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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3

    杰克懵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竟让杰克这个游戏花丛的老手成了一个青涩的少年郎,他一动不动,僵硬得如同一具僵尸。

    邵君蜻蜓点水地碰了下杰克,他在给杰克一个拒绝的机会,可他的船长并未如他预想中的那般无情地推开他,于是,他不客气地再次吻上了这个让他心仪已久的男人。

    邵君像是在品尝一杯甜点,一点一点地舔,一点一点地吃,让那甜味萦绕在舌尖儿。他撬开杰克的唇齿,尝到了葡萄的酸甜味儿,他想,杰克吃太多葡萄了。和心爱的人接吻,是世间最美妙的事儿,邵君在飘飘然中循序渐进,他在试探杰克的底线,试探他的船长能忍受到哪一步。

    邵君搂住杰克的腰,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他的吻从柔情似水渐渐变得霸道无比,他啃咬杰克的唇,缠住对方的舌头与他共舞。杰克吃痛,刹那间灵台清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和他的大副干着男人和女人才会干的事儿!

    杰克苦恼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男人,男人不够软,不够柔,不够温顺,抱着也不舒服,他反感那些喜欢男人的男人,例如塔昂。但他就是不讨厌他的大副,对他而言,邵君是特殊的,他甚至会自主地去亲近邵君。杰克徘徊了下,他是该中断这不该有的吻还是任其发展呢?他的犹豫不到一秒钟,他的感官就被亲吻所带来的快意所征服了。

    杰克从不是一个被动的人,当他下定决心要遵从快|感时,他便颠倒了与邵君的角色。他飞身一扑,把邵君压在墙上,禁锢在他营造出的那一小片天地中。他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继而火辣地亲吻和抚摸他的大副。他是情场老手,**手段一等一的好,尽管邵君并不是女人,但他仍能恰到好处的找到对方的敏感点,并把握好轻重尺度,毕竟,男人总是最了解男人的。

    杰克的攻势猛烈,他持久地夺取邵君的呼吸,这一场浪漫的激吻成了两个人的比赛,谁也不愿先示弱。

    他们都眼角飞红,情|欲暴涨,在这个深秋的英格兰的夜晚,他们都恨不得在唇齿相依中把对方拆吃入腹。

    杰克的小兄弟精神饱满,趾高气昂地宣布它的饥渴难耐。他耸|动胯部,与邵君的小弟弟撞到一处,两人都是高昂的状态。

    相互地碰触和摩擦让杰克和邵君都舒爽得浑身发软,他们紧紧抱住彼此,好似一对连体婴儿,亲密得连丘比特见到也会害羞。

    突然,邵君踹开了杰克,让正在兴头的上杰克摔滚到路边。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的,杰克气得想揍邵君一顿,可街道深处走来的一群流浪汉让他忍下了这口气。

    待流浪汉们走远了,两人也没了斯摩的性致。

    杰克悻悻地亲了口邵君,牵住他的手,说:“走吧,我的大副。”

    邵君说:“好的,我的船长。”

    杰克嘿嘿直笑,捏了捏邵君的耳尖,像是占到了天大的便宜,“嘿,邵,你的耳朵都红啦,真漂亮。”

    邵君也捏上杰克的耳朵,说:“嘿,杰克,你的耳朵也红啦,真漂亮。”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向海港。

    白琉蒂亚很忧郁,他找不到他的船长和大副了!

    守船的是一个小孩子,自称叫做是卡麦,是塔昂忠实的侍从。

    白琉蒂亚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卡麦是什么?是能吃的麦子吗?!塔昂是什么?难道是一座塔吗?!他要的是他的船长和大副!他不要自己孤零零地游荡在陌生城市的港口!

    白琉蒂亚很想哭,他这半日真是倒霉透顶!独自一人逛街被小偷摸走了钱包不说,还被怪叔叔调戏,回到了船长本是想要寻求邵君的安慰,可他的船长和大副齐齐闹了失踪!

    白琉蒂亚赶走卡麦,把一颗小石子踢进海里,嘀咕着:“船长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了,大副快点回来吧!全天下只有大副才是好人!”

    白琉蒂亚百无聊赖地吹了会儿海风,顺着绳梯上了黑珍珠,他一上甲板,就吓得尖声大叫!

    甲板上有一坨黑色的物体蠕动着!

    天色已晚,白琉蒂亚辨别不出那是个什么,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东西,抽出佩剑——这是邵君强硬塞给他防身的武器,他压根儿不会用剑,他用剑尖戳了戳那东西,那东西扭了扭,蠕动得更快了!

    白琉蒂亚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鼓起勇气,要去翻看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此时,一团影子朝他飞来,正中他的面门,把他撞击地晕头转向。

    白琉蒂亚的鼻梁骨生疼,好似快要断掉,他眼泪汪汪地拔下了那只粘着自己脑袋的东西——那是一只猴子!

    猴子成了精,张牙舞爪,还对着白琉蒂亚挥拳,十分不可一世。

    白琉蒂亚被一只猴子重伤,非常没面子,他要好好教训下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猴子!

