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红楼同人之顺王

正文 采女正妃

    一晃两年过去了,两年前那场由顺王引起,嘉元帝主导,太子杀戮的惊天风波似乎已被繁华所掩盖。

    经历那场风波,水湛更加冷静更加准确的为水湜分析情况,为其服务。唯一不同的便是他变的更加安静乖巧。水湜有点怀念那个刚会讲话便是滚字出口的顽劣孩童。

    又是一年大选的时候,水湜算了算,长子水昊已经十岁了,也到了论婚议亲的时候了,想了想,还有四王似乎也到了能议亲的年岁,估摸着也嘉元帝也该给他们指婚了。水湜滤了一回这几人,常山王中山王势弱,吴楚这两位倒有些风头正劲的样子。这些年皇子除却水湛最得帝宠的便是楚王泽,刘家在朝政上向来以嘉元帝马首是瞻,自去年楚王参政之后,明里暗里的支持极多,水湜笑了一回,也没去理他们什么,嘉元帝已经告诉过水湜,待水泽大婚后便立刻遣就国。

    新入宫的采女,嘉元帝取身世背景干净上佳的指给常山王中山王为妃,择日大婚,于次年就国。让水湜意外的是,贤妃刘婉竟请嘉元帝为昭容王氏的侄女与楚王赐婚,水湜惊叹了一回,这么早就想之国。

    水涯水济因年纪大了,也入朝参政了,预备大婚后之国。水漩因为窦后的事情,夺封五千户,两年前便就国去了,吴王去年与楚王同时入朝参政,现而今,尚书房便只剩水湛一人,水湜愈发忙碌,对来尚书房念书也是偶尔来一回,况,太子太傅经常去东宫与太子议政。

    水湛看着邻座的卫若茗认真听课的样子,略微估算了下卫家的实力,两年内在无战争的情况下竟能暴涨几倍之多,即便章家现在被压制,然其欲扶持的人仍能受益巨大,树大下面好乘凉。

    水湛正出神,韩不移突然便问:“殿下,臣方才所言可有不妥?”

    水湛站起来微欠身道:“先生,吾刚才未听课,并不知您所讲何事。”

    韩不移盯了他一会,转头问卫若茗道:“你可知道?”

    卫若茗朗声道:“先生所言西汉赋气势宏大辞藻华丽,东汉赋言辞简约,少又气势恢弘者,究其原因,乃东汉在气势及不得西汉,昔年,武帝大破匈奴,朝中上下,气势如虹,锐不可当。又兼之此前自高祖其为匈奴压制一甲子之久,苏辙曰‘腹有诗书气自华’,然则,朝代所隐含的意志更能催发对文学的成就,国强则文人底气足,文人之气发乎心,见乎文。据此,吾以为,国强才是西汉赋气势强于东汉赋之重要缘由。”

    韩不移颔首,又讲了些汉赋的一些个遣词要点,便布置了一篇赋为作业,巳时二刻便准时放了学。卫若茗陪着水湛用了膳后便一起作赋,水湛决意仿东汉赋作,卫若茗依仗自己博闻强识便欲仿枚乘的《七发》,水湛看了看,缓缓道:“《七发》气势强劲,旁征博引,不合适。”

    卫若茗轻咬了下唇,道:“臣欲勉力为之。”

    水湛道:“也好”,说完端起润了下口,对绿云道:“去东宫。”

    出了殿门,便转头问绿云,“韩先生布置的赋,你也写一份。”

    绿云道:“知道了。”

    水湛倚着辇上的椅背,出入东宫宫门时见着一与陆韬长相三分相似之人领着一个六七岁大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人见到水湛的辇,便恭立一边,水湛示意停下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臣陆昌字子盛。”

    水湛想了一下,陆韬前段时间好像升任兵部度支司郎中,便问道:“姓陆,与兵部陆郎中可是本家?”

    陆昌道:“陆郎中正是家叔。”

    水湛点了一下头,便吩咐依旧往东宫去了。

    见到水湜的时候水湜正与陆韬商讨本年的预算收支问题,见水湛来了,水湜点了下头,陆韬则站起来作了一揖,水湛亦颔首以对。

    陆韬道:“自臣接任以来,察觉亏空甚巨,只可勉力维持。”

    水湜道:“前些年用兵过甚,难免如此,不必担心。至于前任郎中温茂平贪墨之事,自会有御史台的人彻查,断不是牵累到你,与你为难。”

    陆韬愤愤道:“臣并不惧牵累,然则兵士将军征战沙场,罔顾性命,这些文臣竟贪墨这种银钱,其罪当剐。”

    水湜笑道:“陆郎中偏颇了,贪墨罪不致此啊。”

    陆韬尴尬一笑,无话讲,见水湛一直站在旁边,便起身告了退。

    水湛见陆韬已经退出殿外,便道:“楚王不日将与吴王表妹大婚,你倒是悠闲!”

    水湜道:“缘何不能悠闲了?楚王一旦大婚,则必得之国就封,你倒是愁什么?”

    水湛道:“难道之国了的便没了爪牙?愉王兵变你不会忘记了吧?永乐帝是如何夺嫡的,你不会清楚?”

    水湜道:“只不过是刘王两家联手罢了,难道还惧了不成?”

    水湛提笔便要作赋,一时却也想不出来,记起刚刚看的《七发》,便随手写到“皓齿蛾眉,命曰伐性之斧;甘脆肥脓,命曰腐肠之药。”

    水湜见之,笑道:“何以便是穿肠毒药了。”

    水湛并不理他,自顾的一回一回的写,便是穿肠毒药也胜南柯一梦许多,水湜呼近侍前来,斟了茶,递一杯给水湛,水湛并不接,仍旧写,水湜笑道:“莫又着了魔,没的折腾的。”

    水湜见他不答话,努了下嘴,便给他研磨去了。水湛写了一会累了,便取了案上是奏章看了看。

    第一本是虞部司上奏请求扩建皇家田猎场的折子,大约意思便是现在的崇文猎场太小云云,离崇文不远有一小山,正合适扩建猎场,可一并划入崇文猎场范围。水湛批了一个驳回。第二本是司封司那边请奏理王长女欲要议亲,理王奏请封号。水湛批了下,着礼部议封号。基本上皆是这些琐碎的事情,水湛批了一会,没劲便丢开手去。

    水湜突然问:“我现在联姻的话,择文官还是武将好。”

    水湛旋即道:“武将,章家虽强势,然终为父亲所忌,尚家在文官之中地位虽不显赫,父亲却对尚家有些许偏宠,两番相较,自是选武将为上,况,权势的决定基石仍为军队的多寡。”

    “听闻吴谦有一女,年方十一。”

    “按制不是十二岁才参与采选的么?”水湛疑问。

    “然礼聘并不受此节制。”

    “礼聘!”水湛觉得脑袋上有青筋要爆出,实则只是脸完全憋红了,好似那霜后的柿子一般。“你已有正妃,如何聘?”

    水湜知道他悟错了,笑道:“顺王正妃之尚且空悬。”
Back to Top