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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懦夫一生数死,勇士唯亡一遭。——《凯撒大帝》 第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br>预告一下:毫无美感的伪H,大家没坐好的请坐好,喝水的不要喝了,吃东西的也不要吃了,喷屏幕上不是我的错啊=  =

    <hr size=1 />  离开山区之后,萧清问Zero接下来他们该何去何从。

    Zero却只是耸耸肩,道:“你是上级,你来决定。”

    萧清则干脆表示:“你是我的向导和下属,有义务为我的决策提供建设性意见。”

    一番商议之下,两人最终决定趁现在“海盗”组织尚未反应过来,攻其不备,以打破他们先前一味被动挨打的局面。而首先他们要回到首都圣多明各,Zero需要找他的线人获取一些情报。

    但这一夜,他们就宿在离圣多明各几十公里以外的一座小镇,享受片刻难得的宁静。

    无论萧清还是Zero心中都清楚,一旦过了今夜,他们便将踏上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再无转圜的余地。

    依旧是汽车旅馆,依旧是旅馆旁热闹的酒吧。

    这地方离圣多明各不远,有不少隔夜进城的路人或是嫌城市中住宿费用太高的游客在此逗留。

    萧清在吧台要了一杯龙舌兰、一杯冰水,挤过人群走回最角落的那张桌子。很快便有掮客过来询问他们是否需要“特殊服务”。萧清一口水全部喷在桌子上,那掮客便悻悻离开了。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掮客走后,Zero不动声色地问。

    萧清的脸腾得一红,半晌才终于张口反驳道:“谁,谁说的!……”

    “你不是?我可没见过哪个成年人进了酒吧却不喝酒的。”Zero的嘴角浮上一抹坏笑。

    “……你怎么知道我没喝酒?”萧清心虚地望了望手里那杯白水,心想这人该不会真是在装瞎吧?

    Zero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到底是水还是酒,你以为我闻不出来么?至于在哥伦比亚的那次,你一直把酒瓶攥在手里,却根本一口都没喝,对吧?”

    萧清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替自己解围道:“我……我不能喝酒,我酒精过敏。”

    Zero挑了挑眉毛:“还是你根本不会喝酒?”

    萧清沉下脸:“你不要逼我,Zero!”

    Zero淡淡一笑:“我就是在逼你……你确定你成年了,是吧?”

    “……我若是醉了,明天谁给你开车?”

    “唔……你若醉了,大不了明天我开车,如何?”

    萧清失笑,但终究还是站起身来往吧台去了。

    萧清不是不知道Zero在激将,也不是不知道Zero有意看他出丑,可为了他们日后难料的前途,为了他和Zero第一个明确的共同目标,为了Zero第一次向他敞开心扉,也为了Zero那一句“大不了明天我开车”的纯粹的戏言,这酒他还是喝了。酒过三巡,萧清几乎醉得人事不知。

    Zero早料到萧清酒量必定不好,却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禁灌。他走到桌子对面去探萧清鼻息,而后者居然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Zero苦笑:这下可好,这人在酒吧里睡死过去,而自己却得把这百十来斤重的死人扛回几百米外的旅馆,他这不是自找苦吃么?他现下才觉得十分庆幸,在哥伦比亚的时候幸好萧清没有沾酒——否则INTERPOL的人知道他是喝酒误事只怕也不会去救他,而自己也得跟着遭殃。

    想到这里Zero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手将萧清的手臂放上自己的肩膀,把对方架起来,另一只手展开盲杖。

    “如果这个时候出事,别怪我拿你当盾牌。”Zero低声说了一句,拖着萧清往酒吧外走。

    酒吧里人虽多,但大多长了眼睛,见Zero是盲人又拖着个人,自然而然地让开条道,Zero一路走出酒吧回到旅馆倒也还算顺利。

    萧清迷迷糊糊地在床上醒过来,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跳下床,冲进浴室,对着马桶足足吐了两分钟,才算舒服了些。他站起身,在水池边漱口洗脸,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床上。

    萧清刚一上床,只觉得身下的床垫忽然变硬了,疑惑地挪动着身体,而他身下的床垫居然也跟着动了动。萧清这才意识到什么——房间里没开灯,自己恍惚之间居然就这样误上了Zero的床!

