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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零落

    鹭翎刚被吵醒,听尹倾鸿说什么忍不忍的,一时没回过神来,愣了许久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时心凉了半截,心想:这尹倾鸿不会是早知道了我的计划,忍了这么久,终于要下手将我的势力拔除干净吧?

    他首先想到的倒不是自己无法再出宫,而是李惊穹可能会遇到危险,毕竟他即使无法逃出宫去一时半会也肯定死不了,但尹倾鸿若下了令,李惊穹却万万活不成了——所谓皇家暗部的暗杀令,不为夺国土,不为杀佞臣,却是专门对付在民间和江湖崛起的势力的。

    想到是这么回事,他困意顿时全消,开口叫了声“父皇”,正待求个宽饶,却不料尹倾鸿先用右手食指的指肚按住了他的唇,封住了他的话。鹭翎眨了眨眼,看尹倾鸿面上那诡异的柔和笑意以及眼中似燃烧的黑焰般灼烈又妖异的光辉,错以为那是杀意,凉了半截的心便凉了个彻底。

    尹倾鸿感觉到鹭翎的唇在自己的指肚下轻颤着,看他脸色也突然失了血色,以为鹭翎懂了自己想要他的意愿此时正怕着,不由得笑得更柔和了些,却不想这倒让鹭翎更害怕了。

    尹倾鸿在床上向来是被伺候的那个,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若论国事权谋,他有的是耐心,但到了这事上,他却是一点耐心也没有的。看即使自己示好鹭翎也只会更害怕,登时没了等他软化下来的打算,直接爬上床去一把按住了鹭翎。

    鹭翎也不敢挣扎,任他按着,看他面上露出凶狠之色,只颤声道:“父皇……儿臣知错,以后定会听话,再不动什么别的心思。只希望父皇不要牵累了他人……父皇……求你……”

    尹倾鸿不由得愣了愣,当下想到之前鹭翎与赫连青河勾肩搭背极尽暧昧,当他是在为青河求情,便冷哼一声,说:“你倒有心顾着别人。放心好了,朕现在只有心收拾你,别的人自是顾不上。”

    鹭翎当尹倾鸿答应了,一时心里绝望和欣慰两种不同的感受绞缠在了一起,却只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尹倾鸿处置。

    尹倾鸿看他老实躺着,自然也不会客气,双手分别按住鹭翎两片衣襟向外一扯,直把衣结震得直接飞了出去,鹭翎那雪白无暇的身子立刻暴露在空气之中。鹭翎虽听说过同性之事,但从未见过,更何况是父子,便也不会把现下这情况往那方面想,如今被尹倾鸿撕了里衣,只当他要实行一番体罚,便也只是身体僵了僵,并未睁开眼睛。却不想黑暗中感觉到尹倾鸿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最后竟停在胸前那小小的突起上,夹着那粒茱萸在指间玩弄起来。

    鹭翎惊得猛的瞪大了眼去看尹倾鸿,却见尹倾鸿也看着他,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危险到了惑人的程度。

    鹭翎不禁开了口,却说不出别的话来,只道:“父皇……?”轻轻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透着疑惑和惊惧,听在尹倾鸿耳里便似一道闪电,将他心中囚着的那见不得光的野兽完全的惊醒,再也关不住。尹倾鸿猛的低头吻上了鹭翎的唇,不给鹭翎防备的机会,便将舌伸入鹭翎的口腔中,不断翻搅吮吸起来。鹭翎两世加起来活了三十年有余,亲吻虽有,却从没有过这般深入的,竟有种灵魂快要被吸出去的恐惧,本能性的抗拒起来。

    只是他也不知是被惊得忘记了还是下意识的害怕惹恼了尹倾鸿,也不记得闭口咬他,只用两手推着尹倾鸿的身体,尹倾鸿是练过内功的,发起狠来,鹭翎又哪里推得动,与他僵持了没一会,便败下阵来,直等到尹倾鸿满意的松开他的唇才得了喘息的空闲。

    尹倾鸿看鹭翎此时喘息不停的样子,想他恐怕从没和别人这样吻过,心里不由得暗喜,又低头去亲他雪白纤细的项颈,鹭翎这里最怕人碰,此时被他一吻,当即浑身一颤,又伸手去推他的头,一边还急急的问:“父皇,你这是做什……”

    “做什么,你不是知道的么。”尹倾鸿不满于他的推拒,一边一把抓住他的两手手腕,一边打断他的话,“朕说过不会再忍,翎儿的身体,朕今夜定要得到,不要再推拒了。”

    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鹭翎才搞明白他今夜前来的目的,脸色瞬间便变得比刚才更苍白,惊得嘴唇抖了半天,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尹倾鸿便用自己的腰带把鹭翎的双手手腕缠了个结实,用一只手按住了,低头又去亲鹭翎的胸肋。

    鹭翎挣扎不脱,只觉得自己胸前的小点被尹倾鸿含在湿热的口腔中,用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断□着,心内一急,也没多想,便高喊:“来人——!”

