可求婚。我已经同意可可可以先与他订婚，工作一两年后再结婚。李昊值得信赖，你们认为呢？”沈书恒吼着眼睛里充满血丝，看得出他的心里很矛盾也很难受。
“李昊绝对是个好男人，可可托付给他，一定可以幸福。这点，我们放心。”孙文杰慢慢坐了下来。
“从今天起，你们要靠自己的努力，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各自的岗位上，干出业绩，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尽你们一切可能保护好你们的妹妹！”
孙文杰、孙文天看到了父亲眼睛里慈爱，犹豫还有坚定，他们很少看到父亲眼神中的迟疑，在他们的记忆中永远都是一身正气，威严不可抗拒的样子，什么时候父亲也有取舍两难的一面？
“文杰、文天，我能告诉你们的，我的工作没有儿女私情，但你们可以有，尽你们所能维护好这个家保护好家人。”沈书恒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做好自己，保护家人！”孙文天紧紧握住大哥孙文杰的手，“我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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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民对着手机里问：“首长，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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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民说：“刚开完会，新人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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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民说：“会议室有信号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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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民反问：“找我什么事？我需要做些准备吗”
电话里传来朗朗的笑声：“还能有什么事？想请你吃餐饭。”
“我知道了。首长，我准时到。”欧阳民挂了电话，
总政大院家属院10号楼102室。
“老妈，你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了，这么香？”夏可可一回到家问道菜香就直奔厨房，拿起炸好的虾片就往嘴里塞。
“就你嘴馋，赶紧出去，把餐桌收拾好，一会你大哥二哥他们都回来吃饭。”
“真的？”夏可可开心出去收拾餐桌。
夏可可的母亲是一名大学老师。夏可可父亲没调升北京的时候，母亲在南充师范教汉语言文学。父亲到北京后，母亲才带着孩子投奔父亲而来，她没有选择随军，而是到北京一所石油院校，继续教她的汉语言文学。
因为父亲工作特殊的关系，夏可可兄妹几个，没有一个随父亲姓，都随母亲姓孙。夏可可的大哥孙文杰、二哥孙文天、大弟弟孙文凯受母亲的影响，先后选择了中国石油大学，一个学了地质勘探，一个学了钻井工程，一个学了采油工程。后天，连叔叔家过继到夏可可家来的孙向东，也选择了石油大学的钻井专业。
现在，大哥已经是石油大学的博士，在新疆某油田担任勘探院钻井所所长。
二哥清华大学毕业后，选择了石油大学的钻井专业，继续攻读硕士。现在，毕业到海洋石油的南海油田，在钻井队担任钻井监督。
夏可可是唯一没有随父亲姓沈也没有随母亲姓孙的孩子。沈书恒这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孩子，是沈书恒念叨了太久才得来这么颗明珠，当年夏可可母亲也是历经难产才生下她。夏可可从小就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是夏天到北京与父母团聚的，看着她乖巧的小摸样，父亲干脆就叫夏可可，含意是家里的可人儿。由于沈书恒身处要职，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沈书恒将家人保护得极好，很少带着妻儿在公众场合露面，单位有人知道沈书恒有几个公子和一个宝贝千金，可知道姓甚名谁的却真的不多。
对夏可可而言，好长时间没见过2个哥哥了，一个在新疆，一个在广州，一家人能这样聚会，真的很开心。
“嘀呤、嘀呤”门铃响起。夏可可开门就大叫。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
“我去机场接的大哥。”孙文天轻轻捏了捏夏可可的鼻子，“就你嗓门大。”
“妈，我们回来了。”大哥孙文杰放下行李，就走进厨房，帮母亲炒菜。孙文杰做的一手好菜，是这个家里唯一会做饭炒菜的孩子。
母子几个在厨房有说有笑忙活起来。
“你们都回来了。”门口，沈书恒看上去十分疲惫，好像心情也比较沉重，他操着有些沙哑干涸的声音和母亲打过招呼，就反剪着手独自朝书房走去。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个子中等的年轻人，乌黑的头发，一张国字脸，端正的五官，黝黑的皮肤，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腰板挺得笔直。是沈书恒的秘书兼警卫魏东。他礼貌地向母亲微微鞠躬，又和夏可可兄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文杰、文天，你们到书房来。可可，你泡壶茶送到书房。”
这一前一后庄重而威严的两个人，把刚才母子间活泼的气氛彻底打压下去，宽大的客厅顿时显得压抑凝重。
夏可可听到父亲叫她，孩子气地对着母亲撇撇嘴，还做了一个鬼脸，母亲拉过女儿在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夏可可伸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过去泡茶。
“老爷子，你紧急召我们回来，什么事这么严肃？”不等沈书恒开口，孙文天已经猜到肯定是家里有大事发生，跟在老爷子后面，不紧不慢地问。
“没事就不能叫你们回来吗？先坐下，小魏把门关上，守在外面，可可来了你让她先去帮她母亲，我过会儿再和她说话。”年轻的秘书听罢，很正式的回应后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父子三人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门口，孙文天才慢慢地转回头看向坐在正位的父亲，做好心里准备，微微拧眉不温不火地问：“老爷子，什么事一定要这样谈？”
“这事事关可可，事关可可的将来，需要你们帮助！”沈书恒很兀定地高抬着下巴，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2个儿子，虽然始终一丝不苟，可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慈祥的父爱，一边端详着一边在沉思。
孙文杰坐在沙发上，孤傲冷峻，双手抱臂，眼睛一直盯着上座威严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地等着。
父子三人在屋里谈了将近一个小时，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
“一定要这样做吗？”孙文天十分不甘心地抬起头，面容烦躁不安，眼睛盯着高高在上的父亲，一股揪心的痛。
他忽然低吼着：“父亲，作为儿子，我们从来不知道你具体从事什么工作，但我们知道，一定是危险的职业，否则，你不可能不告诉我们，不谈论你的工作。现在，你只是国家安全部一个领导，有多大秘密不能说？你已经奉献了一辈子，难道，可可也要走你的路，所以，你要我们来保护好她？”
“可可是你们的妹妹，也是我的女儿。有时候，有的事有些路不是我们所能选择的，我们只有服从。我不能告诉你们其他的，我现在要求你们，无论什么时候，要尽你们的力量，保护好你们的妹妹。”
“这是长辈的命令，也是我的请求，保护好可可，这是你们兄弟两的任务，不是游戏！”沈书恒斩钉截铁，不给两兄弟一点的回旋余地。
“父亲，可可还没毕业呢……”孙文杰刚想说，就被沈书恒打断。
“今天早上，我刚刚约了李昊谈话，他喜欢可可，等可可毕业了，他就向可可求婚。我已经同意可可可以先与他订婚，工作一两年后再结婚。李昊值得信赖，你们认为呢？”沈书恒吼着眼睛里充满血丝，看得出他的心里很矛盾也很难受。
“李昊绝对是个好男人，可可托付给他，一定可以幸福。这点，我们放心。”孙文杰慢慢坐了下来。
“从今天起，你们要靠自己的努力，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各自的岗位上，干出业绩，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尽你们一切可能保护好你们的妹妹！”
孙文杰、孙文天看到了父亲眼睛里慈爱，犹豫还有坚定，他们很少看到父亲眼神中的迟疑，在他们的记忆中永远都是一身正气，威严不可抗拒的样子，什么时候父亲也有取舍两难的一面？
“文杰、文天，我能告诉你们的，我的工作没有儿女私情，但你们可以有，尽你们所能维护好这个家保护好家人。”沈书恒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做好自己，保护家人！”孙文天紧紧握住大哥孙文杰的手，“我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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