    “啊……抱歉,我不是……”

    萧清口吃地解释,刚想爬起身来,身体却已然被Zero死死按住。接着Zero一个翻身,把萧清压在了下面。

    “上都上来了,你还想跑?”萧清看不见Zero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中的不怀好意。

    萧清试图推开Zero,却无奈醉中无力。Zero的手如同一条游蛇顺着他的胸膛游走下去,直到最终扯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你干什么?”萧清有些慌了。

    “唔……看来,你果然还是个处男?”Zero饶有兴味地说着,却将手探得更深。

    萧清恼火于这个称呼,也终于有了些力气,颤抖着将那只行为不轨的手拽开。

    Zero声音中的笑意却更深了:“怎么?你害怕了?”却将两只手都探了过来。

    “我怕什么?!”萧清的声音将自己也吓了一跳,潜意识里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终究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肾上腺素蒙蔽了自己的理智。

    他一把抓住Zero的肩头,使出擒拿的手法将后者再次反压在身下。他听到了Zero的笑,感知到脊背上Zero微凉的指尖,而这似乎激发了他身体中某种比肾上腺素更加可怕的物质。他突然觉得潮热难耐,似乎再也穿不住身上那层薄薄的衬衫,似乎也再不能容忍Zero那隔绝他炽热体温的罪魁祸首……

    很快,两个人赤|裸的身体便彻底交融在一起。萧清蓦然感觉到他此刻的兴奋,而那兴奋指引他作着他欲望深处最想做的事情。

    然而没过多久,身下那人就不再满足于顺从。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Zero微喘着,拧身将萧清顶回他原本的位置。

    萧清本想反抗,却瞬时被那巨大的快感彻底征服。

    萧清在缱绻中迷茫着,迷茫于这份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可屏蔽了理智的头脑却无法聚集起片断的思绪,只有Zero的沉稳的呼吸萦绕在他耳畔,相和着他们共同的韵律……

    一夜。

    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萧清自己也不清楚。

    再醒来时,萧清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不明残留物。

    头痛欲裂,他几乎想不起昨夜究竟发生过什么。

    而Zero已然穿戴整齐地靠在窗口抽烟,听到他的动静偏过头来:“醒了?”

    萧清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喉咙肿胀地发不出声来。

    “去洗个澡,咱们该走了。”Zero冷静地说着。

    而萧清就在那一刻忽然记起了昨夜某个零星的片段,然后记忆一段接着一段划过脑海,直到萧清最终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啊!!!……”

    他惊慌地从床上跳起来,似乎已经无法容忍自己此刻的裸|露,尽管Zero根本无法看见。

    萧清冲进浴室,用冰凉刺骨的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完全冷静下来。

    ——他不怪Zero,他也怪不了Zero。因为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昨夜的主动,记得他宿醉的荒唐,记得他莫名的激荡,记得Zero带给他的那份全新而巨大的快感……他觉得荒唐,他觉得颜面扫地,可……他并不觉得讨厌,更似乎是带着一丝愉悦在回味着昨夜的每一个瞬间。

    这是不是因为他生命中缺少一个女人呢?尽管萧清不愿承认,可事实上,他确实还是处男——当然,一切截至昨夜为止。他已经26了,26岁的男人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可常年的军旅让他和他有任何可能性的那个“她”都望而却步。但是,26年,他也似乎从未真正想要过一个女人。别人总说那是因为他还有遇上他心仪的那个女人,可这么多年,他开始慢慢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找到那个女人。直到昨夜……尽管Zero并不是个女人。

    或许,还是他的这些天来的压力太大了?情绪需要一个释放的空间,Zero给了他这个空间,于是他得到了满足。

    大概,就是这样吧。萧清一面想着,一面用毛巾将自己擦干,然后定了定神,拧开浴室的房门。

    Zero依旧靠在窗口,萧清一言不发地拾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

    之后两个人离开了宾馆。

    尽管萧清仍旧头痛难忍,但他毕竟不可能真的让Zero来开车。

    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谁也再未提及那个夜晚,以及那一夜的荒唐。

    Zero在圣多明各找到了他的线人。

    根据线人提供的情报,他们在城郊的海岸线边的一片棕榈林找到了一座疑似“海盗”组织基地的别墅。

    萧清绕着别墅转了数圈,从各个角度探查那别墅的结构,然后尽可能详细地告知Zero。Zero用问题补充着萧清描述灰色地带,萧清知道他是在心中构建着一幅自己的地图。

    之后他们准备枪械,设计逃跑路线,抓紧时间修整,将体力和注意力调整到到最佳状态。

    入夜后,萧清和Zero悄悄重返棕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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