    白琉蒂亚把猴子按着揍了一顿,可猴子精灵极了,愣是躲过了他狂风骤雨的拳头,反倒让白琉蒂亚自己累得够呛。

    猴子趁机跳上白琉蒂亚的肩膀,从左边跳到右边,又从右边跳到左边,得意洋洋的样子像极了某个海盗船长。

    那团蠕动的黑色物体也有了动静,他醉醺醺地爬起,脏得臭味冲天,他唤道:“杰克。”

    白琉蒂亚起初被吓得快爆裤裆,但发现那是个人后就镇定了,“你认得杰克?”

    醉汉说:“杰克不就在你肩膀上。”

    白琉蒂亚汗毛全竖。

    醉汉又唤道:“杰克,过来。”

    猴子抓耳挠腮,在白琉蒂亚的头顶打了下,就跳到醉汉的肩上,它冲力过猛,落脚点没选好,又把醉汉给掀翻在地。

    白琉蒂亚囧了。

    白琉蒂亚问醉汉:“你是谁?这是我们的船!如果你要偷船的话,我就杀了你!”

    醉汉说:“哦,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这艘船的船长。我可是黑珍珠的老成员了!你是谁?你是新来的?嘿,新手,你该尊重一名老水手,这会让你受益匪浅的。”

    白琉蒂亚嘟着嘴,“我也不认识你,邵说过,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邵?”醉汉说,“哦,你说的是邵……他的名字可真难记,邵君那个小船员吗?嗯,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东方人!”

    白琉蒂亚说:“你才是个小船员,你全家都是没出息的小船员!邵是大副!黑珍珠独一无二的大副!”

    醉汉说:“不可能不可能,黑珍珠是没有大副的。”

    白琉蒂亚说:“爱信不信。”

    白琉蒂亚不再和醉汉扯皮,他又下了船,他要去迎接他的船长和大副。

    邵君和杰克回到海港时,白琉蒂亚坐在台阶上睡着了。他一手托着腮,头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似的。

    邵君脱了自己的外套给白琉蒂亚披上,把人打横抱起。

    白琉蒂亚醒了,小孩儿般地揉揉眼,搂住邵君的脖子,委屈地说:“邵,你们可算回来了。”

    邵君干笑,瞄了下杰克,他们两人特意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磨磨蹭蹭地往回赶,半小时的路愣是走了一个钟头。

    杰克说:“嘿,小白,别赖着你的大副,他可不是大力士,你也不是身轻如燕。”

    白琉蒂亚说:“我乐意!”

    邵君说:“小白还是很轻的。”

    杰克说:“你就宠着他吧,把他宠成一个经不起风雨的小海盗。”

    白琉蒂亚不服气地嚷道:“你才经不起风雨!”

    杰克咧嘴一笑,“嘿,小家伙,不高兴啦。我可是大海上最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你该记住我的忠告的。”

    白琉蒂亚说:“那我就是大海上最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及其大副的救命恩人!”

    杰克:“……”

    邵君说:“好了,我们上船吧。”

    “啊,对了!”白琉蒂亚跳出了邵君的怀抱,裹紧外套,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船长有人!”

    “有人?!”

    杰克和邵君都警惕地摸上剑柄,“什么人?”

    白琉蒂亚说:“他说他是黑珍珠上的老水手了。哦,对了!他还带着一只猴子!”

    杰克和邵君异口同声道:“吉伯斯!”

    二人话音一落,一只猴子“吱吱呀呀”的从船上窜下,给了杰克一个飞脚,又跳到邵君的头上一阵乱挠。

    杰克脸上顶着爪印,邵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人拽住猴子的一只手。

    邵君说:“嗷,杰克!”

    杰克说:“嘿,臭猴子!”

    白琉蒂亚说:“喔,原来杰克是臭猴子!”

    杰克:“……”

    邵君噗嗤大笑。

    船舷上探出一个人,邋遢得没边,一口一口地灌着朗姆酒,他朝下招了招手,说:“杰克,老朋友,好久不见。啊,还有邵……邵什么?对,邵君!”他打了个酒嗝,熏天的酒气让船下的三个人和一只猴子都快醉了,“哎,我可找了你们好久啦,我还以为你们都死在赛帕斯的手上了。”

    杰克说:“嘿,老不死的,你真是命大!我们可都活得好好的,我们不仅去了许愿泉,还上了伟大航路!瞧瞧你,你可真是糟糕透顶!”

    吉伯斯说:“我永远都不会有斯派洛的好运。”

    杰克说:“嘿,我们很快又要有一次大冒险啦,吉伯斯你这个老家伙,你还能动吗?”

    吉伯斯说:“哦,当然,我总是比年轻人还要有活力。但是,在那之前,杰克,我得跟你说一件事儿。”他神神秘秘地窥探四周,在确认没有外人后,说,“还记得你的死对头巴博萨吗?他也来英格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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