    尹倾鸿顿了顿,抬起头来看他,笑着说:“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来的,朕早已把闲杂人等……”话还没说完,便听外面传来“啪”的一声,像是瓷器坠地的声音,接着便是南星急切的声音由远至近:“殿下?!殿下你怎么了?!”原来是去拿醒酒汤的南星回来,正纳闷宫内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便听鹭翎喊声,急忙摔了碗跑过来。

    尹倾鸿面色黑了一黑,抬头冲着上面喊:“陆为,把她带走!”房顶上隔了一会传出轻轻的一声敲瓦的声音,接着南星便似被谁捂住了嘴,只一片低低的唔唔声,随着被迫远去而愈发显得急切悲哀。最后显然是带了哭音,却被拉得远了,刚听到一声呜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鹭翎听声音突然断绝,不由得心内一慌,想那陆为不会是下了杀手了吧?这么一想便再也呆不住,被缚的双手猛一使力,尹倾鸿一时不防,倒被他挣了开。鹭翎也顾不得解开手上的束缚,侧身便向床外爬去,爬了两下眼看到了床沿,却被尹倾鸿抓着后腰给拖了回来。

    尹倾鸿再次欺身,压在他背上,看身下的鹭翎动个不停,知道他担心什么,便俯身靠到他耳边说:“放心,没朕的旨意,陆为自然不敢动宫里的人。”这话虽像是安抚,却也不无威胁的意味,鹭翎不由得浑身一颤,便停止了挣扎。

    尹倾鸿对此很是满意,笑着拨开鹭翎背上的头发,又低头去亲吻他的脊线,一边亲一边口中还喃喃着说:“朕这几个较大的儿子里,最中意的果然还是你。聪明懂事,朕的话只说一半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鹭翎压抑着逃跑的冲动,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虽知是徒劳,却仍试着制止他:“父皇……你我是亲父子……做这等事……天理难容……”

    尹倾鸿正褪鹭翎的亵裤,听他这样说,不由挑了挑眉,笑着重复了一句:“天理难容?”重复后似乎觉得这词好笑,竟笑了一阵子才继续说道,“朕就是这瑾朝的天。翎儿你说,朕容不容得呢?”说完这话,也不待鹭翎回应,便掰开他臀瓣举矛刺将进去。

    鹭翎猛的仰起了头,大张着嘴要叫,喉骨上下颤抖不停,却发不出声来,只瞪大的眼中瞳孔缩了又缩,未等眨眼,眼泪先流了出来。

    那痛楚似有猛兽自他身下将他撕裂,从下开始要将他吞食掉一般,鹭翎分明感觉到穴边嫩肉被挤裂开时发出的细微的“呲呲”的声音。但其实尹倾鸿也不过只将前端挤入进去而已,鹭翎的里面紧得厉害,他一时再难进入分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耐,便忍不住狠掰着鹭翎臀肉,一鼓作气猛的刺了进去。

    内里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入不断被撑开,丝毫没有前.戏的进入使得内里立刻涌出了鲜血,鹭翎只觉得视线猛的一黑,倒似昏厥了一瞬,却不幸的马上被痛得醒转过来,鹭翎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一张口,惨叫起来。

    “啊——啊啊——!”

    尹倾鸿听他惨叫,反倒笑了起来,感觉到鹭翎体内血液的润滑,竟不给鹭翎任何适应的机会,当下便动起腰来。

    若说最开始的痛是把鹭翎撕裂,此时的痛便像是有人用布满钉刺的棍不断翻搅鹭翎的五脏六腑,最后将那些都缠在棍上,又向外拉扯一般。鹭翎再次惨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向前爬去,尹倾鸿却再次握住他的腰际向后拖,这一拖使得鹭翎的臀直接向后,使得尹倾鸿撞入得更深了些,鹭翎不禁呜咽了一声,不断的左右摇晃着头,嘴中无意识的嘟哝着:“不要……好疼……唔呜、疼……!”

    尹倾鸿一下一下向他体内撞着,听清他嘟哝的话语后,笑着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说:“就是要让你疼……这样才能让你记得清楚,你这身子,是归了朕所有的。”

    听他这话,鹭翎的身体猛的一颤,之后开始颤抖起来。尹倾鸿一边进入着一边细听,便听到一声声低低的啜泣,无限的悲惨和可怜,惹得人想更深更深的在他身体上肆虐。尹倾鸿这样想了,别也就这样做,用两手固定住鹭翎的腰,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向里面撞,鹭翎刚开始还能说“不要”、“疼”一类的话,到后来连说这些的力气也没了,只随着每次尹倾鸿大力的顶撞而发出受伤的小动物一般细弱的哀鸣,等到最后,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尹倾鸿在鹭翎体□出了白浊的液体之后将他翻过来,只见他双眼紧闭气若游丝,竟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失去意识了。

    看他面色实在白得可怕,尹倾鸿赶紧命人将鹭翎清洗一番,又连夜传了御医和宫里专管龙宠之事的太监来看,直忙到东方泛白,宫里才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因尹倾鸿大寿三日不开朝政,所以他也难得不需忙着早起。等御医和太监们帮鹭翎上完了药,又强灌了补血宁神的药汤后,便抱着鹭翎在榻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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